2023-10-29 10:04: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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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再次相见并非缘
在验证了雷媛媛淫荡一面后的一周时间里,我几乎天天熬夜加班,为的是把一个月的工作全部完成,以便在媛媛经期结束之后,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及安排对她的处置。作为一家公司的策划总监,我在一周之内透支了自己的全部工作热情,然后向老板请了长假。
然而,被工作占用了绝大部分时间和精力的我,依然不时地思考:尽管媛媛的物质欲望很强烈,但她真的是那种为了几件奢侈品就会出卖自己肉体和灵魂的人吗?
雷媛媛今年27岁,她的父母都是一座省会城市的公务员,父亲还是公检法系统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关系网算得上四通八达。家庭条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至少有房有车有门路。我们相恋的前四年都是在大学里度过的,大学毕业后,她去欧洲留学了一年,而我则选择了留在广州打拼。但是这并没有阻碍我们继续在一起,因为她回国后放弃了家里为她安排的稳定的工作,选择留在广州跟我一起发展。不错的外形加上海归硕士的学历让她很快在一家外企站稳了脚跟,之后,我们一起买了房子,一起还房贷,倒也其乐融融,在外人看来简直像是一对模范情侣。
然而我却是有苦自知:由于长期在国外受到高消费水平的刺激,回国之后的媛媛的物质欲开始快速膨胀,对我造成了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我当时拿着每月六千多元的工资,扣完个税、社保等再还去房贷之后,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却还要存下一大部分供她每年去香港Shopping两次。但这还不至于导致我们分手,真正促成分手的原因是她的自私,她的父母和我对她的长期溺爱造就了她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从来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个性。
我一直都在默默忍受她的自私,直到三个多月前的一天,我原本答应去接她下班,却因为临时赶赴客户的饭局而没能实现我的承诺。结果她竟然跑到我们吃饭的地方,直接把我从客户的身边强行拉走。由于我和客户的私交不错,这次事件倒没有给公司带来什么重大损失,但她这种耍性子到可以干涉我工作的事件性质却是我这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无法接受的,而且类似的行为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
回到家,我冲她大发雷霆之后,摔门出走,独自在酒吧喝了个烂醉,结果在醉酒时迷迷糊糊地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第二天早上媛媛给我打了个电话,结果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趁我熟睡,擅自接听了电话,还告诉媛媛我就睡在她旁边。结果,原本占理的我在这次事件中变成了一个出轨者。
媛媛就此提出跟我分手,我们共同购买的房产也归她所有,我只带着两万块钱和一箱衣服、一箱书离开了我们共同生活的地方。难道我的出轨是造成她堕落的原因?我觉得不大可能。因为她向来都是用高傲来诠释那种极为自我的个性,她原本最瞧不起那些用肉体交换物质的女人,比如小姐、二奶之类,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变得下贱至此呢?她现在和一个她曾经鄙视到极点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她这些所作所为要是被她那个爱面子比爱老婆还要厉害的父亲知道了,绝对会当场掏出枪来毙了她。这些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今后慢慢寻找答案了。
猴子来电话告诉我,此前我交代他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我一声令下。
这次参与和媛媛淫乱的是猴子新收的小弟,两个二十来岁的家伙。一个叫阿明的个子足足有一米九,又高又瘦;而另一个叫阿飞的则只有一米六几的身高,偏偏长了一身横肉。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相声演员。而媛媛将要得到的报酬是一只足足有二两重的黄金手镯,猴子为了完成我下达的任务倒是舍得下血本。
淫乱的地点选择了猴子的老爸刚刚收购的一家床垫厂的厂房,因为那个厂房的阁楼有间办公室,让我可以很方便地观看媛媛的表演。偌大的厂房里只摆了几台机器,靠近阁楼的地上放着一张刚刚下线的床垫,这种空旷的环境会让媛媛的叫床声来回飘荡,变得格外刺激。
当媛媛和两个小子走进厂房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在厂房外面就已经剥掉了媛媛的外衣,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内衣裤倒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是媛媛手上沉甸甸的黄金手镯和脚上的一对豹纹高跟鞋,映衬着她雪白的半裸肉体,显得无比妖媚,让阁楼上我、阿扬和猴子的老二同时立正。
下边的两个小子显得很猴急,阿明在关门的时候,阿飞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媛媛的奶子上揉来揉去,关好门的阿明赶紧抢占了媛媛性感的臀部,两人就这么变揉边扶边走地把媛媛架到了床垫上。两秒钟之后,他们便一人奶罩、一人内裤地把媛媛剥光,但那双豹纹高跟鞋却始终留在媛媛的脚上。
还没等媛媛躺倒,阿明就已经分开了媛媛的大腿,把头埋了进去。媛媛在享受口交时的表现倒是一如既往,显得非常敏感,腰肢一下子就拱了起来。阿飞自然不会错过这一袭击媛媛乳头的绝好机会,一手抓住一个,一张大嘴则含住了另一个。两人收口并用地将媛媛的呻吟声迅速激发了出来,即便隔着门窗,我们在阁楼上也听得异常清晰。
“好哥哥……你好……会……舔……你舔……到我的……阴蒂……啊……舒服……快点……不要停……”如此淫荡的词句我还是第一次从媛媛口中听到,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前跟我做爱的时候,最多只会哼出几个“嗯啊”
之类的音节,即便是被我干上高潮的时候,也只不过把这些音节拉长一点而已。
我那时教她说些“干我”、“用力”之类的话,她还骂我变态。可现在……靠!
不过媛媛的叫床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阿飞的肉棒已经塞到了她的嘴里,而阿明则用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媛媛的身体时不时会随着阿明手指抽送的力度变化而拱起,而每当她拱起腰时,便会吐出口里的肉棒,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又急忙把肉棒含住,仿佛不愿意放过肉棒上的美味。
几分钟后,阿明的手指已经油光发亮,他知道媛媛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于是飞快地脱了个精光,把媛媛放倒,轻松地将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插了进去。我猛然一惊!那小子没戴套就干进了我前女友的小穴!就是那个小穴,我花了七年也没有用鸡巴直接接触过。
“乖老婆,我先不戴套进去,过一会再拔出来戴套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射在你里面。”“不行,绝对不行!”一年多来,我就是这么不断哄着媛媛让我不戴套插入。而由于怕怀孕,媛媛每次给我的答案也是毫无例外的一致。可是今天,她却让这个小子直接插入了她娇嫩的小穴,等一会说不定还会在里面播种,然后生根发芽。Fuck!这叫我作何感想!
“你们干她的时候戴套了吗?”我小声问阿扬和猴子,他们一人摇头、一人耸肩,表示没有。
“啊啊……”阿明的肉棒很长,跟他的身高成正比,小穴一下子被填满的媛媛正准备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阿飞则趁机再次插到她嘴里的肉棒所打断。阿明抽插的力度很强,在媛媛富有弹性的肥屁股上来回的撞击,使得媛媛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这给正在为阿飞提供口舌服务的媛媛制造了极大的便利,她只需合上嘴唇,就能为阿飞制造他所需的快感。
三人维持这个姿势大约五分钟后,阿飞躺在了床垫上,媛媛背对着他,半蹲着用小穴把他的鸡巴套了进去,然后张口含住了已经等在一旁的阿明的肉棒,上下两张嘴分别前后、上下动了起来。
阿明的鸡巴虽长,但持久力却不敢恭维,在媛媛卖力的口交下,很快便接近了缴械的边缘。他猛地抽出鸡巴,一股浓稠的精液飚在了媛媛写满淫意的眼睛上。
猝不及防的媛媛发出一声惊叫,起起坐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紧接着第二股精液射在了她的鼻梁,顺着她娇俏可爱的鼻子缓缓流下。之后的几股射精命中的则是她的俏脸。她这副满脸精液的淫靡模样,差点没让我当场射出来。不过我身后的猴子却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把一滩蛋白质甩在了地上。
媛媛停止了动作,让阿飞有些不满。他猛地一抬腰,重重地把肉棒捅进了媛媛的阴道深处。媛媛又是一声惊叫,赶紧用小穴套起了体内的鸡巴,因为阿明的射精而得到释放的嘴则放肆地发出叫声:“啊……大……鸡巴……好厉害……”
过早射精的阿明显得有些懊恼,他将挂在媛媛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了下来,放进了她的嘴里,媛媛在在叫床的间隙中把阿明的手指嘬得干干净净。阿明把媛媛脸上的精液全部喂进她嘴里后还不甘心,又把已经滴落在床垫上的几滴精液也刮了起来,媛媛迎合地伸出舌头,乖乖地舔进了口中,然后和着之前一直含着的精液一起吞了下去。这一系列淫荡至极的动作让我旁边早已是强弩之末的阿扬也忍不住射了出来,而我也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媛媛半蹲着起伏的动作又持续了几分钟,这让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以往和我做爱的时候,媛媛向来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偶尔的女上位通常不会持续超过一分钟,因为她总是很快就会叫累。但是这一次,我显然低估了她的体力值,没有经过长期锻炼的女人一般很难维持这种动作超过五分钟,而媛媛却已经耸动她的臀部接近十分钟了。
不过从媛媛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中,我听出来,她即将进入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我非常熟悉的嘶吼,媛媛把自己送上了肉体快感的巅峰。
媛媛接下来的反应让我再次感觉到了她的陌生——以往在我强有力和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媛媛通常会在五、六分钟时就很快地高潮。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让她接受过连续两次高潮,因为她一旦高潮之后,就会把我一把从身上推开,直到下一次做爱之前,她再不会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因此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尽管我戴着避孕套,但最终容纳我射出的精液的,却是家里的马桶。
可现在我眼中的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因为高潮带来的虚脱感而无法维持半蹲的姿势。她上身前倾,双手撑在了床垫上,可那风骚肥嫩的屁股却依旧没有停止起起落落。我甚至可以看见有少量因高潮而分泌的淫水从她的小穴里被挤了出来,顺着阿飞的阴茎流下。我脑子里登时冒出了四个字——情何以堪!
阿飞对媛媛的主动服务和淫荡表现显得很满意,他把住媛媛跪趴着的姿势爬了起来,却没有急着把鸡巴干进她的小穴,而是伸出舌头舔起了媛媛的屁眼。这王八蛋,他难道……想肛交?!
我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媛媛的屁眼,我问阿扬和猴子是否走过她的后门,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也就是说,她的屁眼很可能还是处女地带。如果只是对于肛交我倒是不担心,因为眼下能接受肛交的女人也不算太少,以媛媛淫荡的表现,她应该不会介意这种并不稀奇的性交方式。问题是,她的痔疮能否经得起激烈的性交所产生的摩擦?
长期的学业和外企白领的工作,让媛媛患上了轻微的痔疮。有一次,我在给她口交时一时性起,舔起了她的屁眼,发现她的肛门处长了一块黄豆大的息肉。
我在舔弄这块息肉的时候,媛媛总是显得分外受用,直呼舒服。但我并没有尝试过跟她肛交,阿飞这小子,难道又要先拔头筹?
媛媛不知有没有察觉到阿飞的企图,从她脸上的表情和口中的呻吟来看,她的身体应该是无比的舒坦。但是当阿飞把媛媛流出的淫水抹在龟头上,对准她的屁眼时,媛媛一下子惊觉了过来。
“不要干我的屁眼,会很痛……”媛媛恳求着阿飞。
“操,你破处的时候也会很痛,现在被我干起来不也很爽吗?”阿飞没有理会媛媛,猛地一挺腰,龟头没入了媛媛的屁眼。
媛媛疼得一声惨叫!但阿飞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用力地将肉棒往媛媛细嫩的肛门中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终于全根尽入。屁眼被初次开苞的媛媛显然还没有体会到肛交带来的快感,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演变成了接近哀嚎的声音。但是阿飞却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在媛媛的屁眼中进行来回抽插。
“不要……好痛……快出来……求求你……出来……”媛媛哀求着,眼泪也流了出来,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不由得一阵心疼。但阿飞丝毫没有心软,更没有鸟软,反而加快的抽插的速度。
“哎哟!哎哟!”媛媛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叫声。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媛媛的痔疮息肉已经被阿飞干破,几行鲜血顺着两人的大腿开始往下流。
没想到,鲜血不但没有让阿飞停止对媛媛的摧残,反倒激发了这杂种的兽性!
他对着媛媛的屁眼几下猛干,媛媛疼得脸色苍白,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腾”地窜了起来,冲下了阁楼,一把揪住阿飞的头发,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只不知是谁脱下来的皮鞋,照准他的头就是一顿猛砸。刚刚反应过来的阿明想动手帮忙,却被紧跟着我的阿扬抬起一脚,把这个一米九的大个子踹飞了足足两米远!
不一会,阿飞就被我打得头破血流,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猴子拉住我说:“安哥,再打就把他打死了。”阿扬也死拽着我仍抄着皮鞋的手。倒在地上的阿明捂着胸口爬了起来,却吓得呆若木鸡。前一天,老大交代了一件美差,让他们来免费享受这个风骚淫荡的美女,正爽的时候却被两个自己的老大都得叫哥的人打得满地找牙。“难道老大早就看我们不顺眼,想借机整死我们?”两个小子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敢动。
“安明,怎么是你!?”已经换过劲来媛媛对于我的出现显得相当意外,她随即意识到自己赤裸的丑态,羞愤地别过脸去,不敢看我。我原本一直在用力挣脱两只拉着我的手,这时也停了下来。
猴子对仍然趴在地上的两个小弟吼了声“滚”,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慌忙捡起衣裤,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穿上,屁滚尿流地奔出了厂房。
我看到媛媛仍然对着我的屁眼,那块小小的息肉已经被干得几乎快要脱落下来,献血流的满腿都是。我忍住心疼,装出一副冷冷的口气对媛媛说:“你不用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我现在跟你仅仅是同学而已,你的淫荡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阿扬却小声在我耳边提醒道:“安哥,你的裤子。”
Shit!之前在阁楼上一边看着媛媛淫靡的表演一边打手枪,我早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因为突发的流血事件让我还没把裤子穿好就飞奔下来。更丢人的是,大概是阿飞给媛媛的屁眼开苞的时候,我刚刚射了出来,现在已经软下来的老二上,竟然还挂着一条晶莹的黏丝。
回过头来的媛媛看见了我的糗样,不知是因为觉得羞愧还是肛门疼痛难忍,两行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我整理好裤子,让猴子送媛媛去医院。
媛媛和猴子走后,我呆站着半晌没有动静。阿扬在我身后拍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时,早已泪流满面……
第五章 激情生日晚会
我跟阿扬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一大堆烧烤和一箱啤酒,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喝起酒来。不到半个小时,烧烤没动几串,一箱啤酒却已经喝了个一干二净。不久,猴子打来电话,告诉我媛媛的伤没有大碍,医生顺便拿掉了她的痔疮,她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天。这小子还贱不拉几地说,没了痔疮的媛媛可以放心地进行肛交了。
过了一会,猴子让媛媛一个人留在医院,赶来陪我喝酒。我对他们说:“今晚陪哥喝个痛快,但是不管我哭也好,发酒疯也好,你们都不要安慰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告诉了阿扬和猴子关于我和媛媛的一切。包括她以前是如何清纯可爱,如何高傲坚贞;又是如何自私自我,如何放纵物欲。也讲了我是如何对她呵护备至,如何洁身自好(除了分手前的那次出轨,跟媛媛在一起的七年里,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哪怕是应酬场合的逢场作戏我也只是点到即止);她又是如何对我颐指气使,如何寸步不让……两个小子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当我说完我和媛媛分手的全过程,以及我几乎净身出户的情景时,阿扬怒不可遏地说道:“他妈个逼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贱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做了她!”
说完抄起一只啤酒瓶在地上磕碎了瓶底准备起身。我一把按住他说:“这样做她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后面的事情让我来安排。”
“可是安哥,这个贱女人这样对你……”
“放心,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坐下。”
猴子问道:“安哥,你打算把她怎么样?”阿扬听完冲着猴子一声吼:“正仆街(粤语,找死的意思),你舍不得这条女吗?”
猴子连忙解释:“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对她半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只不过觉得她够骚够贱,干起来又爽,才临时让她充当一下我的女朋友。其实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性工具而已,我甚至从来没让小弟叫过她一声嫂子。我只不过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安哥的地方。”
我说:“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她既然喜欢跟男人乱搞,那就继续帮我安排。不过下次我也要加入。”靠,老子跟她在一起七年,虽然搞定了她身上的处女膜,但她心理上的处女膜经的却不是我的手。这是她欠我的,我要在她的肉体上找回来!
猴子说没问题,还说钱的事情全部包在他身上。阿扬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拍脑袋:“猴子,先帮安哥安排一场party,大后天晚上!”又转过头来对我说:“安哥,我没记错吧,大后天是你的生日!”
亏得这小子在里面呆了八年,居然还记得我的生日。我心头一暖。
那天晚上我喝了个酩酊大醉,临回家之前吐了个天翻地覆。第二天睡醒时已经是傍晚,起身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发现凌晨三、四点时,我居然给国会的小姐晶晶打了好几通电话。估计是昨晚发酒疯了。我忍着宿醉的头痛拨了出去,很快,晶晶接听了电话。
“小丫头(我喜欢这么叫那些90后的小女孩),不好意思,昨天那么晚骚扰你了。”我说。
“嘻嘻,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呢!”听她的口气,这小妮子看来没有把我的骚扰当回事,“不过我就喜欢安哥你骚扰我,谁叫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呢。嘻嘻!”
“呵呵,我怎么骚扰你了?很下流吗?”
晶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下流倒没有,但是你骂我什么女人都是贱货,再高贵的女人见到钱都会脱裤子……”
我慌忙哄道:“对不起,小丫头,我昨天喝多了。我不是在骂你,你别往心里去。”
“我不会介意的。”晶晶幽幽地说,“我知道我的职业很下贱,但是要不是因为我的职业,我哪有机会认识安哥你呢?”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小丫头!我说:“这样吧,后天是我生日,你陪我一起过吧。到时候我再当面向你赔罪。”听到我发出的邀请,小丫头很高兴地答应了。
生日当晚,猴子和阿扬本想叫上百八十个小弟来给我庆祝,但我不讲究、也不喜欢这种排场,只吩咐他们留下两个最贴身的。我又叮嘱猴子,媛媛当天一定要到场。
活动被安排在一间高级私人会所的超大VIP房,媛媛和晶晶在同一时间走了进来。两个女人似乎在早有准备地争奇斗艳。晶晶今天走的是成熟路线,穿着一件白底大圆点的沙质连身长裙,脖子上挂着一串造型很夸张、金属质感强的项链,脚上则踩了一双网状的高跟凉鞋。一进来就往我身上一靠,在我耳边说道:“猜猜我今天里面穿的是什么,猜中有奖。嘻嘻!”
她身上一股淡淡的Channel 5香水味飘进我的鼻孔。我在她背上一摸,没有发现胸罩的痕迹。往下摸到腰部,一条细细的带子上系了一个结。
“肚兜?”
“Bingo!奖励一个!生日快乐!”说完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惹得旁边的几个小子一阵起哄,却搞得站在旁边的媛媛尴尬不已。
媛媛今天穿着一件我们在一起时,我认为她最漂亮的衣服。那是一件纯白色的紧身弹力上衣,几乎整个背部都裸露在外,只有一条宽边带子围住了腰部,另一条较窄的带子则挂在脖子上。这件衣服的设计决定了穿着的人是不能戴奶罩的,否则奶罩背后的部分会让人一览无余。不过衣服本身在胸部的地方装有两片海绵垫,起到了奶罩的替代作用。由于过于性感暴露,她当年穿着出门时总要先披上一件外衣,但是今天她却没有对背部做任何遮掩。
媛媛下半身穿的同样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买的一条黑色碎花超短裙,分手前她只穿过一次。由于裙子很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她穿的时候为了防止走光,特地在里边加了一条平角的打底短裤。结果只要坐下或者弯腰,打底裤的边缘就会从裙子里冒出来,让她很是不满。不过现在的她自然没有再穿打底裤,三分之二的大腿光滑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她的脚上穿的是一双我给她买的镶有水钻的白色细高跟鞋,当时我觉得她穿着这双鞋很能勾勒出臀部的曲线,但她觉得鞋跟太高,走路不稳,所以一直被束之高阁。她今天穿的都是我当年最喜欢,但她自己极少或者从不穿在身上的衣服。
我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她身上Dior Addict香水的味道,那是我当年最喜欢的一款。看得出来,她今天有种特别讨好我的意思。
她轻声对我说:“安明,生日快乐!”然后从那个我花了大半个月薪水为她买的Coach包包里拿出一块西铁城手表,“这块表你以前一直想买,但一直没舍得,今天送给你当生日礼物。”这倒是让我颇有些诧异。自打我认识媛媛以来,她给我买的东西单价从来都没有超过200块,这块表2000多元的价格虽然并不算高,却是自私的媛媛破天荒的一次大手笔!
猴子有点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送给我一块价值至少在两万元以上的Om ega手表,我看着媛媛尴尬的表情欣然笑纳了。不过阿扬送上的一份大礼则让我又惊又喜:这小子当年坐牢,是在为老大挡刀时反击致人死地。为了表示感谢以及补偿他八年的青春损失,他的老大前一天交给他1000万已经被彻底洗白的黑钱让他打理。而他打算开一家公司,然后聘请我帮他全权运作,生日礼物就是一份年薪50万外加20%股份的合同。我期待了多年的职业经理人目标,居然就这么柳暗花明地实现了。
看到这一切的媛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尽管大多数人都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能在某一天出人头地,但她从回国以后一直对我难以满足她强烈物质愿望的收入颇有微词。没想到分手才刚刚三个月,我的事业就突然平步青云。而且看到腰缠万贯的猴子对我毕恭毕敬的样子,她很清楚,在猴子庞大家族产业的支持下,这一千万资金在我手里能很快变成三千万、五千万甚至上亿,而她却为了独占一套除去未还完房贷之后价值不到40万元的房产而放弃了我这支潜力股。我估摸着她现在的心里,肯定是悔恨交集。
酒过三巡之后,我点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的对唱情歌,拉着晶晶卿卿我我地唱了起来。这首歌曾经是过去我和媛媛每次在KTV必唱的歌曲,只不过今天已经歌是人非。媛媛似乎有点受打击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猴子身边。等我们唱完,我跟晶晶又喝了个交杯之后,媛媛端起一杯到了三分之一的XO主动向我敬酒。
“安明,祝你生日快乐,事业有成!”我微笑着答道:“谢谢!”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场上就是这样,无论你如何强调自己多么不能喝酒,只要喝了第一杯,就躲不掉后边的第二杯、第N杯。喝完酒的媛媛很快被阿扬拉到一旁劈骰子,以前极少泡夜场的媛媛怎么可能是阿扬的对手,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喝得眼神涣散。
阿扬事后告诉我,他故意把媛媛灌得半醉,就是为了让她能够放开心理包袱,大大方方地当着我的面跟这间包房里的五个男人集体淫乱。
等我们五男二女把第三瓶XO喝了个底朝天的时候,猴子吩咐服务员守住了包房的大门。一场我既想又怕的淫乱盛宴,开始了!
我挪到媛媛身边坐下,已经有七、八分醉的媛媛马上借着酒力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刚刚隆过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来。原本嵌在这件衣服里面的两块海绵胸垫竟然被她摘掉了,虽然因为衣服的褶皱让她不至于凸点,但透过薄薄的衣料,我的手掌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乳头正在充血变硬。于是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溜进了她的超短裙里,她似乎改掉了多年来带护垫的习惯,柔软的真丝内裤已经开始泛着浅浅的潮气。
晶晶非常乖巧地没有打扰我,尽管我瞥见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幽怨,但她仍然踩着震耳欲聋的disco节奏和阿扬等人跳起舞来。这时,眼泛春情的媛媛对我说:“安明,带我去洗手间干我!”
我大声说道:“我不去洗手间,我就要在这里干你!这里的五个男人有三个干过你,还有两个等一会也会干你。”顿了一顿,我又说,“你可以拒绝,我保证没有人会拦着你走出这扇门。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不强求你做任何事情。”
媛媛屈辱地“哇”一声哭了出来。但是仅仅过了几秒钟,她似乎很快就想通了,刚刚还流着眼泪的眼睛瞬间透射出一种饥渴的淫欲。她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掏出了我的鸡巴含住,开始了她自愿接受的即将到来的五个男人的轮奸。
在此之前,晶晶是我经历过的口交技术最好的女人,没想到媛媛的现在水平也不遑多让。尽管此前已经亲眼见识过,但当她温润柔软的舌头包裹住我的龟头时,一种舒爽到了极点的快感迅速从我的鸡巴冲向脑门,阴茎上的血管开始暴起,整个龟头从包皮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已经在向外分泌粘液。
我一边享受着媛媛的口舌服务,一边大声地问正在摇头晃脑,眼睛却不时瞟向我们的猴子:“你又给了这骚货什么好处?”
猴子答道:“什么好处也没给!我只是告诉她,安哥今天生日,要她好好表现。哈哈!”
媛媛口交的节奏掌握得非常好,大约五、六下快速地套弄后,便会用嘴唇吸住我的肉棒,用力地脱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她用舌尖上下舔上两、三个来回,再轮流把我的两粒睾丸吸进嘴里,用舌头的温度和湿度对我形成强烈的刺激。
如此周而复始地口交了七、八分钟后,媛媛直起身来掀开了她的上衣,一对雪白挺翘的奶子在我眼前一跃而出。
“舔我的乳头好吗?”媛媛对我说。
看着眼前的两粒曾经是我的私有物品,现在却沦为公共淫具的粉红色的肉粒,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嘴含起了其中一粒。媛媛马上发出一声呻吟,头重重地向后仰去,双手把裙子拉到腰间,褪下了那条已经湿迹斑斑的内裤。
媛媛抬腿往我身上一跨,正准备用小穴套住我的阴茎时,却被我一声厉喝:“等等!”
她用饥渴而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只见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避孕套套在了鸡巴上。“塞到你的骚逼里边去!”我命令她。媛媛的眼中又一次泛起了泪光,她知道自己曾经纯洁而被我向往直接用鸡巴接触的阴道,已经由于她人尽可夫的行径而遭到了我的嫌弃。
尽管如此,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调整好角度后,她一坐而下,因为空虚而淫水泛滥的小穴被一下子填满。尽管这段时间她的小穴已经被不知多少个男人开发过,但我仍然感觉到了熟悉而久违的紧窄、湿润、火热。
媛媛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她的呻吟也陪着着套弄的动作,穿透了轰鸣的舞曲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啊……安明……干我……好爽……好爽……”
我的一根手指摸向了她前几天刚刚被开苞而受伤的屁眼,媛媛慌忙对我说:“安明……不要干……我的……屁眼……求求你……等过几……天……我的……
伤好了……一定让你……干……屁眼……“
其实我只不过想查看一下她屁眼的伤势,以免因为过于剧烈的交媾动作而导致旧伤复发,引起流血事件。不过看起来她的伤口愈合得很快,原本长着痔疮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块又小又厚的痂。
见到媛媛的伤口不会对今晚的轮奸造成太大的障碍,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呈跪趴的姿势。媛媛淫荡地撅着我曾经爱不释手的两片手感上佳、吹弹可破的屁股,骚媚地对我说:“安明,快来干我的骚逼,干死我!”
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我非常了解媛媛的身体构造,当她以狗交的姿势跟我做爱时,我每一次全根尽入的时候,龟头就会在她的G点上产生一次强力的摩擦。果然,没干几下,媛媛的叫声已经歇斯底里:“Ah……
yes……fuck me……harder……yes……fuck……“
我仅有的几次在媛媛体内喷发的记录中(当然是带着套的),第一次就是因为受到了她在临近高潮时用英语叫了几声“yes”的刺激。后来,我偶尔要求她用英语叫床,她也都照做了。这也是她在做爱时对我唯一的“让步”。没想到她还记得我这点小小的嗜好,并且加入了“fuck”这种淫秽的单词。可是随着她在我脑中淫荡的印象逐步加深,这种叫原本能对我形成强烈快感的叫床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效果。
几分钟后,媛媛被我暴风骤雨般操干的身体开始发生轻微的颤动,叫床声戛然而止。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她已经高潮了,只不过她现在的淫荡本性使得她并没有停止接受我强有力的抽插。
这时,包房里的其他五个人早已不再跳舞,十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和媛媛的交合处。猴子甚至已经掏出鸡巴打起了手枪,而晶晶则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我突然一下抽出了鸡巴,媛媛已经虚弱无力的身体颓然倒下,侧躺在沙发上喘息着。
“今晚的女主角交给你们了。”我对四个欲火爆棚的男人说,“我现在要干今天的女主人。”我特别用重音区分了“主角”和“主人”的字眼,暗示着今晚晶晶才是我真正的女人,而媛媛只不过是一场淫乱秀的主演而已。
四头饿狼立刻把媛媛团团围住,猴子第一时间把鸡巴塞进了媛媛的嘴里。剩下的三人六手则在媛媛的奶子和屁股上来回不停地游走。
晶晶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说:“安哥,我不要让他们看见我的身体……”
我想了想说:“那让你留着肚兜,好吗?”晶晶咬着牙点了点头。我心头又是一阵纠结:一个风尘女子,在面对一场集体淫乱时尚且存留着少许羞涩,而那个往日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的海归女硕士雷媛媛,却半点廉耻之心也欠奉。
我快速除掉了晶晶的连衣裙,露出了里边既显得高贵,又极其性感的浅蓝色蕾丝肚兜。光滑的背脊上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分别栓在腰间和后颈,配套的浅蓝色T字裤边缘,一根不听话的阴毛偷偷地跑到了外边。
我扯掉了鸡巴上的避孕套。“丫头,今晚哥哥不戴套干你,你愿意吗?”
听到这句话的两个女人同时留下了眼泪,晶晶是因为感受到了我对她的宠爱,以及对她的职业不再心存芥蒂;媛媛则是因为感受到了一种屈辱,一种她在我心中比一个妓女还要肮脏下贱的屈辱。不过事实的确如此,至少晶晶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和不同的男人性交只是她的一种工作方式,况且她每次都会坚持要求客人戴套;而媛媛呢?此刻虽然流着屈辱的眼泪,却依然在卖力地舔弄着伸到她嘴边的两条肉棒!
晶晶满脸幸福地为我口交了起来,我扭过她的身体,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这小丫头其实在观看我和媛媛的表演时就已经淫水荡漾了,T字裤中间的那条小布带已经浸湿并陷入了她粉嫩的肉缝当中。我扒开布带,把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开始缓缓地抽动。每次插入的时候,晶晶就会给我来一个深喉。几分钟后,我的肉棒已经在她口中怒发冲冠。
“丫头,躺下。”我温柔地抚摸着晶晶的头发说。
晶晶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趟在了沙发上。我把她的两条美腿架到了肩膀上,畅快淋漓地插入了她的小穴。
前一次和晶晶做爱时,由于隔着一层橡胶,我没能彻底感受到她小穴的细嫩。
这次少了一层隔阂,我发现这小丫头阴道内壁的嫩肉竟是如此地细腻,而且每次抽出时,几条浅浅的褶皱刮着我鸡巴上的冠状沟,让我的鸡巴像是在享受一场欢快无比的按摩。
沙发的另一端,媛媛的骚穴已经做好被阿扬插入的准备。之前我一直没有留意,阿扬的老二竟然如此粗壮,比我的鸡巴足足长了三分之一,而直径更是我一手都握不拢。靠,这骚货今晚非被干爆不可!按照阿扬射精之后只需要过两、三分钟就可以再度勃起,而且至少可以连射三次的说法,媛媛的小穴光是承受他一个人就已经够呛了,况且,旁边还有三根精壮的鸡巴在跃跃欲试。
我一边操着胯下的小丫头,一边欣赏着两个美女交织在一起的叫床声。“安哥……你好……棒……超棒……干死我……了……”“好粗……扬哥……的鸡巴……好……粗……我要被……干上天……”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惹得猴子再也按捺不住,他用鸡巴堵住了媛媛的嘴,媛媛如获至宝地合拢嘴唇,浪叫立刻变成了闷哼,只有在阿扬突然加大插入力度时,她才会偶尔松口,发出一、两句“啊”声。大约十分钟后,媛媛突然开口喊道:“我来了……啊啊啊啊……”她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如约而至。与此同时,阿扬也发出几声低吼,把精液尽数射进了媛媛的阴道中。
据说做爱的男女同时到达高潮的话,女方受精的几率要远高于没有高潮的情况。尽管目前还是媛媛的安全期,但谁都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因此怀孕。而且还有六颗睾丸里的精子,都有可能在今晚展开对媛媛子宫里那唯一一粒卵子的争夺。
看来,等会要提醒猴子给她吃事后药才行。
随着包裹着我肉棒的阴道的一阵强烈收缩,我身下的晶晶也到达了高潮。我俯下身去,用舌尖舔着她微闭的眼睛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翕的小鼻子。这种温柔的举动再次感动了小丫头,她箍住我的脖子,献上了一个又湿又粘的热吻。
那边,猴子对准媛媛还在流淌着阿扬的精液的小穴,猛地干了进去,疯狂的抽插着。估计这小子已经因为之前的手淫和媛媛口交的缘故,不到两分钟便一泄如注。旁边一个叫阿威的小弟马上填补了空缺。
阿威人如其名,长得高大威猛,是猴子麾下的第一打手,据说有能力和阿扬战成平手。这小子的鸡巴虽然不如阿扬的恐怖,却也比普通人大了一号,干起媛媛来也格外用力,让人有点担心媛媛的小穴会不会被干破。
但是媛媛此刻却连哼也哼不出来。另一个把鸡巴塞进媛媛嘴里的小弟叫疯子。
疯子的年纪其实是全场最大的一个,已经29岁。据说14年前,他在自己15岁生日那天因为跟人发生了口角,用一把水果刀连捅了对方二十几刀,其中有1 1刀都扎穿了对方的肺叶。却由于当时还没到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没判死刑,而是在牢里蹲了12年。阿扬进去之后,由于佩服阿扬的拳头和气魄,认了阿扬做老大。猴子的仇家在某个晚上突然暴亡,就是拜先一步出狱的疯子所赐。
疯子并不是在享用媛媛的口交,而是把媛媛的嘴当成小穴一样,一下一下地干着。而且那家伙的眼神寒光闪闪,紧盯着眼前那具雪白的肉体,就像是一头饿狼在撕咬一头绵羊时的眼神;疯子抽插媛媛淫嘴的幅度和力道,简直就像当年他捅人时那般疯狂。他的鸡巴虽然尺寸一般,但是媛媛的嘴却没有小穴的深度和柔韧性,即便是熟练掌握了深喉技巧,她依然被干的干呕连连,唾液不停地从嘴角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大大的印迹。
这时,晶晶正站着弯腰,把手撑在身前的大理石桌上,接受我从身后的猛干。
她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一边不停地甩动着头,柔顺的头发像一片黑纱般飘来荡去。我低下头去问她:“丫头,等一会想让哥哥射在你的嘴里,还是小穴里?”
晶晶喘息着说:“随便……只要……哥哥你……喜欢……想射在……哪里……就哪……里……“
又过了十来分钟,晶晶也第二次到达了性爱的极乐世界。小丫头在高潮之后双腿一软,“砰”地跪在了地上。我赶紧心疼地把她扶起来躺在沙发上,一边爱抚着,一边观看阿威和疯子合力猛干媛媛的场景。
两个小子的体力看起来都不错,一直保持着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而媛媛已经在几分钟前,悄无声息地在阿威那里领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因为我非常熟悉她在高潮时会把脚背绷直的习惯,而这个动作发生时,她那张被疯子干得口水四溢的嘴压根就无法向外界表达她的任何快感。
媚眼如丝的晶晶稍事休息,拉着我的肉棒又一次塞进了她的小穴。发现我的动作很温柔,小丫头故意用力夹紧了小穴,示意她可以承受我更猛烈的抽插。我毫不客气地加重了力道,小丫头立刻闭上了双眼,发出一声长嘶,显得非常享受。
此前我已经让两个女人泄了三次,实在是没有能力让晶晶再次高潮了。几分钟后,我感到会阴部位一阵收紧,飞快地拔出肉棒伸到了晶晶的面前。晶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接受了我的喷射,末了又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又舔。
直到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之后,才张嘴喘了一口粗气,放开了我的鸡巴。
阿威和疯子也在此时相继射精。阿威倒是没有选择内射,而是将鸡巴抽出来,喷在了媛媛的屁股上。射完之后,他又用鸡巴在媛媛的屁股上用力地敲打了几下,才退开坐下。而在媛媛臀部欺霜赛雪的皮肤上,本应是乳白色的精液竟然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黄。
疯子的射精则显得粗暴而野蛮。他死死地抓住媛媛的头发,拼命地把龟头插入她的喉咙,然后有力地射了出来。媛媛根本不需要进行任何吞咽的动作就已经把疯子的精液纳入胃中,因为疯子直接射在了她的食道里,呛得媛媛的眼泪与口水直流,几乎是用呕的方式才让疯子的阴茎离开了自己的嘴。
晶晶躺在我的怀里,跟我一起好整以暇地观看着这场淫戏。同样作为女人,小丫头似乎有点不忍看到这种虐待性质的场景,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没等媛媛作任何休息,早已再度勃起的阿扬让媛媛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托住媛媛的屁股抱着站了起来。在直立的肉棒对准媛媛的小穴后,阿扬双手一沉,用媛媛的体重制造的重力,把她的阴道重重地套在了硕大鸡巴上。已经停止了干呕的媛媛受到如此猛烈的进入,登时搂着阿扬的脖子忘我地叫了起来。
“啊……爽……好爽……扬哥……亲哥……干死妹妹了……我的骚逼好胀……啊……你的鸡巴……顶到我的……子宫……爽死我了……“
我不得不佩服阿扬的一身蛮力,媛媛有90多斤的体重,但在阿扬却像抓着两张白纸一样,把媛媛的屁股不断地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直到七、八多分钟后,媛媛被干上第四次高潮的时候,他的双手也一点不露败相。
不过,高潮后的媛媛显然双腿乏力,无法承受自己挂在阿扬身上的体重,一下子松开来。原本使劲搂着阿扬的脖子的双手也突然放开。阿扬一不留神,双手没能稳住,媛媛摔在了大理石桌上,把一桌子的酒瓶、酒杯打翻了大半。阿扬见媛媛没有受伤,立刻又开始了对她阴道的狂轰滥炸。
但是,“乒乒乓乓”的响声惊动了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在这种高级会所,经营方最怕客人酒后打架闹事。有能力在这种地方消费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贵,谁受了伤都不是件小事。一个二十来岁的服务员赶紧推开门,却被眼前的场景搞得呆若木鸡——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躺在桌子上失声淫叫,被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猛操,而旁边的四男一女正看得津津有味。
猴子正想把这个服务员赶出去,我却对他说道:“进来,关门!”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那个呆头呆脑的服务员关上门后,却还是不知所措地站着。我说:“今天你不把桌子上这个女人干了,就别想走出去。
至于你想现在干她的嘴,还是等这位大哥干完之后再去干她的骚逼,随你的便!“
被眼前极度淫靡的气息所刺激,小伙子突然一下做出痛苦的表情,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这个废柴竟然就这么射在了自己的裤子里,让我哭笑不得。
这时,媛媛用一种悲伤至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怪我对她越发严重的凌辱。这种眼神却让我又怜又怒。我把心一横,对废柴男说:“把你的鸡巴拿出来,让那个骚货给你舔干净!”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掏出了还沾着少许精液的鸡巴,凑到了媛媛跟前。媛媛颓然地接受了这一现实,伸出舌头舔起了这根半软的鸡巴。没想到,只不过几秒钟的舔弄,他的鸡巴竟然再次硬了起来。小伙子的表情也显得很兴奋,期待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兑现刚才让他干一次眼前这个美女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阿扬又一次射出了他的精华。这一次他选择了射在媛媛高挺的奶子上,其中一大股最浓的精液不偏不倚地盖住了媛媛的一边的乳头和乳晕,让她的一个奶子瞬间变成了一个雪白诱人的馒头。
阿扬对服务员做了个手势,小伙子立刻扶着自己的鸡巴想插入媛媛的小穴,却不知是因为缺乏经验还是太过激动,连插了几下都没能找到入口。已经豁出去了的媛媛伸出一只手,引导着这个可能还是处男的小子进入了她今晚已经饱受摧残的阴道。
媛媛体内的温暖和湿润让这个小伙子爽的一塌糊涂,在感受了几秒钟之后,他开始前后抽插。可惜的是,媛媛还没来得及享受今晚的第六根鸡巴给她带来的快感,那个废柴就把他的童子精射进了媛媛的阴道。
阿扬吼了声“滚”,服务员连忙提起裤子跑了出去。躺在桌子上的媛媛可能已经虚脱到了极致,除了因为大口地呼吸带来的胸口的微微起伏,全身一动不动,似乎连眼皮子都没力气眨一下。阿威似乎还想再干一次媛媛,正打算开口问我。
我朝他摆摆手。再干下去,这骚货今晚有可能会被干坏的。
等包房里除开媛媛以外的所有人把衣物全部穿好,媛媛终于挣扎着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她没有去穿衣服,而是颤巍巍地走到我的跟前。
“如果你敢扇我耳光,我保证今晚你会被干得只剩最后一口气!”我在心里对媛媛说。
可是媛媛的举动让在场其他人全都面面相觑——她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扑在我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第六章 华丽转身的背后
我强迫自己相信,哭泣不过是女人的一种手段,眼泪也仅仅是女人的一种工具,再加上媛媛的乳头上还沾着大量阿扬的精液,现在被蹭到了我的衣服上,弄得我一阵恶心。我推开媛媛,一边用纸巾擦去衣服上的污秽物,一边冷冷地说:“你的眼泪只配用来安慰你自己,如果你想用眼泪来向我证明什么,我会当作是一种欺骗。”
媛媛凄然一笑:“安明,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说:“当然觉得奇怪!你可以自己说出来,我也很感兴趣。不过你如果不说的话,我也一样有办法搞清楚。”
媛媛说:“事已至此,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在你搬走的那一天晚上,我就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以下根据媛媛口述内容整理。)
媛媛的第二个男人叫刘江,是她七、八个月前在一次留学生联谊会上认识的长得挺帅的家伙。出众的外形加上同为海归,使得媛媛对他颇有好感。
尽管知道媛媛有着一个相爱了六年多的男朋友,但那次之后,刘江仍然开始了对媛媛死缠烂打的追求。他会开着一台BMW 5系的车,专程到几十公里外的玫瑰园亲手摘一束玫瑰花,再开车回来送到她的办公室;也会每个月都记得媛媛来月经的那几天,每天电话或者短信嘘寒问暖;更会把媛媛“无意”说起的某样名牌产品牢记在心,突然间给她一个惊喜……
而反观我这边,已经接近七年之痒的感情早已不再激情四射,我也不再像恋爱之初那样,时不时给她制造一些浪漫。成天忙于工作的我尽管对她体贴依旧,但也会偶尔忘记她来月经的日期,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满足她的物质欲望。久而久之,在我看来一直牢不可破的感情,已经慢慢地被刘江撬松了墙脚。
在跟我分手之前,媛媛其实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跟我拜拜,转投刘江的怀抱。而我的那次出轨,正好给了她一个绝好的机会——不但结束了我们之间的恋爱关系,还结束了我和那套房产之间的物权关系,让她一举两得。
在我搬走的当天晚上,媛媛当即答应了做刘江的女友,并且迫不及待地滚到了床上。然而,刘江在床上的表现却让媛媛失望到了极点。刘江的鸡巴实在是小的可怜,完全勃起之后,就连撑满一只避孕套都有些困难。而且这家伙的持久力也相当差劲,不到三分钟就已经一泄千里。这让原本跟我做爱时每次都能到达高潮的媛媛非常不满,却又非常无奈。
不过,先天条件颇为不足的刘江也练就了一门功夫来进行后天的弥补,那就是调情。射精之后的刘江对媛媛说,无论他等一会说了什么,都仅仅是增加性爱刺激的一种需要,并非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希望媛媛不要介意。媛媛同意了,但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正是这种无耻的调情方式,彻底激发了媛媛内心的淫欲,并将她由一个清纯女孩改造成了一个花痴荡妇。
刘江的调情方式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媛媛耳边说一些“绿帽话”,让媛媛幻想着刘江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操自己。起初,媛媛坚决反对,但是刘江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只是一种纯粹的幻想而已,绝不会成为现实。没想到,初次尝试这种淫乱幻想的媛媛竟然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并且夸张到了还没等刘江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就已经有了高潮的地步。
自从那一次开始,刘江每次都会用语言的刺激加上少量的肢体挑逗把媛媛搞得欲火焚身。在他们苟合的第三天夜里,媛媛就恬不知耻地对刘江说出了“快点干我”的字眼,并且在意乱情迷之下,没有要求刘江戴套就让他干进了自己的小穴。直到刘江在她的体内很快发射,她的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男性精液的灌溉时,方才如梦初醒。但是那种被精液一烫所带来的快感,又让她产生了另一种欲罢不能。从此,她再没有坚持跟他做爱的男人必须戴套——哪怕只是刚认识,甚至是不认识的男人!
(听媛媛说到这里,我猜想:“难道这个刘江是个心理学的高手,用心理暗示的方法,给媛媛植入了某种潜意识?”后来我找了几个人痛揍了刘江一顿后得知,这王八蛋不过是歪打正着。媛媛的内心无需盗梦,原本就为淫荡留着足够的空间。)
刘江对媛媛描述的种种淫乱幻想中,每次都在尝试更换不同的角色。有时是高大威猛的肌肉男,有时是淫贱下流的猥琐男。当然,他更多的在描述着自己或者媛媛身边的各色男性对媛媛实施各种姿势、各种场景的操干,其中甚至包括我。
很快,媛媛的淫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越来越多地接受一些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性爱方式,比如口交。
媛媛的第一次自愿口交是在刘江把一条电动按摩棒插入她的小穴后。那时她正被刘江诱导,幻想着插入自己小穴的是刘江一个叫小温的朋友。刘江一边在媛媛耳边说着,小温在如何干她的小穴,而自己又是如何干她的淫嘴。被电动按摩棒激得淫性大发的媛媛竟然真的把刘江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并且照着刘江描述的动作吞吐了起来。不过,还没等她学会口交的动作要领,习惯早泄的刘江就已经在她的嘴里射了个一干二净。
媛媛本来觉得口中精液的味道非常腥臭恶心,但刘江却捏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就在此时,媛媛体内的按摩棒让她达到了高潮,抽搐中的媛媛一不小心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第二天早上,媛媛发现自己的皮肤显得格外红润而有光泽,刘江则厚颜无耻地告诉她这是她吞下精液的结果,脑子进了淫水的媛媛竟然信以为真!
一个月之后,已经对刘江爱得死心塌地的媛媛为了迎合刘江的口味,去整形医院做了隆胸手术,并且抹掉了左乳上的疤痕。出院的当天,刘江劝说她体验一种新的性爱刺激。在刘江的公寓里,媛媛的手脚呈“大”字型地被牢牢地捆在了床沿上,眼睛上也蒙上了眼罩。短暂的调情之后,一条鸡巴进入了她的小穴,开始有力地抽插了起来。
媛媛很快便察觉到,这条鸡巴比起前段日子那根短小无力的阴茎要粗大了不少。明显的异状使得媛媛奋力蹭掉了眼罩,结果,她看到的是端坐在一旁满脸淫笑的刘江,而正在她身体上进进出出的男人,竟然是小温——她曾经多次配合着刘江进行的3P性幻想,就这样在刘江的出卖下变成了现实!
手脚被死死困住的媛媛无力反抗,只能愤怒地咒骂着,无果之后,又声泪俱下地进行哀求,两个男人却始终无动于衷。不仅如此,当媛媛高潮时,小温也拔出阴茎对着她来了一通颜射,而刘江的公寓里藏着的第三个男人马上填补了小温的空缺。自己被两个男人轮奸,而心爱的男朋友却在一旁看着打手枪——媛媛的内心觉得屈辱不堪,但她的身体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开发。很快,愤怒的咒骂与凄惨的哀求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她就在那时起,爱上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并且从此深陷,无法自拔!
媛媛无比纠结的内心最终被她充满淫欲的身体所战胜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媛媛接受了这种淫乱并乐在其中,她一次又一次地让两个男人同时进出她上下两个淫洞。在此期间,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很快发展到了六个之多。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媛媛认识猴子的那天下午,提前下班的媛媛性冲冲地赶到她和刘江的淫窝时,却发现刘江和小温正在一前一后地干着另一个女人。看到媛媛进来,刘江竟然嬉皮笑脸地邀请她加入。眼看着这个让自己为之放弃了贞洁、放弃了人伦道德、放弃了一段原本纯洁美好的爱情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下流无耻,羞愤难当的媛媛摔门而去,在苏荷喝起了闷酒。
然而,身体对淫欲的渴望已经是媛媛无法抗拒的。当穿着一身奢侈品兼有一副厚实身板的猴子出现在媛媛面前时,她情不自禁地对猴子发出了勾引。之后,她的淫欲被得到了猴子等人的进一步开发,终于沦落到了今天的地步。
我用七年的尊重和呵护没有融化媛媛的内心世界,却被一个下三滥用几句污言秽语轻松瓦解了。我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和酸楚。
“刘江在那之后还有没有找过你?”我问。
媛媛点点头说:“找过我好几次,但是我再没有理会过他。我恨他,而且他那根废物鸡巴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顿了几秒钟,她又有点难以启齿地说,“小温也找过我一次,我让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干了我一回……”
我又问:“那你每次接受猴子安排的3P之前,都要收他一件贵重礼品,又是怎么一回事?”
媛媛说:“我从来都没有要求他送我什么东西,只不过那些东西我的确很喜欢。其实,他什么都不用送给我,我也会跟那些男人玩3P,因为我很喜欢。”
我一声冷哼:“我原以为你像个妓女那么贱,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比一个妓女还要下贱一百倍!”
媛媛凄然说道:“安明,你怎么侮辱我都没有问题,你以后要叫多少男人操我,怎么操我也都没问题。我只想求你两件事:第一,求你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我爸爸,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的;第二,我求你帮我教训一下刘江,是他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求求你,安明,答应我好吗?”
我说:“第一件事情,我可以保证不会告诉你爸爸,但是你的淫乱行径会不会一传十、十传百我就不敢保证了。至于第二件事情,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一旁久不做声的阿扬这时开口说道:“安哥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小的处理,保证做得干干净净!”
我笑着拍了拍阿扬的肩膀:“不用做得这么夸张,重重地修理他一顿就可以了。而且,我也想亲自打他两拳,踹他两脚!”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如此顺利。就在我们准备买单走人时,媛媛接到了一条刘江发来的短信:“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只想见你一面,不见不散!”
我大笑着说:“兄弟们,做事!”几个小子齐声应道:“收到!出发!”
第七章 媛媛的意外表白
我让晶晶自己打车回家,自己带着四个兄弟去媛媛家楼下找了刘江的麻烦。
起初我并不想打他打得太狠,只是想教训一下他挖我墙脚的行为。至于他把媛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原因在他,但责任却不在他,我也不想再去为媛媛出头。
但是刘江的态度却出人意料的强硬,说当时我和媛媛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他和媛媛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并且还挑衅地说出了“守不住自己的女人”
之类的话,登时让我火冒三丈。我的第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时,另外八只拳头立刻雨点般向他招呼了过去。直到阿威飞起一脚,踢在他保护头部的左手臂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喀喇”声,我才让他们停止了这场痛殴。
媛媛走到早已鼻青脸肿的刘江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然后跟着我们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忙得不可开交。办理离职、筹办公司、租写字楼、招聘人员……着实让我体会到了创业的艰辛,而阿扬虽是公司的老板,却一点忙也帮不上,顶多叫些小弟帮我做些体力活。
这一个月里,看媛媛和各色不同男人的性爱录像成了我几乎唯一的休闲娱乐活动。猴子叫了我很多次参加媛媛的群交性爱派对,但我实在太累了。于是,猴子便把媛媛的每一次淫荡表现都用DV拍了下来,交给我观赏。
媛媛最近似乎喜欢上了颜射,而有那么一点变态的猴子自然是欣然满足她的这一需求。在一场媛媛和四个男人淫乱的活动中,每个男人都干了她两次,而八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在她的脸上喷发。看着她一边被男人干得淫声不断,一边被男人一次次地射在脸上,那种淫荡的模样让我当场射了出来。
还有一次,媛媛帮九个小男生口交到射精的场面也让我无比性奋。那九个小男生有八个是处男,还有一个也仅有两次性经验,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最小的那个顶多只有十三、四岁。九个小男生没有一个能顶得住媛媛的口交超过三分钟,一般都在一、两分钟的时候便会射在媛媛的脸上。
从第一个小男生射精后开始,媛媛便任凭脸上挂着浓稠的精液给他们口交。
开始的几个,媛媛还能在舔弄着鸡巴的同时,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们。但是,随着她脸上的精液越来越多,有好几股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眼睛上。于是,之后的口交媛媛都是闭着眼睛进行,每当一个人射精,媛媛便会帮他把鸡巴舔干净,然后张开嘴等着,立刻便会有另一个小男生接力上来。直到九个小男生全部完成射精之后,媛媛这才用手指把眼睛上的精液刮下来吸进嘴里,然后淫荡地看着镜头。
在这期间,我只在有一天稍微没有那么累的时候,把晶晶叫到我的住处干了她一次。完事之后,小丫头跟我诉起了苦,说最近有个客人,总是点她出台,而且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都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
“安哥你是不知道,那王八蛋断了一条手臂,还打着石膏呢,操人家的时候也一点都不知道轻一点,我都担心这种剧烈运动,他的手会不会再断掉呢!”
“是吗?让哥哥检查一下,你的小穴有没有被干破?”
我跟晶晶一阵嬉闹,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在我日夜不眠地连续奋战以及对着媛媛的性爱录像浪费了十几泡精液之后,公司终于开始了运作,主营业务还是选定了我的老本行——医药。
猴子的家族参股了一家美国的位列世界五百强的制药企业。这家企业最近研发出了一种抗癌新药,已经通过了国家药监局的审批,并且完成了临床实验。作为公司的大股东,猴子的家族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种药品在中国的唯一生产销售商。我也顺理成章地拿下了这种药品的市场营销合同,而且在猴子的努力下,我争取到的条件非常丰厚——合同期内,这种抗癌新药10%的销售毛利会进入我公司的账面,而我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新药的毛利率至少可以达到90%以上,而且只要市场营销运作得当,一年的销售额达到两个亿简直是小菜一碟!
但是这种抗癌新药也并非在市场上独步天下,瑞士的一家同为世界五百强的药企几乎在同一时间上市了一种与我们的产品几乎完全一样的药品——除了化学成分不同,药品的适应证和机理、临床实验数据、不良反应情况、有效人群分类界定等等,极为巧合地雷同。
作为处方药,任何一种抗肿瘤药物要想在市场竞争中取得优势,其关键便在于学术推广的策划和执行,而最终的效果,关键取决于该医学学科的几个关键人物。而我眼下最关键的问题,便是搞定一个人——吴凤超教授。作为国内这一学科当仁不让的学术领袖,吴凤超教授在学术上支持哪一种药品,哪一种药品便能立刻拿到整个市场八成左右的份额!
很快,吴教授的全部资料便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一个五十岁的大牌专家,绝对不缺钱,也绝对不缺名气,甚至被不少高管奉为国宝级人物。唯一的突破口便只有女人——其实他也不缺女人,但他似乎对那些良家少妇有种独特的偏好。
这让我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媛媛,或许她能成为我搞定吴教授的关键。
尽管在照片和影像资料上见过他无数次,但是初次在饭桌上面对吴教授本人时,他的身材还是把我吓了一跳。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却有着至少超过两百斤体重的胖子,他身上穿着的那套精致的Armani西装,几乎快要被他滚圆的腹部撑开。看来,就在最近,他的身材又胖了一大圈。
媛媛被安排在吴教授的身边落座,她今天的身份是负责我们产品公关活动的公关公司客户经理。我事先已经征得了媛媛的同意:她用色相和肉体,换取半个月之后那场全国抗癌学术会议上吴教授对我们的产品的公开支持,而我给她的报酬也高得离谱——五十万人民币,外加今天她身上穿的那套Gucci的女士西装,这个价格足够我请一打小明星轮流伺候这个死胖子了。
吴教授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架子,交谈中显得非常随和,也没有对媛媛表现出什么过分的言谈和举动。但是,我从吴教授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举止优雅,身材窈窕的高级女白领有着相当大的兴趣,尤其当媛媛向他敬酒时,他总要盯着媛媛喝酒的动作。我很清楚,这个高级色狼是在欣赏红酒缓缓流进媛媛丰盈小巧的嘴唇时的样子。
不出所料,吴教授在借口上洗手间时给我发来短信:“你帮我搞定雷小姐,我帮你搞定一次学术演讲。”
宴会结束之后,吴教授现行前往我事先安排好的别墅等候,我又交待了媛媛一些注意事项,便让司机把媛媛送了过去,自己则回到办公室,抓紧时间赶制市场营销方案。
大约四个小时后,在晚上一点钟时,我刚刚写完方案的收尾,媛媛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安明,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招呼她坐下,随手合上笔记本电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
“怎么样,你和那个胖子做了吗?”我问道。
“做了,两次!”媛媛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略带疲倦地回答。
“辛苦了。只要事情办成了,答应你的我一分钱也不会少给你。”我揉了揉太阳穴说。
“看你的样子也挺辛苦的,坐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早已疲惫不堪的我依言坐在了媛媛身边,她把我的身子扳动了一下,变成背对她的姿势,葱白般的玉指抚上了我的头顶。“你还是老样子,一工作起来就忘乎所以,胃病最近还在犯吗?”媛媛关切地问着我。
我和媛媛在一起时,她极少给我按摩,但我很清晰地记得,她最后一次给我按摩是在我们分手前的一个多月,我加班回到家,她难得地主动提出为我服务。
而且那天她总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眼角似乎还闪着泪光。我反复追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只是告诉我,她在等我的时候想起了她去世的奶奶。
今天的场景似曾相识。媛媛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似乎又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口。尽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从她的口气中判断出,她一定有什么心事。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变成躺倒在沙发上的姿势,头枕在媛媛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上,她的两根食指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着,两根大拇指则在我的发迹来回搓动,让我的疲劳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我闭着眼睛说:“你有什么话只管说。不管我能不能接受,你都尽管说出来吧。”
一滴水珠滴落在我的脸上,媛媛哭了。
我起身拿了一张纸巾,轻轻地擦去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我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我的动作和以前一样温柔,像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温柔。
“其实……安明……其实……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对你说这样的话,可是……可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才发现,安明……你……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我的心头一阵绞痛:为什么只有你的淫荡完全爆发出来之后,你才发现自己还爱着我?难道只有淫荡,才能帮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吗?
“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的语气微微有些颤抖,鼻子也感觉到了一阵酸意。“从你离开我,去了刘江身边时,我们的感情就已经结束了。不管你还爱不爱我,我们现在只有合作关系,你帮我办事,我付你报酬。仅此而已!”
“我知道。”媛媛哽咽着说,“我知道自己很淫荡,我也知道自己很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我好恨我自己,真的好恨!”说完这几句话,媛媛的眼泪,决堤了。
我也不知道是该安慰她,还是该继续出言相讥。从我内心此刻的酸楚来看,其实我一直都没能忘怀那七年的感情。七年啊,任何事情都可能改变,但一旦某件事情被坚持了七年,一定会在人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永远无法被抹去。
我轻轻地摩挲着媛媛的秀发。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几分钟,在我耳边说:“姓吴的说他后天要到日本去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会议,让我陪他去,我已经答应了。”
她坐直了身子,接着说:“安明,等搞定姓吴的之后,我……还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吗?”
我一愣!她终于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媛媛见我不做声,又说:“你不用关心我或者照顾我,我只想在你找到新的女朋友之前,有空的话,像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做爱……如果你想看别人干我也可以,但必须是你安排的,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一下……”
唉!为什么拥有时不懂得珍惜,一定要到失去之后委曲求全呢!此时此刻,我心里对媛媛是又怜又恨,随即又想起我们过去在一起快乐的样子,心头像是被刀剜去了一块肉般,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心痛。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双手的冲动,用力地抱住了媛媛!
见鬼!原来,我的心里仍然愿意接受她!
媛媛也紧紧地抱着我,片刻之后,她开始了对我的挑逗,滑腻的手指在我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着。
我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媛媛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开始伸出舌头,用舌尖逗弄着我的耳垂,一条腿也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来回蹭着,观察着我的鸡巴是否有勃起的迹象。
我的内心稍作挣扎,还是放弃了抵抗。我几近狂暴地把她狠狠地推倒在了沙发上,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媛媛马上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扯开了我的皮带,把我裤子褪到了脚踝处,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身上那套薄薄的职业装一件件地散落在了地板上,只留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衣裤、黑色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一身的黑色,在明亮的灯光下将她皮肤映衬得刺眼的炫白。我拉下了她一边的内衣肩带,她顺从地解开内衣,任我脱了下来,然后再次抱住我,把两颗粉红色的早已充血翘起的乳头顶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伸了进去,捏了捏她粉嫩的屁股。媛媛条件反射地把双腿分开了少许,暗示着我的手指可以进入她的骚穴。不过我并不心急于此,而是抓着她的两片肥臀,使劲搓揉了起来。
媛媛发出一声娇喘,扶着我的身体,跪在我的跟前,拉下了我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我早已发怒的肉棒一下子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狰狞地弹了出来。媛媛一手握住,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阴囊。
这一次的口交,媛媛又玩起了新花样。我感觉到她的嘴里含着一大滩口水,在含入我的肉棒时,我感觉像是把龟头浸泡在了一潭温热的池水中,很是舒坦。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用舌头包裹我的龟头,而是快速地来回用嘴唇套弄。伴随着嘴唇与肉棒之间的快速摩擦,她嘴里的口水发出一阵阵“啧啧”的声音,有平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顺着媛媛动作的阴道,我坐到了沙发边缘。媛媛把口水吐到了垃圾桶里,用手轻轻地搓揉着我的肉棒,舌头开始向下移动。很快,一种温暖、柔软、湿润的感觉顺着我的阴囊和会阴,转移到了我的肛门处。这一下让我爽了个通透!其实我并不是第一次享受舔肛门的服务,但是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一次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一种让我接近爆发的刺激。
我躺在沙发上,示意媛媛脱掉内裤爬到我的身上,呈69状地继续为我口交。
媛媛对我说:“我今天没有让姓吴的射在里面,安明,用手指干我吧,不会弄脏你的。”我依言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并且插了进去。“啊……”媛媛立刻发出一声轻轻的淫叫。
我的手指在媛媛的小穴里用力地抠挖了起来,媛媛一边发出闷哼声,一边加快了嘴唇套弄我鸡巴的速度。我对媛媛身体构造非常清楚,中指的指尖很轻松地找准了她的G点,重重地抠了下去,而大拇指则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搓揉着。两分钟后,媛媛突然吐出我的鸡巴,猛地抬起头来,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小穴竟然喷出了少许淫汁,洒在我的脖子和胸口上。
潮吹之后的媛媛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等她把气喘匀了,转过头对我说道:“我从姓吴的那里出来之前,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安明,干我吧,干死我吧!”
“姓吴的今晚有没有戴套干你?”我问。
“第一次带了,第二次没带。我包里有套套,你要的带的话可以带上。”
操,即便是带着套,我也不想干这个刚刚被别的男人奸淫过的小穴。不过我还是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只避孕套,一边带上,一边观察了一下她的肛门。上次见到的伤口上的痂已经脱落了,没有在她暗粉色的肛门嫩肉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媛媛感觉到了我的想法,淫荡地说:“安明,你想干我的屁眼吗?想干就干吧,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这些天别的男人想干我的屁眼,我一直都没让,专门为你留着的。”
那我还客气什么?我用手扒开媛媛挺翘的屁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她的肛门上次虽然已经被阿飞开了苞,不过也就被抽插了那么几下而已,肛门依然紧紧地合着。我并没有暴力地向前挺动,而是借着避孕套上原本带着的润滑液,试探性地把龟头往里挤了挤。
媛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地放松着肛门的括约肌。但是,我的龟头只不过将她的屁眼撑开了少许,而向来怜香惜玉的我,并不忍心将粗大的鸡巴粗暴地干进她尚未完全得到开发的屁眼中去。我的龟头由于找不到进入她屁眼的法门,不小心脱了开来。这时,媛媛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她把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借力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腾出两只手来,用力地把自己的臀部分开。原本紧闭着像是一朵小菊花的屁眼被她自己硬生生地掰出一个小洞来!
这个骚货,竟然这么急着要把自己的屁眼奉献给我。我再次把龟头对准她的屁眼,稍加用力,终于把龟头塞了进去。
“轻……轻一点……”媛媛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痛苦,未经人事的肛门被我的肉棒插入后,必然会给她造成强烈的胀痛。不过仅仅过了几秒钟,媛媛便对我说:“动吧,慢一点就好。”
我开始缓缓地向她的职场深处插了进去,媛媛皱着眉头,努力地配合着我。
终于,我的整根鸡巴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全部从后门进入到了媛媛的身体。媛媛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安明,温柔一点,一点点就好!”
媛媛的阴道在我经历的女人中,算是最紧窄的一个,即便这几个月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开发,依然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但是她的屁眼却比她被破处时的阴道更为紧致,柔软的直肠壁仅仅地咬住了我的肉棒,我抽出的时候,避孕套都险些被扯了出来。我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媛媛的痛苦很快便转化为快感,她也不管这是在写字楼里,开始大声淫叫。
“安……明……好爽……我从来……没想到过……干屁眼也……是这么……爽……啊……你插得……好深……干得我……爽……死了……“
看到媛媛已经适应了肛交并且得到了快感,我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媛媛竭力淫叫着,并且左右甩着她的头发。
在我初次见到媛媛时,她身上最先吸引我的便是她的一头长发,没有经过任何的烫染,天然的柔顺是她显得格外的清纯。现在,虽然她把头发烫卷了,却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我抓出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轻轻地扯了起来。媛媛半闭着双眼,反手箍在我的脖子上,腰部用力地扭动着,似乎想把自己肛门里那条肉棒中的精华压榨出来。
我松开她的头发,左手抓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捏住她的乳头,右手则捏住了她的脸颊,阻止她发出大声的淫叫。我可不想把大楼的保安引上来,打断我们这场激烈的性交。媛媛会意,停止了高声叫床,张开嘴把我的中指含进了嘴里,吸了又舔,舔了又吸。
几分钟之后,我让媛媛侧躺在沙发上。她抬起一条仍然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妖媚地看着我说:“你要干我的骚逼,还是继续干我的屁眼?”
“你自己哪个洞痒,就把我的鸡巴送到哪个洞里面去。”我答道。
媛媛伸出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我顺势往里一插,尽管她的阴道紧致依旧,但是由于之前的指奸和肛交刺激,她的阴道早已分泌出了足够的淫汁,我的鸡巴“跐溜”一下就滑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这一次,我不再需要怜香惜玉了。我奋力地冲刺着,媛媛很快便感受到了她所熟悉的那种强烈的快感。为了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握住,将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
我抽插的速度虽快,但并不是每一下都插得很深,而是浅插几下之后,重重地全根顶入。每次这一下重操,都会让媛媛从捂着的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
五分钟之后,媛媛终于松开了捂在嘴上的手,意乱情迷地叫道:“我要来了……
啊……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是过去的媛媛,此时会把我一把推开,自己躺着休息。但是现在的媛媛却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用力夹紧了阴道中的鸡巴,嘴里说着:“用力……继续……干我……干死我……”
在沙发上做爱虽然比在床上刺激,但也要付出更多的体力。又干了两、三分钟,我的双腿开始渐渐有些酸麻,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有所减弱。媛媛很贴心又很淫荡地对我说:“安明……你躺下……让我……在上面……好吗……”
我当然求之不得。获得了主动的媛媛显得格外卖力,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两只乳房,用大拇指画着圆搓弄着两粒小巧的乳头,下半身则快速地上下起伏,用力地用紧窄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我的鸡巴。很快,她便把自己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的媛媛无法再用腰腹的力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她松开抓住乳房的双手,撑在了我的胸肌上,但臀部却一刻不停地继续上下耸动着,而小穴里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已经顺着我的鸡巴流了下来,连我的屁股都被沾湿了。
媛媛的淫荡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我的性神经,我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了。媛媛感觉到了我临近高潮那种肉棒的胀大,立刻翻身下来,一把扯掉了我鸡巴上的避孕套,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快速地用手套弄。
我毫不客气地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了她的嘴里。媛媛确定我射完之后,张开嘴向我展示了一下她满口的精液,正准备吐出来时,却听见我对她说:“咽下去!”
媛媛皱着眉头,把我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存的精液,起身靠在我的胸口说:“安明,你干得我好爽!从头到尾,你都是把我干得最爽的一个!”
我笑了笑,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穿起了衣服。媛媛也迅速穿戴整齐,柔声对我说:“安明,今晚我睡在你那好吗?后天我就要陪姓吴的去日本了,今晚我想睡在你旁边,想以前那样,看着你安安静静地在我旁边睡着。”
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或许是连续的工作加上晚上的性交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回到住处,我和媛媛匆匆洗了个澡,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媛媛的手机闹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洗漱之后,媛媛去她的公司上班,临走前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吻我时,我依稀看到,她的眼角又一次闪着泪光。
媛媛走后,我飞快地跑进书房,从书柜顶上放着的一个纸盒里拿出一台DV,按下了快退键。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差不多在我上床后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我看到了我早已料到,却不愿看到的一幕……
第八章 日本性旅行
媛媛跟着吴教授去了日本,两人忽然间完全没有了音讯,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差不多十天之后,媛媛突然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她已经从日本回来,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跟媛媛约在一家星巴克见面,闲聊了几句之后,我问她:“你是怎么搞定姓吴的?”
媛媛似乎有些屈辱地说:“姓吴的是个变态!在日本的这一个星期,他使劲地折磨我,要是再在那里多呆几天,我会疯掉的!”
“哦?他怎么个变态法,说来听听。”我饶有兴趣地说。
“上飞机的之前,他就在我的阴道里塞了一颗遥控跳蛋。他自己坐头等舱,却让我在经济舱里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飞机一起飞,他就打开了遥控器,那颗跳蛋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抖动着,搞得我难受得要命。更气人的是,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长得很猥琐的日本男人。他看见我脸色很难看,手一直捂着小腹,居然问我是不是痛经,我只好告诉他是。”
“就只是这样而已?”
“哪里!姓吴的用跳蛋折磨了四十分钟之后,叫我去厕所,自己也偷偷地跟了进去。一进厕所,他就脱掉裤子,从后面把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干了我大概几分钟,我高潮了一次,他也射在里面。但是那混蛋不准我穿内裤,又把跳蛋重新塞了进去。那天我穿的是一条短裙,走出厕所的时候,他的精液就顺着我的大腿流了出来,而且小穴里边还有一颗跳蛋在不停地动着。我回到座位的时候,那个日本男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大腿上的精液,等我坐下,就开始对我性骚扰?”
被一个猥琐的日本男人性骚扰?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在我的追问下,媛媛告诉我,那个日本人一直不停地摸着她的大腿。趁着另一边的乘客睡着的机会,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由于没有穿内裤,她的小穴遭到了指奸。男人粗糙的手指加上那颗跳蛋的刺激,让她在飞机上到达了第二次高潮,为了不喊出声来,她差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那个男人没在飞机上干你一炮吗?”
“他想干,但我不肯,怕他有病,我身上也没有带避孕套。他就威胁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掀开我的裙子,让飞机上的人都看到我没穿内裤、淌着精液、挂着跳蛋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在飞机上给他口交。他不肯去厕所,我只好找空姐要了一床毯子盖在自己和那个男人的身上,伏在他的腿上给他口交。他最后射在我的嘴里,我没吃下去,全部吐在呕吐袋里了。”
操!在公共场合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吹箫到口爆,这个骚货真有够淫荡!
“下了飞机之后呢,姓吴的是怎么折磨你的?”
“前面几个白天,姓吴的都在开会,没怎么理我,只有在晚上他才会干我。
他也没有太出格,最多只是肛交而已,只是他实在是太胖了,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媛媛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第四天下午,姓吴的没有会。他在酒店把我的三个洞干了个遍之后,居然扯开了酒店房间的窗帘,要我坐在窗台上,对着外面手淫。那窗户外面隔着一条很窄的街就是一座写字楼,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看见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对着他们秀自己的小穴……”
说道这里,媛媛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羞辱又性奋。“安明,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对面是不是又人正在观赏,我估计很有可能有,因为我足足手淫了十多分钟,总会有人发现的。我对着窗外手淫的时候有了一个很高的高潮,是那种喷出水来的高潮,那些水从我的小穴里像尿一样洒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那个时候好想你干我!”
媛媛用搅棒搅着咖啡,又说:“到回国的前一天,姓吴的居然叫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上床。那天晚上,我穿了一件很薄很薄的白色长T恤,长度刚刚好能遮住我的屁股。姓吴的不准我带胸罩,也不准我穿长裤或者裙子,我就穿着那件T恤和一条内裤跟他去了酒店的酒吧。”
从媛媛的叙述中我得知,姓吴的让她在酒吧里一个人坐在吧台,自己则在暗中观察着。很快便有一个老外过来跟她搭讪,是个欧洲人,长得很高大。媛媛看了看姓吴的,姓吴的用眼神告诉她,这个就是目标。
“我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很多女生告诉过我,说那些白人的鸡巴都很大。一想起等一会有可能会被这个老外的大鸡巴干,我的身体就难以抑制地性奋起来。
我的乳头马上就硬了,在T恤上撑起了两个很明显的凸点。我把身子向前倾着,想让衣服下垂一点,不至于紧贴着我的乳头。但那个老外还是发现了,他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他知道我想被干了。“
“那你去了他住的地方?”我问。
媛媛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问他去我的房间还是他的房间,他都拒绝了。
结果,我就在酒吧的厕所里跟他干了。那酒吧的厕所设计好像是专门考虑让人在里边做爱的,隔间的面积很大,而且墙壁上还装着扶手。那老外鸡巴真的很大,他脱掉裤子的时候,我以为他已经完全勃起了,比一般的亚洲人都要大。他让我给他口交,过了一会,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大了,一个龟头就几乎把我的整个嘴巴都塞满了,我用最大限度的深喉,也只能含进大约一半多一点的长度……“
我的天!这真是一根巨棒!我的鸡巴并不算小,媛媛给我做深喉的时候,基本上能把整跟鸡巴都含进去,可是这老外却比我长了将近一倍!
“老外的鸡巴虽然很大,硬度却不是很强,所以他插到我小穴里的时候,我还能承受得了。”媛媛似乎看出了我对她小穴的担心。“不过,他的鸡巴实在是很长,而且很粗暴。干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脱我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我的内裤扯烂。差不多每一次干进来的时候,他的龟头都会顶到我的子宫口。我这时才想起来,我没有让他戴套,如果他射在里面的话,可能会直接射到我的子宫里……”
这下我是真的担心了——倒不是担心媛媛会怀孕,而是天知道那老外有没有艾滋病!不过媛媛很快打消了我的顾虑。“安明,你放心,我三天前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马上就去疾控中心做了HIV的检查,阴性的。性病检查也做了,没染上任何病。“
这骚货居然这么细心?我又问:“后来呢?姓吴的没在一边看,他的变态心理能满足吗?”
媛媛冷笑了一声:“哼!那混蛋虽然没亲眼看,但是却在旁边的隔间偷听!
那隔间的隔板下面是空的,死胖子偷听的时候,半只脚都已经伸到我这边来了,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我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他才慌不迭地把脚缩了回去。“
“那老外干得你很爽吗?有没有射进去?”
“没有。那老外大概比较喜欢颜射,他干了我大约有二十来分钟,我上了两次高潮。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把鸡巴拔了出来,全部射在我的脸上。他的射精不是很有力,除了第一下是喷出来的,后面的几下基本上都是滴在我的脸上。但是他射得好多,我整张脸几乎都被他射满了!后来,我用了好多纸巾才把他的精液擦干净。”
“后来呢?姓吴的没这么轻易放过你吧?”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媛媛的眼神中流露出意思哀怨:“安明,你真的……这么喜欢我被别的男人干吗?”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不是对媛媛与不同男人淫乱的细节真的那么感兴趣,不过现在,我的裤裆里早就已经涨得满满的了。
“姓吴的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我。我跟老外干完之后,他让我先回房休息,洗干净等着他。我当时以为,他是不是想找一个日本女人来跟我一起玩双飞。我心里有一点怕,但是又没办法拒绝姓吴的提出来的要求,于是回到房间洗澡。”
媛媛接下来的叙述显得有一点气愤:“半个小时之后,我正在洗澡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冲进了浴室,从后面抱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肆意地抓我的乳房。
我肯定那绝对不是姓吴的,因为那混蛋很胖,但是抱住我的这个男人却很精壮。
我以为自己没锁好门,被人溜了进来。我大声叫救命,却听见姓吴的在外面对我喊着,这个男人是他找来的,要我好好跟他们玩一次3P!“
“你NP都玩过了,怎么这一次这么在意玩3P?”
媛媛凄凄然说道:“那怎么能够相提并论?我自愿接受的事情,我可以放开去享受,不管我和多少个男人一起搞,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平等的。可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完全沦为了姓吴的玩物,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必须接受……”说着,她的眼角又流下了两行眼泪。
照这么说,我和猴子、阿扬等人给她安排的集体淫乱,她都是自愿接受的?
可是在她的淫荡中,却处处传达这一种她特有的“矜持”方式。我拿出纸巾递给她,说道:“可是,你最终还是接受了,对吗?”
媛媛擦了擦眼睛说:“没错!我接受了。那几天,不管姓吴的对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不管我心里觉得多么恶心,我都会接受。”她看了看我,幽幽说道,“谁叫他掌握着你事业的命运呢?”
我心头一阵绞痛!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在为我委曲求全吗?过去的媛媛并不善于撒谎,可是这一次,尽管我半点也不相信她的话,但她的眼神、表情和语气,还是让我的心发出一阵阵颤抖。
“姓吴的找来的也是一个老外,看样子以及他那种特有的英文发音,应该是印度或者巴基斯坦一带的人。这个老外最恶心的地方是他身上有股很浓的体味,那股味道没有狐臭那么刺鼻,但是很膻,闻多了让人想吐。我现在一想起那根带着膻味的鸡巴进入我身体的情景还会作呕!”
靠!我和印度一带的人打过交道,可能是长期吃咖喱和羊肉的缘故,他们身上的那股味道真的很难闻。黑人身上也有一种体味,但是往往都会用古龙水做些遮掩,但他们身上那股问道和黑人的体味又有所不同,一般的香水是很难掩盖住的。当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带着浓浓体味的老外跟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一起干媛媛的场景,我的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老外把我从浴室抱出来扔在床上,我身上湿漉漉的,还沾着很多沐浴液,又粘又滑的很不舒服。我想拿条毛巾擦一擦,但姓吴的没给我这个机会。他看见我乳房上的沐浴液,马上脱下裤子让我给他做乳交。在我捧着乳房给姓吴的服务的时候,老外开始舔我的小穴。他舔得很有技巧,用舌头重点攻击我的阴蒂,两根手指则插到了我的阴道里边。很快,我就不能给姓吴的专心乳交了。”
媛媛说着,眼里满是厌恶。那几天姓吴的给她的心里造成的厌恶感,看来要大于给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她接着说:“姓吴的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盒黄油,很大盒的那种。他把鸡巴在黄油里用力地搅了几下,要我把他的鸡巴吃干净。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很讨厌黄油的味道,加在面包里还好,就这么干吃的话,又咸又腻,很难受的。可是姓吴的却很喜欢玩这套,我刚一舔干净,他又把鸡巴在黄油里搅几下让我接着吃,足足让我吃了半盒黄油。”
“我实在受不了黄油的味道,只好求他干我。他居然在鸡巴上沾了点黄油,然后直接插到了我的小穴里。我身体上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心里却厌恶得要命。你知道吗,他那一次射在我的里面,我的小穴口上冒出来的,都是些淫水、精液加上黄油混合在一起的奶黄色的泡沫,别提有多恶心了!”
媛媛端起杯子,可是杯中的咖啡已经被喝完了。我又给她点了一杯,听她继续说她的淫乱故事。
“姓吴的不喜欢在上面或者后面干我,他太胖了,动几下就会气喘吁吁,每次干我,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躺着,让我在上面。他在下面干我的小穴,那个老外就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一边闻着他那股恶心的味道,实在是难受得要命。好在姓吴的这一次只坚持了五分钟就射了,老外很快就把鸡巴插了进去。这个老外的鸡巴不大,但是持久力却惊人的强,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干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才射,一共把我干上了四次高潮……”说到这里,媛媛似乎有点怕我不高兴,因为我本身就是以持久力见长,而这个老外的持久力显然还在我之上。
“那老外也在你里面射的吗?”我问道。
媛媛说:“没有,他全部射在我的乳房上,然后还让我把他的鸡巴舔干净。
他那股体味,混合着我的淫水、精液、黄油的味道,弄得我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说完,媛媛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这是姓吴的用我的手机拍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她奶奶的,居然还拍了照片!我接过她的手机,屏幕上的画面中,一个皮肤黝黑、肌肉分明、头发卷曲的老外,大概是刚刚射精的时候,而媛媛正皱着眉头在给他舔鸡巴。
我往前翻看那些照片,媛媛以不同的姿势接受着老外的操干,有跪趴着的、正面躺着的、侧躺着的、站着的、女上位的……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花样,不过的的确确如媛媛所说,那老外的持久力肯定不是盖的,光姿势就换了这么多种。
再往前则是媛媛给姓吴的口交的照片,估计是姓吴的自己拿着手机拍的,只找到了媛媛的脸和他的鸡巴,有些照片还被他的大肚腩占据了大半个画面。其中的好几张里,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鸡巴上沾着许多黄黄的东西,应该是媛媛所说的黄油。
我问媛媛:“姓吴的对你这一个星期的表现应该还算满意吧?”
她点点头:“应该很满意。我跟他提出来的东西,他全都答应了。”
我说:“很好!我答应你的东西,也绝不会食言。”
我们起身离开,媛媛暗示我,想让我干她一次。虽然我的鸡巴很想在她身上发泄一通,不过我还有很多要紧事需要马上处理,只能跟她分道扬镳。
几天后,全国抗癌学术大会在上海如期召开。当天早上,我在举办会议的酒店见到了姓吴的。我过去和他打招呼,他只是稍微应付了几句,便推说要准备大会的发言,匆匆走进了贵宾室。
现在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着会议开始。然而,我最终得到的结果比起吴教授对我的态度还要冷——姓吴的在大会发言中对我们的产品只字未提,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则得到了他的大肆赞扬。不仅如此,他还公开表示,将在未来的几年内主持开展一系列学术研究,其中将大量使用我们竞争对手的产品数据,而且研究的结果将在全球顶尖的学术刊物上进行发表。
在之后的两天会议中,不少国内一流的专家纷纷响应了吴胖子的学术观点,表示了对我们竞争对手的支持。更令人沮丧的是,我事先拟定的市场策略似乎完全被对手针对了,整个局面陷入了彻底的被动,如果我还要继续维持这个项目,我连翻身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大会结束后,姓吴的独自返回广州,我在机场和他打了个照面,礼貌性地和他寒暄了几句。我并没有问他为何突然临阵倒戈,因为我知道,我得到的回答必定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官面上的答复。倒是在送走姓吴的后,我在接到了媛媛的电话。
“安明……我……我只想跟你说句对不起……这一切……”媛媛支支吾吾地对我说。
我说:“你不用跟我道歉。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在这场交易中一毛钱也得不到。我说得没错吧?”
媛媛凄然地笑了笑:“那不算什么,我原本就没打算要你的钱,也没打算得到你的原谅……”
“你为什么要求得我的原谅?因为任务的失败?你并不是我的员工,我也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的失败来承担责任。”
媛媛摇了摇头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总之,是我对不起你……再见,安明……拜拜!”
我没有直接回广州,而是去了一趟北京。两天后的深夜,我从广州白云机场走出来的时候,猴子早已等候在门口。
“安哥,时间和地点都已经清楚了,扬哥正在那边等着,你现在就过去吗?”
“走,马上过去!”
“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回想起媛媛的话,我在心里发出了一阵冷笑,“事情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雷媛媛,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第九章 水落石未出
我跟猴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媛媛家的楼下,那里早早地停了一辆丰田面包车。
我敲了敲车窗,车门被拉开,我和猴子钻进了车里。
“安哥,你回来得正是时候。里边的好戏刚刚开始,要不要先看看,还是直接上楼?”阿扬指了指放在身前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对我说。
我说:“不着急,先看看。”
电脑屏幕上,媛媛全身只穿着一条红色T字裤,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靠在一个手臂还打着绷带的男人怀里。两人手中都端着红酒,男人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地喂进了媛媛的嘴里。媛媛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咽着,完了又伸出舌头,跟男人来了个舌吻。
“针孔摄像机的效果不错啊,装了几个?”
“八个!客厅三个、卧室两个、书房两个、厕所一个,连厨房都装了一个。
绝对全方位、全角度拍摄。“阿威在一旁答道。
我说:“很好,阿威,你这个私家侦探很专业嘛。哈哈!”
阿威笑道:“呵呵,我毕竟是侦察兵出身,这些不过是小儿科。”
阿威在键盘上敲了几个键,八个针孔摄像机的画面全部被调出,他选择了角度最好的一个客厅的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正对着那个男人的脸,刘江的面孔赫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两人的调情很快进入了正题。媛媛脱下了刘江的裤子,给他口交了起来。刘江的鸡巴并不像媛媛之前说的那么短小,完全勃起之后似乎比我还要略长一点。
大约一两分钟之后,媛媛给刘江玩起了“冰火两重天”——她先端起茶几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把刘江的鸡巴含了进去,上上下下地套弄了起来;半分钟之后,媛媛吐掉口里的热水,转而含了一口加了冰块的红酒,继续为刘江服务。
然而,从刘江脸上的表情看来,他似乎已对这种忽冷忽热的刺激司空见惯。
他并没有像很多男人在享受“冰火”时那样爽得眉飞色舞,而是面露狰狞地看着媛媛,还时不时地摇一摇手中的酒杯,品上一小口红酒。这哪是媛媛说的那个两分钟就射的废柴男?分明就是一个骨灰级的老色狼!
我心里一阵恼怒,发出号令:“不看了!走,上去!”
疯子守在车里,我带着阿扬、猴子和阿威上了楼。阿威掏出早配好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媛媛的家门,然后猛地一脚把门踹开。
我们四个人冲进去的时候,刘江正扒开媛媛T字裤后边的那条细细的布带,把鸡巴插在媛媛的屁眼里。正爽得淫叫的媛媛冷不丁看见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了进来,惊得全身一颤,把刘江的鸡巴从屁眼里挤了出来。
刘江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马上就恢复了镇定。他轻蔑地看着我们说:“安明?怎么,一败涂地之后,想用黑的?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不堪一击,都狗急跳墙了。哈哈哈哈!”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以为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吗?很遗憾,你们的伎俩我早就知道了。”说完,我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文件,递给了媛媛。
媛媛接过手机,很快,她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慌乱。那段视频正是她在我的住处过夜的那天,我用事先藏好的DV拍下来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在我睡着之后大约半个多小时,媛媛悄悄地溜进我的书房,打开我的电脑,顺利地输入密码,把一份文件拷贝到自己的手机里,然后用手机把文件发送了出去。之后,她关机、删除手机里的文件,再偷偷地回到我的床上。
“安明,你……怎么……”媛媛压根不知道,她从我那里窃取商业机密的行为,不但早已被我知悉,而且还拍下了证据。“那份文件……是假的?”
刘江的表情也显得相当意外。我对这对狗男女说:“你们偷走的那份策划方案绝对货真价实,如果是一份假方案,能瞒得过媛媛,但肯定瞒不过你,刘江,这个留英的商科高材生。”
刘江狞笑着说:“没错!你那份方案做得的确漂亮,计划周全、创意大胆,你破产之后可以考虑到我的公司来当个策划经理。哈哈哈哈!”
我对他说:“你尽管得意,不过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了。”
“你知道又怎么样?拿这段视频告我?你顶多能把你以前的女人送进大牢。
就算你在法院胜诉了,我也顶多不过赔偿个几十百把万,而你却全盘皆输!“
“我明明已经料到你会指使媛媛来偷我的方案,还预先架好了摄像机,却仍然让她把真的方案偷走,连密码我用的都是我跟她在一起时用了好几年的她的生日,一个字都没改。你难道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我看着刘江脸上复杂的表情,接着说:“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个。媛媛去日本的的确确搞定了姓吴的,但却不是帮我搞定的,而是帮你。我说的没错吧,我竞争对手产品在中国的总代理商——刘总?”
刘江说:“那又如何,现在木已成舟,你们的产品在中国市场已经完全没有能力跟我竞争了!”
我哈哈一笑:“竞争?刘总,赢,不一定非得要靠竞争。我这两天去了趟北京,从你的老巢给你带回来一份大礼。”说完,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刘江的面前。
刘江面带疑惑地拿起文件一看,脸色登时大变,等到他看完最后一页时,颓然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给刘江看的是一份公司收购合同:刘江是以他姑母的名义注册的公司,持股55%。而在我的暗中部署下,我用了不到两百万的价格,已经收购了他姑母名下的所有股份,而他那家公司其他股东所占的股份,也已经被我收购了一大半——刘江的公司,现在已经归我所有!
刘江口中喃喃地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姑妈怎么会出卖我……不可能……”
我冷哼了一声:“只能怪你自己的手段太卑劣了,连自己的亲戚都不放过。
你为了筹钱开公司,竟然唆使你姑妈的儿子,也是你在银行工作的表弟挪用公款去炒期货,导致他亏空银行的公款。虽然你姑妈有足够的钱补上那个漏洞,但是你却掌握了你表弟的罪证,以此来要挟你的姑妈。凑巧的是,那家银行的总裁和阿扬已经过世的老爸是部队的战友,也是一起上过越南战场的生死之交,所以我很轻松地就帮你姑妈摆平了她儿子的事情。作为报酬,在你姑妈的帮助下,你那家公司90%以上的股份现在已经归入到我的名下!“
刘江挣扎着说:“那猴子家的公司怎么办?他们还是会在市场上惨败……”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又何妨?我不怕告诉你,我已经建议猴子的老爸把美国制药公司的股份转让了出去,转让的合同都已经签了。到了他们那个层次,玩的是国际市场的资本游戏,最终吃亏的,只不过是那家美国公司而已,而猴子的家族至少可以在这笔交易中纯赚两亿美金!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已经见过瑞士公司的中国区总裁了,他非常乐意跟我合作,还要感谢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帮我铺好了后面的营销之路。”
刘江像一滩烂泥般瘫倒,但我还在继续刺激他。“你知道猴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于是让媛媛去接近他,并且满足他的各种变态要求,而且还装作是为了钱的样子。目的是为了让猴子彻底放松警惕,使媛媛有机会窃取抗癌新药的商业机密。没想到我却意外地出现了,打乱了你的计划。”
我鄙夷地看了一眼媛媛:“我的情况,想必这个贱货马上就跟你兜了底。你断定我一定会通过猴子的关系染指抗癌新药的项目,于是把重点突破的目标从猴子转移到了我身上。你利用我对媛媛多年的感情,让她故意在我面前制造一些我们的感情藕断丝连的迹象,从而使我麻痹大意。”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用挑衅的口吻对刘江说,“你知道你是怎么露出马脚的吗?只能怪你自己太急色了!你故意让媛媛告诉我,说你在床上的能力很差,让我在心里对你产生一种藐视,还自导自演了一出苦肉计。可惜你却打着石膏到国会去叫小姐,而你看中的那个小姐恰好是我的人。一听到她说一个手上打着石膏的男人,我马上就想到了你。而你在床上的勇猛表现和媛媛描述的大相径庭,我就知道事情必有蹊跷。”
我指了指阿威说:“我这里有一个非常出色的私家侦探,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他就把你的底细查了个一清二楚。你知道我在想办法搞定姓吴的,而媛媛必定是完成这项任务的最佳人选。于是,你让媛媛献身给姓吴的,交换姓吴的对瑞士公司产品的支持。你们以为我一直什么都不知道吗?哼!姓吴的越是支持瑞士公司,其实就越是在支持我!我故意让你在前线风光无限,其实你的大本营,早就被我端了个底朝天!”
我在地上捡起一件媛媛的衣服扔给她,对她说:“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聊聊天吧。”又转过头对刘江说:“至于我们的刘总,如果你选择从阳台上跳下去,那么一了百了,不过我知道你绝对没有这个胆量。但是如果你还想东山再起,那么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踩得你永世不得翻身。”
媛媛呆坐在那里,赤裸着身体,手里抓着我刚刚扔给她的衣服,低头听我说着。等我说完,猴子对她吼了一声:“骚逼,还不赶紧穿衣服,还是你想光着身子跟我们走出去?”
媛媛看了一眼刘江,可是刘江早已没有了任何反应,双眼空洞无神,从胜利的巅峰一下子跌落到失败的谷底,他已经彻底崩溃了。媛媛捡起自己的胸罩想戴上,却被我一把抢了过来,扔进了垃圾篓。
“让你穿衣服已经算是照顾你了,还戴什么奶罩?动作快点!”
媛媛木然地把那件蓝白竖条纹的长款衬衣草草穿上,也没再穿裤子。衣摆的长度在正面还好,能遮住她的胯部,不至于让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无法遮拦的阴毛裸露出来。但是从后面看过去,衣服只能遮住半个屁股,她无需弯腰,我们也能看见夹在她两腿之间的那条细细的蕾丝布带。
媛媛穿了一双帆布鞋,跟着猴子出了门。我在出门之前,对仍在处在崩溃中的刘江说:“刘总,你的女人我们带走了,从现在开始,她不再属于你,而是属于我和我兄弟们的公共物品。再提醒你一下,你那台BMW登记的是公司财产,我给你一天时间收拾车里的私人物品,明天会有人来取车的。再见了刘总,后会有期!”我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媛媛行尸走肉般地跟我们上了车。我们把车开到了一家已经被猴子包场的台球室,那里还有八个为我这次计划出了不少力的小弟。今晚,我要用这个女人的身体,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和欲望,也要好好犒劳一下这帮弟兄们!
我们走进台球室,正在打球的小弟们立刻放下球杆跟我们打招呼。我吩咐他们把服务员全部清出去,锁好了门,开始了这场隆重而淫荡的性惩罚大会。
一切准备就绪,我对媛媛说:“我记得你以前学过跳舞的,爬到球桌上去,给我们跳个脱衣舞吧。”一个小弟马上打开了音响,放起了劲爆的音乐。
媛媛满脸都是惧色,她已经预计到,自己将要得到的是怎样的惩罚。而她无法预料的,是过了今晚以后,我们将会怎样处置她。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尽可能地享受即将进入她身体的十几根肉棒。
媛媛爬上球桌,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但可能是因为害怕,也可能是从来没有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跳过脱衣舞,她的身体显得十分僵硬。我走过去在她的翘臀上重重地抽了一记,说道:“你自己不好好脱的话就不用脱了,我们会把你的衣服一点一点地扯烂。干完你之后,让你就这么回家!”
媛媛屁股上一疼,再听见我恶狠狠的话,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跳了起来。
虽然她的动作还是有些机械,但是当她踩着节奏,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时,小弟们还是纷纷发出了叫好声和口哨声。由于没有带奶罩的缘故,披开的衬衫中间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肉,只留下两颗乳头还藏在衣服下面。而她的小穴之前早已被刘江弄得淫水泛滥,下半身仅着的一条红色蕾丝T字裤站满了淫汁,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随着全部的纽扣一一被解开,媛媛似乎有些放开了。她缓缓地把衬衫的衣襟拉开到两边,把两只浑圆挺翘的奶子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两粒乳头在众人的注视下坚硬地挺立着。她把头发一甩,然后用两手全部挽住,微微抬起下巴,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饥渴的表情,双眼微闭,伸出香舌在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这一系列淫荡的表现让在场的十几个男人顿时血脉喷张,我的裤子差点要被老二撑破了。
媛媛很轻盈地在球桌上转了一个圈,衣服也随之飘起。媛媛很潇洒地顺手把衣服从手臂上褪了下来抓在手里。现在她全身只剩下一条T字裤和一双帆布鞋,但非常善于勾引男人的媛媛并没有就此把衣服甩开,而是欲拒还迎地抓在手里,遮住了一只奶子。另一只奶子则用手捂着,偏偏却又把乳头从指缝中露了出来,让一帮饿狼看得口干舌燥,欲火中烧。
在音乐的转换和男人们的叫喊声中,媛媛终于扔掉了手中的衣服。她骚动着腰肢开始用肚皮舞的动作前后扭动,两手在腰间内裤的边缘处上下搓了几下,但并没有急于把T字裤脱下来。随着音乐进入到高潮,媛媛的T字裤被一点一点褪了下来。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被她捏成了小小的一团,然后塞到了两个奶子之间。她随即用手把奶子往中间一挤,用乳交的动作把内裤夹住,继续扭动着腰肢。
我看到那些小弟一个个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如果不是我在场,他们可能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把媛媛摁倒,然后填满她身体的每一个骚洞。
音乐停止,媛媛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让她坐在球桌的一角,分开双腿,向众人展示着她骚浪不堪的小穴。我叫了两个小弟一左一右地扶着她,自己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体内,搜寻到她的G点,开始用力地抠挖,左手则快速揉着她的阴蒂。仅仅过了一分钟,伴随着媛媛竭力喊出的淫叫声,她的小穴开始往外喷出淫水。她两手紧紧抓着球桌的边缘,尽管如此,她的身体依然在短暂的绷紧之后,突然倒下,如果不是两个小弟扶着,甚至有可能从球桌上摔下来。
我没让高潮之后的媛媛做任何休息,叫她从球桌上下来,自己飞快地脱掉了裤子,按着媛媛的肩膀让她跪在我身前,把马眼早已冒出粘液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媛媛立刻卖力地舔弄了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媛媛的表演早已让一旁守候的小弟们跃跃欲试。我很快便让她停止了口交,戴好避孕套之后,让她躺在沙发上,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同时,我叫小弟们脱裤子,十几条狰狞的肉棒很快林立在媛媛的面前。
媛媛没有任何犹豫,一边接受我的操干,一边伸手握住了最近的一条肉棒含进了嘴里。舔弄一会之后,她又吐出来,含进另一根。她现在的表现已经堪比一个专业的AV女优了——小穴里,我的鸡巴正在用力地冲刺;淫嘴里,十二根肉棒轮番进出。如果架起摄像机、灯光、录音设备,肯定能拍出一部很卖座的AV作品来!
十分钟之后,媛媛终于不得不暂停了她给众人的口交服务,在我快速有力的抽插下,她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波强烈的高潮。她的脚背一如既往地紧紧绷直,口中发出一声长哒十几秒中的长叫。
我抽出肉棒,坐在沙发上,让媛媛背对着我。我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探索着她的屁眼,把龟头抵住她的肛门,媛媛缓缓地坐了下来。这一次,我的龟头在进入她的直肠时,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困难了。在日本的时候,姓吴的早已干过她的屁眼好几次,回来之后,估计也没少被刘江进行再度开发。没有费多大力气,我的鸡巴已经整个消失在了她的肛门中。
对肛交已经习以为常的媛媛开始轻轻地耸动自己的臀部,但我要做的,并不只是肛交而已。我对着阿威招了一下手,这小子立刻心领神会,凑到媛媛面前,挺枪刺入了她的小穴。一块“人肉三明治”就这样淫靡地诞生了。
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的媛媛立刻发出淫叫:“啊……天哪……好……好爽……两根……大鸡巴……一起……插……插死……我了……啊……两个……亲哥……哥……你们……干死……妹妹……啊……“
媛媛已经爽上了天,我却对这种超淫乱的性交方式不太适应。在直肠和阴道之间,只隔着一层很薄的肉。当两根肉棒同时在媛媛的小穴和屁眼中进出时,不但抽插的动作有些别扭,而且我的鸡巴能明显感觉到一肉之隔的另一根鸡巴的活动,这种感觉让我的肉体和心理刺激都打上了折扣。
不过正在干着媛媛小穴的阿威却乐在其中。他的姿势并不方便快速的抽插,于是,他每次抽出的时候,只留下小半个龟头在媛媛体内,插入的时候则又快、又重、又狠。阿威的每次插入,都会干得媛媛发出“啊”的一声淫叫。仅仅过了五、六分钟,我和阿威便合力把媛媛送上了第三次高潮!
媛媛的第三次高潮来得很猛,撑在沙发上的双手快要扭曲般地直了起来,双腿死死地箍住了阿威的腰部。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媛媛阴道的强烈收缩,这种收缩对阿威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刺激,本来持久力还不错的阿威没能顶得住这波快感。
他本想抽出鸡巴射在媛媛身上,却被媛媛的双腿箍了个严严实实,结果只好把精液全都交代在她的体内。
媛媛松开双腿之后,已经射精的阿威抽出鸡巴,起身退开。我担心这小子的精液会流到自己身上,于是把媛媛调整到跪趴着的姿势,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屁眼中进出。这时一个打了半天飞机的小弟没能坚持到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媛媛体内,便已经临近发射。而媛媛此刻正好把一张写满淫意的脸对准了他的鸡巴,一股精液重重地射在了媛媛的脸上,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颜射对媛媛的心理刺激无疑是非常强烈的,正在失声淫叫的媛媛二话不说,把面前那根刚刚射精的鸡巴含进嘴里,爱不释口地嘬了又嘬,直到把马眼里的最后一滴液体全部吸干之后,才吐了出来。这一淫荡的举动立刻使得当时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紧接着,又一根鸡巴对准了媛媛的脸开始射精,把媛媛弄得满脸都是,而媛媛毫不在意,又把眼前的鸡巴嘬了个干干净净。十分钟之内,就有四人份的精液射在了媛媛的脸上。
过度淫靡的气息,加上媛媛无比紧致的肛门摩擦,让我也很快临近高潮。我抽出鸡巴,扯掉避孕套,把这些天囤积的精液如数射在了媛媛的肛门洞口处。精液缓缓流下,经过她的小穴口之后,和之前从她小穴里流出来的阿威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在上一次集体淫乱中过早射精的猴子吸取了教训,一直忍着没有打手枪。等我退出之后,他立刻填补了我的空缺,把鸡巴一下子插到了媛媛的屁眼。调整好姿势之后,阿扬把他那根和欧美人种尺寸有的一拼的鸡巴捅进了媛媛的小穴——那动作的确称得上是捅,连媛媛身下的猴子都被撞得陷进了沙发靠背里,而媛媛更是惨叫加淫叫声连连:“啊……痛……我的……小穴……会被你……干……爆掉……”
这时,疯子也加入了战团。他站到沙发上,把肉棒插入了媛媛嘴里——她身上仅剩的一处能容纳男人的鸡巴的骚洞。和上一次一样,疯子的动作依旧疯狂狠辣,媛媛立刻被干得眼泪口水直流。由于阿扬抽插的力度很大,好几次搞得疯子站立不稳。每当这种情况出现的时候,他便用手摁住媛媛的后脑勺,借此保持身体的平衡。但这种举动导致他的鸡巴更加深入到媛媛的喉咙里,我清晰地看到,媛媛的下巴和脖子相交的地方隆起一块,好像是肿起来一般。
十分钟后,阿扬最先射精。他在射精时死死地把鸡巴最大限度地插在媛媛的小穴里,恨不得把每一滴精液都直接射进媛媛的子宫。紧接着,猴子也在媛媛的屁眼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管精液。而在此之前,媛媛已经经历了第四次高潮。
两人退出后,疯子转而插入媛媛的小穴。在媛媛仍在干呕的时候,疯子便开始了他频率极高的抽插,他的速度极快,胯部撞击媛媛的丰臀时产生的“啪啪”
声像机关枪扫射时发出的声音一样传入到我们的耳朵里,而媛媛的叫床声显然无法跟上疯子抽插的节奏,每发出一声“啊”,都会被疯子干得变成急促的“啊…啊…啊…啊“的声音。
疯子腰部肌肉的耐力十分惊人,他的鸡巴像引擎的冲程般急速在媛媛的小穴里进出了足足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里,又有两个人在媛媛的脸上射精,而媛媛更是达到了第五次高潮!
疯子抽出他的鸡巴对着媛媛脸上射精时,媛媛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任凭疯子射了她一脸。疯子射完之后,媛媛还没有从第五波高潮中恢复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嘬疯子的鸡巴了,但是她仍然努力地伸出舌头,在疯子的龟头上舔了几下。而此时,又有两根鸡巴分别插进了媛媛的小穴和屁眼中……
七、八分钟后,在场的十三个男人全部在媛媛身上打完了今天的第一炮,其中有六个人没有干过她就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连续五次高潮已经把媛媛的所有体力消耗得一干二净,她像一具尸体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个较早射精的小弟再度勃起之后,准备又一次干进媛媛的小穴,媛媛发出了惊恐而虚弱的声音:“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会……我快……被你们……干死了……”
我对那个小弟说:“等一会吧。以后多的是机会干这个骚货。”小弟不大情愿地退开。我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让媛媛喝了几口。喝完之后,媛媛咳嗽了几声,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对我说:“安明……我……”
我说:“如果你想让你的骚逼和屁眼好好休息一下的话,就讲讲你的故事吧,讲讲你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田地的。不过这一次,我再不想听到一句假话。只要有任何一句话让我觉得你是在说谎,那么你身上的三个骚洞马上会被鸡巴塞满!”
媛媛沉默了一小会,大概是在思考要从哪里说起。片刻之后,她的嘴里冒出了一句让我震惊得眼冒金星的话。
“安明,我的第一个男人……其实……不是你……”
第十章 开始转身的真相
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媛媛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把我定在当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一直都以为媛媛宝贵的处女之身是被我夺走的,没想到,我竟然被蒙在鼓里长达数年之久。我能在商场上猜透刘江瞒天过海的诡计,却始终没能看懂这个在我身边长达七年之久的女人!
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有所了解的阿扬和猴子也愣在一边。这些天来,媛媛为什么会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一直是他们最主要的八卦话题之一。可是,我们这些人却只知道她华丽转身的终点,对她的起点却彻底判断错误。
媛媛拿起我给她的那瓶水,倒在自己的脸上,冲掉了大部分沾在脸上的精液。
我从震惊中略微回过神来,问她:“可是……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时候……你……”
媛媛苦笑着说:“你是搞医药的,难道不知道处女膜是可以造假的吗?”她擦着脸上的水渍,接着说,“我的第一次是在留学时,给了一个法国男生。”
看着我出离愤怒的表情,媛媛似乎有些害怕,她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身体,对我讲述了她在欧洲留学时的种种经历。
“我出国的时候,你已经在广州上班了。在欧洲,皮肤好的东方女孩子是很受男生欢迎的,因为国外的女生皮肤虽然很白,但大多数人脸上都有雀斑,而且绝大多数女生的皮肤其实都很粗糙。所以一到那边,我的身边马上就有了好几个追求者,有英国人、法国人、希腊人、捷克人……当然,也有和我一样的中国留学生。”
“一开始,我的心里一直都很牵挂你,恨不得每天都要跟你在电话里或者网上聊几个小时。可是你那时候正好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你又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认真,甚至是拼命的人。你还记得吗,我在欧洲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们每周只会在网上视频一次,最多两次,而每次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这是事实,那时我的事业刚刚起步,而且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和重用,工作任务繁重,应酬也很多。而且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我都会用来学习。其实那时的我又何尝不思念媛媛,但是我想在她回国的之前打好事业的基础,等她回来的时候能够给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在她眼里,我的一番苦心却变成了对她的冷落。
“到欧洲的前两个月,我一直对身边的男生不理不睬。很快,那些男生都放弃了对我的追求,只有那个叫阿诺的法国男生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我告诉他,我在国内有男朋友,他说他不在乎,他只想让我在欧洲的时候做他的女朋友,如果毕业之后我选择回国,他一定会放手。”
媛媛稍微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百般呵护下长大的。到上大学离开父母的身边,你又一直都在很体贴地照顾我。可是在国外,我再也得不到你和我的父母的照顾,连一些生活我都无法自理。再加上你对我的冷落,让我感到非常的寂寞。所以……”
媛媛停了两秒钟,观察了一下我的情绪。见我没有发飙的迹象,她又说道:“我那时想,有一个男生能在我身边照顾我也不错。于是我接受了阿诺的追求。
但是我的心里始终还是对你很……我跟他约法三章,绝不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他答应了,而且在之后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表现的很绅士,只是很细心地照顾我。我有任何事情,他都随叫随到,而且连我的手都几乎没有碰过。“
“事情直到我出国差不多五个月的时候,终于发生了变化。而促成这个变化的,就是刘江。”我又一次震惊了,原来刘江并非媛媛回国后才认识的,她在欧洲的时候,有可能就跟刘江有了一腿!
“那个时候,刘江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台湾女生娜娜的男朋友,是跟我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所大学的留学生,我们是在一次旅行的时候认识的。那一次,学校放了几天假,我一直很想去巴黎看看,感受一下举世闻名的浪漫之都。在巴黎长大的阿诺自告奋勇地说要做我的向导。可是那时,我并不像给阿诺太多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叫娜娜跟我一起去。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刘江。”
“我们在巴黎玩了四天,前三天一直都风平浪静,我和阿诺继续保持距离。
即便娜娜和刘江在我们面前做出一些很亲密的行为,我也不为所动,有时还跟阿诺一起开他们的玩笑。但是第三天晚上,一切都改变了……“
说道这里,媛媛暂停了叙述,转而对我说:“安明,让我喝点酒好吗?”
媛媛以前极少主动喝酒,今天却需要借助酒精的麻醉,才能继续说下去。看来,她并不愿意回想和面对那段往事。
我拿了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媛媛。她猛灌了一大口,做了一次深呼吸,才继续说道:“我们在巴黎的时候,全都住在阿诺的家里。他家的房子是那种欧洲常见的两层单体小楼,而他的父母那段时间都不在家,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结果那天晚上,我们打开电视机,刘江把频道调到了……成人台……”
媛媛眼中流露出一丝怨念:“那时还是处女的我看到赤裸裸的性交画面时,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我要求他换台,他却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看成人片没什么大不了,而娜娜那时也说想看,我没有继续阻止他们。电视里放的其实是一部很唯美的A片,但看了几分钟之后,刘江和娜娜却开始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而且动作也越来越夸张,两人甚至当着我和阿诺的面脱起了衣服。很快他们便脱光了,刘江开始舔娜娜的小穴,娜娜立刻发出了很爽的叫声。”
媛媛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看到这种场景,我一下子变得呼吸急促了起来,马上起身走进了房间。阿诺也跟着走了进来,还带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酒能帮助我放松。我喝了一杯酒,呼吸平稳了下来,但是满脑子里都是娜娜那副爽得要命的表情。于是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不到十分钟,一瓶红酒就被我们喝掉了一大半。”
“但在那一次之前,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红酒的后劲猛然一下冲到了我的头顶上,我走出房间,想到厕所里去吐。可是经过客厅的时候,我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我看到刘江正在狠狠地操着娜娜,而那时娜娜刚好达到了一个高潮。
她脸上那种表情,嘴里那种叫声,双手死死抠住刘江后背的那种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直到刘江冲着我一笑,我才如梦初醒地跑进了厕所……“
“酒精加上一场激烈的性交现场表演,这就是导致你放弃自己处女身的导火索?”我恼羞成怒地对媛媛说,“你出国之前,我给你口交过多少次?你达到过多少次高潮?你却从来没有松过口,难道就因为少了那一点酒精?!”
媛媛摇了摇头说:“不,真正导致我失身的,是寂寞。我到厕所之后,发现自己的小穴里流了很多水,整张护垫都快湿透了!娜娜高潮时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我的身体却在不停地回味你把我舔到高潮时的那种感觉。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也害怕再次看到娜娜被刘江干得很爽的样子。我在厕所里躲了十几分钟都不敢出门,可是娜娜的淫叫声却一阵一阵隔着门传到我的耳朵里,搞得我的小穴不停地冒着水,身体想要得要命!”
“我一直等到娜娜的叫床声停下来才走出厕所。可是没想到,等我走出厕所的时候,却看到了更加让我心跳加剧的场面。刘江把精液射在了娜娜的脸上,而娜娜正在帮他把鸡巴舔干净。我以前一直觉得给男人口交是一件极恶心的事情,男人的精液更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可是当我看到娜娜把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吃下去的样子,我却性奋得不得了,小穴激动得开始发抖,几乎快要到高潮的感觉……”说这番话的时候,媛媛盯着手里的啤酒罐,始终不敢看我一眼。
“就在我身体发软的时候,阿诺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吻我的后颈。那是我很敏感的地方,我居然被他一下子吻得达到了高潮,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把我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一边在我脸上吻着,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心里很想把他推开,可是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直到我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他想要脱掉我的内裤时,我才开始拼命挣扎。”
媛媛把手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对我说:“安明,你知道吗,其实你是一个傻瓜!你每次把我弄得很性奋的时候,其实只要稍微强迫我一下,就能够得到我的身体。可是你太正人君子了,只要我不答应,你就绝不会有强迫我的行动。我天真地以为阿诺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我反抗就会停止。
可是我错了,他很用力很用力地扒掉了我的内裤,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的内心无比愤怒,却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但我却知道,在媛媛出国前的四年里,我至少有好几十次机会可以得到媛媛的身体,却因为我的风度、体贴和尊重屡屡错失良机,最后被一个老外喝了我的头啖汤!
“我的内裤被脱掉之后,阿诺马上开始舔我的阴唇。那时,我的身体已经极度饥渴了,我嘴里喊着不要,心里却非常渴望阿诺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看到我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阿诺分开我的腿,把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慢慢地插了一点进来。他的鸡巴很大,是标准的欧美人的尺寸,只进入了一个龟头,我就疼得受不了。我哭着求他放过我,可是他却死死地摁住了我的手,用力地一顶,顶破了我的处女膜……”
我一阵眩晕,死死地捏着拳头,却不不知道这一拳是该打在媛媛身上,还是该砸向我自己的脑门。
“阿诺听见我的惨叫声,低头看见我的小穴里流出了破处的鲜血,显得很惊讶。他表现得很绅士,很体贴,马上把鸡巴抽了出来,不停地说着sorry,同时温柔地爱抚着我的身体。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脑子里一个劲地在说怎么办,我做了对不起安明的事。慢慢地,我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阿诺再次开始吻我,他舔着我的乳头,抚摩着我大腿根部的内侧。很快,我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而且嘴里开始发出呻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媛媛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已经空了的啤酒罐在她的手里被捏得变了形,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又给了她一罐啤酒,媛媛接过啤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谢谢”,继续了她的讲述。
“我那时的身体非常需要男人,确切地说是非常需要一根鸡巴。而且我心里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正我的处女身已经被他夺走了,反正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干脆好好地享受性爱吧。当阿诺再次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没有作任何反抗,反而配合着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他的鸡巴对于一个刚刚破处的女生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尽管我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我还是觉得很疼。可是当他的鸡巴完全进入我的阴道时,除了疼,我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舒爽,整个人好像要飘到天上去了一样!”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递给媛媛。从不抽烟的媛媛接了过去,小心地吸了一口,被呛得咳了几声。
“那种疼痛的感觉很快就被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淹没了。我爽得大声叫着,叫声吸引了刘江和娜娜。阿诺抱我进房的时候并没有锁门,他们俩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我们的表演。我羞得要命,哭喊着求他们出去,可是他们却嬉皮笑脸地继续在旁边看着。我看到自己被阿诺干得爽天爽地的样子被他们一览无余,心里产生了一种既羞愧又性奋的感觉,这种感觉竟然对我形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几分钟之后,我被阿诺干上了高潮。看到我全身绷直之后又瘫软的样子,阿诺体贴地抽出鸡巴让我休息。这时,娜娜看见了阿诺的鸡巴,那种巨大的尺寸让娜娜那个荡妇很感兴趣,她盯着阿诺的鸡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让我意料不到的是,刘江竟然对娜娜说,如果娜娜想被阿诺干的话,他会很开心,还用英语问阿诺是否愿意干娜娜。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女朋友去被别的男人干,还一副很性奋的样子。”
媛媛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娜娜也是个美女,样子长得很甜,身材也不错,胸部很大。她见刘江同意了,马上爬到床上,把阿诺刚刚还塞在我的身体里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舔得津津有味。阿诺看了看我,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欣然接受了娜娜的口交。娜娜的性经验很丰富,她不但把阿诺的鸡巴嘬得干干净净,还伸出舌头去舔阿诺的肛门。我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可是看见阿诺的鸡巴在娜娜的舔弄下又胀大了少许,我竟然也情不自禁地性奋了起来。”
“阿诺把他巨大的鸡巴插进娜娜的小穴,娜娜马上淫荡地叫了起来。安明,在那次之前,我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之后都会觉得很虚弱,会马上拒绝你继续接触我的敏感地带。可是那一次,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我,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浑身瘙痒,燥热难耐,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刘江把他的鸡巴试探性地伸到了我的嘴边……”
说到这里,媛媛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啤酒。“我……我……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竟然……张开嘴……让……刘江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
媛媛发出了抽噎的声音,四肢开始微微地发抖。她颤巍巍地夹着烟,用力地吸了一口,被呛得猛咳了几声,接着说:“我是哭着给刘江口交的。在我出国之前,你也跟我提出过好多次想要我帮你口交,我从来都没有答应,可是我却背着你在给一个我刚刚认识了两天的男人口交。我心里内疚得不得了,可是刘江的鸡巴上混合着精液和娜娜的淫水还有口水的味道,却让我无比亢奋!”
原本断断续续滴落的眼泪,在媛媛脸上逐渐奔涌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没有廉耻……我不肯跟我爱的男朋友做爱,却被一个我并不爱的老外夺走了我的处女身,而且马上又给另一个男人口交。我觉得好对不起你,好羞愧。可是我越觉得羞愧,我的身体就越敏感,越性奋……当刘江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之后,我哭着求他用力干我。每说出一句淫荡的话,我的身体就会更加敏感一分……”
我气得头顶发麻,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我心爱的女友,一直对我守身如玉的女友,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如此淫荡的贱女人!而且她的第一次性交,竟然就如此淫靡地被两个男人插入了她上下两个骚洞!
“刘江把我又干上了一次高潮。另一边,娜娜也被阿诺干得快要虚脱了,见到我被刘江干得爽上天的样子,阿诺停止了对娜娜的操干,把他刚刚干过娜娜的鸡巴插到了我的嘴里。我拼命地吸着、舔着阿诺的鸡巴,这样能让我更加性奋。
过了一会,刘江射在我的身体里面,精液的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我舒服得要命!
阿诺也很快射在了我的脸上,又给我造成了一种很特别的刺激……“
听着媛媛淫靡的诉说,我气得全身发抖,而那帮小弟们却性奋得纷纷打起了飞机。最夸张的是阿扬,他也气得要命,但却一边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一边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媛媛预计到,在她讲完整个故事之前,势必需要先被我们再干一轮。她一口气喝完手里的啤酒,又抽了一口烟,捏扁了啤酒罐,掐灭了烟头,做好了被再次轮奸的准备。
不过,没有得到我的首肯,小弟们都不敢擅自把鸡巴插到媛媛的身体里。趁着这机会,媛媛继续说道:“他们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我马上跑到厕所里大哭了一场。我打开淋浴,拼命地洗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抠着自己的阴道,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抠出来。直到我快要把自己的阴道抠除血来,我才坐在浴缸里,任凭水淋在我的头顶上。我拼命地哭,拼命地哭,足足哭了将近一个小时。”
媛媛看了一眼身边怒气冲冲的十几根肉棒,继续说道:“娜娜在厕所外面不停地安慰我,可是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最后,我把眼泪苦干了,嗓子哭哑了。
走出去穿好衣服,发疯似的把阿诺那床沾着我处女血的床单扯了下来,冲到外面点了把火烧掉了。看着我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被夺走的证明在火光里烧着,我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直到火被一阵风吹到我脚边,快要烧着我的裙子,阿诺才一把把我拉了回来。“
“雷媛媛,你还知道羞耻吗?那个时候,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你怎么能给我戴上一顶如此鲜艳的绿帽!”我的心里暴吼着,猛地一下冲过去,一把抓住媛媛的头发,扬起手朝她的脸上甩过去。可是在我的手掌离她的脸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我停住了。是不舍?是不屑?我不知道,或许二者都有。
最终,我对她说:“你怎么能……第一次就跟……两个男人!”
媛媛被我的动作吓得一声尖叫,双手连忙护着自己的脸。看我停了手,她用一种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的怪异口气对我说:“你觉得我很淫贱是吗?没错,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一个既淫荡又下贱的女人……我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离谱!”
第十一章 华丽的彻底转身
媛媛话音刚落,一个在她旁边打飞机的小弟没能顶得住性奋,突然一下转过身子,“啪啪”两声,将精液重重地射在了媛媛脸上。猝不及防的媛媛“啊”地一声惊叫,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个小弟一眼,那小子尴尬地退到一边。我对说:“更离谱?我等一会再听你更离谱的故事。我想,应该不会比你接下来的遭遇还要离谱吧。”我又对一众小弟说:“你们可以干她第二次了!”
第一个做出响应的是阿扬。早已按捺不住的他把媛媛像拎小鸡一样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台球桌上,自己跟着爬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今晚最大的一根肉棒插进了媛媛的小穴里。尽管离上一次轮奸结束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但媛媛在叙述她被破处的经历时,身体其实也在作出反应,小穴并没有因为休息而干涸,反而十分湿润。这给阿扬硕大肉棒的插入提供了很大的便利,第一下便一插到底。
脸上淌着眼泪和精液的媛媛立刻发出一声淫叫,她躺在球桌上,双腿蜷成M型,迎接着阿扬粗暴的抽插。另一个小弟也紧随其后爬上球桌,他两脚分跨在媛媛肩膀的两侧蹲下,把鸡巴对准了媛媛正在叫床的嘴,媛媛顺从地射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由于在听媛媛叙述她的淫乱往事时,在场除我以外的所有男人全都打了很久的手枪,因此,第二波轮奸,每个人都无法坚持太久。只过了七、八分钟,阿扬便在媛媛的体内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波精华。阿扬抽出肉棒之后,他的精液从媛媛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在球桌墨绿色的台呢上形成了一滩刺眼的乳白色。
正在奸淫媛媛小嘴的家伙马上把鸡巴从媛媛的嘴里抽出来,插入她的小穴,而刚刚射精的阿扬则让媛媛把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把鸡巴从媛媛的淫嘴转移到骚穴的小弟也只不过抽插了二、三十下便开始在媛媛体内射精。
他似乎不太愿意自己的精液从媛媛体内流出,在射精时把胯部死死地顶住媛媛,过了将近一分钟后才依依不舍的从媛媛的身体上离开。
这时,阿威也爬上了球桌。这一次,他选择进入了媛媛的肛门。由于媛媛的直肠里已经被精液充分润滑了,阿威的抽插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把鸡巴抽出时,我清晰地看到他鸡巴的根部沾着其他人的精液,而插入时,那些精液被挡在了媛媛的肛门之外,在她的屁眼周围形成了一圈黏糊糊的白浆。
阿威的奋力冲刺把媛媛送上了今晚的第六次高潮。此前我从不知道,原来肛交也可以让女人达到高潮,可是媛媛声嘶力竭的淫叫和绷直的脚背让我意识到,鸡巴和直肠的摩擦同样能给女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刺激。
就在阿威即将射精的时候,他飞快地从媛媛的屁眼中抽出了鸡巴,窜到媛媛跟前插进了她的嘴里。媛媛丝毫没有介意这跟鸡巴刚刚还待在她污秽的屁眼中,一口含入了龟头,并且费力地抬起头来回套弄着。阿威在媛媛口中喷发完毕后,媛媛无力地躺倒,嘴唇微张,阿威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把她耳侧的几缕秀发黏在了一起。
猴子似乎更喜欢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跟媛媛玩“人肉三明治”。他躺在球桌上让媛媛用女上位的姿势,把小穴套住了他的肉棒,招呼着另一个小弟插入媛媛的屁眼。已经等不及的另外两个小弟也爬上球桌,一个把鸡巴插入到媛媛的嘴里,另一个动作稍慢的则无可奈何地搓揉着媛媛的奶子。
也许是那小子搓揉地太过用力,媛媛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喊了一声“痛”。但是那个小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更用力地把媛媛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甚至用力捏着她的乳头扯来扯去。抗议无效的媛媛选择了逆来顺受,她皱着眉头重新含入了眼前的鸡巴,顺着下体里边两根鸡巴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这一次,媛媛屁眼和小穴里的两根肉棒几乎同时爆发。两股热辣辣的精液同时在媛媛的体内一烫,爽得她淫叫连连。“啊……你们……两个……的精液……好烫……爽死我……了……好棒……好爽……我要……死……了……“
媛媛的两个骚动空出来之后,搓揉她奶子的那个小弟如获至宝,他马上把鸡巴从媛媛的身后插入到她的小穴里,干个二三十下之后,又插进她的屁眼。就这么一会小穴、一会屁眼地干了五、六分钟后,他选择把精液射在媛媛的小穴里。
而与此同时,正在干媛媛小嘴的那根鸡巴也射精了。他本想射在媛媛的脸上,结果因为媛媛突然低了一下头,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媛媛的头顶,在媛媛乌黑油亮的头发上结成了一张白色的精液网。
当疯子插入媛媛的小穴时,坚硬的球桌已经磨得媛媛的膝盖疼痛难忍。疯子没插一下,媛媛的身体就往前倾斜一分。几下之后,媛媛竟然整个人被干趴在了球桌上,两个奶子在台呢上被压成了两块白色的肉饼。
疯子就是疯子,他的操干完全不需要媛媛的配合。他双手扒开正趴着的媛媛的两块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按照我的经验,我估计这种姿势,疯子的鸡巴能够很轻松地接触到媛媛的G点。果不然,大约三分钟之后,媛媛发出一声长叫:“啊啊啊啊啊啊……”她的第七次高潮如约而至,由于腰部被疯子压在身下,身体无法动弹的媛媛两手的五指用力地张开,用指甲在台呢上死命地抠着,几乎要把台呢抓破!
媛媛高潮之后,疯子也很快在媛媛的小穴里把精液射了出来。又有两个小弟爬上了球桌,其中一个在插进媛媛的小穴干了几下之后,可能是觉得球桌太过坚硬,于是两人合力把已经虚脱的媛媛从桌上抬了下来,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一前一后地干起了她的骚穴和淫嘴。
干媛媛小穴的小子鸡巴也属于大号的,虽然不及阿扬的长度,但直径却还要大上少许。而让我惊叹的是,经过了如此长时间、多人次的操干之后,媛媛的小穴竟然紧致依旧。那根大号鸡巴在她的小穴中抽出时,会连同把她阴道口的嫩肉也翻了出来,而插入的时候,几乎会把她的阴唇也一起塞进去。
我以前一直认为,鸡巴的大小并不是决定女人舒爽程度的关键,更好的性爱技巧和更长的持久力才能让女人享受到更多的性爱刺激。但是眼下媛媛的情况让我开始质疑自己的观点,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今晚最high的表情,口中的叫床声也达到了今晚最淫荡的地步。
“啊……好……哥哥……你把……妹妹……干得好……爽……啊……天哪……怎么会……这么爽……啊……干死我……干死我吧……我好喜欢被……哥哥……干……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干死……妹妹……我好……喜欢……被你干……啊……好厉害……的鸡巴……干大……我的肚子……我要给……哥哥……生孩子……啊……“
媛媛的淫声浪语让最后两个还没有在第二波轮奸中射精的小弟无法忍耐。于是,正在干媛媛的小弟抽出鸡巴,让媛媛跨坐在另一个躺在沙发上的家伙身上,用小穴把他的鸡巴套入,自己而用力地插入了媛媛的屁眼,最后一个则把鸡巴送入了媛媛的口中。
此前,享用过媛媛屁眼的鸡巴都不算太大,当这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一大半进入到媛媛直肠里时,媛媛顾不上口里的鸡巴,放声大叫起来:“啊……哥哥的……鸡巴……好粗……妹妹的……屁眼……胀死了……屁眼好……爽……”
两根鸡巴在媛媛前后两个骚洞中同时进出了十几下之后,媛媛终于达到了她今晚的第八次高潮,已经彻底虚脱的身体扑倒在了身下的小弟身上。而干她淫嘴的那个家伙对此相当不满,他抓着媛媛的头发,用力地把她的头扯了起来,又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强行把她的嘴张开,把鸡巴塞了进去。然而媛媛已经连嘬鸡巴的力气也没有了,那个小弟只好把媛媛的嘴巴当成了小穴一样来回抽插着。
这时,干媛媛屁眼的那根大号鸡巴已经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他促狭地拿了张纸巾,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媛媛的肛门,防治她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又过了两分钟,她嘴里和小穴里的两根肉棒也同时射精了。媛媛瘫倒在沙发上,屁眼里的纸巾在被精液浸湿以后,缓缓地被她直肠的蠕动给挤了出来。
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淫靡场景出现在我眼前:一个皮肤白得欺霜赛雪的美女,全身只穿着一双帆布鞋,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淫嘴、骚穴和屁眼三个洞里同时向外流淌着精液……
在场的十三个男人里,我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对媛媛的第二波轮奸的。在他们操干媛媛的时候,我已经把衣服穿好了。我对那帮赤身裸体的小弟们说:“穿上衣服吧。她今晚没法再被干了,都散了吧。阿扬、猴子,把她抬到我家去,我还要再听她讲故事。”
猴子用了足足半打矿泉水,才把媛媛身上腥臭的精液面前冲掉了大部分。阿扬把她扶起来穿衣服时,她的小穴又往外汩汩地冒了几个乳白色的精液泡。直到我帮她把衬衫穿上、扣好之后,她才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T字裤穿上,跟着我们上了车。
到了我的住处,天边已经开始微微发亮了。两个小子一进屋,就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我的沙发上,很快便发出了鼾声。我问媛媛:“你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媛媛摇了摇头。我说:“那我帮你洗吧。”
我带着媛媛走进卫生间,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又拿了一张塑料小板凳让她坐下,打开淋浴,草草地把自己洗了一下,然后拿着花洒帮媛媛洗起了头发。媛媛挤了很多洗发水,搓了很久的头发才让我帮她冲水。在我帮她冲身体的时候,我问道:“你的第一次性经历竟然就是3P,而你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离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媛媛用力搓着奶子上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精液,开始讲述她的第二次性经历。
“从巴黎回到学校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一直没有理阿诺。任凭他在我的楼下呆坐了一整夜,我也没有去看他一眼。那个星期我也没有去上课,每天都躲在宿舍里,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情,或者一想起你,我就会不停地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看着媛媛已经把自己的两个奶子搓得绯红,我拿起沐浴液,在她手上挤了一些。她把沐浴液抹在身上,接着说道:“那个星期有一天跟你视频聊天的时候,我好几次差点哭了出来。我拼命忍着眼泪,听你说你想我、爱我的话,我好想扑在你怀里,把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任凭你骂我,打我。但我不敢说,我知道一旦说出来,你肯定就会不要我了。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有几个晚上我都梦到我在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被你看见,我都会一下子惊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又要哭好久才能睡着。”
好不容易洗干净奶子,媛媛开始清洁她布满精斑的大腿。她一边洗一边说:“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月经来了。我意识到自己没有怀孕,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点。我去上了课,碰到了娜娜。她安慰了我一阵子,然后邀请我去酒吧参加一个party.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于是答应了她。没想到就是那场party,彻底改变了我……”
那肯定是一次不堪回首的经历,媛媛说道这里,把脸埋进了双手,使劲抽泣着。她哭了好几分钟之后,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对她说:“说吧,对我说出来之后,你心里的包袱也许会轻一点。”
媛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起初我并不知道,那其实是一场sex party!我和娜娜赶到那间小酒吧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人先到了,有男有女,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总共大约有二十三、四个人的样子。大家互相都认识,这些人大多是我们学校和临校的学生,情侣为主,基本上都是欧美人,只有我、娜娜、刘江三个中国人,阿诺没有来。一开始,大家只是在喝酒聊天。
过了没多久,他们放起了很劲爆的音乐,我们在舞池里跳起舞来。“
媛媛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跳着跳着,一个叫Yvonne欧洲女生跳到了舞池中央。她的动作很夸张,把胸部和屁股不停地在周围的男生身上蹭着,然后开始脱衣服。在欧洲,那些很开放的女生在party上跳脱衣舞是很平常的事情,我也没有太在意。等她脱光之后,娜娜不知被谁推倒了舞池中央,然后Yvonne开始脱娜娜的衣服,娜娜竟然很配合地让她把自己脱光,还跟随着Yvonne一起做出一些很骚的动作挑逗旁边的男生……”
我关掉了淋浴,坐在浴缸边上,认真听媛媛说起来。“这时,Yvonne的男朋友走了上去。我以为他会对Yvonne做些什么,没想到他竟然抱住娜娜,舔起了她的乳头。更夸张的是,Yvonne竟然脱下了他的裤子,开始给他口交。我意识到这场party有点不对劲了,转身想走。刘江拉着我的手劝我别走,他说性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应该放开身体去好好享受。”
“这时,娜娜也赤身裸体地跑过来对我说,今天来的都是情侣,可今晚他们都会和别人的男女朋友做爱,这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她说第一次参加这种sex party的时候也很不适应,但的当她尝试过一次之后,她就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还说,只有全身心投入地享受这种超级淫乱的性爱,我才能从上一次的阴影中走出来。”
“我可以抽支烟吗?”媛媛恳求着我。我出门拿两支烟,点着一支递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
“我还是坚持要走,可就在这时,Yvonne的淫叫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就在舞池中间,几十只眼睛的注视下,一个英国黑人男生把鸡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就在他们旁边,Yvonne的男朋友正蹲在地上在舔一个女生的阴唇。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立刻想起了那天阿诺和刘江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获得的那种无比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盯着他们,脚连一步都挪不动。“
这一次抽烟,媛媛适应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吐了出来说:“这时,所有人都开始互相脱衣服、接吻、爱抚、口交。我脑子里拼命说,雷媛媛,你必须马上离开,你不能再做对不起安明的事情了。可是我的脚却一点也不听话,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我明显地感觉到小穴在不停的往外面冒着淫水。刘江知道我不会走了,笑着和娜娜一起把我拉到了那一群人中间。在刘江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又哭了。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陷入到淫乱中去,而且可能再也无法自拔了……”
一滴眼泪从媛媛脸上滑落了下来,流进了她的嘴角。“当我被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一个女生突然说,在场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只有Ever(媛媛的英文名)是一个人来的,这样会打破男女的平衡,要我找一个临时男友。听到这句话,酒吧里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酒保自告奋勇地说他愿意当我一晚的男朋友。我大声地哭着说不要,之前干我的两个男人至少是我认识的,我怎么能让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干我呢!”
“但是他们开始鼓掌,吹口哨,鼓励着那个酒保干我。他脱光衣服之后,把我抱起来放在一张桌子上,用力分开我的腿,开始舔我的阴唇。我哭喊着让她放开我,可是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我的身体已经很渴望了!”
媛媛又抽了一口烟,轻轻地吐着,吐了好几口才吐完。她接着说:“那个酒保舔了我一下之后,抬起头对所有人说,这个女人已经湿透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还鼓起了掌。我羞得要命,没有再哭,而是闭着眼睛享受酒保的舔弄。”
“就在我被舔得很性奋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曾经追求过我的男生,叫Ted,捷克人,长得非常高大,有接近两米的身高。
他把鸡巴送到我的嘴边,示意我帮他口交,而她自己的女朋友这时正坐在刘江的身上,用小穴套弄着他的鸡巴。我把心一横,张嘴含住了Ted的龟头。Ted的鸡巴大得让人无法想象,是至今为止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一根,比A片里那些那主角的都要大!“
我的天!第二次性交就要承受一根如此巨大的肉棒,她的小穴怎么受得了!
媛媛继续说道:“就在我给Ted口交的时候,那个酒保把鸡巴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用力地干我。我破处那天,一开始觉得很疼,后面又因为心理上有很大的负担,所以并没有认真去感受被男人的鸡巴插入的感觉。但这一次,我用心体会了,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觉得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开始放声大叫。”
媛媛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鸡巴已经开始勃起了。她笑了笑说:“那个酒保说,我是她干过的小穴最紧的女人,还说我如果去做妓女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他干了大概七、八分钟,我上了第一次高潮。我高潮时的叫声和表现吸引了旁边的几个男生。有两个人甚至停下了对女生的操干,围到了我的身边。其中一个捧着我绷直的脚背,用嘴不停地吻着。”
“那个酒保又干了我几分钟之后,把鸡巴抽出来射在我的奶子上,口里说着这个东方女孩干起来是多么多么的爽。Ted开始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插,但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插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反而把我弄得很疼。他见插不进去,于是把鸡巴在我奶子上的精液上蹭了几下,借着精液的润滑,终于使劲插了进来。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入,我那种疼痛的感觉就迅速被一种无比充实的满足感替代了……”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龟头涨得通红。媛媛掐灭了烟头,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Ted开始抽插,我爽得要命,很想大声叫出来。但是那个刚刚才把最淫荡的Yvonne干上了高潮的黑人走过来,把他的黑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他的鸡巴也很大,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我含着他的龟头,但是他并不满意,教我用舌头舔。我照做了。”
媛媛用她今晚含过十几根鸡巴的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用力地嘬了几下,吐出来继续说:“Ted一边干我,一边对我说,他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想干我了,他知道像我这样的东方女孩干起来一定很爽。今天他终于干了我才知道,我比想象中的还好好干,他以后想想天天干我。我那个时候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我吐出嘴里的黑鸡巴,对Ted说我喜欢他干我,要他天天都干我……”
我重新打开淋浴,对准媛媛的小穴开始冲洗。“把你的骚逼洗干净,我等会还要再干你一次!”
媛媛对着我妩媚地一笑,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抠了几下,又抠出来几滴精液。
她说:“Ted把我干上了第二次高潮之后,娜娜走过来说她想被Ted的大鸡巴干一次,Ted很高兴地干起了娜娜,而之前干我嘴的那个黑人马上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他一边干我,一边低下头来吻我的嘴。我顺从地伸出舌头,跟他的舌头搅在一起。他身上有股体味,我平时闻到黑人这种体味都会觉得很恶心,可是这一次,这股味道却让我觉得特别性奋。”
洗干净小穴之后,媛媛开始起身清洁自己的屁眼。她翘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我,两手用力地扒开自己的屁眼,让我的水灌进去少许。然后,她坐在马桶上,像拉肚子一样把肛门里的水排了出来。这一系列动作让今晚早已体力透支的媛媛有些虚脱,她坐在马桶上继续说着那次淫乱的经历。
“那个黑人已经干过Yvonne一次,又被我舔了好久的鸡巴,没过多久就快要射精了。他问我是否可以射在我的体内,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叫他快点干我,还叫他全部射进来。很快,他便把精液全部射在我的阴道深处,精液的那种烫烫的感觉让我非常舒服。他射完之后,我还用腿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过了好久才把他放开。”
我扔给媛媛一条毛巾,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说:“我扭过头去,看到Ted正在很用力地干娜娜,娜娜已经被干得翻白眼了。Ted一边干她,还一边大声说Ever比她干起来要舒服,因为她的小穴有点送,而Ever的小穴比处女的还要紧。Ted的话又吸引了一个男生过来干我。”
媛媛已经把身体全部擦干了,她开始好整以暇地摆弄起她的头发。“这个男生是之前吻我脚背的那个,他似乎有恋足癖,在干我的同时,还把我的脚趾放在嘴里舔。而且他之前已经在另一个女生身上发泄过一次,干我的时间挺长的,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他就这么一边干我的小穴,一边舔我的脚趾,很快就把我搞上了高潮。”
媛媛拿起梳子,对着镜子开始梳头。我以前很喜欢帮她梳头,因为她的头发很漂亮,乌黑而柔顺。但是不久前她的头发才刚刚沾了许多精液,即便洗干净了我还是觉得恶心。我甚至在考虑,等一会是不是该把那梳子也扔掉。
“第三次高潮之后,Ted也快要射精了,他突然从娜娜身上拔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开始射起来。他射得好多,而且好有力,搞得我特别性奋,在他射完之后,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他也用力地把鸡巴里的最后几滴精液挤在我的舌头上。”
“这时,刘江对一个叫Alex的男生说,今晚只不过是我第二次跟男人做爱,Alex显得很惊讶,说他从没见过一个只有一次性经验的女人可以如此淫荡。他一直在我身边排队等着,说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干我一次。”
说道这里,媛媛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似乎对自己在床上吸引男人的能力颇为自豪。“那个有恋足癖的男生把我又干上了一次高潮之后,射在了我的小穴里。Alex马上接替了他的位置,干了我几分钟之后,他躺在地板上,要我用女上位的姿势跟他做爱。”
“在那之前,我只试过躺着被男人干,从来没试过女上位要怎么做,娜娜马上跑过来教我,最后还是她扶着Alex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我轻轻地坐了下去,发现这种姿势其实很适合女人,我可以随意控制男人的鸡巴进入我身体的程度和频率。几分钟之后,我居然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媛媛又让我帮她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说:“我高潮时那种全身紧绷的样子让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但只有把握干上过高潮的人知道,我高潮时小穴会一阵阵的收缩,把身体里的鸡巴夹得很紧。Alex被我夹得爽得不得了,但是他的持久力很强,并没有因此射精,而是把我抱了起来,让我站着把手撑在桌子上,又从后面开始干我。”
“就在我快要被他干上第六次高潮的时候,Alex突然在我小穴里面射精了。你知道吗,在高潮的边缘时,男人突然把鸡巴抽出去是一件让女人很不爽的事。可我的最后一次高潮还是来了,不是被男人干上来的……”
“什么?你还跟女人……”我惊异不已。
“Alex在我的小穴里射精之后,Yvonne把嘴贴在我的小穴上,一点一点地把我体内的精液吸了出来,竟然把我吸到了高潮!”
看着我暴怒的鸡巴,媛媛把火热的身体贴着我说:“安明,我又想要了,干我吧,干完我之后,我再告诉你在那之后的事情……还有……我回国之后……给你戴绿帽子的事情!”
第十二章 春风曾绿珠江岸
什么!?她回国之后又给我戴过绿帽?我又一次气得浑身发抖。不知是怕我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失控的行为,还是在被十几个男人干了一个晚上之后依然觉得逼痒,没等我说出下一句话来,媛媛就蹲在地上给我口交了起来。
我怒不可遏地抓着媛媛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只手重重地捏住她的脸颊。
厉声说道:“骚货,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现在不想干你,只想听你说你的故事,要是不想说就给我滚出去,没有人会拦着你!”
媛媛脸上的表情万份错愕,她完全没想到,鸡巴已经快要顶到天上的我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拒绝干她,还对她如此粗暴。愣了一小会之后,她没有再让我帮她拿烟,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着了。
“那场sex party之后不到一个星期,我的浪荡名声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好在国外的大学校方并不在意学生的私生活,没有人追究什么,只不过每一次举办类似的群交活动都会有人向我发出邀请。我也从此开始自甘堕落,只要不是来月经,我都会参加。”
媛媛抽烟的动作越来越自然了。她又说:“每一次,我享受着不同尺寸、不同国籍、不同人种的鸡巴插入我的体内。由于相对于欧洲女生来说,我的皮肤比她们都要好,小穴也更紧,每个男生都更喜欢跟我做爱。他们甚至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OSS,就是Oriental Sex Star(东方性交明星)…
…从那以后,阿诺就再也没有找过我。有一次我在校园里碰到他跟他打招呼,他骂了我一声bitch.安明,那一次我心里好难受,并不是因为他骂我,我是我想到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这样骂我……“
“没有参加sex party时,也经常会有男生私下里找我做爱,大多数情况下我都答应了。有时候,刘江也会找一些不同的男生来轮奸我和娜娜。最多的一次,我们俩在宿舍和九个男人一起淫乱,他们每个人都至少干了我两次,有点甚至三次。事后,娜娜好几次对我表示了嫉妒……”
突然,媛媛用一种恨恨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一次在宿舍的事情,导致我后来成为了刘江的一颗棋子。”她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拿了个杯子接了半杯自来水一口喝了下去。“刘江用他的手机拍下了我跟每一个男人做爱的样子,尤其是那些最最淫荡的场面,他更是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那次群交结束之后,我盯着刘江让他把照片全都删除了。可是我不知道,他用的那种Blackberry手机,可以随时随地把手机里的文件上传到服务器上!”
操!又是刘江这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如果说媛媛从烈女变成荡妇的根本原因在于她自己,那最关键的外因就是刘江。我差点一时冲动,叫醒阿扬和猴子去把他做掉!
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从客厅拿了一瓶已经喝过大半的XO和两只杯子,回到洗手间,给自己和媛媛各倒了一小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媛媛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网上视频,我老是不停地动来动去,突然下线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重新上线,打你的电话也不接。其实,那一次跟你聊天的时候,我的下半身什么东西也没穿,刘江正蹲在我的桌子下面舔我的小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抖动。
“那都是刘江的主意,说我一边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边让别的男人给我口交,会有一种特别的快感。他说的没错,我听着你对我说着关心的话,心里羞愧得要死,都不敢看你的脸。可是我心里越羞愧,越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就越性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次我说你脸色很难看,问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没想到,你居然是在和一个男人做那种肮脏的勾当!“
“哈哈哈哈!”媛媛惨笑了几声说,“不是一个,是两个!我被刘江舔得受不了了之后,就拔掉了网线,而那个时候,在客厅里还有一个大鸡巴男生在等着我……”
我颓然坐在了马桶盖上,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好几分钟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倒了一大杯XO,一口灌进了喉咙里。我想把媛媛痛骂一顿,甚至是痛打一顿。可是忍了半天之后,我只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你和这么多男人乱搞,就不怕怀孕,不怕得病吗?”
见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媛媛松了口气似的接着说:“得病我就顾不得了,不过我会定期检查身体,还算幸运,没染上过什么病。至于怀孕,欧洲的事后药效果很好,但我还是中了一次招,正好是在我第一次回国之前。到广州之后的第二天,我趁你去上班的时候,去医院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
我差点没从马桶上摔下来。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是在她出国大半年之后,放长假的时候回了一次国,我捧着99朵玫瑰花去机场把她接了回来。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之后,发现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我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病,想带她去医院,她说什么也不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我人生中最严重的一次绿帽事件,而我竟然像个傻逼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好几天,更像个白痴一样被蒙在鼓里长达三年之久!
“你还记得那段时间,你好几次都说想跟我做爱。其实我好想跟你做,想用我的肉体补偿你。可是我知道,当你发现我不再是处女的时候,我们的爱情马上就会结束,所以我不敢。有一天你下班回来的时候,偷偷地买了一盒避孕套在我眼前一晃,嬉皮笑脸地说什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那时脸上笑着跟你打闹,其实我心里一直在哭,一直在撕心裂肺地疼;我嘴里骂你下流,其实我心里在骂我自己才是个无耻到了极点的下流胚子……”
“最后,一直到我再次出国,我都没有跟你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甚至你说想给我口交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担心一旦你把我舔爽了,我会忍不住想要……”
媛媛抽了一口烟,又喝了一口酒,说,“那次我大概有半个多月没有碰过男人,而且医生告诉我,做完人流之后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可是一下飞机,我的身体就想要得要命,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了一个男生来操我…
…“
我无言以对。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恨她,还是该恨自己。我恨她的淫荡和不忠,也恨自己的无知和愚忠。我自以为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把我一直玩弄于股掌之间。
媛媛接着说道:“在欧洲的一年多里,我记不清被多少个男人操过。毕业典礼那天,我甚至穿着硕士服,在礼堂的厕所里跟两个男生玩了一次3P!我上台从校长手里接过毕业证书的时候,小穴里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回国的前一晚,他们还特别给我开了一场欢送会,一共来了三十多个男生,就只有我一个女生。我被七个男生干上了十几次高潮,没有干我的二十多个人则全部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现在还有一张我嘴里和小穴各塞着一根鸡巴、满脸都是精液、两根鸡巴正对着我的脸射精的照片,当然眼睛被PS了一条黑线,在他们自建的论坛上置顶……”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外那么喜欢肛交,你的屁眼是不是在那个时候也已经被干过了?”
“没有。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但每次我说有痔疮,他们就放弃了。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处女身没有交给你会让我内疚一辈子,我很想找个机会,把我身上最后一个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洞献给你。刘江好几次想让我去做痔疮切除手术,我都没有去。后来为了让刘江不再逼我,我去隆了胸。安明,这是唯一件让我稍微觉得欣慰的事:如果不算那天那个弄破我痔疮的小混混的话,你是第一个干我屁眼的人。”
欣慰?我本想反唇相讥,可是我的内心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因为是第一个跟她真正意义上肛交的人而觉得欣慰?我使劲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抛开了这种荒谬绝伦的想法。
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媛媛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回国之后,我暗暗发誓,要好好地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为你生孩子,再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了。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不敢到外面去和男人乱搞,可是我更不敢跟你做爱……但是没有了性的刺激,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难熬,小穴一天比一天瘙痒难耐。终于,在一次你出差的时候,我又出轨了。”
媛媛喝了一小口酒,在嘴里含了很久,思考着该怎么对我说她的淫乱行径。
由于了半天,她终于把酒咽了下去,定了定神说:“那天,我在家里早早换好了衣服,等着你给我打电话。大概十一点的时候,你忙完了工作打电话回来,聊了一会,我劝你早点休息,等你一挂电话,我马上就出了门。”
“那天我穿的是一件你给我买的黑色吊带的斜摆裙。那条裙子平时穿着就挺性感的,大半个背部和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但是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小秘密,在胸部的里面有一粒扣子,如果解开的话,胸口的褶皱就会全部垂下来,领口一直会开到内衣的下面。当然,这个设计本来就是让穿的人不穿内衣的。我就是去勾引男人的,当然不会戴奶罩。”媛媛抽着烟说,惶恐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干掉了一杯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示意她继续说。
“我去了沿江路的酒吧街,找了间酒吧的吧台坐下,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挺帅的男生过来跟我搭讪。那一带的酒吧音乐都放得特别大声,说话要凑到耳边才能听清楚。我在跟他说话时,故意在他的耳朵上哈着气,还装作不经意地在他的耳朵上吻了一下。那个男生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勾引,但还是没有明确的表示。于是我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解开了那颗扣子。”
“我的两个奶子一下子露出了一小半,那个男生很明显地看到我没戴奶罩。
虽然我奶子不大,胸型也不好,但在那种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看得眼睛发直。
他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出来卖的,我很生气地告诉他不是,转身就走出了酒吧。
我知道他会追出来,果然,他在酒吧门口一把拉住我,半哄半拽地把我拉进一台的士,对司机说去琶洲会展中心。“
媛媛又抽完了一支烟。“我以为他会带我去会展中心附近的酒店开房,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在国内偷情,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被熟人看见。没想到,那个男生根本不是去开房,而是在会展中心旁边的江边风光带停了车。当我下车后才意识到,他居然想和我在那里打野战!那时已经是凌晨了,那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灯光却很亮。我从来没打过野战,更不敢在这种灯火通明的地方跟他乱搞,因为只要有一个人经过,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我要他带我去开房,可他不肯,还说像我这种婊子、骚货就喜欢打野战。
他把我的领口拉开,我的一个乳头很容易就露了出来。我拼命地挣扎,但是却不敢大声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摁倒在地上。当他喷着酒气的嘴吸住我的乳头时,我马上性奋了,停止了挣扎,只是求他带我到一个暗一点的地方去。“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在这种灯火通明的地方打野战太危险,于是抓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被一丛灌木挡住了大部分灯光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没那么亮,但是旁边就是珠江的栏杆。我把手扶在栏杆上,从后边掀开我的裙子,扒掉我的内裤直接就扔到了珠江里面。然后,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
“我记得那个地方。有一次我带你去琶洲拍照,拍你最喜欢的夕阳。走到江边一个地方取景的时候,你突然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那就是你第一次跟野男人打野战的地方,没错吧?”我质问道。
媛媛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搭在额前的头发,又说:“我空旷了一个多月的小穴终于充实了,这种感觉让我爽地要命,但我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我望着珠江对岸,一边被他干着一边想,这里是珠江夜游的路线,要是早一、两个小时,那些一船一船的游客都能看到一个露着奶子的女生趴在珠江边的栏杆上,裙子掀到了腰上,正在被一个男人操着,那会是多轰动的场面啊。想到这里,我竟然不到三分钟就达到了高潮!”
“那个男生对我如此快的高潮感到很高兴,他开始很用力地干我。由于他没脱裤子,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把我的屁股都快要磨破皮了。好在他的持久力不怎么样,只干了我五、六分钟就射了,但是他射得很多。他射完之后,我马上理都不理他,跑到马路上栏了一台的士回家。我的内裤已经被他丢进了江里,只能挂着空挡回家。在的士上,我怕他的精液流到车座上被司机发现,只能偷偷地捂着小穴洞口,下车之后才松开。等我上楼走到门口时,精液已经流到了地板上……”
“你……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我想,要是那时候正好有别的男人经过,她的一夜情很有可能变成一场轮奸。不过,这或许是她期待的结果。
媛媛苦笑了一声说:“的确是太大胆了……所以……我第二次打野战……就出事了……”
什么?!原来我担心发生的事情,竟然早就发生过了!
“在跟你做爱之前,只要是你在广州的时候,我是绝对不敢出去跟别的男人乱搞的。但只要你出差,我都会出去找一夜情,你出几天差,我机会就出去勾搭多少男人,不过一般都是去开房,没有再打野战。但我从不在外面过夜,每次被男人操完回到家,看到客厅里摆着我们俩的照片里那副恩爱的样子,我都会很内疚,很后悔。每一次我都对自己说,绝不会有下一次了。可是一旦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又会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Fuck!不是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可在我认识的人里边,媛媛才是最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最管不住自己性欲的人!
“直到我回国半年多以后,这次不是你出差,而是我自己去武汉出差。白天办完事,晚上跟你打完电话,我又忍不住去找了一夜情。那次我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台湾人,彬彬有礼的样子,让我很有好感。离开酒吧的时候,他并没有带我去开房,而是说想跟我找个地方散散步、聊聊天。于是,我们去了附近的中山公园……”
“在公园里,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偶尔会开一两句暧昧的玩笑。可是我偏偏在那时想起了我第一次打野战的时候,那种特别的刺激。再加上我在武汉一个熟人都没有,胆子又大了些。于是我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奶子上。那天我穿了一件低胸装,里面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裹胸,他的手直接感觉到了我乳头的凸起。他哈哈大笑,把我拖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他把我的低胸装剥开,拉到了我的腰部,裹胸被解开丢在地上。那天我下半身穿的是一条牛仔长裤,也被他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他用手指挖了一会我的小穴,然后把鸡巴从裤裆了拿出来,让我帮他口交。他是个没什么用的男人,我帮他才舔了两、三分钟,他就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突然,媛媛又哭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束亮光照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估计是那个台湾人哈哈大笑的时候惊动了公园的保安。我那时全身上下除了腰上围着一件衣服,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高跟鞋,脸上还挂着精液!而那个混蛋台湾人,居然……居然把鸡巴往裤子里一塞,拔腿就跑了!我也想跑,可是我穿的是长裤啊,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我穿了几下都没穿进去,反而摔倒在地上……”
雷媛媛啊雷媛媛,你也算阅男无数了,怎么会勾搭上这么一个没种的男人!
而且看媛媛脸上的表情,他肯定还经历了更加屈辱的事情。
“那个保安压根就没有去追台湾人,而是把手电筒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照了个遍。他淫笑着说我男朋友是个没用的废物,可我那时不知是不是在用小穴思考问题,我竟然对他说我男朋友很厉害的,那个废物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保安听了我说的话,更加开心了,说我原来是在偷情打野战,还说既然我的男人跑了,不如他来做我的男人。”
“唉……”媛媛叹了一口气,“他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裤子,让后把我刚刚穿到小腿上的牛仔裤强行扯了下来。我想叫救命,可如果叫来了人,看见的只是我的身体,和我脸上挂着精液的样子。我只能拼命地反抗,他竟然重重地打了我一记耳光。他下手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一下把我打懵了。然后他分开我的腿,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来。”
媛媛呜咽着说:“他干了我有二十多分钟,那片小树林的地上长着很多草,尖尖的,把我的背也扎了二十多分钟,难受得要命。那是我第一次被迫跟男人做爱,心理的快感大打折扣,但我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被他干上了高潮。就在我刚刚高潮的时候,保安的对讲机响了,他竟然用对讲机把在公园巡逻的另一个保安也叫了过来干我……”
“第二个保安过来的时候,之前干我的家伙刚刚在我体内射了精。第二个保安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穴,看到精液从我的小穴里慢慢流出来的样子,他显得很性奋,马上脱下裤子把鸡巴插了进来。他干了我几分钟之后,第一个家伙又让我帮他口交,说吹硬了可以再打我一炮。我闭着嘴不肯,他又是一记耳光……”
媛媛紧紧地握着酒杯,如果不是她今晚已经严重透支了体力,我担心她会把那只杯子给捏碎了。“就这样,他们一个干完我,另一个马上接着干,而刚射了的那个就让我口交直到再次勃起。我被他们连续干了至少有一个半小时,每个人都在我小穴里射了三次,而我也高潮了好几次!”
尽管媛媛已经不是我的女友,但听到她被两个男人用暴力的手段轮奸,我还是气的怒发冲冠。如果那两个保安是在广州的话,我可能会马上Call人过去收拾他们。可媛媛却对我说:“这还不算完!”
见鬼!这还不算完,那要到什么程度!我忍着怒火,继续听她说道:“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再硬起来了,但却还不甘心,他们……他们……”媛媛哭出声来,“他们找了一个在公园里睡觉的乞丐来干我……呜呜呜呜……”
我的头猛地一沉,差点当场昏死过去。尽管我努力支撑着没有摔倒,但眼前一黑,竟然失明了几秒钟后。过了一会,我才看见媛媛吓得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扶着我的手臂,用关切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坐稳了身体,对她说:“我没事,你接着说吧。”
“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媛媛的语气似乎有回到了当年我们恋爱的时候,从她的声音里,我一点虚假的成分也找不到。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还关心着我?可是就在几天前,她差点跟刘江联手把我的事业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苦笑着拒绝了。就算她真的关心我又怎样,难道我还能再次接受她?那我才会真的晕过去!
见我没有大碍,媛媛接着说:“那个乞丐见到竟然有两个平时一见到他就咒骂驱赶的保安,这一次竟然让他免费干一个美女。他立刻就把裤子脱了,但他可能从来都没干过女人,握着鸡巴茫然地看着我。我终于哭喊了出来,他们又打了我一记耳光我也没停。可是中山公园太大了,半夜里也没有其他人。这时,一个保安把我的内裤塞在我的嘴里,然后每人抓住我一只手、一只脚,招呼着那个乞丐赶紧干我……”
“乞丐乱杵了几下之后,终于找到了我身体的入口。他插进来之后,我彻底崩溃了。那根鸡巴多脏啊,安明每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我都从来没让他干过。可是现在,我却被这根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乞丐只干了我几下就射了,但那两个保安却性奋得不得了。乞丐射完之后,好久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他就那么把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泡在两个保安射出来的六泡精液里,伸出两只黑手在我的奶子上搓着。即使是在晚上,我也能看见我雪白的奶子被搓得一片乌黑……”
“过了一会,乞丐还想再干我一次。但两个保安似乎已经满足了,赶走了乞丐。但他们用我的手机拨了他们的电话,留下了我的号码,说下次再打电话找我出来打炮。我告诉他们我不是武汉人,他们很失望,但也不敢再对我怎么样。我这才穿上衣服回到酒店,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第二天他们又打电话给我,我那时刚刚在广州下飞机,他们还说有空到广州来干我。我好怕他们会继续骚扰我,所以我马上连手机带卡全部扔进了厕所。”
靠!那次她从在机场用公用电话打给我说丢了手机,我立马说给她买了一部新的,搞了半天竟然是出于这种原因!不过他们留下了手机号码?那太好了,我只需要查一下媛媛以前的手机号那一天的通话记录,凭阿威的本事,应该能找到那两个保安。到时候派几个精干的人过去,非卸掉他们身上几个零件不可!我曾经给自己下过保证,绝不利用自己掌握的黑道势力进行违法的勾当,但这一次,我却下决心为这个给我扣了无数顶绿帽的女人破了戒!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她从武汉回来后,马上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媛媛知道我想起了那件事,凄然说道:“安明,你想起来了吧?我从武汉回来的时候,你正好在筹备一个大项目,第二天就要开始。唉……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任性,前一天晚上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回到广州你却不能陪在我身边安慰我,我直接就去了你的会场,不由分说把你从会场拉走了。结果因为你的缺席,项目出了大问题。之后你跟我大吵了一架,甚至提出了跟我分手……”
没错!就是那一次,我作为项目负责人,只得草草安排了一下会场的布置,结果出了个大乱子。那次也是我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失败。也就是那一次,我愤怒地跟她提出分手,结果竟然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性爱。
“那次你提出要跟我分手,我真切地体会到了失去你会是怎样的痛苦。于是我下定决心,去做了处女膜再造手术。然后,我装作为了挽回你、挽回我们的爱情的样子,第一次跟你做了爱……其实,我自己都觉得特别可笑,明明是我做了极度对不起你的事情,却还要搞得你工作出了那么大的差错,最后还要用一张假处女膜来欺骗你……安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当初的场景我至今依然历历在目:她哭着说她错了,她愿意用她的处女身换取我的原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谓的处女身,只不过是花几百块钱装上去的一块假玩意!
媛媛摆出一脸真诚看着我,用一种我无法分辨真伪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床上功夫真的很棒,每一次都把我干得很爽,每一次都能满足我的身体欲望!
那个时候,我真的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做爱!但是为了不让你对我的过去有任何的察觉,我一直在掩饰我的淫荡,刻意装得像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一样,拒绝你给你口交,甚至拒绝在高潮之后跟你……继续……“
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到了真正的内疚,真正的歉意。她绝不是在谋取我的同情,也不是在骗取我的感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羞愧。如果不是想起她刚刚才在我和刘江的商场斗争中充当着一个商业间谍的角色,我甚至已经不再恨她了!
“在我跟你有了性关系之后的一年里,我一直坚定着自己的决心,慢慢的,那种跟不同男人淫乱的刺激已经从我的身体和心理上快要消失了。过了几个月,我们买了房子,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你的妻子,和你孩子的妈妈。可是,我坚持的一切,被刘江的出现彻底打破了……”
操!干!Fuck!又是刘江!我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强压着杀人的冲动,听媛媛继续说:“上次我跟你说我跟刘江是在一次留学生聚会时认识的,其实,那是他给我发的一条彩信把我逼过去的!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就是那次他用Blackberry手机拍的一张我含着一根鸡巴、脸上还糊满了精液的照片!”
“那时我正在公司上班,我慌得不得了,赶紧删除了那条彩信。但是刘江很快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参加留学生聚会。我不敢拒绝,给你打了个电话之后,下了班就去了。聚会上,刘江告诉我,他知道你和我爸爸的电话号码,如果我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就……”
媛媛开始泣不成声。“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温吗……他是刘江的跟班……兼司机……那天聚会结束……之后……刘江说送我回家……结果……他们把车……开到郊区……就在他的车里……他们……轮奸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回家之后你说想跟我做爱……我……我一口就拒绝了……天哪……呜呜呜呜……我的小穴里……被他们灌满了精液……我……我怎么敢跟你……做爱……呜呜呜呜……”
媛媛花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哭泣。她说:“我想过再换一次手机号,可是就在我有这种打算的时候,刘江竟然在我们买的房子楼下等着我下班。我能换手机号码,但是凭我们当时的经济条件,我们没法换房子啊……幸好那天你加班,回家很晚,没有被你撞见……我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魔掌,只好又上了他的车,那一次……是三个男人……”
“那你跟我分手,也是因为刘江?”我问道。
“嗯!”媛媛答应了一声。“我隔三差五就要被刘江召去充当他的性工具,每次被他和别的男人干过之后,我回到家还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去面对你……我真的好累……”
媛媛突然拿起那瓶还剩下一小半的XO,猛地灌了号几大口。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她可能会把小半斤40度的白兰地一口气全部喝下去。媛媛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继续说道:“之所以咬着牙跟你分手,是因为我发现,我好不容易压制住的身体里的那种淫荡本性,被刘江重新激活了!”
“刘江第三次找我的时候,带着两个人,就是我刚才跟你说到过的Ted和Alex,两个我在国外的时候被他们干过无数次的外国男生。他们到中国来旅游,联系上了刘江,刘江自然马上想到了我。当他们又一次把两根巨大的鸡巴同时插入我的小穴和嘴里时,我彻底沦陷在那种淫欲之中。被他们干过一次之后,我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着。脑子里一半是对你的愧疚,可另一半却是对各种淫乱快感的怀念。”
媛媛“呃”地打了一个酒嗝,她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第二天,我在公司上了半天班,但一点工作的心思也没有,满脑子都是过去和那群外国男生在一起群交的画面。到了中午,我的小穴湿嗒嗒的,护垫都快要能够拧出水来。我请了半天假,主动找到Ted他们,让他们干了我一个下午……”
“那一次之后,我知道自己已经在淫乱的欲海中无法自拔了。如果再不离开你,我只会做出越来越多欺骗你、伤害你的事情……而且刘江要我随叫随到,这迟早会被你发现的……所以,不久之后,我故意制造了一次阻挠你工作的事件。
其实那一次,我是想给你一个理由,让你主动提出跟我分手。结果你在盛怒之下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我……我……我就这么借机……跟你分手了……“
此时此刻,我原本以为彻底放开了的对媛媛的感情又悄然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她之所以跟我分手,居然是为了避免给我造成更大的伤害……但我心里依然疑问重重:“为什么你跟我分手之后还要跟刘江搞在一起?既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手,你为什么非得独占那套花去了我所有积蓄的房子?还有,你为什么要充当刘江的商业间谍,去帮着他想整垮我的事业?”
一连串的问题把媛媛一下子问懵了,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回答我说:“虽然跟你分了手,但刘江却依然威胁我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看。你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知道我……他会被活活气死的……”
“独占那套房子,也是刘江逼我做的。他说只有让你财色兼失,他才有战胜你的快感。至于充当他的商业间谍,原本并不是为了针对你。可是你的出现,被刘江当成了机会,他逼着我帮他骗你,偷你的方案,还要我去用肉体笼络姓吴的……幸亏你及时识破了他。”
我说:“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分手之后竟然还要继续欺骗我!而且以前你只是在欺骗我的感情,到最后你连我的事业你都想骗!雷媛媛,你叫我怎么面对你?你叫我怎能不以仇人的心态面对你?”
媛媛使劲哭着说:“呜呜……一开始……我死活都不答应……可是刘江……他不但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还说……要是我不答应……他就……全部发到网上……呜呜……那个时候我爸爸……刚刚被查出来……心脏病……呜呜呜呜……“
女人的眼泪的确是对付男人非常有效的武器。尽管我极力控制,但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然而,媛媛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对她的恨意烟消云散。
“安明,你还记得吗?那次学术会议结束之后,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放下电话,我躺在床上,把那瓶安眠药全部吃了下去。只有死,我才能洗清我对你的罪孽。可是,就在我口吐白沫的时候,刘江突然出现了,他把我送去医院洗胃,把命捡了回来。他还警告我说,不要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即便我死了,他还是一样会把照片发给我爸爸……”
酒杯从我的手中跌落在地,片片碎裂。半晌之后,我问清媛媛是在哪家医院洗的胃,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凭我在医药圈混迹多年积累的人脉,医院当即回复我:几天前,的确有一个叫雷媛媛的女患者因服用大量安眠药入院抢救,好在发现及时,洗胃之后已无大碍,并于第二天出院。
天哪!无论媛媛对我做过什么,她两天前为我死过一回!而我却让十几个人对这个刚刚跟死神打了个照面的女人实施了轮奸。我捧起媛媛的脸,看着她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滴在她雪白俏丽的脸颊上。
“安明……对不起……我连死都做不到!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我的罪孽……哪怕你要我做你们的性奴隶,哪怕你要我去当妓女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心里能好过一点……“
我拉起媛媛的一只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帮你搞定刘江的照片,作为报答,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吧。”
媛媛把头低了下去。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感觉到,一滴滴眼泪不断落在我的鸡巴上。媛媛和着自己的泪水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就让我用下半身思考一回吧。”我对自己说,摁着媛媛的头往胯间塞去。
媛媛立刻用一次深喉回应着我,温暖而柔软的喉咙包裹着我龟头的时候,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我的反应给了媛媛莫大的鼓励,她开始给我进行连续的深喉,每一次含入的时候,都把我的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像是要囫囵吞下去一般,至少要过五、六秒钟才会吐出来;而每一次吐出,她都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我的马眼和冠状沟,很快又再次吞入。她就这样深喉口交了足足五分钟,中间没有换过任何套路。毫无疑问,这是我生平接受过的最爽的一次口交!
又一次抬起头时,媛媛的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喉咙伸出发出几声干咳。通常,女人做深喉时连续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否则会把喉咙弄得很难受。这一次媛媛竭尽全力的服务,已经超出了她虚弱身体的喉咙的承受力了。我有几分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准备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啊!”我还没来得及插入到媛媛的体内,她就发出了一声嘶叫,但却不是舒爽的淫叫声。她的腿一软,如果不是我及时扶着,肯定会摔倒。“安明……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我上床……好吗?”
我把她横抱在手里。曾经有一次,我们在洗碗鸳鸯浴之后做爱,我就是这么抱着一丝不挂的媛媛走出浴室,然后扔在床上狠狠地把她干到了高潮。这一次,又是同样的动作,又是同样温润如玉的胴体,却是截然不同的情调,天壤之别的心境……
媛媛似乎也想起了同一件往事,她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抽噎了起来。经过熟睡的阿扬和猴子,我走进卧室,轻轻地把媛媛放在床上。
媛媛分开双腿,用一种蚀骨销魂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临幸。
唉……她如果还是从前的那个媛媛该有多好,她如果只让我一个人享用她在床上的骚浪淫荡该有多好?我心中纠结万分,一时间,鸡巴竟然软下去了少许。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媛媛的小穴。就在不久之前,她娇嫩的小穴刚刚经历了十几根鸡巴的挞伐,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往外渗着淫汁。我心中莫名地冒出一阵怜意,不顾她的小穴是否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这已经不是口交,因为我心中没有半点淫欲,而是像一只大猫,爱怜地舔着受伤小猫的伤口。
媛媛见状,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死命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安明……我知道我不配……可是……可是……再爱我一次吧……一次就好……“
第十三章 尾声新的开始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使劲把内心的伤感压了下来,用过去的那种温柔的口吻对她说:“宝贝,先帮我吹硬了,好不好?”
几年来,我向她提出的口交恳求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媛媛流着眼泪,用力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了我的龟头。很快,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再度勃起。我拍了拍她的脸说:“躺下吧。”
媛媛乖乖地躺在床上。我又说:“宝贝,我想不戴套,好吗?”
“哇”的一声,媛媛哭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好!猪头……呜呜呜呜……不戴套插进来……射在我里面……呜呜呜呜……我要给你……怀宝宝……“
我伸出舌头,温柔地着媛媛脸上的泪珠,轻轻地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套、全无隔阂地进入她的身体;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卖弄性爱技巧,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在她紧致、温暖的阴道中进出。我把心里对她的恨意全然抛在脑后,曾经跟她恩爱的画面想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媛媛把手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也没有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只是软软地发出“嗯、啊”之类的呻吟。我知道,这次温柔而平静的性爱并不会给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却给了她的内心巨大的安慰。她搂着我,不断地在我的嘴唇和脸颊上吻着,眼中不停地流着不知是悔恨还是慰藉的泪水。
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做了十几分钟后,同时达到了高潮。媛媛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我的背部,抱着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吻住我的嘴,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我吸着她的舌头,身体抽搐着,把所有的精华,带着我从记忆中拾起的对她的爱意,全部送进了她的子宫。媛媛动情地呻吟着,声音婉转而娇羞,全没有放荡的欲念,只有纯纯的爱。
“安明……我爱你!”
“我也爱你!”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了房间,洒在媛媛雪白光滑的身体上。我拉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啄着她脸上最后几滴泪珠,搂着她睡着了。几个月来,我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香甜……
十几个小时之后,当一支黑亮的枪管顶在刘江的头上时,他尿着裤子删掉了所有媛媛的艳照,并磕着头发誓再也不骚扰媛媛。
两周之后,在我的劝说下,媛媛离开了广州,到北京去寻找她的新生活。她的淫荡会有所收敛,还是会一如既往,或者变本加厉?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那将是她新的开始。至于是新的美好生活的开始,还是新的淫乱生活的开始,只能由她自己把握了。也许,淫乱对她而言,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过了半年,我意外地受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快递。拆开一看,赫然是一张大红的喜帖,上面写着:“安明先生谨启:胡争、雷媛媛将于××××年××月××日在××饭店举行婚礼,恭请阁下大驾光临!”
我轻轻一笑,拿起电话打给秘书:“给我订一张去北京的机票……”
(全文完)
完结的好,催更太累:)
三部曲,二三为何删掉了?
雷媛媛三部曲之二:人妻的心与性
第一章·新婚
“媛媛,好了没有?已经有客人到了,胡争又让我来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边配合着化妆师摆弄我的头纱,一边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高中毕业之后,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半年前我来到北京的时候,她也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闺蜜。
佳佳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可惜她的事业心太强,又有着一种男孩的个性。
高中毕业后到北京上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工作、升职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标准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成了一个剩女。
难怪作为这场婚礼的伴娘,她比我这个新娘还要着急。
“你抛花球的时候可要抛准点,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抢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现在还忍不住笑。
“OK!”化妆师终于把我折腾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镜子里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头巾,胸前乳沟处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不过项链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我的光彩——都说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这种经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妆间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妆师手里扬着那双白色蕾丝长筒手套在我们身后喊着,佳佳飞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了过来,急急忙忙地帮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亲爱的,你真美!”即便已经欣赏过我全身赤裸时的完美身材,胡争——我的老公,还是对被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弄得两眼发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几十年还怕看不够啊!赶紧到门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们前往大门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个谁,赶紧去把伴郎给我揪出来,他要是5分钟之内不出现,明天我就嫁给他!”周围一阵哄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有点酸胀了。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躲起来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台香槟色的宾利房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从里边走了下来。
“安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给了这个和我有过七年恋爱关系的男人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但是我激动的语气和表情,却大大超出了礼节。
安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仪,他恐怕是今天到场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帅气微笑:“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娇的语气说:“什么嘛!我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闻大名了!”胡争伸出右手来,跟安明紧紧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听她说过了,感谢你曾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不过今后我会把她照顾得更好的!”他的语气很诚恳,丝毫听不出一丝对“前任”的那种挑衅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愕,但他用同样诚恳的语气说道:“恭喜你,胡争!我曾经对你今天的身份向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没能扮演的那个角色扮演好!”“一定会的!里面请”安明进去之后,佳佳在我耳边说道:“哇塞!那个就是安明啊,很帅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钱吧?你怎么会放过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个客人寒暄,我对佳佳说:“听说他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主板哦,计划融资三十个亿呢!而且——”我调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厉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试试?”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怀念他的床上功夫吧?”这时,胡争的顶头上司到了,我赶紧过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话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云复雨时的情景,尽管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怀念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甚至感觉到,蓬松宽大的婚纱裙摆下,那条小内裤的底端已经渗入了大量的爱液。
婚礼终于开始了。
当我踏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挽着胡争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我看到爸爸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我和安明恋爱了七年,自从在B国留学回来之后,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们结婚,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断敷衍、推却,直到我跟安明一拍两散。
妈妈对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认为是他耽误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争,出身于官宦世家,30出头就已经是某部委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条件绝对优秀。
嫁给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终于放下了。
行完了婚礼上所有的仪式,我跟胡争到化妆间准备换一套礼服,再去跟宾客们轮番敬酒。
当我费力地脱下身上的婚纱,穿着一条泛着湿痕的小内裤,套着白色的丝袜,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顶着白色的头纱,唯独赤裸着一双娇挺的乳房——这对玉兔同样雪白,只不过上面多了两粒粉红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争已经换好了一套西装,看见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吗?”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饥渴了。
胡争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性爱的要求,一时间呆住了。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软塌塌的鸡巴。
也不顾他劳累了大半天之后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张口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
“啊……老婆……”胡争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与无比性奋的表情,他几乎是挣扎着说:“外边……还有几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让他们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针”已经迅速变成了金箍“棒”,随时可以临幸我湿润的小穴了。
这个新郎官这是却还想扫我的兴:“这样……不好吧……在这里……”最^新^地^址:^我吐出他的阴茎,一下子站起来说:“等会几杯酒下去,你肯定会醉趴下,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说完,我两下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拿起内衣就准备往身上穿。
胡争赶紧一把抱住我。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个翘首期待已久的乳头,用力地嘬了一口。
无论性的刺激怎样强烈,我们终究是今天的主角,还有几百位客人在等着我们。
我们不敢做太多前戏,胡争的嘴刚一离开我的乳头,我就往化妆台上一坐,快速地扯掉了内裤,分开了两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芊芊美腿。
“争,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唤着自己的新婚爱人,呼唤着他骄傲挺拔的肉棒进入我温润火热的身体。
胡争扶着肉棒,用龟头挤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轻轻地顶进了我的小穴。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彷佛有无数个气泡在我的骨头里爆开,弄得我从头到脚又麻又痒又酥。
做爱的过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实就是男人进入我阴道的第一下。
那种满腔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就像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温泉当中,全身紧闭的毛孔刹那间全部张开,无比酣畅!“啊……”我长吟了一声。
跟胡争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说过,他很喜欢我叫床的声音,很柔,很骚,能一边把男人的骨头叫软了,一边却把男人的鸡巴叫得更硬。
胡争对我描述的感觉一点也不假,听到我的呻吟之后,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少许。
我给了他一个淫媚的眼神,鼓励他将我积埋在阴道深处的淫欲全部压榨出来。
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只手扶着我纤细的蜂腰,另一只手握住我一边的椒乳,开始努力地抽插。
充盈着爱液的小穴润滑着我们的结合处,在反复快速的摩擦中发出了“啧唧、啧唧”
的声音。
“好……棒……老公……我爱死……你的大……鸡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亚洲人中算是大号。
当他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整条阴道被他完全占据。
他的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和我的宫颈重重地来一次“接吻”。
我的菊门处感到了一丝湿濡的凉意。
那是从我的小穴中被挤压而出的淫水顺流而下,因为浓稠的粘性而汇聚在了肛门的浅坑。
随着胡争有力地抽插,他的阴囊在我的屁眼处反复地撞击,使得那些淫水四溅开来,几乎弄湿了我的大半个屁股。
胡争重重地干了我一下,说:“老婆……你今天……很湿……”“啊……是……我很湿……很骚……干死我……啊……干死你的老婆……啊……干死你的……新娘子……啊……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逼……干大你的肚子……”胡争开始越发用力地挺动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干大我的肚子……干大我的肚子……啊……干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叫喊着,煽动着胡争用更快、更狠的动作将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呃……啊……”就在我即将要爽个通透的时候,胡争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快了那么一步。
尽管他尚末软下的肉棒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胡争并没有察觉到我身体的失落,他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这里做爱好刺激,一想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我们,我就觉得咱们好像是在偷情一样……”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说什么?觉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谁偷情啊?快点老实交代!”
胡争一边捂着耳朵憨憨地说着“不敢”,一边把肉棒拔出我的体外。
我站起身来,摘掉了头纱,穿上了内衣。
在我把两边的乳房向中间挤,以便调整内衣塑造的胸型时,胡争射入我阴道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一股浊液已经越过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渗入了泛着丝光的白色天鹅绒,紧紧地黏住了我的皮肤。
我卷着丝袜捋了下来,对胡争说:“你真讨厌,把人家的丝袜都弄脏了”
他却还是憨憨地笑着。
若是换做跟我热恋时的安明,他一定会说“这么宝贵的丝袜,一定要买个镜框裱起来挂在墙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
刚刚跟我做爱的要是他,我现在恐怕还深陷在高潮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吧……我们挨张桌子开始给宾客们敬酒,开始几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们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
但是走到胡争的一帮朋友那一桌时,有人不买账了,非得让胡争喝酒。
正当我暗示伴郎为他挡驾脱身的时候,我们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哥”!来人大约二十二、三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长得眉清目秀的,却做着一身嬉皮士的打扮,拖着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看到他,胡争显得非常高兴,跟他来了个拥抱:“小敬,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
小敬说:“哥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只是不好意思,飞机还是晚点了,错过你跟嫂子交换戒指的仪式了!”
胡争搂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随即向我介绍:“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刚刚从b国回来。对了,你们俩都是b国的海归哦!”
小敬盯着我的脸足足看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向我伸出手来:“嫂子,你好!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气!”
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样,我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胡争安排人领着小敬入座,随后又和我转向另一桌敬酒。
待三十桌走遍,安明走到我身边:“胡争、媛媛,我先告辞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正在和他的领导谈得热火朝天的胡争说:“谢谢!我要陪领导,就不送了,让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气地推辞,但我还是执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门外。
他的司机开着那台宾利,早早地等候在那里。
临上车前,安明对我说:“胡争对我说,你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猜,最关键的那部分你应该没说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他又说:“有些事情还是没必要让他知道。我看得出来,胡争是很爱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楚:“安明,我曾经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还是保持着他那种标志性的微笑,左边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翘。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给自己平添伤感了。生活是往前过的,所以别老回头看,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又和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车离开。
等我回到宴会厅,胡争还是没能逃过那帮朋友的“征讨”,端着酒杯跟他们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边干着急。
我了解胡争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却出奇地好,别人敬酒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等宾客们纷纷离席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在楼上开好了蜜月房。
看到这种情景的小敬二话不说,背起他就上了电梯。
好不容易把胡争在床上安顿好,由于还要招呼最后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起返回了宴会厅。
在等电梯时,小敬对我说:“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今天见到真人,觉得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赞美在我耳朵里听起来似乎有另外一层含义。
我问道:“哦,你哥给你看过我的照片吗?”
小敬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哥给我看的,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间?”
“不是你的空间,而是我在B国学校时的一个网站”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电梯箱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也是N大的学生,是你的学弟,Ever学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OSS?”
第二章·洞房
冷不丁从小敬的嘴里听到“Miss.OSS”两个词,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时之前,安明还提醒我不要让胡争知道我的过去。
而现在,胡争的表弟显然对我在B国留学时的经历有所了解,而且说不定是那种被添油加醋,调入了好多种口味的版本。
“你怎么……你说什么啊?什么OSS?”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习惯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时间里,“OSS”的称号追随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晓率绝对不低——数数有多少根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外号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口相传的香艳、淫靡的故事。
小敬发出几声阴笑:“嫂子,你就别抵赖了。别人在论坛上或许只能看到你打了马赛克的脸,我可是全部看了个真真切切。
当年给你在sex party上拍照的那个学长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们可是对着你那些未经ps的原始图片打过不少次飞机了……”听着小敬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词句,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表格娶了这么一个在N大艳名昭着的荡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语气应该是质问、鄙夷,或者压根就不用告诉我,而是直接向胡争挑明。
但这种下流的口气和用词,分明就是想以此对我进行要挟。
要挟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这更证明了他人格的阴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现当年OSS的风采——很有可能是两者都要!电梯门再度打开,小敬抢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长地回头对我说:“晚一点我会再联系你的,嫂子!”我没有时间多想,宴会厅里可能还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还在等着。
我告诉公婆胡争并不要紧,让二老宽了心,又费了一番口舌安抚了一下对胡争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颇有微词的妈妈,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还没等我换下一身累赘的礼服,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声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样?”“我就想跟嫂子畅谈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楼下的8021房间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绝对醒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断断续续发出鼾声的胡争,的确如小敬所说,他对睡梦以外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好吧,等我换身衣服就来”“OK!I am wag!”我从房间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发里想着对策。
妥协?绝对不行,对于小敬这种人,妥协等于是给自己挖一个无底洞,然后跳下去。
拒绝?我才第一天结婚,如果这段婚姻就这么被毁掉了,即便我对胡争再怎么无所谓,父母和自己的颜面也必将荡然无存。
我究竟该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安明?可我不太愿意为这件事惊动他,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办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敬杀人灭口。
但我已经从他那里索取了太多的爱和宽容,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过去,那毕竟是我给他留下的伤害。
如果换了安明,他会怎样对待和处置这种处境?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电话又响了。
“嫂子,换件衣服不用这么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个澡。你多等一会好吗?”
“我的房间一样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赏你美人出浴的样子。Miss.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在对我进行威胁,同时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在表哥的新婚之夜占有自己的表嫂——这个男生够无耻!
“好吧,我马上下来”我放下电话。
见招拆招好了,我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紧了浴袍的腰带,起身出了门。
按响8021房的门铃,门立刻被打开,全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的小敬侧身把我让进了房间。
没想到他虽然长得很斯文,却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裤裆紧紧地包成一团,看样子也还有点男人的资本。
天哪!对着这个居心不良、禽兽不如的恶心男人,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了自己一声。
可是我向来都很难抑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尤其我今天跟胡争做的那次爱,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
“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来。
“怎么样,嫂子?我给你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美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像你这么一个……荡妇,洞房之夜……怎么能没有男人干你?”小敬咬牙切齿地说道,间中还夹着几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喘息。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还要……强奸……人家……啊啊啊啊……”
本应是一句愤怒的斥责,却被我骚软痴浪的语气演绎成了一种诱惑。
尤其当“人家”两个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狠狠地干了我一下,爽得我发出了一声长吟。
这时,小敬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迎合。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扒掉了挂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转而握住了我的两个娇挺的乳房。
“奶子的手感……很不错,弹性……很好啊,不像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并末随着他的强力抽插而摇荡,又为我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坚挺的诱惑。
我已经爽得昏天晕地了,再也顾不上斥骂小敬,而是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过型……轻点……快要被你……捏……爆了……”
我又说了一个“人家”,这个娇嗲的词总是能引来一、两下特别凶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里,奶子……没这么大,被男人一只手掌……全盖住了。那个时候……你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现在这么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啊啊啊啊……Ted说……整过型的……奶子……更好看……”
我娇喘着说。
“Ted是谁?”
小敬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云复雨的女人的奶子有关联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宫颈了。
“啊……爽……Ted是个……老外……他是干过人家……鸡巴最大的……一个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干到高潮……”
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淫荡的词汇,刺激着小敬的神经。
即便是铁定的事实,男人也很难接受从女人嘴里听到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比另一个男人差,小敬当然不会例外。
“操!婊子……老子干得你不爽吗?操……干死你,干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干到高潮!干死你!”
把我干到高潮并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鸡巴。
安明的阴茎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让我爽得死去活来。
小敬鸡巴尺寸已经能够得上重量级的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干,但这种年轻的身体所拥有的骄人耐力却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安明很擅长用不断变换的姿势和频率来刺激我的g点,为我制造一种冲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样姿势、频率的操干下,虽然没有那种瞬间的加速,却一点一点把我强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干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干得……好爽……快……啊……用力……”
我放荡地鼓励着小敬。
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卖弄着他的过人体力。
健壮的腹肌和腰肌不断强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着我的屁股上柔软的皮肤。
终于,我自宫深处的那团火被他又一次强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势般扩散到我的全身。
我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紧,每一寸肌肉都抽筋般地绷得铁硬,紧咬的牙缝中竭力传出一声嘶吼。
高潮中,我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让他的龟头插入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无法动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前端。
足足半分钟后,我才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小敬发出了几声得以的干笑。
他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还沉浸在火热高潮的余温当中,麻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起浑圆的臀部,双手却无力撑起,任由肩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体重。
这样的姿势给小敬的再次插入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几过蓬门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终于还是找到了法门,他站起身,然后半蹲了下来,调整好肉棒进入的角度后,虎腰一沉,“嗞”的一声,全根没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嗯……”
我的脸还埋在床单里,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身体开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强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给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这么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鸡巴进入我身体的动作已经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进来。
强大的冲击力像是将我的性神经扭成了一团,激得我的子宫一阵发颤。
这股颤动像地震波一样,一直传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于本来软弱无力的手臂神经发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床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亲弟弟……好厉害……干死姐姐了……”
我拧过头,淫荡地夸赞着小敬。
被我的淫声浪语所刺激,小敬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使得冠状沟更为突出,在拔出时,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着我娇柔的阴道内壁;而插入时,又像是建筑工地的打桩机一般,将那根“钢柱”狠狠捶向我的阴道尽头。
尽管这种性爱姿势非常消耗男人的体力,小敬依然不顿不休地干了我五、六分钟。
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撑起肩膀,甩动散乱的秀发,他才改蹲为跪。
但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撞击的力道,从末减弱。
“到底是OSS,干起来……真爽。在b国的时候我就很想……干你,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干你,你的骚逼……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很紧……”“啊……好爽……亲弟弟……我好喜欢……干我……”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迫近,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小敬飞快地将我重新调整回躺倒的姿势,将他的整个身体压倒了我身上,两个乳房随之被压扁,而两颗勃起的乳头紧紧地顶着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胸肉当中。
小敬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喷发。
四片嘴唇紧紧相接,我滑腻的香舌灵蛇般钻进他的口腔。
坚硬的肉棒和柔软的蜜穴之间越来越快的摩擦点燃了他发射的最后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浇灌在我的阴道尽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体里摇摆着游动,奋力冲向我的子宫。
这一阵骚动牵动着我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发梢的每一颗蛋白质都在向他的精子敞开怀抱。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我的舌头被小敬紧紧吸住,在高潮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咽。
小敬滚烫的精液让我的性神经又一次沸腾了,我就这样被他用精液“烫”到了第二波高潮!良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我终于难以再承受小敬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伸手推了他一把。
小敬如梦初醒地松开了我已经被他吸得酸麻的舌头,支起了身体。
“啵”地一声,从我的体内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从我两片微微发颤的阴唇之间缓缓流出,小敬用手指刮起,伸到我的面前。
我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后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嘬了几口。
那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腥臊味,让我本已虚脱的身体再次为之一振。
小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虚传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突然刺耳地响起,胡争惺忪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似鬼魅般地从门外传来:“小敬,是我……”
第三章·惊逝
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奸在床……我的天,这会是多么爆炸的新闻!弄不好一天之后,我将成为大半个北京城老少爷们、娘们遛鸟、喝茶、逛街、买菜时的香艳谈资。
我能怎么办?一口咬定是小敬强奸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只披着浴袍,连内衣都不穿地出现在小敬的房间里?我的心一下子从极乐的欲望巅峰,瞬间跌落到绝望的人伦谷底。
就在两行眼泪“刷”地从我的脸颊两旁滚落时,小敬一把扯过一条毯子往我赤裸的身体上一盖,应了声“来了”,连内裤都没穿,就直接下床开了门!胡争进了门,万幸的是,他停留在门口的过道处,没往里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嗯……被尿憋醒了。咦,你小子咋光着屁股呢?”“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个小姐……这不,刚完事呢。嘿嘿!”我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小敬还没做好直接跟胡争翻脸的准备,打算把这件事盖过去。
现在关键的是他能不能挡住胡争,不让他走进房间。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把毯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你个混小子,怎么连套也不带?”胡争一副大哥的口气。
真够讽刺的,他在担心自己的表弟会染上些不干净的病,却不知道,刚刚跟他表弟有过亲密接触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干净的话,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被传染对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说,“哥,你不在自己房里陪着嫂子,跑我这来干嘛?”胡争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许多:“我找你就是为这事,你嫂子人不见了,手机也没拿,不会出啥事了吧?”“不会吧?”小敬故作诧异,“我想起来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后,嫂子又跟那帮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着呢”“不至于啊,她要是喝多了,还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间啊?”“咳!她喝的红酒啊,那玩意后劲大,说不定一开始没事,突然一上头,就啥都不知道了”“哎呀,那该咋办,她这会能在哪儿呢?”“别着急,哥,说不定嫂子这会正坐在楼梯间呢。这人呢喝多了,酒劲一上头,都得先找个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说完,小敬回身抓起内裤套上,扯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边穿边往外走。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小敬反应还真够快的,把胡争拉去了楼梯间,这就给了我从电梯上楼的机会。
我算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间,也顾不上那条已经被小敬扯破的内裤,赶紧披上浴袍回房。
关上房门,我又暗呼了一声“好险”——还好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房间的衣柜里。
这会衣柜门正好好地关着,要是被胡争发现我已经回房换了衣服,小敬那套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赶紧冲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电话,装出酒醉迷煳的语气打给胡争:“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回房怎么见不着人啊?”听见我的声音,胡争一副又喜又气的口气:“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我一觉睡醒见不着你,可把我急死了,这会正跟小敬到处找你呢!”“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妆间休息了一会。你赶紧回来吧……”胡争回房后,我们互相埋怨了几句对方醉酒之事,最后胡争哄着我睡下。
躺在床上,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之后,我应该怎样对付小敬呢?他对胡争究竟存有何种怨恨,又是否正在酝酿着一出更大的,以我为突破口的阴谋?第二天,我们清点宾客们送来的礼金,拆开安明送的红包时,我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红包里没有装钱,而是一张提车票——安明送给我的结婚大礼,是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壳虫汽车!记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结婚的事情,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台甲壳虫。没想到,我结婚时真的拥有了一台安明给我买的甲壳虫,只不过跟我同车的丈夫却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老婆”胡争温柔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本来打算这几天给你买台车,让你度完蜜月能开着车去上班,结果又被安明抢先了一步呢……”什么叫“又抢先了一步”嘛!我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胡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脸色突变。
“我马上来!”手机刚刚离开他的耳边,胡争回头对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去医院。我姨妈不行了!”胡争的姨妈也就是小敬的母亲,是胡争除父母以外最亲的亲人,守寡多年。
胡争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双双被派往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国担任外交官,之后的十多年一直辗转与各国领、使馆,直到他初中毕业才回国安居。
这期间,胡争一直是跟着姨妈长大的,因此他跟姨妈有了一份不输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医院的路上,胡争带着哭腔告诉我,昨晚看到亲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妈格外开心,于是多喝了几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她起床,却发现老人家气若游丝,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中风的典型症状。
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亲生儿子刚刚把宝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今天竟遭此因果轮回。
“小敬,你作孽啊!”我心里一阵唏嘘。
想起这些,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小敬昨晚的神勇表现。
尤其是他紧紧抵住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时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又一次制造了我下身的一场洪灾。
我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小敬作的这出孽,我也有份。
而且不知道这出孽,何时才能了结……我们赶到病房,小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老人家见到胡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含混着口齿,竭尽全力地说出了她的遗言:“敬儿……不许你……再恨你哥……争儿……照顾好……你弟弟……”语毕,撒手仙去。
“咚!”一声头颅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新婚的大喜到至亲去世的大悲,胡争无法承受这从峰顶到谷底的情绪坠落,哭得晕死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把胡争安排在了另一间病房。
胡争的母亲做主安排着小敬母亲的后事,而我则照顾着胡争。
所幸他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复原。
深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
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出来的时候,我爸把湿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发无伤,我爸却大面积烧伤,在医院里熬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没了”我沉默。
胡争儿时的一次捣蛋行为酿成了小敬的丧父之痛,虽然不值得记恨这么多年,却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恨我哥。可是过了几年,到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提前放学回家,却撞见了我妈跟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我以为我妈被强奸了,抄起一张凳子,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但我不知道,那其实是我妈找的对象……”
我忍不住质问他:“你觉得你妈的贞操被男人玷污了,对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胡争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对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去?”
“哼!”小敬一声冷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我一时语塞。
小敬接着说:“我妈看出来我恨我哥,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她从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为了不让我们兄弟反目,我高中一毕业,她就把我送出了国。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神,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
完结的好,催更太累:)
三部曲,二三为何删掉了?
雷媛媛三部曲之二:人妻的心与性
第一章·新婚
“媛媛,好了没有?已经有客人到了,胡争又让我来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边配合着化妆师摆弄我的头纱,一边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高中毕业之后,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半年前我来到北京的时候,她也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闺蜜。
佳佳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可惜她的事业心太强,又有着一种男孩的个性。
高中毕业后到北京上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工作、升职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标准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成了一个剩女。
难怪作为这场婚礼的伴娘,她比我这个新娘还要着急。
“你抛花球的时候可要抛准点,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抢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现在还忍不住笑。
“OK!”化妆师终于把我折腾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镜子里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头巾,胸前乳沟处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不过项链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我的光彩——都说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这种经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妆间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妆师手里扬着那双白色蕾丝长筒手套在我们身后喊着,佳佳飞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了过来,急急忙忙地帮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亲爱的,你真美!”即便已经欣赏过我全身赤裸时的完美身材,胡争——我的老公,还是对被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弄得两眼发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几十年还怕看不够啊!赶紧到门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们前往大门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个谁,赶紧去把伴郎给我揪出来,他要是5分钟之内不出现,明天我就嫁给他!”周围一阵哄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有点酸胀了。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躲起来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台香槟色的宾利房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从里边走了下来。
“安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给了这个和我有过七年恋爱关系的男人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但是我激动的语气和表情,却大大超出了礼节。
安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仪,他恐怕是今天到场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帅气微笑:“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娇的语气说:“什么嘛!我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闻大名了!”胡争伸出右手来,跟安明紧紧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听她说过了,感谢你曾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不过今后我会把她照顾得更好的!”他的语气很诚恳,丝毫听不出一丝对“前任”的那种挑衅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愕,但他用同样诚恳的语气说道:“恭喜你,胡争!我曾经对你今天的身份向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没能扮演的那个角色扮演好!”“一定会的!里面请”安明进去之后,佳佳在我耳边说道:“哇塞!那个就是安明啊,很帅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钱吧?你怎么会放过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个客人寒暄,我对佳佳说:“听说他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主板哦,计划融资三十个亿呢!而且——”我调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厉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试试?”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怀念他的床上功夫吧?”这时,胡争的顶头上司到了,我赶紧过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话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云复雨时的情景,尽管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怀念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甚至感觉到,蓬松宽大的婚纱裙摆下,那条小内裤的底端已经渗入了大量的爱液。
婚礼终于开始了。
当我踏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挽着胡争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我看到爸爸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我和安明恋爱了七年,自从在B国留学回来之后,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们结婚,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断敷衍、推却,直到我跟安明一拍两散。
妈妈对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认为是他耽误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争,出身于官宦世家,30出头就已经是某部委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条件绝对优秀。
嫁给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终于放下了。
行完了婚礼上所有的仪式,我跟胡争到化妆间准备换一套礼服,再去跟宾客们轮番敬酒。
当我费力地脱下身上的婚纱,穿着一条泛着湿痕的小内裤,套着白色的丝袜,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顶着白色的头纱,唯独赤裸着一双娇挺的乳房——这对玉兔同样雪白,只不过上面多了两粒粉红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争已经换好了一套西装,看见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吗?”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饥渴了。
胡争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性爱的要求,一时间呆住了。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软塌塌的鸡巴。
也不顾他劳累了大半天之后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张口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
“啊……老婆……”胡争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与无比性奋的表情,他几乎是挣扎着说:“外边……还有几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让他们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针”已经迅速变成了金箍“棒”,随时可以临幸我湿润的小穴了。
这个新郎官这是却还想扫我的兴:“这样……不好吧……在这里……”最^新^地^址:^我吐出他的阴茎,一下子站起来说:“等会几杯酒下去,你肯定会醉趴下,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说完,我两下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拿起内衣就准备往身上穿。
胡争赶紧一把抱住我。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个翘首期待已久的乳头,用力地嘬了一口。
无论性的刺激怎样强烈,我们终究是今天的主角,还有几百位客人在等着我们。
我们不敢做太多前戏,胡争的嘴刚一离开我的乳头,我就往化妆台上一坐,快速地扯掉了内裤,分开了两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芊芊美腿。
“争,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唤着自己的新婚爱人,呼唤着他骄傲挺拔的肉棒进入我温润火热的身体。
胡争扶着肉棒,用龟头挤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轻轻地顶进了我的小穴。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彷佛有无数个气泡在我的骨头里爆开,弄得我从头到脚又麻又痒又酥。
做爱的过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实就是男人进入我阴道的第一下。
那种满腔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就像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温泉当中,全身紧闭的毛孔刹那间全部张开,无比酣畅!“啊……”我长吟了一声。
跟胡争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说过,他很喜欢我叫床的声音,很柔,很骚,能一边把男人的骨头叫软了,一边却把男人的鸡巴叫得更硬。
胡争对我描述的感觉一点也不假,听到我的呻吟之后,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少许。
我给了他一个淫媚的眼神,鼓励他将我积埋在阴道深处的淫欲全部压榨出来。
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只手扶着我纤细的蜂腰,另一只手握住我一边的椒乳,开始努力地抽插。
充盈着爱液的小穴润滑着我们的结合处,在反复快速的摩擦中发出了“啧唧、啧唧”
的声音。
“好……棒……老公……我爱死……你的大……鸡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亚洲人中算是大号。
当他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整条阴道被他完全占据。
他的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和我的宫颈重重地来一次“接吻”。
我的菊门处感到了一丝湿濡的凉意。
那是从我的小穴中被挤压而出的淫水顺流而下,因为浓稠的粘性而汇聚在了肛门的浅坑。
随着胡争有力地抽插,他的阴囊在我的屁眼处反复地撞击,使得那些淫水四溅开来,几乎弄湿了我的大半个屁股。
胡争重重地干了我一下,说:“老婆……你今天……很湿……”“啊……是……我很湿……很骚……干死我……啊……干死你的老婆……啊……干死你的……新娘子……啊……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逼……干大你的肚子……”胡争开始越发用力地挺动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干大我的肚子……干大我的肚子……啊……干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叫喊着,煽动着胡争用更快、更狠的动作将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呃……啊……”就在我即将要爽个通透的时候,胡争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快了那么一步。
尽管他尚末软下的肉棒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胡争并没有察觉到我身体的失落,他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这里做爱好刺激,一想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我们,我就觉得咱们好像是在偷情一样……”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说什么?觉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谁偷情啊?快点老实交代!”
胡争一边捂着耳朵憨憨地说着“不敢”,一边把肉棒拔出我的体外。
我站起身来,摘掉了头纱,穿上了内衣。
在我把两边的乳房向中间挤,以便调整内衣塑造的胸型时,胡争射入我阴道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一股浊液已经越过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渗入了泛着丝光的白色天鹅绒,紧紧地黏住了我的皮肤。
我卷着丝袜捋了下来,对胡争说:“你真讨厌,把人家的丝袜都弄脏了”
他却还是憨憨地笑着。
若是换做跟我热恋时的安明,他一定会说“这么宝贵的丝袜,一定要买个镜框裱起来挂在墙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
刚刚跟我做爱的要是他,我现在恐怕还深陷在高潮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吧……我们挨张桌子开始给宾客们敬酒,开始几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们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
但是走到胡争的一帮朋友那一桌时,有人不买账了,非得让胡争喝酒。
正当我暗示伴郎为他挡驾脱身的时候,我们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哥”!来人大约二十二、三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长得眉清目秀的,却做着一身嬉皮士的打扮,拖着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看到他,胡争显得非常高兴,跟他来了个拥抱:“小敬,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
小敬说:“哥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只是不好意思,飞机还是晚点了,错过你跟嫂子交换戒指的仪式了!”
胡争搂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随即向我介绍:“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刚刚从b国回来。对了,你们俩都是b国的海归哦!”
小敬盯着我的脸足足看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向我伸出手来:“嫂子,你好!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气!”
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样,我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胡争安排人领着小敬入座,随后又和我转向另一桌敬酒。
待三十桌走遍,安明走到我身边:“胡争、媛媛,我先告辞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正在和他的领导谈得热火朝天的胡争说:“谢谢!我要陪领导,就不送了,让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气地推辞,但我还是执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门外。
他的司机开着那台宾利,早早地等候在那里。
临上车前,安明对我说:“胡争对我说,你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猜,最关键的那部分你应该没说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他又说:“有些事情还是没必要让他知道。我看得出来,胡争是很爱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楚:“安明,我曾经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还是保持着他那种标志性的微笑,左边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翘。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给自己平添伤感了。生活是往前过的,所以别老回头看,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又和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车离开。
等我回到宴会厅,胡争还是没能逃过那帮朋友的“征讨”,端着酒杯跟他们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边干着急。
我了解胡争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却出奇地好,别人敬酒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等宾客们纷纷离席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在楼上开好了蜜月房。
看到这种情景的小敬二话不说,背起他就上了电梯。
好不容易把胡争在床上安顿好,由于还要招呼最后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起返回了宴会厅。
在等电梯时,小敬对我说:“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今天见到真人,觉得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赞美在我耳朵里听起来似乎有另外一层含义。
我问道:“哦,你哥给你看过我的照片吗?”
小敬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哥给我看的,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间?”
“不是你的空间,而是我在B国学校时的一个网站”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电梯箱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也是N大的学生,是你的学弟,Ever学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OSS?”
第二章·洞房
冷不丁从小敬的嘴里听到“Miss.OSS”两个词,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时之前,安明还提醒我不要让胡争知道我的过去。
而现在,胡争的表弟显然对我在B国留学时的经历有所了解,而且说不定是那种被添油加醋,调入了好多种口味的版本。
“你怎么……你说什么啊?什么OSS?”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习惯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时间里,“OSS”的称号追随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晓率绝对不低——数数有多少根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外号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口相传的香艳、淫靡的故事。
小敬发出几声阴笑:“嫂子,你就别抵赖了。别人在论坛上或许只能看到你打了马赛克的脸,我可是全部看了个真真切切。
当年给你在sex party上拍照的那个学长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们可是对着你那些未经ps的原始图片打过不少次飞机了……”听着小敬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词句,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表格娶了这么一个在N大艳名昭着的荡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语气应该是质问、鄙夷,或者压根就不用告诉我,而是直接向胡争挑明。
但这种下流的口气和用词,分明就是想以此对我进行要挟。
要挟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这更证明了他人格的阴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现当年OSS的风采——很有可能是两者都要!电梯门再度打开,小敬抢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长地回头对我说:“晚一点我会再联系你的,嫂子!”我没有时间多想,宴会厅里可能还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还在等着。
我告诉公婆胡争并不要紧,让二老宽了心,又费了一番口舌安抚了一下对胡争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颇有微词的妈妈,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还没等我换下一身累赘的礼服,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声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样?”“我就想跟嫂子畅谈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楼下的8021房间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绝对醒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断断续续发出鼾声的胡争,的确如小敬所说,他对睡梦以外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好吧,等我换身衣服就来”“OK!I am wag!”我从房间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发里想着对策。
妥协?绝对不行,对于小敬这种人,妥协等于是给自己挖一个无底洞,然后跳下去。
拒绝?我才第一天结婚,如果这段婚姻就这么被毁掉了,即便我对胡争再怎么无所谓,父母和自己的颜面也必将荡然无存。
我究竟该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安明?可我不太愿意为这件事惊动他,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办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敬杀人灭口。
但我已经从他那里索取了太多的爱和宽容,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过去,那毕竟是我给他留下的伤害。
如果换了安明,他会怎样对待和处置这种处境?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电话又响了。
“嫂子,换件衣服不用这么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个澡。你多等一会好吗?”
“我的房间一样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赏你美人出浴的样子。Miss.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在对我进行威胁,同时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在表哥的新婚之夜占有自己的表嫂——这个男生够无耻!
“好吧,我马上下来”我放下电话。
见招拆招好了,我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紧了浴袍的腰带,起身出了门。
按响8021房的门铃,门立刻被打开,全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的小敬侧身把我让进了房间。
没想到他虽然长得很斯文,却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裤裆紧紧地包成一团,看样子也还有点男人的资本。
天哪!对着这个居心不良、禽兽不如的恶心男人,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了自己一声。
可是我向来都很难抑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尤其我今天跟胡争做的那次爱,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
“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来。
“怎么样,嫂子?我给你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美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像你这么一个……荡妇,洞房之夜……怎么能没有男人干你?”小敬咬牙切齿地说道,间中还夹着几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喘息。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还要……强奸……人家……啊啊啊啊……”
本应是一句愤怒的斥责,却被我骚软痴浪的语气演绎成了一种诱惑。
尤其当“人家”两个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狠狠地干了我一下,爽得我发出了一声长吟。
这时,小敬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迎合。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扒掉了挂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转而握住了我的两个娇挺的乳房。
“奶子的手感……很不错,弹性……很好啊,不像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并末随着他的强力抽插而摇荡,又为我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坚挺的诱惑。
我已经爽得昏天晕地了,再也顾不上斥骂小敬,而是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过型……轻点……快要被你……捏……爆了……”
我又说了一个“人家”,这个娇嗲的词总是能引来一、两下特别凶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里,奶子……没这么大,被男人一只手掌……全盖住了。那个时候……你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现在这么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啊啊啊啊……Ted说……整过型的……奶子……更好看……”
我娇喘着说。
“Ted是谁?”
小敬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云复雨的女人的奶子有关联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宫颈了。
“啊……爽……Ted是个……老外……他是干过人家……鸡巴最大的……一个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干到高潮……”
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淫荡的词汇,刺激着小敬的神经。
即便是铁定的事实,男人也很难接受从女人嘴里听到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比另一个男人差,小敬当然不会例外。
“操!婊子……老子干得你不爽吗?操……干死你,干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干到高潮!干死你!”
把我干到高潮并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鸡巴。
安明的阴茎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让我爽得死去活来。
小敬鸡巴尺寸已经能够得上重量级的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干,但这种年轻的身体所拥有的骄人耐力却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安明很擅长用不断变换的姿势和频率来刺激我的g点,为我制造一种冲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样姿势、频率的操干下,虽然没有那种瞬间的加速,却一点一点把我强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干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干得……好爽……快……啊……用力……”
我放荡地鼓励着小敬。
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卖弄着他的过人体力。
健壮的腹肌和腰肌不断强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着我的屁股上柔软的皮肤。
终于,我自宫深处的那团火被他又一次强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势般扩散到我的全身。
我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紧,每一寸肌肉都抽筋般地绷得铁硬,紧咬的牙缝中竭力传出一声嘶吼。
高潮中,我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让他的龟头插入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无法动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前端。
足足半分钟后,我才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小敬发出了几声得以的干笑。
他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还沉浸在火热高潮的余温当中,麻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起浑圆的臀部,双手却无力撑起,任由肩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体重。
这样的姿势给小敬的再次插入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几过蓬门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终于还是找到了法门,他站起身,然后半蹲了下来,调整好肉棒进入的角度后,虎腰一沉,“嗞”的一声,全根没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嗯……”
我的脸还埋在床单里,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身体开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强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给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这么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鸡巴进入我身体的动作已经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进来。
强大的冲击力像是将我的性神经扭成了一团,激得我的子宫一阵发颤。
这股颤动像地震波一样,一直传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于本来软弱无力的手臂神经发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床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亲弟弟……好厉害……干死姐姐了……”
我拧过头,淫荡地夸赞着小敬。
被我的淫声浪语所刺激,小敬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使得冠状沟更为突出,在拔出时,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着我娇柔的阴道内壁;而插入时,又像是建筑工地的打桩机一般,将那根“钢柱”狠狠捶向我的阴道尽头。
尽管这种性爱姿势非常消耗男人的体力,小敬依然不顿不休地干了我五、六分钟。
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撑起肩膀,甩动散乱的秀发,他才改蹲为跪。
但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撞击的力道,从末减弱。
“到底是OSS,干起来……真爽。在b国的时候我就很想……干你,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干你,你的骚逼……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很紧……”“啊……好爽……亲弟弟……我好喜欢……干我……”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迫近,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小敬飞快地将我重新调整回躺倒的姿势,将他的整个身体压倒了我身上,两个乳房随之被压扁,而两颗勃起的乳头紧紧地顶着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胸肉当中。
小敬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喷发。
四片嘴唇紧紧相接,我滑腻的香舌灵蛇般钻进他的口腔。
坚硬的肉棒和柔软的蜜穴之间越来越快的摩擦点燃了他发射的最后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浇灌在我的阴道尽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体里摇摆着游动,奋力冲向我的子宫。
这一阵骚动牵动着我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发梢的每一颗蛋白质都在向他的精子敞开怀抱。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我的舌头被小敬紧紧吸住,在高潮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咽。
小敬滚烫的精液让我的性神经又一次沸腾了,我就这样被他用精液“烫”到了第二波高潮!良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我终于难以再承受小敬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伸手推了他一把。
小敬如梦初醒地松开了我已经被他吸得酸麻的舌头,支起了身体。
“啵”地一声,从我的体内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从我两片微微发颤的阴唇之间缓缓流出,小敬用手指刮起,伸到我的面前。
我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后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嘬了几口。
那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腥臊味,让我本已虚脱的身体再次为之一振。
小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虚传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突然刺耳地响起,胡争惺忪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似鬼魅般地从门外传来:“小敬,是我……”
第三章·惊逝
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奸在床……我的天,这会是多么爆炸的新闻!弄不好一天之后,我将成为大半个北京城老少爷们、娘们遛鸟、喝茶、逛街、买菜时的香艳谈资。
我能怎么办?一口咬定是小敬强奸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只披着浴袍,连内衣都不穿地出现在小敬的房间里?我的心一下子从极乐的欲望巅峰,瞬间跌落到绝望的人伦谷底。
就在两行眼泪“刷”地从我的脸颊两旁滚落时,小敬一把扯过一条毯子往我赤裸的身体上一盖,应了声“来了”,连内裤都没穿,就直接下床开了门!胡争进了门,万幸的是,他停留在门口的过道处,没往里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嗯……被尿憋醒了。咦,你小子咋光着屁股呢?”“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个小姐……这不,刚完事呢。嘿嘿!”我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小敬还没做好直接跟胡争翻脸的准备,打算把这件事盖过去。
现在关键的是他能不能挡住胡争,不让他走进房间。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把毯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你个混小子,怎么连套也不带?”胡争一副大哥的口气。
真够讽刺的,他在担心自己的表弟会染上些不干净的病,却不知道,刚刚跟他表弟有过亲密接触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干净的话,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被传染对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说,“哥,你不在自己房里陪着嫂子,跑我这来干嘛?”胡争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许多:“我找你就是为这事,你嫂子人不见了,手机也没拿,不会出啥事了吧?”“不会吧?”小敬故作诧异,“我想起来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后,嫂子又跟那帮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着呢”“不至于啊,她要是喝多了,还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间啊?”“咳!她喝的红酒啊,那玩意后劲大,说不定一开始没事,突然一上头,就啥都不知道了”“哎呀,那该咋办,她这会能在哪儿呢?”“别着急,哥,说不定嫂子这会正坐在楼梯间呢。这人呢喝多了,酒劲一上头,都得先找个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说完,小敬回身抓起内裤套上,扯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边穿边往外走。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小敬反应还真够快的,把胡争拉去了楼梯间,这就给了我从电梯上楼的机会。
我算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间,也顾不上那条已经被小敬扯破的内裤,赶紧披上浴袍回房。
关上房门,我又暗呼了一声“好险”——还好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房间的衣柜里。
这会衣柜门正好好地关着,要是被胡争发现我已经回房换了衣服,小敬那套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赶紧冲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电话,装出酒醉迷煳的语气打给胡争:“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回房怎么见不着人啊?”听见我的声音,胡争一副又喜又气的口气:“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我一觉睡醒见不着你,可把我急死了,这会正跟小敬到处找你呢!”“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妆间休息了一会。你赶紧回来吧……”胡争回房后,我们互相埋怨了几句对方醉酒之事,最后胡争哄着我睡下。
躺在床上,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之后,我应该怎样对付小敬呢?他对胡争究竟存有何种怨恨,又是否正在酝酿着一出更大的,以我为突破口的阴谋?第二天,我们清点宾客们送来的礼金,拆开安明送的红包时,我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红包里没有装钱,而是一张提车票——安明送给我的结婚大礼,是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壳虫汽车!记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结婚的事情,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台甲壳虫。没想到,我结婚时真的拥有了一台安明给我买的甲壳虫,只不过跟我同车的丈夫却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老婆”胡争温柔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本来打算这几天给你买台车,让你度完蜜月能开着车去上班,结果又被安明抢先了一步呢……”什么叫“又抢先了一步”嘛!我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胡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脸色突变。
“我马上来!”手机刚刚离开他的耳边,胡争回头对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去医院。我姨妈不行了!”胡争的姨妈也就是小敬的母亲,是胡争除父母以外最亲的亲人,守寡多年。
胡争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双双被派往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国担任外交官,之后的十多年一直辗转与各国领、使馆,直到他初中毕业才回国安居。
这期间,胡争一直是跟着姨妈长大的,因此他跟姨妈有了一份不输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医院的路上,胡争带着哭腔告诉我,昨晚看到亲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妈格外开心,于是多喝了几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她起床,却发现老人家气若游丝,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中风的典型症状。
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亲生儿子刚刚把宝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今天竟遭此因果轮回。
“小敬,你作孽啊!”我心里一阵唏嘘。
想起这些,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小敬昨晚的神勇表现。
尤其是他紧紧抵住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时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又一次制造了我下身的一场洪灾。
我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小敬作的这出孽,我也有份。
而且不知道这出孽,何时才能了结……我们赶到病房,小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老人家见到胡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含混着口齿,竭尽全力地说出了她的遗言:“敬儿……不许你……再恨你哥……争儿……照顾好……你弟弟……”语毕,撒手仙去。
“咚!”一声头颅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新婚的大喜到至亲去世的大悲,胡争无法承受这从峰顶到谷底的情绪坠落,哭得晕死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把胡争安排在了另一间病房。
胡争的母亲做主安排着小敬母亲的后事,而我则照顾着胡争。
所幸他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复原。
深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
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出来的时候,我爸把湿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发无伤,我爸却大面积烧伤,在医院里熬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没了”我沉默。
胡争儿时的一次捣蛋行为酿成了小敬的丧父之痛,虽然不值得记恨这么多年,却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恨我哥。可是过了几年,到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提前放学回家,却撞见了我妈跟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我以为我妈被强奸了,抄起一张凳子,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但我不知道,那其实是我妈找的对象……”
我忍不住质问他:“你觉得你妈的贞操被男人玷污了,对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胡争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对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去?”
“哼!”小敬一声冷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我一时语塞。
小敬接着说:“我妈看出来我恨我哥,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她从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为了不让我们兄弟反目,我高中一毕业,她就把我送出了国。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神,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
第四章·故交
“我……昨晚……呃……”我口中含煳着,还处于半睡状态的大脑一时间想不出任何搪塞的借口。
“小争,你醒了?”一个白大褂打着哈哈走进了病房,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贺叔!“贺叔,您来了!”胡争跟他打着招呼。
看样子,这个昨天晚上和小敬一起蹂躏我身体的男人,跟胡争的家族有些渊源。
“小争啊,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可能你昨天受了太大的刺激,发噩梦了吧?半夜里说了好久的胡话,可把你老婆急坏咯!她又是叫医生,又是帮你拿药什么的,跟着我一起忙活到大半夜呢!”虚伪的话语从贺叔嘴里说出来,倒也活灵活现。
我略略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连续第二天由占有我的男人为我解围了。
“是吗?我不记得我做噩梦了啊”胡争挠了挠头,不置可否。
“谢谢你,老婆!辛苦你了。也辛苦您了,贺叔!”
“客气什么,我是医生,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贺叔朝我诡秘地一笑,离开了病房。
胡争并没有作过多的休息,早饭之后,他便下床开始帮忙操办姨妈的丧事。
当他说要我先回家休息,我没有作任何推拒。
毕竟我要是介入到这件事中的话,必定要跟小敬有不少的接触,我一想起他的脸,心里就一阵厌恶。
刚刚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请问是雷媛媛小姐吗?”“我是。请问您哪位?”“我是大众4S店的。之前有一位先生为您购买了一台甲壳虫汽车,已经付清了全款,所有的手续也都已经办齐了,想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够过来提车”
安明。
我又想到了这个温暖的名字,让我凌乱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问清了4s店的地址,打电话通知了一声胡争,我把这两天所有的不快全都置诸脑后,喜滋滋地去提取我的第一台爱车。
“雷小姐,您来了。我是这里的销售代表高洋,刚刚跟您联系过的。请跟我到这边签一下字,然后我带您去取车”迎接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帅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看他有些眼熟,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他的名字我也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拿到车钥匙后,我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高洋问我是否熟悉这款甲壳虫的功能特点,我表示没有。
他主动请求给我进行介绍,我答应后,他坐在了副驾驶位。
漂亮的新车驶出4s店,高洋开始向我阐述车子的各种功能和使用方法。
围着那片区域转了两圈之后,完成了全部介绍的高洋跟我闲聊了起来。
“雷小姐,您是广州人吗?”奇怪,虽然我在广州呆了几年,但我并不会说粤语,而且我的口音里也没有半点类似的腔调才对。
“我不是广州人,不过我在广州工作了几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广州人呢?”高洋说:“那就对了。我在广州见过您呢,我之前也在广州工作过,刚刚来北京两个月”“哦?你在广州见过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怪不得我会觉得他眼熟。
“我以前在广州枫叶俱乐部做服务员”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紧张。
“枫叶俱乐部?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印象啊”高洋似乎有点不敢看着我,他说:“其实……我也只见过您一次,那次,好像是一位……安先生的生日……”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我终于记起高洋是谁了——他不止是见过我,还见过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的口腔和阴道甚至还品尝过他精液的味道!他就是去年安明生日的时候,被安明和阿扬连哄带吓地干过我一回的那个废柴服务生!(详见本人拙作,雷媛媛三部曲第一部第五章。)
我一打方向盘,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甲壳虫停在了路边。
我恼怒地盯着高洋,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高洋被我那脚刹车吓了一跳,颤巍巍地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只是想告诉您,自从那次我见过您之后……我就……我就一直想着您。那天……我偷偷用手机拍了您的照片,直到现在,我一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看……”什么!他竟然还拍了我的艳照?我火冒三丈,我曾经因为几张艳照沦为了刘江的玩物和工具,我甚至为此失去了安明。
这两天我又被小敬用照片要挟,因此被他和贺叔玩弄,难道眼前这个废柴男人也想拿照片来占我的便宜?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屈服、就范。
“你想怎么样?要挟我吗?我告诉你,们都没有!滚出我的车去,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我冲高洋吼道,“把手机拿来!”高洋急忙解释道:“不不不,雷小姐,您误会我了……”“误会!误会什么?别以为你看见过我什么事情就能对我怎么样,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把手机拿来!”高洋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打开翻看,果然找到了一张浑身沾满了精液、赤裸地躺着的照片。
我二话不说,把照片删掉,然后把他的手机从车窗狠狠地甩了出去。
结实的诺基亚在马路中间顿时四分五裂。
“您真的误会了,我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高洋躲闪着我的目光说,“我真的忘不了您,您……您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虽然在躲闪,但却绝对真诚。
没想到,在一个刚刚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女人身上告别自己处男身的男孩,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怀有如此简单而质朴的情愫。
“对不起,雷小姐,很抱歉对您造成了困扰”说完,高洋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说话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失落感,像是一种追逐了很久,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我突然伸出脚来,狠狠地把油门踩到了底。
猝不及防的高洋被重重地甩在椅背上,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抬起一只手抓住了车窗上沿的扶手,默默地看着一台台车从旁边被超越、闪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窗外呈现出一片荒凉凋敝的景象时,鲜绿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几栋破旧的房屋中间。
这里看上去是一片待拆迁的区域,墙上画着圆圈的“拆”字已经斑驳着掉落了大半。
我眼前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失去贞操的情景、参加淫乱派对、被安明温柔地进入、屈辱地被一群男人轮奸……等等等等,最后定格在昨晚被贺叔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场景。
我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待我哭声渐低,一张带着绿茶香味的纸巾递到我的跟前。
我接过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高洋又递过来一张,并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示意我脸上还有泪水的残留。
我从包包里拿出镜子,仔细把脸擦干净。
我习惯素面朝天,非正式场合一般都不化妆,所以也没有补妆的必要,不过略显红肿的眼睛还是能让人明显看出流泪的痕迹。
“雷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走了,祝您……身体健康……再见!”高洋吞吞吐吐地说完,再次准备下车。
“等等!”我叫住他,“这荒郊野外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没有车,你怎么回去啊?”“我一路上看了路牌。这里应该是顺义,附近有个双子湖公园,您先掉头往西走,然后左拐往南,能上京平高速。上了高速之后再往西……呜……”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重重地往我身前一扯,两片红唇狠狠地封住了他的话语。
高洋的嘴唇温度瞬间升高,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我闭着眼睛,用舌头把香津送入了他的口腔。
此刻我需要慰藉,心灵上的,或者肉体上的。
心灵上的他给不了,此时此刻,我想除了安明谁也给不了——至于肉体上的,但愿他能给。
唇分。
“雷小姐,我……”高洋被我突然的冲动搞得手足无措。
“闭嘴!”我此刻不需要跟他有语言上的交流,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
高洋的肉棒早已愤怒地勃起,高高撑起的内裤几乎快要被撑破。
我隔着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高洋发出了几声重重的喘息,左手在座椅上胡乱抓了几下,最后紧紧地握住了安全带的卡扣。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大地张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蹬出来。
当我扯下他的内裤时,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喉结一滚,咽了一口唾沫。
我低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第一下就是深喉。
高洋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嗯”声,一只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我的背上。
高洋的肉棒被我来回吞吐了几下之后,龟头变得又硬又烫,像一颗烧红的小铁球。
我用力地吸住,抬了一下头。
“啵”的一声之后,我用左手把垂落在额前的几缕秀发挽到脑后,右手继续套弄他的肉棒,然后对准他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增加了高洋的肉棒和我的手掌之间的润滑,让高洋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伸出舌头,沿着冠状沟轻轻地扫了一圈,又顺着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下舔了几下,爽得他又是“哦”的一声长吟。
我再次把他的龟头塞进我的咽喉深处,顾不得胃里传来的干呕的信号,肆意在这个仍显稚嫩的男孩身上卖弄着我高超的口交技巧。
在我之后,高洋应该没有经历多少女人,至少没有经历我像我这么性经验丰富,又如此风骚淫荡的女人。
激烈的口交只不过持续了短暂的几分钟,他的肉棒便开始在我的口中发出阵阵痉挛,像被激活的火山般爆发。
滚烫的精液如同喷发的岩浆,撞击、灼烧着我的口腔。
高洋一边嘶吼着,一边用颤抖着的手在我的头发上爱怜地抚摸着。
等他喷发完毕,我含着满嘴精液,嗔怪地抬了下眉毛,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忍得住……”
我“咕噜”一声把他的精液送进了胃里。
“不要……叫我雷小姐……嗯……叫姐姐……”
说话时我才发现,有几条过于浓稠的精液还挂在我的舌头上,弄得我口齿含混不清。
我微启双唇,把右手的食指伸进嘴里,把精液从舌头上刮了下来,嘬了几下手指后吞了下去。
一连串淫靡的动作,配合着我妖媚的表情,竟然刺激得高洋那条刚刚射完精,尚末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昂然挺立。
“雷小姐……哦,不,姐姐,我……你……怎么……”
我眼角一挑,说:“怎么,看不起我了吗?才刚刚跟你认识了几个小时就给你吹鸡巴,觉得我太淫荡了?”
高洋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不、不,一点也不……我哪有资格看不起你。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能有今天。没想到,我一直以为只是纯粹的幻想,却变成了现实。而且,你和那些男人……这些只不过是……是你的一种生活方式吧”
这番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对于他的理解,我的内心深处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感激。
我爬起身来,迈开一条腿,跨坐在他身上,任凭他勃起的肉棒顶在我的臀沟里。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高洋,你真的……不嫌弃姐姐,不嫌弃姐姐跟那么多男人乱搞?”
高洋扳着我的肩膀,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说:“绝不!姐姐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是性的女神一样。女神一定是会受到万人敬仰膜拜的,我能有幸一亲芳泽,是一种无比的荣幸!”
我很久没有听过这么令人感动的话了,就算是虚情假意,冲着这句话,我也愿意献身于他。
况且,我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了。
“高洋,要了你的姐姐……要了你的女神吧!”
说完,我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是他的脸颊、侧颈、耳垂……高洋再次发出舒爽的呻吟,一双手不得要领地在我的背上乱摸一气。
“真是个孩子!”
我心里笑道,略微起身,放低了座椅的靠背,拉开了扎在腰间的裙子的系带。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身长裙,上身是吊带的款式,不规则的蓝色细碎图案中间点缀着金色和红色的碎花,一副清纯型的打扮。
然而,清纯的着装已经彻底被我胸中的欲火所吞噬。
我把裙子拉到腰间,用一种饥渴中带着羞涩的语气对高洋说:“脱掉姐姐的内裤……”
高洋顺从地扯着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褪去,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提高臀部,又抬起一条腿,在甲壳虫并不宽敞的空间中磕磕绊绊地把我那条镶着蕾丝边的水蓝色内裤脱下来半边。
整个过程中,高洋的手一直规规矩矩,丝毫没有对我的屁股、小穴和大腿有任何猥亵的动作。
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我任内裤还挂在一条腿上,伸出一只手扶住高洋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我的蜜穴洞口,缓缓地把腰沉了下去。
“嗯……”
“啊……”
我们同时发出各自的呻吟。
其实,高洋只不过是缺乏性经验,才会显得那么无能。
其实他的肉棒有着不错的尺寸,把我的整条阴道塞得满满的,让我分外受用。
我抬起臀部,落下。
炽热的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的摩擦,像是产生了四溅的火花,点燃了我子宫里隐藏的最后一丝欲念。
我感到小腹里如同有一群蚂蚁在噬咬我的每一条神经,一种扭曲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我开始放肆地大神淫叫,奋力地起落着臀部。
这一次,高洋没有令我失望。
我猛烈的动作持续了四、五分钟之后,他毫无败相,被我的小穴反复吞吐的肉棒似乎还变硬了几分。
连续的剧烈动作让我的双腿一阵酸麻,但我仍然顶着肌肉的劳累感拼命地动作,彷佛要将高洋体内的每一滴液体全部压榨出来,再吸入自己的子宫里。
高洋一边畅快无比地享受着我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巨大快感,一边把双手扶在我微微出汗的香肩上,摩挲着我的肩带。
我知道他想把我的肩带拉下来,欣赏、抚摸、品尝我的一对椒乳,但即便是已经跟我有了肉体的结合,他仍然不敢在末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行动。
我放慢了提放臀部的动作,主动将肩带顺着手臂拉了下来,将衣襟扯到了乳房之下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魔力挺胸罩。
塑形胸罩在我的双乳之间构造出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展现在高洋眼睛的咫尺之内。
我拉着高洋的一只后放到后背胸罩的结扣处,示意他解开,然而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却始终找不到法门。
我淫笑着,反手解开胸罩脱了下来,轻轻地甩在他的脸上。
高洋嗅着罩杯里残留着的乳香,贪婪地连做了两次深呼吸。
我的身体又一次快速地起落,得到释放的两颗乳球在胸前欢快地跳动着。
高洋移开脸上的胸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心领神会,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一个乳头凑到了他的嘴边。
高洋如奉纶旨,一口含住,嘬得啧啧有声。
就在我双腿的承受力快要达到极限时,我终于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紧咬着两排玉齿,透支着自己的体能,做着最后的冲刺,一点一点地用高洋的肉棒将我的高潮挤出来。
终于,一波一样的酥麻感从我的子宫深处传遍全身。
我顿时全身一软,整个人朝着高洋鸡巴的根部重重的压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体重制造的最后一次身体的下落,给高洋的龟头形成了一次强烈的摩擦,已是强弩之末的高洋几声低吼,精液在我的体内喷薄而出。
射精中的高洋终于第一次对我采取了主动,两手有力地搂着我的背部,紧紧地吻住了我还残留着他自己精液味道的嘴唇。
良久之后,我吃力地从高洋身上爬了下来。
小穴刚刚一离开他的肉棒,几滴精液便落了下来,滴在他的西装裤上。
我冲他淫荡地一笑,吐出香舌,将那几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高洋捧起我的脸颊,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各自整理好衣物之后,我把车开回了市区,把高洋送到了他的出租屋楼下。
高洋临下车之前,我打开包包,拿出两千块钱。
“对不起,姐姐把你的手机给摔了。赔你一部吧,不过你要自己去买了”高洋坚持不肯要。
我把脸一板,说道:“你是嫌弃姐姐吗?”高洋这才收下钱,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笑着说:“如果你还像之前一样想着我,就一定能再见到我”高洋突然回过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神秘地伏在我的耳边说:“姐姐,我还有个跟你有关的小秘密想告诉你”他顿了顿,说:“其实……我不止见过你一次!”
第五章·淫宴
不止见过我一次?这小子什么意思?我心头一惊。
刚刚我还在感激他对我的深情厚意,转过头来他就想耍什么花样吗?“你还在哪里见过我?”我问道。
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其事:“姐姐,你们公司是不是叫ST公关?是不是有位姓黄的先生,最近新买了一台银色的大众途观的SUV?那台车是我经手的。黄先生在我们店里提试车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掉在了地上,我帮他捡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钱包里放着一张你的照片……”姓黄的先生、银色的途观,我可以肯定,高洋所说的这个人就是我的顶头上司,ST公关的客户总监黄枫华,一个被总公司从亚太区公司新调过来的香港人,跟我差不多时候到的ST中国总部,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估计连一米七都不到。
黄枫华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人彬彬有礼,尤其在女士面前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因此,虽然他其貌不扬,在公司的女人缘却非常不错。
加上他超过两百万的年薪,算是我们公司的头号钻石王老五了。
他的钱包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呢?这个问题有些令人费解。
莫非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对我的不良企图?我故意问高洋:“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高洋摇了摇头说:“姐姐你的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呢。而那个黄先生却把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那应该是表示单身的意思。况且,你们的戒指完全是不同的品牌和款式,你戴的是Cartier,而那个人戴的是ty”我略微一怔。
光凭款式就能认得出两个着名的奢侈品品牌,这小子看样子并不只是个简单的汽车销售员而已。
不过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告诉他我会对黄枫华有所留意,并且谢谢他的细心和关心。
我一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之后,发动汽车离去。
几天后,胡争姨妈的丧礼如期举行。
小敬大概是忙于丧事,也没有再来骚扰我。
高洋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只是告诉了我他的新手机号码,便匆匆结束了谈话。
丧礼结束后,胡争告诉我,小敬很快就要回u国去。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轻松,反而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担忧——小敬走之前,肯定还会对我有所行动。
果然,就在丧礼结束之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小敬的电话。
他要我去参加一个party,而且特别说明了,这个party就是我在u国时经常参加的那种。
我断然拒绝,小敬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party的时间和地点发了条短信给我,并且说了句:“你会想来的”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同一天下午,佳佳也打电话来向我发出了一个party的邀请,时间、地点和小敬发来的竟然一模一样!我顿时陷入了惶恐。
“佳佳……你……知道那是个什么party吗?”“知道啊,sex party嘛!而且我还知道,你以前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佳佳轻描淡写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参加这种活动?”佳佳的语气毫不在意:“其实我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只不过以前不知道你也喜欢这个,所以才没告诉过你。
现在我知道原来你也是sex party的常客,所以才叫你一起去嘛。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嘿嘿,到时候你去了我就告诉你!”我在电话里追问无果。
通话结束后,我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窖,全身不寒而栗。
难道连我最好的朋友都要对我不利吗?我可以将小敬的威胁置诸脑后,但我不得不防范,佳佳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
不得已,我给安明打了个电话,然而他的秘书却告诉我,他去度假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唯一跟他联系的方式只有email。
我把目前的状况简单地写了一封email发给了安明,然后苦等着安明能够给我帮助。
然而,直到party开始前一个小时,我都没有收到他的任何回复,等来的只是佳佳的一通催促的电话。
管他刀山火海,闯一闯吧!我摇了摇牙,给正在为姨妈守孝的胡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和佳佳出去玩。
胡争关切地说了声注意安全。
我随后化好妆,换好衣服出门。
在迟到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赶到了party所在的地点,一栋位于高档楼盘的别墅。
按响门铃之后,给我开门的是佳佳。
我数了数,屋子里有8个人,六男二女,女人只有我和佳佳两个,男的我都不认识。
奇怪的是,我没有见到小敬。
我的入场引起了在场男士的一阵骚动。
我今天刻意化了浓妆,口红、眼线、睫毛膏等等,能用的我全都用上了。
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髻,露出了雪白的粉颈。
身上则是一件黑色低胸小礼服,裸肩的款式,也没有戴胸罩,一条浅浅的乳沟令人遐想无限。
一双蛇皮高跟鞋套在我穿着浅黑色丝袜的脚上,将一双玉腿修饰得性感万分。
裙摆之下,我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蕾丝内裤,更配上了同款的吊袜带。
我这身打扮完全就是为了勾引和刺激这群色狼,而且效果非常理想。
我刚往沙发上一座,一个30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便紧挨着坐在了我旁边,一只手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弄。
我知道,正题就要开始了。
佳佳似乎比我还要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衣服,一丝不挂地被一个男人搂在了怀里。
佳佳的身材比我还要略胜一筹,不但身高比我高了好几公分,一双长腿和一对足足有e罩杯的奶子更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我印象中的佳佳虽然有点大大咧咧,却从来看不出半点淫荡,今天算是让我见识了这个闺蜜的另一面。
她狂热地吻着那个男人,一双手几乎是用撕扯的拉开了男人的皮带和裤子,然后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他的跟前,把一根半软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另一个已经脱光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有所察觉的佳佳立即高高地噘起了屁股,将自己黑褐色的阴户和屁眼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眼前。
我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地舔起了我的两个耳垂,四只手彷佛各司其职般地在我左右两边乳房和大腿上肆意游走。
那边,一根带上了避孕套的肉棒已经从佳佳的背后插入了她的小穴,跟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一起有节奏地在两个骚洞中进出。
而我这边的两个男人却仍然好整以暇地跟我调着情,似乎是因为跟我还不够熟络,想要慢慢将我带入“佳境”。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分别加入了战团,其中一个则朝我走来。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对准我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我主动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任他品尝。
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就在不久前嚼过口香糖。
四唇分开之后,他对我说:“你很美!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e”我轻哼了一声道:“你们习惯占完人家的便宜之后再问人家的名字吗?”最先对我采取行动的眼镜男起身凑到我跟前说:“sorry,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搞得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我叫赵凯,你可以叫我kyle”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说,“那个是Matt。我们三个都是从a国留学回来的,现在都在外企工作。小姐请赐芳名”我转头在kyle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叫Ever,是从u国回来的,也在外企呢”“Ever小姐的皮肤真好,这么白嫩,而且滑不留手啊”Matt恭维着我。
其实从走进这栋别墅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完全放开了。
我说:“我皮肤最好的地方你们还没见到呢。怎么样,想看看吗?”e哈哈一笑说:“我们可不止是想看看而已。Ever小姐想先展示那个部分呢?”我妩媚地一笑,双手抱胸,转过身去背对着e说:“Gentleman,可以帮个忙吗?”e会意,轻轻地拉下了小礼服背后的拉链。
背后的衣料从光洁雪白的背嵴上徐徐滑落至腰间。
胸口处本来就很低的衣襟,失去了对我坚挺的乳房的包裹力,蓬松着快要跌落,却被我的手挡在乳峰的边缘。
两个乳晕显现出一丝暗红色的边缘,暗示着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我娇翘的乳头。
另一边,佳佳已经淫声大作。
这个从没正儿八经交过一个男朋友的女孩,此刻正熟练地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弄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嘴里说着令我刮目相看的淫乱词汇:“大鸡巴哥哥……妹妹……好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操我的……骚逼……我喜欢……做哥哥的骚货……”
佳佳的淫叫声像是一种强力的春药,我内心可以保持平静的那片满含情欲的湖泊,已经被激起了海啸般高涨的惊涛骇浪。
Matt似乎嗅到了我渐渐变得粗重的鼻息,一把揽住我的腰肢,给了我一个湿吻。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被浑浊的唾液包复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从胸前放开,搂住了Matt的脖子。
离开了双手的衣襟立刻掉落,众人期待已久的一双椒乳如同两粒剥去了包装的奶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一个原本将自己的鸡巴放在佳佳手中的男人,也被我吸引了过来,走到我的背后,很温柔地在我的后颈吻了一口。
我抓起他放在我肩膀上的一只手,引领他来到我胸前的玉峰胜地。
我的右乳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复盖,他掌心的温度彷佛从乳头传到了我的子宫,炙烤着我的性神经。
我的小穴已经淫水泛滥,丁字裤的裆部几乎彻底湿透。
当我的裙子被掀起至腰际时,我握住了眼前的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渴望着它烘干我沾满泥浆的小穴。
它有些令我失望。
肉棒的主人很自觉地穿上了小弟弟的工作服,一层薄薄的橡胶隔离了鸡巴的火热之后,方才拨开丁字裤裆部那条细细的布带,进入了我的阴道。
尽管没有我期待的火热,但我的身体从空虚到饱满的变化已经足够让我的淫欲沸腾。
我弯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热情地欢迎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从我的身后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前的男人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将一根勃然大怒的鸡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扶住他的腰,张开双唇,将通红的龟头直接送到了我口腔的最深处。
两个在我的体内挞伐的男人终于撕下了绅士的伪装。
一个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坚硬的肉棒猛烈撞击着我的宫颈,将充盈在我膣腔的淫液一滴滴地压榨出体外,棉质的丁字裤尽情地吸收着外流的汁水,湿度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臀沟;另一个则把钢球般的龟头使劲顶进了我的喉咙,似乎想把两粒睾丸都塞进我的嘴里,干咳声将我的唾液从嘴角喷出,将顶在我下巴春袋沾了个透湿。
佳佳似乎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狂叫着趴在身下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托起她的屁股,一阵猛烈的耸动之后,迅速将佳佳翻转躺倒,拔出鸡巴,扯掉避孕套,对准佳佳的俏脸发射。
射完之后,佳佳伸出舌头,爱不释口地将那颗龟头舔了又舔,直到下一根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她才淫叫着停止了对嘴里那根鸡巴的清洁服务。
对佳佳的观察使我分了神,这引起了我口中那根鸡巴的主人e的不满。
他对正在我身后操干我小穴的Matt打了个手势,Matt将阴茎拔出,退后两步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顺着他退了两步,捋起裙子,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徐徐坐了下去。
e走到我的跟前,提起我的裙子脱了下来。
黑色的丁字裤依然穿在我的身上,但裆部那根已经湿透的布条却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挤到了一旁。
黑色的蕾丝吊袜带上挂着一双紧贴我双腿的黑色丝袜,配上一双深褐色的蛇皮高跟鞋,与我全裸着欺霜赛雪的上半身交相辉映。
e没有再次把鸡巴插进我的口腔,而是塞到了我的双乳之间。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平衡,两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将他的鸡巴夹在乳沟中,并朝他的龟头上吐了两口口水。
借着腿力,我的臀部开始上下起落,被淫水湿润的阴道壁和被口水湿润的乳房皮肤分别滋润着被阴茎摩擦的地带。
然而,下身的肉棒每一次深入所带来的一阵阵性欲的冲击波朝我的头顶一波波冲涌,几乎快要击晕我的小脑。
如果不是前后两个男人分别扶住了我的腰部和肩膀,我几乎快要从Matt的身上掉下来。
尽管如此,我的淫态还是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最先爆发的是我两个奶子夹住的那颗龟头,一股白浆对着我的脸部突然飚出,准确地命中了我的眉心。
我反应神速地松开双乳,低头含住正在喷发的鸡巴,任它把精液浇灌在我的口中。
男人的精液有着一股腥味。
然而情欲高涨中的我就像一只贪腥的猫,腥味越是浓烈,越是能加剧我身体的饥渴。
“好厉害的骚货,竟然用奶子就让我射了!”e叹道,依依不舍地将鸡巴从我的口中撤出。
我把精液在嘴里含了一小会,然后吐在地毯上,开始专注地对付小穴里的那支肉棒。
我把他的龟头顶进了顶到阴道的尽头,甚至几乎撑开了我的宫颈,伸入了我的子宫。
我不再上下起落,而是将我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部,前后碾磨起来。
原本像是被勉强锁在子宫中的那团欲火顺着牢笼被撬开的缝隙一涌而出,强烈的高潮如期而至!“啊啊……呜呜……”我发出一阵高潮时特有的嘶吼,却被一支插入我嘴里的肉棒弄得戛然而止。
我定神一看,赫然是小敬!就在此时,我体内的肉棒也爆发了。
套在龟头顶端的橡胶薄膜像是被吹涨的气球般在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地膨胀,令我分外受用。
小敬看着我舒爽无比的表情,哈哈一笑说:“oss小姐,我就说了你会想来的。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吐出小敬塞到我嘴里的鸡巴,挣扎着从Matt身上爬起来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敬说:“就是刚才。你被操爽了,哪会留意这里又加入了两个人?”
我恨恨地说:“给我滚开,这里谁都可以干我,就是你不行!”
“哈哈哈哈!”
小敬一阵狞笑,“没问题,我不干你,我去干你的婚礼上那位美丽的伴娘去!”
说完,他挺着鸡巴走向佳佳。
正跪趴在地摊上
被一个粗壮的男人从后面插入的佳佳毫不犹豫地含入了小敬的鸡巴。
一双手突然从我的腋下穿过,握住了我的奶子,一边各用两根手指捻住我的乳头。
一波酥麻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令我刚刚从高潮的余波中略微回复的双腿一软,倒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
“Ever,我想干你很久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干到你哦!”我被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颤——不是被他说的内容,而是被那种带着浓重香港强调的口音。
这个正在把玩着我两个奶子的男人,竟然是黄枫华!
第六章 漩涡
怎么会是他?前几天高洋刚告诉我,黄枫华在自己的钱包里放了一张我的照片。
我不知道他是暗恋我,还是对我有什么别的企图。
但现在,他可以很轻松地侵犯我的肉体了。
“黄总,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的话音还没落,黄枫华的两根手指就插进了我的小穴。
他绝对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两根手指迅速找到了我身体内最敏感的点,有节奏地抠弄起来。
我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被他极富技巧的手指功夫一下子又点燃了。
“那就要感谢你那位淫荡的闺蜜了!”黄枫华在我耳边“嘿嘿”地淫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她是一个兼职妓女,我是她的VIP客户了!”佳佳?虽然她刚刚完全刷新了我对她的认识,但我仍然被黄枫华的这句话震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个外形漂亮、身材姣好,还有着一份高薪工作的闺蜜兼同学,竟然有着妓女如此淫荡不堪的身份。
Matt说:“不只是黄总,今天这里的八个男人,都是Gloria的客户。
我们每个人在她身上付的嫖资,都超过50万了!”等等!如果佳佳是个妓女,这些男人都是她的嫖客,那今天我算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没机会问她,黄枫华的鸡巴已经从我身后插进了我湿漉漉的小穴。
我两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上——一种刺痒感从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扩散至全身——莫非他戴上了传说中的“羊眼圈”?我小穴里的鸡巴抽送时,就像有一把刷子在剐蹭着我穴内的肉壁,让我的全身又痒又麻。
这种酥麻感与小穴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了一起,对我的每一寸神经都造成了强烈的刺激。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痉挛,如果不是黄枫华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双乳,我这时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Kyle走到我的身前,我下意识地扶住了他,双膝向下跪去。
“羊眼圈”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折磨女人的鬼东西,我被黄枫华才刚刚抽插了几下,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填满了我的全身,那种感觉既痛苦,又愉悦,交替着在我的身体里出现,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抽干了我的每一丝体力。
“哈哈!原来我们的Ever小姐这么怕『羊眼圈』啊!”Kyle哈哈大笑,他也在自己的鸡巴上套上了一个,然后把我放平在地毯上,抬起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我还在抽搐中的小穴。
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而我的内心颤抖得更厉害:我自以为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可以应付在场的男人。
但没想到早遇到“羊眼圈”这个东西之后,我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啊……不要……啊……不……要来了……”被Kyle仅仅抽插了十来下,我的高潮就到来了。
在“羊眼圈”面前,我一败涂地。我的精神一片恍惚,只听到几个男人在谈论着什么。还没等我清醒过来,一根粗大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小穴。终于没有那该死的“羊眼圈”了,我暗自舒了一口气。定睛一看,是黄枫华,正把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操干着。此刻,我的身体还沉浸在上一波高潮中无法自拔,脑子却清醒了不少。
我暗自打定主意,今后绝不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工具进入我的身体了,鬼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伤害。高潮逐渐退却,体内的冲击力却愈发强烈。
黄枫华的身体虽然干瘦,鸡巴却不成比例的粗壮。
我的小穴被他填得没有一丝缝隙,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水在他的不断挤压下,开始丝丝外溢,很快就把我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打湿了一片。
在黄枫华的撞击下,我的淫水开始飞溅开来。
黄枫华狞笑着,一边对着我的小穴大力挞伐,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着我:“Ever,你平时在公司……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没想到也是出来……卖的……臭婊子……操死你……骚货……下贱的婊子……”果然,他把我当成和佳佳一样的兼职妓女了。
我心里怒火中烧——佳佳,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拉下这摊浑水!“啪!”我的奶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黄枫华像抽耳光一样,在我的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对我骂道:“婊子……叫啊……操你妈逼的……为什么不叫……”一种巨大的羞辱感把我的眼泪冲出了眼眶。
我正准备推开黄枫华,却听见佳佳在旁边叫道:“她不是卖的……啊……她不收钱的……啊……她只是喜欢……被男人干……”黄枫华一愣,只听见小敬的声音传来:“Ever小姐可不是妓女,她比妓女还要下贱,干她不用花钱的,哈哈哈哈!”我屈辱地闭上了嘴。
是啊,小敬说得没错,如果说佳佳是为了钱在出卖肉体,那我现在在做什么?任凭男人随意进入我的身体,我却连钱都不收,还乐此不疲。
我想停,却停不下来,我连推开黄枫华的那点意愿都消失了,双腿正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身体,帮助他更好、更大力地把鸡巴插到我小穴里更深的位置。
“是的……我是最贱的……婊子……干死我……啊……干死我……干大我的肚子……”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我忘乎所以地浪叫了起来。
见我突然像开了窍一样,黄枫华显得越发兴奋,抽插的力度明显增强了。
虽然没有了“羊眼圈”的加成,但他的攻击力同样不弱。
在他的大力操干下,我的身体被撞得一阵接一阵的摇荡,胸前的一对奶子前后翻飞着,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Kyle是最快付诸行动的男人,他把坚硬的龟头放在我的脸旁,却没有塞进我的嘴里,而是在我伸出的舌头上用力拍打着。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用力地偏过头含进了嘴里。
Kyle大笑道:“果然是最贱的婊子……呼……含鸡巴的功夫一流啊!”“啊……操我的屁眼……啊……操进来了……好爽……爽死妹妹了……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啊……最爽了……”我一边嘬这嘴里的鸡巴,一边顺着佳佳肆无忌惮的淫叫看过去。
佳佳正在被小敬插入身后的骚洞,而她身前的另一个骚洞里还塞着另一根鸡巴。
两根鸡巴有节奏地在她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把佳佳操得肉浪翻腾,淫声大作。
“骚货,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双插?”Kyle把鸡巴往我喉咙深处插了一下,说道。
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他让黄枫华停止动作,扶着我坐起身来,趴在黄枫华的身上。
黄枫华的手臂死死地箍在我的背上,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胸口被挤成了两块肉饼。
身后的Kyle调整着姿势,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开始强行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虽然有过多次肛交的经验,但这并不是我喜欢的一种性交方式。
因为,不管我如何放松身体,如果男人不懂得有技巧的、循序渐进地进行肛交的话,我会觉得疼。
首先是屁眼里不像阴道那样能分泌足量的淫水去润滑男人的鸡巴,在我的身体还没能完全放松时,抽插的摩擦会带来一种刺痛;其次,大多数的男人都是一进来就大力抽插,不懂得通过循序渐进来帮助我放松身体,给我造成一种久久不消的胀痛;再者,当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时,我的阴道和直肠之间的那层肉会受到严重的挤压,男人如果配合得不好,会让我有种被掐住的挤压痛。
此时便是这样,这个叫Kyle的男人并不懂得如何让女人体会肛交的快感,只顾着自己一同蛮干,三种痛感叠加在我体内,让我大声呼起了痛。
我的惨叫声吸引了佳佳,她竟然让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操干,凑到我跟前,开始指导我如何放松身体,如何通过腹部和臀部的力量去引导男人的动作强度,如何通过身体的倾斜来调整男人在我体内进出的角度。
我一一照办,果然,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身体愉悦,一种能够快速把我推上高潮的愉悦。
在我的高潮尚未远离身体时,前后两根鸡巴也先后在我的小穴和屁眼里爆发。
那种火热的温度突然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他们没有戴套!“哈哈!你们把这骚货内射了啊,她可是新婚人妻,结婚才不到一个星期。
真把肚子干大了,她那『绿毛龟』老公不知道会不会帮你们养儿子。
哈哈哈哈!”小敬的声音猥琐而充满了攻击性。
他强调了我人妻的身份,也再一次加重了我内心的羞辱感。
但接下来佳佳的话更让我震惊:“那你们就都别戴套了,今天每个人都在媛媛的小骚逼里射一次,她就算怀了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哭出声来了。
她到底是恨我恨到了合种成都,才能如此极尽所能地羞辱我?比起上次安明安排人轮奸我那次,我更加痛恨今天的局面。
那一次可以算是我咎由自取的惩罚,这一次我却是完完全全被逼无奈的。
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在接下来的轮奸里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如果这些男人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在女人身上取乐,那我要保护自己并不难。
8个男人的场面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只需要敞开自己的肉体就可以了,这甚至可以给我一种享受。
“老公,对不起!”我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彻底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放纵了自己的身体,任凭8根肉棒在我身体的三个洞里来回驰骋,我自己则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沉溺、挣扎。
男人们像是在相应佳佳的提议一样,陆续在我的小穴里无套内射。
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即便是正在操干我的屁眼,在射精前也一定要抽出鸡巴,让后插入我的小穴里发射。
后来,我的小穴实在是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就有一股液体流出来,他们才开始把射精的对象转向我的屁眼和嘴里。
其实,相比起我以往参加的Sex Party或是群P活动,今天操我的人数不算最多,但烈度却远远超出了过往的任何一次。
即便是那次被13个人轮奸,安明见我的身体即将招架不住,也及时叫了停。
但今天没人为我叫停,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中散发出骚媚的气息,用最淫荡、最下贱的语言、动作和表情,去激励男人们更快地在我身上消耗自己的体能和精力。
尤其是语言,几乎跟我的身体一样能够给男人带来满足感。
我声嘶力竭地把对男人性能力的谄媚喊出了嗓子,什么“你的鸡巴好大”、“我要被你操死了”、“干大我的肚子”、“你射得我好爽”之类的语言源源不断地在屋子里飘来荡去。
而把自己描述得极端下贱的词汇,则简直成了今天促进男人射精的“大杀器”:“骚货”、“婊子”、“荡妇”、“妓女”这类词汇,在平日里简直就是对女人最恶毒的攻击,今天却被我不断地施加在自己身上,还要在前面加上“最贱的”、“最骚的”之类的极限词。
更有甚之的诸如“母狗”、“性奴”、“公厕”一类的我以前几乎无法想象的语言,也纷纷成了我给自己身上贴上的标签。
在这个过程中,佳佳几乎没怎么被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教我如何取悦男人,而我则毫无保留地学习、实践着,就连舔男人的屁眼这件我一直觉得极为恶心的事,我都甘之如饴地让在场的每个男人享受了一遍,包括我之前言之凿凿的不让他操我的小敬。
我不但让小敬操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淫洞,更是在他每一次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都大喊着让他“干大我的肚子”,格外卖力地满足着他给他的哥哥,我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心理快感。
在我极度放荡的迎合甚至是主动卖弄下,现场的男人们纷纷得到了满足,甚至是败下阵来,包括小敬。
但唯独黄枫华是例外,当其他男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倒着休息时,他依然不遗余力地继续操了我半个多小时,比别人至少多在我体内射了两次。
无论我如何逆来顺受,如何主动取悦,他在操干我的时候始终保持着一种愤恨的表情。
即便是在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里,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终于,黄枫华也在我身上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
而我,早已出现了严重透支,躺在地毯上,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偌大的别墅里已经只剩下我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佳佳两个人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向洗手间,小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淌着,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在地上。
我费尽力气才终于坐在了马桶上,足足10多分钟之后,我终于止住了精液的外流。
我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开始琢磨最近发生的一切。
有四个人是值得注意的。
第一个是小敬,他对胡争有一种复杂、纠结的情绪,一边满怀恨意地操着哥哥的新婚妻子,而且还联合其他男人一起给哥哥戴上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一边却由于母亲的离世而表现出了释怀。
第二个是黄枫华,此人平日里伪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在公司里对着我也是礼貌有加、风度翩翩,但刚才的表现,则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识。
尤其是他在操我的时候那种狰狞的表情,像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眼神里的怨毒更是让我心有余悸。
第三个是高洋,他虽然在我面前恭恭敬敬,行为和语言也像是把我当成女神一样,但我却觉得有些看不懂他。
而且他一个穷小子,却对奢侈品显得十分熟悉,让我不得不对他生出了一种“露出马脚”的感觉。
最后一个就是佳佳,我的同学、闺蜜、婚礼伴娘。
如果她妓女的身份让我感到无比震惊,那她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则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自认为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在用最阴毒的招式伤害着我。
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人和事的矛头都隐隐指向了安明。
草草洗了个澡,我走出浴室,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女人,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干练的小西装、七分裤和高跟鞋。
普普通通的装束被她穿在身上,竟显得格外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而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安明的小弟兼保镖阿威,他正反剪着赤身裸体、被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巴的佳佳的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摁在沙发上。
我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想穿上衣服,却不知道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
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时穿的那件小礼服。
那个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世界乱翻乱找,直到我在阿威的指示下,从茶几下边扯出来早已被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那女孩才对我开口问道:“你就是雷媛媛?”我点点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对面,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侯幼琴,是侯俊的堂妹,也是安明的未婚妻!”
第七章:纠结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别人眼中的淫荡,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女权主义者的“性解放”罢了,我从来不因此而自卑。但在这个女人面前,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骄傲,被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不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也不是因为她雍容的气质,更不是因为她和安明的关系。仅仅因为她的气场,无比强大的气场,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气场。
“今天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和帮助。”侯幼琴的语气冷静、委婉,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她说,“安明遇到了麻烦,非常大的麻烦。而你,是帮助他度过眼下这个难关最重要的人。”
“没问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我心里一惊,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虽然一头雾水,但安明遇到了麻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侯幼琴微一错愕,说:“你都不问一下我们需要你怎么帮忙吗?”
“不用问了,你们直说吧,只要能帮到安明,就算是赴汤蹈火,我都会去做的!”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阿威说:“媛媛姐,谢谢你!安哥……被绑架了!”
“什么!?”我如遭五雷轰顶,瘫坐在地。
侯幼琴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在沙发上坐下,她也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把我的手紧紧握住,说:“安明被绑架这件事,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证据,但主谋我们已经基本锁定了。”
“是谁?我认识的人吗?”我问。
侯幼琴点点头,说:“这个人你刚刚还见过——黄枫华!”
我脑子里“嗡”地一响,黄枫华竟然是安明绑架案的主谋!我急忙问道:“我要怎么做?”
阿威解下皮带,一边把佳佳的手脚四蹄倒攒地捆了个结实,一边向我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安哥是在参加完你的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失踪的。他失踪后没多久,我们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向我们索要500万的赎金。我们报了警,按绑匪的要求去交赎金,但压根就没有人过来取,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警方那边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应该知道,安哥的公司还有两天就要上市了,这个时候被绑架而且目的不在赎金,那对方的目的不外乎两个,一是阻挠公司上市,二是对安哥实施个人报复。我们把和安哥有过节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发现了黄枫华是个很可疑的人。他加入你们公司之前,曾经在AS制药公司担任项目总监,专门负责中国市场。而AS公司,就是之前在安哥和刘江的斗争中被牺牲掉的那家美国公司。”
“那件事之后,黄枫华就被AS公司炒了鱿鱼,还损失了一大笔钱。种种迹象都表明,绑架安哥就是黄枫华采取的报复行动。但我们缺少实质性的证据,警方不可能凭我们的推断去调查黄枫华,所以我采取了一些非常规手段。通过技术手段,我们窃听了黄枫华的电话、住所和汽车。然后我们发现,媛媛姐你,也是黄枫华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他想对我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侯幼琴接着说:“黄枫华知道你和安明的关系,也知道你是安明最重要的人之一。按照他的计划,明天他会把你带到安明所在的地方,当着安明的面,对你……做出一些……”
阿威说:“还是我来说吧。黄枫华想当着安哥的面,叫上一群人轮奸你,而且是那种带有虐待性质的轮奸。目的就不用我说了,你肯定知道。”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侯幼琴,她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我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阿威说:“我想让你带一个追踪器,然后被黄枫华带到安哥面前。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你追踪到安哥的位置。”
“好!”我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侯幼琴欲言又止。
我对她笑了笑,说:“是怕我有危险吗?没什么,不就是轮奸吗?呵呵……我刚刚才被一群男人轮奸了,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而已。再说了,如果你们不告诉我,明天我还不是一样会被黄枫华找人轮奸?你们至少让我有了心理准备。”
侯幼琴站起身,朝我半鞠了一躬,口气非常诚恳地说:“谢谢你!明天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的安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无论明天发生了什么,我和整个侯家都会把你的恩情永远铭记在心!”
我淡淡一笑,也站起身来。这是今天见到侯幼琴之后,我第一次挺直了背对她说话:“只要能救出安明,不管事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都无所谓!只是……”
侯幼琴赶紧说:“需要我们做什么,请尽管开口,我们必定全力以赴!”
“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他一些补偿……”我说。
“没问题!”侯幼琴说,“如果他要钱,我们可以给他1000万;如果他想经商,侯家可以给他他需要的一切支持;如果他想继续从政,侯家也可以调动所有的资源。这只是给他的,不包括给你本人的回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明能平安脱险就好!”我摆了摆手,问阿威,“佳佳是不是也参与了绑架安明?”
阿威脸上浮起既愤怒,又尴尬的表情,恶狠狠地说:“这个臭婊子!本来那天我是要跟着安哥的,结果一早上被她拖在床上,就跟安哥请了半天假。我说怎么会有这么个大美女对我投怀送抱,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是为了把我从安哥身边调开!”
“那你们打算把她怎么样?”
“这你就别管了,哼!先是给我下套,又给你下套,我要让这个臭婊子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她能惹得起的!”
“我想问她几句话,你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吧。”
阿威薅着佳佳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从她嘴里扯出那团东西。我看了一眼,是佳佳自己的内裤。佳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婆娑地对我说:“媛媛,对不起……你帮我求求情……让他们放过我吧……”
我盯着佳佳的眼睛,问她:“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设计我?”
“黄枫华……他给了我10万块钱,让我勾引安明的保镖,说只要我第二天早上能把对方留在床上,就再给我20万……”
我又问:“那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黄枫华为什么让你叫我到这里来?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来!”
佳佳一脸惊恐地答道:“不是黄枫华,是小敬……黄枫华根本不知道你会来,是小敬让我约的你,连怎么跟你说,都是他教我的……”
小敬?难道他也参与了绑架安明的事情?我正想着,佳佳又说:“他跟黄枫华,都是我的……大客户……”
阿威“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佳佳的脸上,喝道:“什么他妈的客户!嫖客就嫖客!”
佳佳被阿威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嫖客……之前给你打电话约你的时候,小敬就在我旁边。今天本来只是……我自己的客户……嫖客答谢活动,小敬知道了,就让我把你也约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但小敬说你是跟我一样……滥交的人,然后说我只要那样说,你一定会来……”
我厉声问道:“绑架安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佳佳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让我勾引的人是谁,我都是刚刚才知道的,黄枫华什么都没跟我说……”
她看起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我的两个闺蜜,一个娜娜害我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又把我拖入了淫乱的泥潭不可自拔;一个佳佳把我变成了她嫖客的赠品,更让安明陷入了险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我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成了把我害得最惨,伤害我最深的人?
“等救出安明之后,就放了她吧……看在我的份上。”沉默良久之后,我对阿威说,然后又转头对佳佳说道,“但我要你永远在我眼前消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也不要听到和知道有关你的任何事情!”
侯幼琴和阿威带走了佳佳,我也开车回了我和胡争的家。我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后才换上了睡衣。没过多久,胡争回来了。
“咦?!老婆,你在家啊?你不是说跟佳佳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胡争见我在家,问道。
“逛了会街,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去洗个澡,我想……吃你了!”我对着胡争骚媚地一笑。
胡争高高兴兴地去洗澡了。其实,我被8个男人轮奸了大半天,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想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我的新婚丈夫。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进去时,胡争正在洗头,我把一双臌胀的奶子贴上他的后背。感受到了背后的柔软,胡争惊喜地转过身,重重地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立刻热烈纠缠在了一起。我任凭花洒里的水花在我们头上喷淋着,从我们的头顶一路浇下,在我们的口舌之间渗进嘴里,再与口水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口中来回交换。
胡争的鸡巴坚挺、火热,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种温度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情欲。我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在他的乳头上停留了下来。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他的乳头迅速胀硬,我又如法炮制地舔硬了另一颗。随即继续向下,到达他的下腹部时,我扶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把今天佳佳刚刚教给我的“毒龙钻”用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啊……嘶……哇……”胡争接连发出几声爽得通透的呻吟,又说,“老婆,你怎么……好爽……”
我不答话,用心地在他肛门周围舔着。胡争的肛门处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由于还没来得及用沐浴液洗净,散发出一股不太明显的臭味。那股味道并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对胡争的愧疚感。我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下去。胡争身体一抖,屁股夹紧了一下,把我的舌头从臀沟里挤了出来。我顺势往下一沉,舌尖从他的阴囊、会阴一路扫过,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呼……呼……”胡争像是憋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他终于关上了水龙头,也放松的身体。我轻轻爱抚着他的肉棒,再次舔在了他的屁眼上。当他屁眼周围的水珠全部被替换成我的口水之后,我把力量聚焦在舌尖上,朝着他的屁眼里重重顶了进去。
胡争爽得“啊”地叫出了声来,肉棒在我手心里也跳了两跳。我卖力地往他的肛门内部顶入自己的舌尖,双乳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抖。直到我感觉到舌头开始发酸,才把它撤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扳过胡争的身体,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龟头,双手推着他的屁股,帮助他深入我的喉咙。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头。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了一阵咳嗽。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句玩笑。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及问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但如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两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今天被那群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淡那种刺痛。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充实感所取代。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我淫荡地叫道。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的速度。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这是我们在床上的默契。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虽然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从认识到结婚也仅仅只过了四个多月而已。我跟他的确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那团火花也同时点燃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但却没有烧透——身体和心都没烧透。
在我的高潮到来之前,胡争在我的小穴里一泄如注,他的节奏总是快我一拍。好在今天的时间足够,我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用嘴吹硬了那根疲软的肉棒。胡争虽然持久力不尽人意,但好在每次我都能轻易唤醒他的鸡巴,他每次也都能越战越勇。他梅开二度之后,我的高潮却迟迟没能到来,毕竟今天我的高潮来得够多了。
“老公,我后面也想要……”我从胡争身下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朝他淫荡地撅起了屁股。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胡争欣然插入了我的屁眼,对我说。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走我的后门,但我们肛交的次数并不多。以往的几次,都是他苦苦央求,我才装着勉强同意,今晚是我头一回主动要求他操我的屁眼。
“啊……好爽……我就是……想要了嘛……你喜不喜欢……”我浪叫着。
“喜欢……特别喜欢……你的屁眼好紧……”胡争答道。
“用力干我……用力……啊……干我的屁眼……啊……好爽……我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我卖力地叫着,但愿他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忏悔。“老公……射的时候……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刹那,胡争猛地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飞速插进我的小穴里发射。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的身体,被他的精液一烫,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冲上了性爱快感的终点。
这一夜,我缠着胡争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在我小穴里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胡争终于体力不支,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勉力爬下床,从包里翻出阿威给我的追踪器,用特制的工具把追踪器塞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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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失算
第二天一早,胡争吃过早餐便上班去了。他是一个仕途正盛的在职官员,即便是结婚,他也只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
他临走时,我跟他说今天晚上约了佳佳一起看电影,然后唱晚场卡拉OK,这也是我跟经常跟佳佳一起做的事情。他只说了句别玩太晚,便匆匆出了门。我坐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整个上午,只要手机一响,我心里便会一惊。在被广告骚扰和诈骗电话惊吓了好几次之后,我终于接到了黄枫华的电话。
“Ever小姐,你淫荡的身体想念我的大鸡巴了吗?要不要出来跟我再续前缘?”那声音猥琐得让我想吐。
我强忍着怒意,说:“黄总,请你放尊重点。虽然我让你『那个』过,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哈哈哈哈!”如我所料,黄枫华换了一副阴冷的口气,说,“你如果不想跟我再续前缘的话,那这个人呢?”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惨哼,那声音明显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却没有叫出声来。
但我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惊呼道:“安明!你怎么样了?!”黄枫华说:“真不愧是老情人,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安大老板叫出声来,你就听出他的声音来了……”“黄枫华,你想怎么样?!”我厉声说道。
“媛媛,报警……唔!唔!”安明刚叫了一声,便被人堵住了嘴,随即又是两声闷哼,听得我心里阵阵发疼。
“在你楼下停了一辆蓝色的面包车。如果你不想你的老情人明天被分成几份,分布在北京城的东南西北,10分钟之内上那辆车!”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我急忙说道:“你别动他,我马上就去!”电话挂断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隐隐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枚小小的追踪器,随手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起身出了门。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刷着蓝色广告的小面包车。车门敞开着,除了司机,里面还坐着两个男人,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的眉眼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
等我上了车,车门关闭、车辆启动之后,我才注意到,这辆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其他的车窗都贴满了那种单面透的广告画,在车里可以看见外面,车外却看不到车里的状况。男人们扯下口罩,其中一个竟然是贺叔。
他狞笑着说:“等什么呢?脱衣服吧!”我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襟,说:“你们想干什么?”贺叔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在那之前,嘿嘿……”一阵似曾相识的甜味铺面而来,我的意识从脑子里快速流失,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男人一起开始扒我的衣服……当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个像是废弃的防空洞的地方,空间很大,足有几百个平米。
我转过头,看见了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同样赤身裸体的安明。他全身布满了一道一道的新鲜的伤痕,有的还在往皮肤外渗着血,胸口、小腹部位还有好几处应该是烟头烫伤的痕迹,明显是遭受了严重的拷打乃至虐待。
安明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左边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着——那是他标志性的微笑。每当安明展露出他强大的自信时,就会露出这种微笑。
即便是那个上扬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缕已经干涸的血迹,即便是他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并遍体鳞伤,但他的自信一点也没有收到损伤,眼神里甚至还透射着一股对敌人的蔑视!更让我意外的是,安明的鸡巴正高高地挺立着,展示着他作为男人的雄姿。
安明的状态显然惹恼了黄枫华,他朝安明阴狠地说道:“安明,你尽管接着嚣张,希望你看着你的老情人被我们操死的时候,还能嚣张得起来!”“呵呵!姓黄的,我怀疑你脑子子装的都是大便!用别的老婆来威胁我?而且她还做过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们尽管操死她,操不死的话老子还可以帮帮你们的忙!”安明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老子一看见这骚货,鸡巴就硬起来了,要不让我先来打个『头炮』?哈哈哈哈!”黄枫华被安明的话激怒了,他走到安明跟前,对着他的腹部狠狠打了一拳。
安明痛得想要弯下腰去,但手脚被绑,发出一声惨哼。黄枫华甩了甩手,对我说:“雷媛媛,你虽然对安明重情重义,但你的这位老相好看起来没把你当回事啊!”安明的用意我当然明白,他越是表现得关心我,黄枫华就越会起劲地折磨我,来加重他的痛苦。
我冷冷地对黄枫华说:“黄枫华,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跑?我为什么要跑?哈哈哈哈!”黄枫华狞笑不止,说,“蠢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威那傻逼已经接上头了?亏你想得出来,往自己的骚逼里塞了个跟踪器!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找不出来?来,让这个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旁边的人打开了一台电视机,然后把一根数据线连上了摄像机。
画面中,我在面包车里,正处于被迷晕的状态。一个男人扒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贺叔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屁股垫高,然后往我的阴道里插入了一个扩阴器,撑开了我的阴道口,用手电筒往里照着。他照了一会,接着拿着一把镊子伸入我的阴道,把追踪器取了出来!我一阵眩晕!之前我一直在等着听到阿威破门而入的声音,却没想到,我们的计划早已被他们尽数悉知。
这时,贺叔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小骚货,我早就知道你身上带了追踪器,让另一辆车带到河北去了!现在,阿威那小子应该已经在河北找到那个追踪器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廊坊呢,还是在保定呢?哈哈哈哈!”我愤怒地冲着贺叔吼道:“混蛋!你也算是胡争家的世交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呸!”贺叔对着我吐了唾沫,我躲避不及,左乳被吐了个正着。
贺叔又说,“老子做了十五年的副主任,一直被主任压得死死的!后来接了AS公司的研究项目,好不容易看到翻身的希望了,结果AS公司被安明这王八蛋跟侯家摆了一道,老子的心血也打了水漂!还有,你个骚婊子也有脸拿胡争说事?你也配?!我呸!”又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觉得一阵恶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贺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的阴暗角落里传来。
那声音我极为熟悉,却又极为陌生。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会听到他的声音,但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调:阴冷,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一种让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寒意的阴冷。那个人,是胡争!胡争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我终于看见了他的脸。
他对贺叔说:“再怎么说,媛媛也是我的合法妻子,怎么就不能拿我说是呢?是不是啊,老婆?”我陷入了崩溃,歇斯底里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胡争走到我旁边,冷笑着说:“我会告诉你为什么。
但是这里有10个男人——不对,加上你的老相好,应该是11个——大家都等着操你呢,我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太久了不是?等大家都操过你一轮,你要是还没被操死,我就告诉你。
呵呵!”胡争对我说完,又转身对安明说:“安总,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在你临死前还让你现场观摩一场AV大戏!而且,我怕现场人太多,挡住了你的视线,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特意安排了摄像。
所有的画面都会同步在你眼前的屏幕上直播出来!怎么样,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要不你解开我,让我也操操你老婆?”安明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你还真别说,好久没操她了,还挺想念的。
尤其她现在是人妻了,操起来应该更带劲吧?哈哈!”胡争显得比黄枫华沉得住气得多。
他只是冷冷一笑,手一挥,一群男人朝我围了过来。我徒劳地哭喊着、挣扎着,丝毫没有任何作用。我的手和脚被几个男人摁住,一根鸡巴轻轻松松地捅进了我的小穴。
“嘿嘿!这骚娘们,嘴里喊得那么凶,下面都湿透了!”那个插入我小穴的男人说道。
我的小穴就是这么不争气,事实上,从我看到安明挺立的鸡巴的那一刻起,我的小穴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咬着下嘴唇,默默地承受着强奸,以及即将到来的轮奸。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轮奸,轮奸我的人数也不是最多的一回,但我内心的恐惧感却是空前的——刚刚胡争对安明说出了“临死前”几个字——轮奸完我之后,他会杀了安明吗?那我呢,不是被杀,就是被这群男人囚禁起来当做性奴!过了几分钟,胡争又开口了:“这么着太慢了!咱们10个人轮一圈得多久啊!她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能操,把她翻过来,去一个人操她的屁眼!”很快,我被摆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了我的小穴和屁眼。
随着他们的抽插,我的小腹中传来阵阵疼痛,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在两根肉棒的挤压下,有一种与被掐住类似的疼痛。我只能试着用佳佳昨天教我的办法,去调整被插入的角度,以减轻腹腔里的痛楚。但是我的上半身被身下的男人用双臂紧紧地箍住,下身在两根鸡巴的撞击下也很难有所动作。
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逼迫着我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而此时的胡争,今天一早还装着跟我恩爱有加的丈夫,一边盯着我泪流满面的脸,一边说:“你这么淫荡的嘴,不给男人含鸡巴实在是浪费了……你们谁来操她的嘴啊,放心,她不敢咬……骚货,你给我听着,好好舔鸡巴,要是你的牙齿碰到了别人的鸡巴,我就把安明的鸡巴剁下来塞到你嘴里,明白了吗?”一根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鸡巴试探性地送到了我的嘴边,我闭着嘴没动。
胡争又威胁道:“不肯舔鸡巴是吧?”他猛地从腰间扯下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朝安明身上抽了一下。
皮带在安明的身体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他身上增添了一道血痕。我的眼泪“哗哗”地留着,被迫张开了嘴巴,几滴眼泪从嘴角流入了我的口腔,又涩又咸。
但这种味道迅速被一种腥臭味所代替,一根暴怒的鸡巴,冠状沟还积累了一层白色的污垢,插进了我的喉咙。
我的胃里顿时觉得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的作用下,我的喉咙缩紧,顿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舌头不受控制地裹住了嘴里的肉棒,把肉棒上的污垢统统卷了下来,却又没有办法吐出来,只能强忍着满嘴的腥臭,逆来顺受地接受三根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横冲直撞。
没过多久,我屁眼里的鸡巴开始射精,射精时龟头的膨胀进一步加剧了我体内的疼痛。
那根肉棒射完精后终于拔了出去,但那种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减轻,一根更粗大的肉棒又挤了进来。这跟肉棒不仅更粗、更长,操干我屁眼的力度也更大,速度也更快。他猛烈的抽插加重了隔壁另一根肉棒受到的挤压,两、三分钟后,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也开始射精。
火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我的体内,并随着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往我的子宫里挤了进去。
当我的子宫感受到那种温度时,一阵收缩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带动着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那阵颤抖拉扯着我的神经,在我的体内制造了一阵绵延不绝的酸爽。为了对抗这种酸爽,我身上的肌肉阵阵绷紧,特别是四肢的末端更是像触电了一样蜷缩成了一团。这种被称之为高潮的快感,我再熟悉不过了。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与我的身体一同收缩的不仅仅是我的躯体和肌肉,还有我的尿道。
我本来并没有明显的尿意,但是随着高潮的来袭,我突然感到一股液体莫名其妙地涌向了我的尿道口,并且在高潮的抽搐中挣脱了括约肌的控制,猛烈地往外喷出。我潮吹了!“哟呵!这婊子我操得多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潮吹呢!”胡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把钢刷在我耳膜上剐蹭一样令人难受。
“才两个人就把你操到高潮了?那你今晚有得受了,算一下要是两个人让你高潮一次,10个人每人操你3次,你得来15次高潮!你可得挺住了啊,哈哈哈哈!”我无力地把身体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人为了让出我的小穴给另一个人操,只好配合着操我屁眼的那个男人把我的身体抬了起来。我侧躺着,勉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任由男人抬起我的一条腿,再度插入我的屁眼,我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我的小穴里也进入了一根新的鸡巴,跟屁眼里那根一起带来的挤压式的疼痛感,才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不过,与刚才相比,现在这个体位下的我终于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了。
我一边放松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一边尝试着通过腰肢的扭动来引导男人插入的角度和节奏。佳佳教我的方法果然管用,不一会,我体内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身充实的舒适感。
在两根肉棒的相互作用下,我的阴道和直肠的空间分别被压缩,让每根肉棒都能更好地填充我的洞穴,也帮助他们在抽插时在我的肉壁上制造更强烈的摩擦。我在网上看见过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大概是:如果没办法反抗,就尽量让自己享受。这句话对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也特别实用。
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之前强忍着疼痛时发出的闷哼,变成了压抑着快感时发出的呻吟。而我的呻吟声无疑更好地刺激了男人的性神经,在我身体里穿梭的两根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其他男人也开始不甘于默默等待,一根鸡巴抢先插进了我的嘴里,动作稍慢一些的只能用手在我的奶子上发泄不满。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掌握了少许的主动。我忍着奶子被大力搓揉时的酸胀和疼痛,跟着体内肉棒的频率,下身开始有规律地控制男人的节奏:在他们插入时夹紧,在他们抽出时放松,调整到缓进急出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我能够加速男人更快进入射精的状态,但愿能够稍微减少一点我的身体受到的伤害。不久之后,两根鸡巴在我体内先后喷发。
在他们脱离我身体的时候,我开始明显地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往外流出。只听见贺叔说:“流了这么多,太可惜了。你们接力的动作快点,把精液都堵在这骚货的洞里。等会玩个有趣的!”在贺叔的建议下,男人们放过了我的屁眼和嘴,开始专注地操着我的小穴。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贺叔、胡争和另外两个男人都在我的穴内射了出来,而我只来了一次高潮。
胡争说:“这骚货竟然越战越勇了?兄弟们加油啊!”这时正在操我的是黄枫华,他听到胡争的话,狞笑着说了一句“看我的”,又一次拿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东西——“羊眼圈”!我昨晚琢磨了很久,要怎样才能不被“羊眼圈”这种变态的工具弄得死去活来?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力夹紧穴内的那根鸡巴,尽量让“羊眼圈”上的毛刺贴合在我的肉壁上,以减少毛刺的尖端对穴肉的扎刺。
这个尝试是有效的,而且不露痕迹。我把所有的快感与紧张、恐惧叠加在一起,腰部和臀部胡乱地扭动着,同时歇斯底里地叫着,终于坚持到了黄枫华射精的那一刻。终于,这一轮只剩下最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家伙了。那人把摄像机交给别人,迅速插进我的小穴。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当他插入的时候,我终于认出了他:竟然是高洋!高洋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操干我的节奏更奇怪。他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慢几下,又快几下。这种既没有节奏,更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我体内的快感始终在凌乱地波动之中,搞得我很难受。尤为奇怪的是,他一边干着我,还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安明。
第九章:深渊
过了好一阵,高洋抽插的动作终于恢复了正常。这个几个月前在我身上破了处,几天前又跟我车震过一次的男人,终于有了点男人的样子。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动作刚劲而激烈,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像是从体外被一点一点推进来一般,在我的小穴深处开始堆积。越积越多,直到填满我的整个小穴后,开始向全身蔓延。
“啊……好爽……你干得我好爽……啊……”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这是今天我发出的第一声浪叫,比起之前的呻吟声要淫荡许多、骚媚许多。这阵声音吸引着高洋俯下身来,寻找到声音的来源,然后重重地用嘴堵住,开始贪婪地吸吮我刚刚舔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的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当高洋吻住我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感和恐惧感减轻了不少。这个前几天把我称之为女神的大男孩,无论接吻还是操干,都显得青涩、稚嫩,但他口舌的湿润和鸡巴的火热,都像是安神的药物一样,让我能够跟平静地感受性交的乐趣和快感。
连续两天经历了多人群P的我,此时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但我仍然竭尽全力地迎合着高洋,甚至去引导他把我操得更爽。在我的“指导”下,高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节奏也越来越富有技巧性,渐渐的把我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啊……好爽……大鸡巴……啊……操得我好爽……射给我……啊……干大我的……肚子吧……”尽管我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精液,在高洋有力的抽插下,穴口已经糊满了一层黏稠的白浆。但我仍然不遗余力地鼓励着高洋在我的体内射精,我迫切地想要感受他精液的温度,和射精前的鸡巴在我体内的膨胀。
“唔!唔!唔……”射精时,高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舌头。我叫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用力挤出几声哼声,以表达我在高潮中享受的无上快感。
但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贺叔一把拉开刚刚射完的高洋,然后把我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我的头枕在垫子上,上半身被抬起并与地面垂直,然后我的双腿被用力压下。当我的膝盖快要碰到肩膀的时候,贺叔叫人抓着我的身体,保持着我的姿态,然后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又抠又挖。
他的动作把我从高潮中惊醒,我定了定神,看见了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只有不到30公分的距离。在贺叔的抠挖下,我的小穴不自觉地开始缩紧。贺叔的手指清晰地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他先是叫人掰开我的嘴,然后飞快地抽出手指,再重重地插进去,随即又重重地刮着我穴内的肉壁抽出。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之后,一条精液拉成的白线从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滑过我的阴蒂,落进了我的嘴里。
男人精液的腥味和自己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迅速从我的口腔冲进了鼻腔,然后又冲进了我的脑门。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以往的很多时候,那种带着浓烈腥臭的精液进入我的口腔时,非但不会让我觉得恶心,反而会让我特别兴奋。但从我的小穴直接流进嘴里,这还是头一遭。一种强烈的屈辱感重重地击碎了我的自尊,也再一次重重刺激了我的泪腺。同时遭受刺激的还有我的鼻腔,一丝精液混合物不小心被我吸进了鼻子里。一时间,我被弄得涕泪横飞。
胡争很满意我的表现,他对着贺叔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贺叔真不亏是玩女人的老手,这么骚的女人都被你给玩哭了!哈哈哈哈!”
贺叔嘿嘿一笑,在我的小穴里掏出最后一律精液之后,又把手指在我的嘴里抹了抹,才终于停止了对我的第一轮凌辱。胡争让在场的男人休息一下,以便恢复体力等会接着操我,然后对我说:“骚货,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老头子(指胡争的某位领导)批准了AS公司产品在国内走了特殊流程上市吗?但是拜你的老情人所赐,AS公司在中国市场一败涂地,还让老头子受了牵连,被纪委双规了!操,老子是他的秘书,虽然没把我弄进去,但一个出了事的领导的秘书是没人敢用的,老子这辈子的仕途已经走到终点了!我本来是局里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眼看着就要平步青云,却被安明一下子全给毁掉了!”
“好巧不巧,真是天赐良机,过了几个月,你这骚货居然来求我办事。你以为轻轻松松就让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呸!一个第二次见面就跟人上床的骚货,你也配?!老子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算计安明!”
“安明,也不知道你是有多贱,居然对这样一个婊子余情未了!你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离开我们的婚礼之后,一个人跑到夜总会,叫了一群姑娘,却除了喝酒啥也没干!”
我心中的悲愤之情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我哭喊着说:“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对,我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婊子!但我也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胡争恶狠狠地说道:“哼!如果不是你跟刘江两个白痴画蛇添足,老子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老子告诉你,之所以跟你结婚,是为了让你的父母知道,他们的乖女儿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嫁了人还要跟男人乱搞一通的荡妇!你以为小敬为什么会搞上你?你以为佳佳那婊子为什么要拉你下水?那都是我安排的!顺便告诉你一句,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我都暗中拍下来了,而且刻成了光碟寄给你的父母了!你最好现在开始祈祷,两个老人家不要被当场气死吧,哈哈哈哈!”
我心里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慌忙爬到胡争的脚边,抱着他的小腿哭着说:“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让我的爸妈知道,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我做……做你的性奴怎么样,好不好?”
说完,我伏下头,在胡争的脚趾上舔了下去,把他一只脚的脚趾轮流含在嘴里,一只只嘬得油光发亮。胡争等我舔完脚趾,突然抬起脚把我踹开,满面狰狞地说:“晚了!光碟昨天晚上就寄出去了!贺叔,你还有什么招?赶紧用吧!”
贺叔答道:“好嘞!大伙听我的,接下来,大伙只要做一件事就好,狠狠操这骚货的屁眼,操完之后给你们玩个绝的!”
我已经失去了最有一丝理智,胡乱地蹬着双腿,却丝毫没能阻止新一轮凌辱的开始。一根坚硬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我的屁眼,然后就是一通猛干。干涩的直肠在男人龟头的剧烈摩擦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徒劳地哭着、喊着,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让他操干的动作愈发加重了。
直到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屁眼,在精液的润滑下,第二个男人开始抽插后,我屁眼里的疼痛感稍稍减轻了一些。饶是如此,我依然疼得大哭大叫。黄枫华大概是被我叫得烦了,用力地抽了我一记耳光,吼道:“叫你妈逼!你这张淫嘴,要么就给男人吹鸡巴,要么就浪叫。你要是再哭,你哭多久我就打安明多久!”
我无奈地勉强止住了哭声,发出了一声抽噎。黄枫华二话不说,在地上抄起一根皮带抽在了安明身上。安明的惨叫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吓得我连抽泣都不敢了,只能颤抖着不断发出“啊”的声音,尽量消减屁眼里传来的痛楚。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我的屁眼里射出今天的第二泡精液,我的小腹里渐渐传来隐隐的胀痛。我的身体开始急切地想要排出这些液体,但唯一的出口却无时无刻不被一根鸡巴堵得死死的。
“求你……求你们……让我上……上个厕所……”我无力地恳求着,却没有得到哪怕一丝丝的怜悯,只换来了贺叔不断的催促。
又一个男人射了,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在他拔出肉棒的一瞬间,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贺叔眼疾脚快,一脚踏上我的小腹,把我重新压回垫子上,然后脚下开始用力。我肚子里的胀痛顿时加剧,与腹泻时快要憋不住的那种极为难受的感觉别无二致。
终于,在贺叔的持续踩压下,我再也无法阻止直肠里的液体冲出体外。放弃抵抗的我失神地仰着头,却刚好看见了电视机里的画面:镜头正对着我的下身拍着特写,一股白色的液体如同离弦的箭一样从紧缩的肛门里飙射而出,一股,又一股……
“还有谁是硬着的,赶紧接着操,还没完呢!”等我的屁眼不再喷射精液,贺叔招呼着男人们继续对我施加凌辱。我的屁股阵阵激荡,我的奶子前后摇摆,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强烈的耻辱感已经摧毁了我的最后一点意志力,我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逆来顺受地任凭他们不断地在我的屁眼里横冲直撞,任凭他们的冲击力带动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晃动。
男人们开始把在我屁眼里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顺从地张着嘴,舔着每一样进入我口腔的东西。在如此的凌辱之下,我的身体竟然重新拾起了对快感的体验。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变成一个性奴了。当贺叔的鸡巴插入我的屁眼时,我竟然发出了淫靡的呻吟。
贺叔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像是在感受我身体的状态。突然,他托起我的屁股,一只手捂着我的腹部,手掌轻轻往下一压,然后猛地一下拔出肉棒……
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肉棒扯出体内一般——电视机的屏幕中,一团鲜红色的肉从我的屁眼里翻了出来,层层叠叠的,像是一朵盛开中的娇艳的玫瑰!
围观的男人们发出一片“哇”的惊叹声,就连安明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我强忍着泪水,拼了命地收缩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但那朵玫瑰刚刚缩回去一点,我的这一道力气就用尽了。刚一松劲,肛门玫瑰再次缓缓绽开,惹得男人们纷纷又是“哇”的一声。
直到第三次,我才终于把那团外翻的肉缩回自己的体内。我翻过身,用手臂枕着额头,藏住了自己的脸。我不敢哭出声,甚至不敢发出抽泣的动作,只能默默地哽咽着。
但贺叔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不让我休息。他扒开我的两瓣臀肉,把尚未射精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然后一手薅起我的头发。我痛得“啊”的一叫,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头仰了起来。贺叔得意地笑着,对安明说:“怎么样?安总,你女人的身体够带劲的吧?屁眼都能开出花来!”
安明迟疑了一会,没有理会他,而是对胡争说:“我说姓胡的,你就算把我跟你老婆一块弄死了,警察难道查不到吗?你应该知道,现在警察肯定正在满世界找我呢,很快就会查到你老婆这来。要知道,一个女人失踪了,警察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的老公!我猜,你应该已经准备好跑路了吧?你要不告诉我,等阎王爷放我出来找你索命的时候,也能少跑点弯路不是!”
胡争冷笑了一声,说:“告诉你又怎么样?我和贺叔早就被纪委盯上了,等警察找到你们的尸体的时候,我已经到了美国了!想找我索命你尽管来,美国那边是耶稣的地盘,阎王爷亲自来都不好使!”
“美国?呵呵!”安明挑衅地说,“你没多少钱吧?你是在职公务员,身上还背着案子,到了美国应该只能打黑工。你打算洗盘子还是捡垃圾啊?”
胡争往安明的脸上打了一拳,揪着他的头发说:“老子不怕告诉你:到了美国,我可以申请政治避难,凭我手上掌握的东西,美国政府会很欢迎我的!不过你就等不到这一天了,不知道阴曹地府里有没有英文报纸,要是有的话,你可以找来看看。”
“胡先生,你不要跟他废话了,我们还是接着操这个骚货吧!”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胡争松开安明的头发,走到我旁边。这个时候,贺叔刚刚在我体内射完精。他刚一拔出肉棒,胡争就插了进来。但他却没有做抽插的动作,只是把鸡巴静静地泡在贺叔的精液里。
我准备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休息一下,忽然间,小穴里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他直接就射了吗?我正在诧异,却发觉那股热流源源不断地涌进了我的身体。不消片刻,我的小穴就装不下了,大量的液体从我的穴肉和胡争的鸡巴之间的缝隙喷薄而出。
“王八蛋!!!”我愤怒而无力地叫骂着。这个昨晚我还觉得对不起他,努力地用身体讨好着的男人;这个在我们的卧室里还挂着结婚照,笑得一脸甜蜜的男人,他竟然在我的小穴里撒了一泡尿!!!
“呼……”胡争从自己的尿液里爬起身来,说,“憋了好久了,就等着尿这婊子的骚逼里!你们还有谁想尿的?往她身上尿啊,这么漂亮的『美人公厕』,不尿白不尿啊!哈哈哈哈!”
黄枫华闻言也想有样学样。他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下,发现射精不久的鸡巴一时没能硬起来,于是把鸡巴对着我的脸,一股尿液往我浇了过来。我刚想躲开,两只脚踝却被人死死地抓住,只好扭动着上半身拼命地躲着。黄枫华哈哈大笑着,尿液追着我一路淋了过来,我的头上、脸上、身上被他淋了个遍。
在黄枫华的示范下,男人们不再追求插入我体内放尿。又一个男人对着我喷洒着腥臊的尿液,一边看着我躲闪,一边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着我。等他尿完,黄枫华走到我的身后,一只手用力地掐住我的喉咙,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捏着我的脸颊。我被迫张着嘴,内心的绝望撕碎了我意识里最后一丝清明。
我被人尿在嘴里了……
我开始呕吐,吐得昏天黑地,有人在我脸上继续浇淋着尿液我也顾不得躲避了。吐完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我开始吐胆汁,黄绿色的液体,混杂着苦味与酸味,从我的嘴里不断地喷了出来。吐完最后一口胆汁之后,我不停地干呕着,直到呕吐的动作耗尽了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我无力地倒下了,躺在大片的尿液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完全全的空白——刚刚我是不是把自己的灵魂也呕出去了?
不知是谁找来了一根水管,开始冲走我身上和垫子上的尿液。我毫无反应,连冷水的凉意都感受不到。冲完尿液,又有人开始操干我了。我像一具尸体一样躺着,任由他们摆弄着我的身体。
过了很久,在小穴里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我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我脸上黏糊糊的,一只眼睛还有点睁不开。是精液,大量的精液。不过跟尿液比起来,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正在操着我的小穴的是黄枫华,不知道他已经操了我多久了,他也对着我的脸射了。他今天射了好几次了,这一次的精液像水一样,很快便从我的脸上流了下去。射完之后,他把龟头在我脸上仅剩的没有被精液糊满的一处皮肤上蹭着。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一口咬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我的脸上。他早就防了我一手。又是“啪”的一声,一群人冲进了这间屋子。在我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我看清楚了,是警察……
第十章:真我
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看起来应该是一间单人的高级病房,旁边守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侯幼琴,另一个竟然是高洋!我还没来得及发问,见到我醒了的高洋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叫医生了,侯幼琴眼睛红红的,应该很久没合眼了。
“安明呢?安明怎么样了?”我问侯幼琴。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觉得手上一疼,碰到了扎在我血管里的针头。
侯幼琴把床摇了起来,对我说:“安明没事,受了些皮外伤,还有就是好几天没吃东西,身体很虚弱。但没什么危险,调养一阵子就好了。你放心!”
我点点头,又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追踪器不是被发现了吗?”
侯幼琴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对我轻轻的鞠了个躬,说:“对不起!从一开始,我们就预计到了你身上的追踪器会被发现。其实,我们早就安排了另一条线,那才是找到安明的主力;而你的作用,更多的是为了掩护这条主线……”
我无语。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牺牲品。对胡争那一方而言,我是用来报复和打击安明的对象;对安明这一方,我也只是用来麻痹敌人、引蛇出洞的诱饵而已。
“实在是非常抱歉!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很多苦,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苦。你为安明牺牲了这么多,我和安明会一直铭记在心的!”侯幼琴很郑重地说,“安明和我,还有侯家,会给你我们能做得到的任何补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了。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确定我没有大碍之后,警察进来给我做笔录。侯幼琴担心警察的询问会勾起我屈辱的回忆,建议等我恢复得好一点再说,被我拒绝了。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在问话的过程中,说到一些我被凌辱的场面时,在场的女警气得差点把牙咬碎了。我看了看等在一旁的高洋,心里默默地对女警说:“昨晚凌辱我的人之一,现在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你背后呢!你倒是抓他呀!”
不过,我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等警察走后,法医又来跟我确认了一遍给我验伤的结果。我看了看记录,除了一些软组织挫伤和下体的擦伤,没有其他的问题。但轮奸的结论是毋庸置疑的了。
折腾了大半天,窗外已经浮起了夜色。我问侯幼琴:“我昏迷了多久?”
“差不多十七、八个小时吧。我们是凌晨12点多一点找到你和安明的,现在是下午5点半了。”侯幼琴说。
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我是下午4点上的面包车,如果从那个时候算起,我足足被胡争那伙人折磨了8个小时!侯幼琴看着我的表情,面带愧色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媛媛姐吗……媛媛姐,我再次对你,也代表侯家,对你表示真诚的歉意;我本人,也代表安明和侯家,对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那些以后再说吧。他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高洋问道。
高洋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一直瞒着您!我就是您掩护的那条暗线。只是那伙人实在是防范得太严,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通风报信。直到他们……轮奸您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偷偷发出了信号。”
“你?暗线?你不是汽车销售吗?”我发出疑问。
侯幼琴替他答道:“上次安明的生日派对之后,侯俊就收了高洋做小弟,然后安排他跟在我身边。几个月之后,我让他到北京来,销售员只是一个掩护的身份。当时只是想着为了安明的公司上市,提前让他过来打探一些消息。但是高洋在4S店无意中看见黄枫华的钱包里放着你的照片,黄枫华问了他跟你是怎么认识的,然后就拉了他做帮手。这样,他才有机会向我们传递信息。”
我惨然一笑,说:“你昨晚干我的时候……那是摩斯密码?”
高洋的脸“刷”的红了。他点点头,说:“那是要告诉安哥,让他多坚持一会。我看安哥一直在故意激怒对方,怕他们会提前对安哥下手,所以……”
正在这时,安明坐在轮椅上,被阿威推进了病房。我们四目一对,两个人同时流下了眼泪。安明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把我搂进怀里,哽咽着说:“对不起,媛媛,让你受苦了!”
我抱着安明,泪如雨下。我们就这么抱头痛哭了好一阵,直到阿威说别让我哭坏了身体,安明才把我松开。我突然想到,昨天胡争说把我的淫乱视频寄给了我父母,连忙问起了这件事。安明说:“放心,快递已经被我的人拦下来了。”
我点点头,感谢地看着安明。但没等我的心跳平复,侯幼琴又说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媛媛姐,还有个消息,我必须告诉你。医生说……你怀孕了!”
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手掌心里传来了安明给我的支持的力量,我可能当场就晕过去了。回了半天的神,我才问道:“我怀孕多久了?”
“医生说,大约两周。”侯幼琴说。
两周前,那段时间我正在筹备婚礼,只跟胡争做过爱。但我知道,这个时间并不十分准确,如果医生的判断有偏差,那么小敬、贺叔,甚至高洋,都有可能是在我肚子里播下种子的那个人。
侯幼琴又说:“媛媛姐,还有一个情况……医生说,你的子宫壁特别薄,加上之前有过流产的记录。所以……如果你选择打掉这个孩子的话,有可能会导致……终生不孕……”
我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留下这个孩子吗?那可是仇人的种!不留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做母亲了……
“还有个消息,我刚知道的……”安明握着我的手,说,“胡争死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虽然昨晚胡争给了我最深的伤害和最大的屈辱,但听到他的死讯,我还是如遭雷击一般呆住了。
“警方给我的消息是,他昨晚畏罪自杀,跳楼了。但我估计,他真正的死因是知道得太多了。”安明抚摸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现在对胡争的感情应该是爱恨交加。不过,他的死对你来说,我觉得是一种解脱,至少,我认为你可以没什么顾虑地把孩子生下来……”
九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从得知我怀孕到生产再到坐月子,胡争的父母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我没有告诉两位老人家胡争对我的所作所为,看在他们的份上,孩子姓了胡,名字叫胡云川,是孩子的爷爷起的。
虽然拖了几个月,安明的公司还是成功上市了。在侯家庞大的财力支持下,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很快便在富豪榜上占据了一席之地。他把公司搬到了北京,然后在跟侯幼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他们结婚前,侯幼琴找我谈过一次,她说,她很爱安明,但安明的心里一直给我留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由于他们的婚姻是安明重要的事业发展资源,所以她不能退出,但她希望我能当安明的情人。
我没有明确表态,但安明听说之后不仅断然拒绝,而且对着侯幼琴大发雷霆,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于是,在他们的婚礼上,我报复性地挺着大肚子,勾引了三个男人,躲在新娘子的化妆间里跟他们做了爱。我让他们射在我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安明,把他气了个够呛。
但直到几年后,在侯幼琴的葬礼上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即便是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她还是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之所以提出来愿意跟我两女共事一夫,并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我的亏欠。
孩子出生后,我说服了胡争的父母,带着孩子去了广州。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去做心理治疗。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小生命开始,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
然而,我的治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一方面有着那一次性虐轮奸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另一方面又有着严重的性瘾。即便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同时治疗这两种心理问题。最后,还是安明帮我拿了主意。他认为我应该优先治疗PTSD,因为相比之下,PTSD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对孩子造成重大伤害;而性瘾只要隐藏得好,对孩子的影响则会小很多。
于是,几个月后,我的PTSD基本消失了,但性瘾却越来越重。我让安明帮我投资了一家小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事务我都丢给了安明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让我能安心照顾儿子,也能在照顾儿子的空隙里,有时间和精力满足自己的性瘾。
安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到广州来看我,但却始终没有跟我上床。即便在侯幼琴去世之后,他身边的情人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也不肯碰我的身体一下。在引诱过他两次都宣告失败之后,我也放弃了。我能理解他,因为他既给不了我名分,也不希望我被卷入商场甚至官场的斗争。
PTSD治愈之后不久,我便成了一间叫“喜百嘉”的酒吧的常客。这里有个叫阿Kun的吧仔,鸡巴特别大。有一次跟他上床,在我来高潮的一瞬间,他的鸡巴竟然插到我的子宫里射了精。那种极致的快感直接把我爽晕了过去!之后我缠着他没日没夜地做了一个星期的爱,差点把他弄得精尽人亡。可惜他没过多久就回国了——对,阿Kun是个来自非洲的黑人!
这天晚上,离我四十岁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来到了喜百嘉酒吧。喝到微醺之后,我脱下风衣,露出里边的一条露背、低胸,而且短得能看见半个屁股的超短裙,在舞池里独自跳着舞,使出浑身解数,向周围的每一个男人传递着性的信息。
从最初的风骚俏娇娃到后来的淫荡美少妇,再发展到如今的饥渴美熟女,成长的不只是我驾轻就熟的床上功夫,更有我魅惑男人的技巧。很快,我就有了6个舞伴。我被他们围在了舞池中央,放肆地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的翘臀,我的酥胸,还有两腿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作遮掩的蜜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若隐若现。我不断地用臀部测试着男人们的硬度,也感受着他们的尺寸。从男人们相互交流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较劲,看到底是谁能带走这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骚劲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笑着:你们谁都带不走我。因为,我要带走你们所有人!
两个小时后,当酒吧楼上那家酒店的前台小姑娘看见一个醉眼朦胧的女人,领着6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去开房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毕竟她至少接待过我跟几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去开房,很多时候也都不止一个。
拿着房卡,一个急色的家伙在电梯里就开始忍不住在我的裙底动手动脚了,我看了看监控的角度,应该拍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放任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只是我今晚比他更加饥渴难耐——广州的一波疫情刚刚结束,我被关在家里,二十多天没被精液滋润过了——刚走出电梯门,我就忘乎所以地解开了系绳的丁字裤,撅起了屁股。一个胆大的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填满了我久旷的小穴。
他插一下,就推着我走一步,花了七、八分钟才走到房间门口,其他几个男人在走廊里就已经把我身上的仅有的那条超短裙扒掉了。刚一进门,我的高潮就来了。
关上门,我要求先洗澡,几个男人把我拥进了浴室。淋浴间太小,他们只能两个两个的轮流替我洗澡,顺便也把带着酸臭味和尿骚味的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或者嘴里洗一洗。洗到最后,我拿着花洒蹲下身,一边给一个男人舔着鸡巴,一边把花洒伸到胯下清洗肛门。
我的动作给了男人们一个明确的信号:眼前这个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操!
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我刚一放下手里的花洒,他们便抬着我走出了浴室。我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被他们扔在了床上。紧接着,我的嘴里、小穴里、屁眼里就被三根鸡巴分别塞满,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轻轻撸动着,然后跟我嘴里的那根肉棒交替享受我的口舌服务。最后一个,我只能委屈他的肉棒先闲着,不过我那双饱满的奶子交到了他手里,算是个安慰吧。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我身体的引导下,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已经知道如何配合了。我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变得无力,男人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也让我没法好好含住嘴里的鸡巴。
几个男人悻悻地从我的嘴里退出,我开始放声淫叫起来:“操死我……啊……用力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我是骚货……啊……我是骚……婊子……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在多年的性爱历练中,我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浪叫的方式。不出意外,我的淫叫声成为了男人射精的催化剂,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我的体内爆发。我侧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精液一前一后从我的两处洞穴中流出,顺着我浑圆的臀部缓缓下流。我用一根手指从屁股上挑起一抹精液,然后放进嘴里用力一吸。手指离开嘴唇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如同对男人们吹响了“操我”的号角。
一个男人抢先扑到我身上,我搂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再用小穴套住了他的鸡巴。另一个男人飞快地从我的身后,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扭动着腰肢,下身不断夹紧、放松,游刃有余地引导着男人的节奏。很快,他们就在我的“谆谆教诲”下,学会了“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的配合。这样的节奏能够让我最快地把两根肉棒挤压的痛感转化为极度充实下的快感,等我足够适应了体内的感觉后,我又指导着他们开始同进同出,以便更好地把快感堆积在我身体的深处。
“啊……对……就是这样……你们好会操……啊……两根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啊……骚逼爽死了……屁眼……啊……爽死了……”我对进入我体内的两个男人发出淫荡的赞许,激励着他们的精子更快地从睾丸涌向肉棒,然后冲破了精关的阻碍。滚烫的精液就像一把烈火,先后点燃了我体内积聚的快感。熊熊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飞向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给了我一波酣畅淋漓的高潮。
没等我得到足够的休息,又一根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先前两泡精液与我的淫水还有空气掺杂在一起,在肉棒的挤压下,发出“唧唧啧啧”的淫靡的声音。我享受着,也让另一个男人在我的嘴里享受着。
突然,我的手机里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微信视频通话的铃声。我吐出嘴里的鸡巴,拿起手机一看,是安明。我对男人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按下了接通。
“媛媛,生日快乐!”安明满面春风地对我表达了祝福。这些年,每逢我的生日,安明都是第一个送来祝福的人。
“哎呀,我操!”安明紧接着惊叫了一声。因为我把摄像头对准了我的胯下,两团阴毛正纠缠在一起。想都不用想,我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
“谢谢!我的生日你从来都没忘记过。”我把摄像头朝着围绕在我身边的鸡巴们扫了一圈,再次对准我的脸的时候,我握着旁边的那根暴怒的肉棒,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我操,这么多人!媛媛,你要不要玩这么大?” 安明的声音有点生气,但我能猜得到,他的鸡巴更生气。我用一副幽怨的语气说:“就知道说『我操、我操』,你倒是真的来操我啊!哼!”
“你又来了……不是早就说好了不谈这个嘛。”
“我就是喜欢被操,你不操,我就只好找别人了嘛……”我嘟着嘴说,手指朝插在我小穴里的男人勾了一下。男人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我在摄像头里的画面开始抖动起来。
“行行行!你高兴就行。好好享受吧,挂了,拜拜!”
“拜……拜……啊……”
“我靠,你这骚货真行!”等我放下手机,一个男人惊道,“那个男人,是你老公?他下面不行了?”
“滚!他比你们……啊……厉害多了!”我没好气地等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鸡巴上舔了几下,说,“他只是……不要我了……啊……” 跟安明的对话,只是玩笑而已。我早已不对安明怀有任何幻想,尽管我始终爱着他。安明不是不要我,他只是想让我做真正的自己。
“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第二章全文完)
雷媛媛三部曲之三:妈妈的真实世界
第一章:双面娇娃
“先生,我们的飞机就要降落了,麻烦您调直一下座椅靠背。”“先生?”“小朋友!”也许是见我一直睁着眼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眼前的这位空姐似乎有点着急,以为我是在故意捣蛋。
好在我终于听到了她的话,连忙坐起身,按下了扶手旁的按钮。我身后的座椅靠背“嗖”地一下弹了起来。空姐给了我一个职业性的微笑,走开了。
事实上,尽管已经疲倦到了极点,但我已经有超过48个小时没合眼了。我今年15岁,三天前,我刚刚结束了在英国的初中学业。现在,正是我作为一个初升高的学生,难得的暑假时间。说真的,在英国那所变态的贵族学校待了三年,尽管每年有四个长假,但春假、秋假和复活节假也不过是每次半个月而已,真正能让我回国放松一下的,也就只有暑假。
况且,除了暑假,我妈根本就不让我回国!也就是说,我每年只能回一次国,每次两个月的时间而已。但是,在回国的航班上,我之所以一直没法入睡,并不是因为对回国的期待。
恰恰相反,真正对我造成困扰的,是我不知道这个暑假该怎么过。我出生之前,爸爸就已经去世了。但和很多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一样,我的童年富足而幸福。我出生在北京,但在我还没有对这个世界有任何感知的时候,我就跟着我妈来到了广州。在这里,我妈开了一家小公司,规模不大,但却利润颇丰。
在那里,我和一群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名字和长相的小伙伴们度过了愉快的幼年和童年,然后在我12岁那年,我被送到了英国。记得我被送去英国之前,我妈和安叔还发生过一次激烈的争执。
安叔认为国内的教育条件一点也不比英国差,但我妈坚持让我接受所谓的贵族教育。最后,我妈用一句“我的儿子我负责”,结束了这场争执,也结束了我的快乐童年。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安叔才是对的。
也许那个年纪的我还不懂得什么样的教育才是好的,但我很懂我妈的心理。在她看来,人人平等是不可容忍的,高人一等才是她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也是她送我到英国上学的真实原因。
她有一句让我印象极为深刻的话:“国内的学校,会教孩子宫廷礼仪吗?”我当时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宫廷礼仪?老妈这是打算让我继承英国王位吗?我妈生我那年,已经30岁了。送我出国的那年,她42岁,但始终没有再婚。是的,安叔并不是我的继父,他只是我妈最好的一个异性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的记忆中,我妈似乎没有一个能称得上闺蜜的同性朋友。
反正除了家里的亲戚和保姆,几乎就没有什么女人进过我家的门。但安叔对我妈和我非常好,好到那种我特别希望他能当我爸爸的程度。但是就在两天前,我的这个想法,动摇了。
两天前,我考完最后一门课之后,我的室友迫不及待地逃离了学校,而我正在兴奋中等待着第二天一早回国的航班。等待之余,我点开了xx网站。都2027年了,那片绿油油的背景色依旧还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我在xx转了一圈,给“水墨女人”的最新照片送了红心,下载了“第六天魔王”的最新资源,然后来到了“原创视频区”。刚一进来,就看见有刚刚发布置顶、加精的一篇帖子,标题是《铁柱哥猎艳记之十九:与路人甲乙4P淫荡熟女》。那个叫铁柱哥的网友是这两年xx新崛起的一位猎艳大神,每次发帖的内容都是他约炮的真实视频——偷拍的。
由于内容足够真实,虽然比不上AV的感官刺激,但却足够接地气,这也是他广受淫民欢迎的主要原因。但他这次的标题真震撼到我了,4P、熟女,还他妈路人甲乙,信息量太大了!我戴上了耳机,备好了纸巾,打开了视频。
铁柱哥用的是采用了最新技术的全息摄像机,这个设备录制的视频,在录制范围内,可以全方位调整视角和距离。整个Sis里,铁柱哥是第一个使用全息设备偷拍视频的家伙,比正经的AV公司还要早!这也是铁柱哥广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开场就是铁柱哥那张凑在镜头前的猥琐的脸。他应该是刚刚放好偷拍工具,小声说着:“色友们,告诉大家,今天哥约了一个又美又飒的姐姐。不不不,应还说是被一个又美又飒的姐姐约了。
重点是,她约了三个人,我只是其中一个!而且我们互相都是不认识滴!”他超旁边看了一眼,继续说道:“那俩兄弟正跟那骚货一块洗澡呢,哥们先洗完出来藏设备……我操,听,应该是已经干上了!”视频里隐隐约约传来了水声和女人呻吟的声音。画面上能看得出来,这是一间高档酒店的豪华客房。
“不说了,大家慢慢看吧,今天绝对是一场好戏!”好家伙,女主角还没出场呢,我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小弟弟硬得快要把内裤顶穿了!过了七、八分钟,水声停止,女人的呻吟声也停了。随后,两个赤裸的男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前簇后拥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出现在了镜头里。女人一只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另一只手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跟他激烈地舌吻着,不时地发出口舌交缠的“滋滋”声。被她抓着肉棒的那个男人则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的耳垂,一边在女人激翘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搓揉着。女人身形娇小,一头浓密而黑亮的头发简单地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
她的眼角有几条难以察觉的细纹,但秋水般的眼神中透射着摄人心魄的光彩,眼睛上两道经过精细修饰的柳叶眉,让她的双眸更加魅惑;她的鼻子小巧而挺拔,与下面两片丰盈的嘴唇浑然天成地组合在一起;她的双乳绵软地在男人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但一旦脱离手指的缠绕,便会用那坚韧的弹性回到骄傲挺立的造型;她的腹部微微显露出了少许脂肪堆积的样子,却平添了许多丰满和娇柔;她的臀部硕大而紧致,中间深深的沟壑里,藏着令人遐思的褶皱;她的双腿虽然不长,但笔直的腿形更凸显了腿间的润泽与幽深。
女人最惹人赞叹的是她的皮肤,柔嫩、光滑、白皙,不仅丝毫没有中年女人的松弛感,反而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这一层淡淡的光晕。
我又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不是因为这女人的美貌,也不是因为这淫靡的场景,而是因为,这女人,是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妈妈——雷媛媛!我“啪”地一下合上了电脑,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怎么可能?妈妈绝对不会是这种人!”但我毕竟跟她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十多年啊!哪怕只是露出一个脚趾头,我也能认得出来她是谁……我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就像一万只蚊子围绕在我周围,整齐划一地扇动着翅膀。震惊……屈辱……崩溃……种种负面情绪在我心里翻来倒去。直到我发现,我的小弟弟,狰狞地从内裤边缘探出了头来——震惊……屈辱……崩溃……种种负面情绪全都汇聚成了——亢奋!我满怀着纠结再次打开了电脑,画面继续:那个女人,也就是我的妈妈,暂停了和那个男人的激吻,奖励了对方一个风骚的眼神,转过头来跟另一个男人进行唾液交换的动作。
那个离开了妈妈嘴唇的男人并没有停止嘴上的动作,向下一低头,叼住了妈妈的一只乳头。
妈妈鼓励似的把奶子往前挺了挺,肥硕的屁股顺势往身后的男人的大腿上一压,雪白的臀肉如同一朵白牡丹一样绽放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骚姐姐,还有我呢!”铁柱哥操着他的东北口音,贴近了妈妈的娇躯。
妈妈和身后的男人分开嘴唇,对铁柱哥说:“这就等不及了?谁叫你洗澡洗那么……唔……”也许妈妈后面要说的是个“快”字,但是已经被铁柱哥的嘴堵在了她的喉咙里。
铁柱哥的吻显得十分粗鲁,使劲地让两人的双唇贴紧在一起。
但妈妈偏偏非常受用,她转过身来,双手绕在铁柱哥的脑后,把双乳紧紧地贴在了铁柱哥胸口。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一笑,往妈妈背上一齐推了一把。随着妈妈“啊”的一声娇呼,她和铁柱哥滚在了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妈妈的皮肤似乎被映衬得更有光彩。铁柱哥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但妈妈用力地挣扎了出来,双手撑起身体,让铁柱哥的嘴对准了她胯下黑幽幽的沼泽。铁柱哥心领神会,粗大的舌头往前一探,抵住了妈妈的桃源门户。
“嗯……”妈妈的鼻腔里发出悠悠的一声呻吟,把两道美目藏进了长长的睫毛里。过了几秒钟,她睁开眼时,脸旁已经有了两根跃跃欲试的肉棒。
妈妈毫不犹豫地张开樱唇,含住了其中的一根,一只手则安慰式地握住了另一根,一边吸吮,一边撸动,然后换过来,再换过来,再换过来……直到两支肉棒都涂满了晶莹的唾液。
妈妈推开趴在她胯下的铁柱哥,在嘴边的两支肉棒中选择了稍长一点的那一支,牵引着往自己的小穴靠拢。她朝肉棒的主人挑逗地眨了眨眼,然后又朝着铁柱哥舔了舔嘴唇。铁柱哥如奉懿旨,连忙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送进了妈妈的双唇之间。与此同时,妈妈胯间的那支肉棒,也直捣黄龙般地挺进了妈妈的蜜穴之中。我双侧的太阳穴一紧。
虽然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但看着妈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插入,仍然让我的胸腔一阵抽搐。但电脑里的画面和声音并不会因为我的反应而停止。
“唔……”妈妈紧含着铁柱哥的龟头,从嗓子的最深处发出一声沉沉的娇吟;“嘶……”铁柱哥的龟头被妈妈的嘴唇紧紧一箍,从齿间挤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哦……”插入妈妈的男人,肉棒在火热、柔软、湿润的肉壁上一滑而入,惊叹着妈妈蜜穴的美妙。
三个声音交织起来,刺激着另一个肉棒仍然空闲着的男人的神经。那个男人不甘示弱,往妈妈胸前一跨,直挺挺的肉棒顶在了妈妈的双乳之间。妈妈非常配合地用双手把奶子往中间一挤,男人的臀部就势耸动了起来。
妈妈胯间的男人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使得妈妈不得不吐出了铁柱哥的肉棒,大声浪叫起来:“啊……爽……你操得我……好爽……”铁柱哥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退到了操干着妈妈小穴的那个人的旁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接力。
几分钟之后,那个男人拔出肉棒,在肉欲中得到缓解的妈妈也松开了双手。她示意乳交的男人从她身上下来,然后翻过身,双膝跪在床上,张嘴含住了那支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肉棒。她身后的铁柱哥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已经胀得发痛的龟头挤进了妈妈湿润的肉穴。没错,是挤进去的。后来我才知道,妈妈的阴道天生如少女般紧窄,而且她的性爱技巧极为娴熟,经常会在男人插入时特意夹紧小穴。铁柱哥如获至宝,似乎不舍得对妈妈的小穴大力挞伐。
他缓缓地深入,直到全根没入,然后快速抽出,再缓缓插入。反复的急出缓进之间,铁柱哥的抽插节奏逐渐加快。当他的抽插速度不再有缓急之分时,妈妈的第一次高潮如约而至。
“呃!呃!呃!呃……”妈妈的双唇松开口中的肉棒,发出一阵紧促而嘶哑的呼声。她的双手紧紧扯着床单,脚背死命地绷直,十个脚趾最大限度地蜷缩了起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草草盘起的秀发散落开来,锦缎般的长发在妈妈的背上朝两肩滑落,并随着身体阵阵抖动,就像被撩动的竖琴,动人心弦。皮肤和头发是妈妈对自己的容貌最骄傲的两个部分。
我记得小时候无意中看见一个叫李小璐的过气女明星的照片,妈妈的长相跟她竟然有八分相似。那一次我拍妈妈的马屁,说她比李小璐更漂亮。
妈妈当时对我说:“小屁孩嘴真甜!妈妈跟她虽然长得像,但身材可不如她。不过呢,妈妈的皮肤肯定比她好,嗯……头发也比她的好看!”在妈妈高潮中淫荡姿态的感染下,铁柱哥开始奋力抽插。这波高潮余韵未消,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从胯下冲入体内。
妈妈放肆地叫了起来:“操死了……啊……我要被你操……死了……操死我……啊……”铁柱哥从妈妈的浪叫声中得到了莫大的激励,他的肉棒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朝妈妈的阴道最深处往返冲刺。
嘴里还一边不停地低吼着:“干死你……干大你的肚子……”就这样毫无花巧地蛮干了十来分钟之后,铁柱哥一声闷哼,的手指突然深深地陷进了妈妈柔软的臀肉,胯部死死地顶在妈妈的穴口,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两颗缩成一团的睾丸都塞进妈妈的体内。
在精液的浇灌下,妈妈咬着下嘴唇,说着让我匪夷所思的淫语:“啊……好烫……你的精液……啊……好烫……好爽……好喜欢……喜欢你……干大我的肚子……”过了半晌,铁柱哥拔出肉棒,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一声“啵”的声音,一条乳白色的黏液随之从妈妈微张的小穴中垂落。
妈妈看似有些体力不支,双膝一软,趴倒在床上,任凭秀发遮住了自己的俏脸。
她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嘴边的一缕头发吹起,落下,吹起,落下。
我看了看视频的进度条,我的天,才不过四分之一不到!看到铁柱哥让妈妈如此放浪,另外两个男人大受鼓舞,那个还没插入过妈妈体内的男人急吼吼地分开妈妈的屁股,借着铁柱哥精液的顺滑,肉棒一插到底。
妈妈“啊”的一声浪叫,一下子仰起了那张沉浸在快感中的俏脸。
男人开始用力抽插,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深入时,胯部都会撞到妈妈丰满而极富弹性的屁股,那美妙的淫臀把男人往上一弹,让男人可以更加强势地再次插入。
“骚货……爽不爽……操……骚货……真他妈骚……”男人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淫臀带来的快感,一边对着妈妈口吐芬芳。但妈妈没有给他回应,只是轻轻地发出几声哼声。只过了两、三分钟,妈妈开始用力甩起了头,一头秀发轻盈地飘动了起来。在甩动之间,我看到妈妈的眼神不再清澈、妩媚,而是变得迷离、空洞。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后来,妈妈告诉我,用这个趴着的姿势被操,男人的肉棒每一下插入都可以直达她的G点,最容易让她到达高潮,而且高潮会来的特别强烈。当妈妈小穴中的快感达到顶点时,她口中憋着的浪叫声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连续叫了十几声后,妈妈长吁了一口气,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床单里。但她的双手依然狠狠地拽着床单,绷直的脚背和紧屈的脚趾也在表达着,她依然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抽插中的男人嘴角得意地往上一挑。的确,能让一个骚媚入骨的熟女如此高潮迭起,是真正值得男人骄傲的事情。于是他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妈妈的翘臀在他身体的挤压下,翻起阵阵肉浪,如洪波涌起,连绵不绝。在剧烈的高潮散去之后,妈妈似乎变得平静了下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啊……”轻柔叫声,虽然少了些许风骚,却又多了几分柔媚,惹人怜爱。
男人停下,抽出肉棒。他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对妈妈说:“骚货,翻过来!”妈妈顺从地翻了个身。男人抬起妈妈的双腿,再次插入。旁边的另一个男人养精蓄锐之后,终于忍不住把龟头又一次顶在了妈妈的嘴唇上。妈妈这一次并没有张口就含,而是,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肉棒,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又嘟起小嘴亲了一下。那动作,加上脸上淫荡的表情,让这个男人本来就形态伟岸的肉棒又膨胀了少许。
正在妈妈小穴里横冲直撞的男人,仿佛是被妈妈的表情打开了精关的阀门,抽插的动作戛然而止:“操……真他妈骚……操……”“啊……”被火热的精液一烫,妈妈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那个仍未射精的男人再次送入了妈妈泥泞不堪的阴道。
而刚刚射精的那个男人,肉帮上包裹着一层他自己和铁柱哥两人的精液,混合着妈妈淫水形成的白浆。
他试探着把包裹着白浆的肉棒送到妈妈的嘴边。
妈妈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让他如愿以偿地把肉棒塞进了嘴里。
妈妈嘬干净了嘴里的肉棒之后,似乎又恢复了不少精力。
他对着正在肆意抽插的男人说:“操我……啊……用力操我……啊……你的鸡巴好大……啊……操我……大鸡巴操我……”收到了妈妈的旨意,男人开始全力冲刺。
此人的身体本钱着实丰厚,不但拥有一根又大又长的肉棒,而且耐力上佳!腰腹肌肉的耐力,和鸡巴的耐力,都上佳!男人以一个最简单的动作,用极快的速度抽插了足足10分钟,竟然丝毫不露败相,直操得妈妈连声浪叫!“大鸡巴……操死我了……啊……操死我吧……大鸡巴弟弟……姐姐被你操死了……啊……操死我吧……”妈妈的叫声愈发放浪形骸,叫着叫着,她忽然探起身来,在男人的乳头上舔了起来。
与此同时,积攒在妈妈体内的前两个男人的精液,在肉棒的不断搅动下,开始往外涌出,直到把妈妈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弄得黏糊糊的一片。
也许是影响了他体验妈妈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男人停下动作,退出肉棒,拿了几张纸巾,擦掉了妈妈屁股上的黏液,又擦了擦自己的大腿。
正当他准备重新插入时,妈妈竟然一个翻身,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妈妈朝着男人露出一个风骚的笑容,两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男人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嗯……”两人分别发出一声呻吟。妈妈开始上下耸动,双乳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晃动。
妈妈的奶子不算大,我看过她的内衣尺码,85C。后来听说,妈妈在年轻的时候做过丰胸手术,但从那柔软度上,却丝毫看不出来有人工制造的痕迹。而且她的胸型很好,对于一个已经45岁的女人而言,不下垂,不干瘪,没有一丝褶皱,除了乳头和乳晕是浅咖啡色的以外,几乎和十几岁的少女别无二致!乳浪在前,身下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妈妈的两只奶子已经被铁柱哥和另一个男人手口并用地霸占了。
在她的屁股起落之间,她一会跟这个舌吻一下,一会又给那个吸几下肉棒,没几下,两支射过精的肉棒再度肿胀到了让妈妈满意的程度。妈妈再次露出娇媚的笑容,似乎是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铁柱哥贴到妈妈的身后,伸手往妈妈的臀沟探去。我一惊,赶紧调整到了妈妈臀沟的特写视角。果然,这家伙正在用手指沾了些妈妈小穴里流出来的白浆,往妈妈的屁眼上抹了上去。
妈妈也是一惊,停下娇躯,转头对铁柱哥说:“不行,后面不能操!”语气坚定得就像是正在否决她手底下员工的一个愚蠢的提案。铁柱哥惊诧于妈妈在霸道女总裁和放荡俏淫娃之间的角色如此转换自如。他不敢多说,只得悻悻作罢。
妈妈像是安慰她一样,换了个语气柔声对他说:“听话……一会给你个……奖励……让你……射我嘴里……怎么样?”铁柱哥兴奋得鸡巴一抖,妈妈有些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动作也停了下来。
身下的男人见状,腰部用力一顶,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接着说:“你这下……顶得好深……啊……顶到我最里面了……”男人得到夸奖,卖力得顶起了腰。
妈妈被顶得几乎支不稳身体,只能扶着一旁的铁柱哥,一边大声叫道:“啊……好深……要被你操死了……你太大了……啊……插到我的……子宫里了……啊……操死我吧……”在妈妈淫声浪语的鼓励下,男人愈发顶得起劲了。
不算开场的几分钟,他也已经连续操了妈妈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终于也达到了极限。
“操……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个骚婊子……”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男人,在射精的时候终于吼出了心里话。
妈妈显得对他的床上功夫非常满意,配合着他叫道:“骚婊子被你……操死了……骚婊子……被大鸡巴弟弟……操死了……”等男人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妈妈从他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把那个尚未软下去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并且爱不释口地又舔又吸。这个动作,直到铁柱哥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妈妈的小穴,才停了下来。
“啊……操死我吧……三根大鸡巴……啊……一起操……操死我吧……”妈妈叫床的声音在我听来异常刺激。每当妈妈的叫声一起,我脑海里就会响起妈妈平时教训我的话;每当她浪叫时露出那种淫荡的表情,我的脑海里就会闪现出她责骂我的样子。
强烈的反差之下,我的肉棒已经绷紧到了极致。我褪下内裤,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刚才我一直强忍着没有撸管,因为我始终觉得对着自己妈妈的色情视频打飞机,会是特别别扭的一件事。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视频里,妈妈小穴里的肉棒换了一个人,而铁柱哥转而进攻妈妈的淫嘴。他似乎在试探妈妈深喉的程度,肉棒往妈妈嘴里插一下,深一点再插一下,再深一点再插一下,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喉咙隆起了一大片,眉头紧皱,却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操……骚货……婊子……太厉害了……”铁柱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呼……呼……呼……”许久之后,妈妈才让铁柱哥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嘴。
她大声地呼吸着,刚把气喘匀,铁柱哥又一次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这一次是一插到顶。
妈妈显然没有做好准备,顿时发出了干呕的声音,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看的一阵心疼,铁柱哥却显得格外兴奋,他开始用操逼的动作操着妈妈的嘴,直操得妈妈涕泪横流。但即便是这样,妈妈也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放任着两根肉棒在自己上下两个小穴,同时狠狠地操着。
“不行了……操……”铁柱哥招架不住,身体开始有些微微发抖。妈妈本来是两手撑在床上,以狗交的姿势接受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操弄。听到铁柱哥的声音,连忙抬起一只手,推着铁柱哥的臀部,往自己的喉咙深处更加深入。
“骚货!骚货!骚货!……”“唔!唔!唔!……”随着铁柱哥开始射精,他的身体每抖动一下,嘴里就叫一声“骚货”,同时妈妈就会发出“唔”的一声,随之掉下几滴眼泪。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铁柱哥,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妈妈嘴里抽出了肉棒。
妈妈咳嗽了几声,抬起手擦了擦眼泪,然后对着铁柱哥破涕为笑地说:“怎么样……这个……口爆……爽不爽?”铁柱哥用力捏了捏妈妈的奶子,说:“太他妈爽了!你真是他妈的天下第一骚货!”妈妈佯怒地打他了一下,转头开始专心享受小穴里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在梅开二度时,显得比第一次更加游刃有余。在接下来的约摸20分钟时间里,他换了好几个不同的体位。每次换体位的时候,他都会在妈妈的屁股上用力拍几下,打得妈妈娇呼连连。换到最后一个体位时,妈妈又来了一次高潮。浑身瘫软的状态下,她实在是没有力气配合了。
只能让男人用传统体位继续操她,而她似乎又不想让男人失望,于是用语言鼓励着:“爽……大鸡巴哥哥……操得我……啊……好爽……大鸡巴哥哥……好厉害……骚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骚货……爽不爽……婊子……老子干得你爽不爽……”“爽……好爽……大鸡巴哥哥……操得我……好爽……爽……”“操……骚货……干大你的肚子……”“好……操死我……干大我的肚子……”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着,偏偏这个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把肉棒抽了出来,对着妈妈的俏脸开始喷发。
在猝不及防的惊叫声中,妈妈被射了满脸的精液。内射、口爆、颜射……这尼玛已经凑够一部AV了!妈妈在床上休息了一、两分钟后,起身走进了浴室,那两个男人也跟了进去。
铁柱哥对着镜头小声说:“这女人太他妈骚了!今天的视频就到此为止了,一会看看还能不能再干她一炮。大家记得点红心啊!”画面终于停止了,我用纸巾擦着手上的精液。
我是在妈妈叫出那声“骚妹妹”的时候射的。虽然看起来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我心里很清楚妈妈的真实年龄。一个45岁的熟透了的女人,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操得管自己叫“骚妹妹”,这实在是……太淫荡了!在我从未知晓的妈妈的另一面的刺激下,我失眠了两天两夜。
尽管现在我已经精疲力竭,但还是没法合眼。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我满脑子里就是妈妈和那三个男人淫乱的画面,我胯下的小兄弟就会怒气冲冲地赶走我的全部睡意。
“云川!宝贝儿子,妈妈在这!”当我满眼血丝地拖着行李走出机场时,穿着一身端庄休闲服的妈妈迎了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我感受着妈妈胸部的柔软,闻着她秀发的清香,肉棒又一次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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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故地重游
虽然只有15岁,但我的身高已经窜到了一米七八,被身高一米六一的妈妈抱着,“别人看起来会不会像是一对情侣?”我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妈妈抱了我一会,觉得我似乎没有前两次回国时,刚刚见到妈妈的那种兴奋与热情。
“怎么了,儿子?”妈妈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脸,“哎呀,没休息好吧?眼睛这么红!”“飞机上睡不着。”我有力无气地答道。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那赶紧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睡觉。
这两天先好好倒一下时差……”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对妈妈说:“在飞机上吃过了,直接回去吧,我已经快要困死了。”“嗯,听我宝贝儿子的,回家!”妈妈拉着我往停车场走去。
刚刚上车,妈妈接了个电话。
只听见她对电话那头说:“嗯,方案我看过了,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就一个字,『Low』!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我们公司的档次来……这样,你记一下,照我的思路改……”听着妈妈训斥手下人的话,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自信、骄傲、严厉,跟视频里那个风骚至极的荡妇,完全没法联想到一块去。
但两个完全处在对立面的形象,偏偏就被妈妈集于一身。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反差婊”吧!我心中一阵苦笑。
说来也怪,一路上想着妈妈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没法合眼的我,在被妈妈搂进怀里那一刻开始,神经就完全放松下来了。
妈妈挂了电话,车还没开出停车场,我就已经睡着了。
到家之后,我胡乱洗了个澡,上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爬下床,耷拉着眼皮走到了餐厅。
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往餐桌上端煎蛋。
我想着昨天对妈妈的态度似乎缺乏了应有的热情,于是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出人意料地,妈妈反而显得有些冷淡,只是对我说:“先去洗脸刷牙,赶紧吃早餐吧。”等我风卷残云地消灭掉餐桌上的食物,妈妈拿出了她的电脑,打开一封邮件,指着屏幕对我说:“云川,你这个学期的考试成绩,为什么会有一个B,还有一个A-?”全A是妈妈对我学习成绩最基本的要求,难怪一大早她就对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原来是收到了我不够理想的成绩单。
如果不是跟我快一年没见,有些舍不得骂我,只怕她在收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就被她从床上薅起来臭骂一顿了。
我有些心虚地说:“就一个B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念的学校又不像在国内,还要中考,我是直升高中的啊。”听我这么一说,妈妈的眼神更加严厉了。
她说:“能直升高中就不用好好学习了吗?拿不到全A,你的老师会把你推荐给牛津,还是剑桥,还是伦敦政经?这些大学他们会收你吗?”“妈,你不要这么极端好不好?”我也有些不快,回国到现在,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怎么就进入批斗会的节奏了。
“就一个B嘛,初中的成绩又不会带到高中,怎么就影响我上大学了?再说,除了牛津、剑桥、伦敦政经,别的大学就不叫大学了?你也不是这几个学校毕业的吧!”“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妈说话!”妈妈气得涨红了脸。
“我辛辛苦苦地赚钱,把你送去英国读书……”我不耐烦地打断她,说:“行了!你以为我想去英国啊?小破地方又湿又冷,除了足球好看,别的啥也不是!还有,那些昂撒佬一个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嘴脸,想起来就烦!”“我送你去英国,不是让你去过逍遥日子的。
让你去英国,是为了……”妈妈是真的生气了,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了阵阵红潮,并且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从低胸睡衣下露出的雪白的胸口,而她胸口的起伏也开始加剧。
看到她这幅模样,我脑子里猛然闪过在视频里,她被操到高潮过后的样子:一样的满面红晕,一样的呼吸急促……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抢过她的话,脱口说道:“你把我送去英国,只怕是为了方便你跟男人乱搞吧!”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妈妈说出这种话?妈妈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脸色由红转白,又又白转青,半天没说一个字。
只有两行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到了她的粉颈。
“对不起,妈妈,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走过去拉一拉她的手。
妈妈往后退了一下,从颤抖着嘴唇里发出疑问:“你怎么……你是怎么……你怎么会……”祸从口出,覆水难收啊!我把心一横,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只能把话挑明了。
“我前两天看了个视频,是你跟三个男的,在一家酒店里……你还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吧?偷拍的就是那个……嗐!估计说了你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你……你是在哪里看到的?”“XX,就是XX,一个成人网站……”“你怎么能看那种网站!”妈妈捏紧了手指,关节发白,“你怎么能看妈妈的……那种……视频……”“拜托,看之前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啊!再说了,你不问问你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怪我看了?!”我也开始冒火了。
说实话,妈妈的性格真的挺讨人厌的,她的道理和逻辑总跟正常人不一样,还容不得别人半点质疑和反驳,永远都是那么自以为是。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招呼在我的脸上,十五年来头一遭。
“啪!”我可不敢打我妈,只好拿餐桌撒气。
“你给我滚!”见我居然是这样一种态度,妈妈厉声喝道。
“滚就滚!”我转身摔门而去。
青春期嘛,谁还没点叛逆精神!再说了,明明是妈妈不讲理在先,明明是妈妈跟男人乱搞在先,她居然打我?凭什么嘛!刚冲到楼下,手机就响了,我看都懒得看,重重地按住了电源键,关机了事。
我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外面漫无目的地乱晃了一天,到路灯开始亮起来的时候,终于累了,气鼓鼓地在沿江风光带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气妈妈打我?还是气妈妈不讲道理?还是气妈妈居然是个淫娃荡妇?可能兼而有之吧。
“唉哟!”突然,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后脖子,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人拎着站了起来。
我使劲用眼角的余光往后看——“小威叔?!”捏住我脖子的人正是小威叔,安叔的保镖。
小威出现在这里,不就意味着安叔也从北京赶过来了?小威叔松开我,没好气地教训我道:“臭小子,回来才几个小时?就跟你妈吵架!你妈都一年没见你了,你就是这样孝敬你妈妈的吗?”“是是是,小威叔教训得对。”小威叔以前当过侦查兵,两根手指随随便便就能捏碎一颗核桃,被他捏过的脖子,是真疼啊!我揉了揉脖子,龇牙咧嘴地问他。
“小威叔,你怎么来广州了?安叔也来了吧?”“当然来了!你小子真不让人省心,你安叔刚下飞机就接到你妈妈的电话,说你离家出走了。
我跟你安叔连行李都没放,满广州地找你一整天了。
还有你妈,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我说你到底干了啥,让你妈伤心成那样?”“唉,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编个什么理由,只好转移话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安叔呢?”小威叔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至于你安叔,还不是满世界在找你个臭小子!”他给安叔打了个电话,又给我妈打了电话,说找到我了。
打完电话,他又拎着我的脖子,说:“走,先到丽兹酒店去吃饭,安哥这几天住那。”我和小威叔赶到了酒店,妈妈已经先到了餐厅订好了包间。
妈妈的眼睛红红的,明显地肿了起来。
我们相顾无言,互相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过了一会,安叔也到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啊,真是个没法让人省心的孩子!”我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可我妈呢?她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妈妈啊!我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每次见着安叔,我都有一种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从小到大,我什么话都愿意对安叔说。
安叔每次都像一个朋友一样,分享我的快乐,开解我的郁闷。
但这一次,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把真相告诉安叔,毕竟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一直都希望安叔能娶妈妈。
但如果他知道妈妈是那样一个淫荡、放浪的女人,他敢娶回家吗?安叔点了几个菜,我漫不经心地吃着,味同嚼蜡。
吃完饭之后,我和妈妈到了安叔的房间。
我知道,安叔始终还是要问个究竟的。
我定了定神,决定实话实说。
虽然很有可能会伤及妈妈的形象和自尊,但在安叔面前,我觉得我和她都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
顶多就是彻底断绝了安叔娶妈妈的可能性呗!“安叔,我先做个检讨。
最近这两年,我会时不时地……上色情网站。”说着,我看了一眼安叔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
我心说:就知道嘛,对男人而言,上个色情网站而已,哪算得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她应该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似乎并没有要阻止我的意思。
“回国之前一天晚上,我又上了色情网站。”这次,我偷偷看了妈妈一眼,她的脸又红了。
算她还知道羞耻吧!我接着说,“结果,我看见了我妈的色情视频……”安叔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妈妈。
妈妈的脸更红了,像个小女孩一样低下了头,不敢迎接安叔的目光。
安叔对我说:“呃……这个事情吧,你妈妈毕竟是个单身女性,她也需要一些个人生活的……”我提高声音说道:“可是……可是……她是跟三个男人……”“什么!?”安叔的脸上浮起了怒色。
妈妈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云川,你先到下边的咖啡厅坐坐,喝点东西,挂我的房账。我跟你妈妈谈谈,谈完了你再上来。”安叔说。
妈妈突然开口说道:“不,安明,让云川待在这儿吧。我不想再……瞒着他了,就让他知道好了!呜呜……”妈妈哭出了声。安叔起身走到妈妈身边,轻轻地抚了抚她背后的头发。
令我没想到的是,安叔对妈妈说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被人偷拍呢!”什么情况?听这话,安叔原来早就知道妈妈是个怎样的……荡妇了?妈妈止住哭声,接过安叔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泪。
像是下定了决心,她说:“安明,还是让我来说吧。云川,对不起,妈妈……其实……你在视频里见到的妈妈……才是真实的我!”我呆若木鸡地坐着。
妈妈继续说道:“早上妈妈不该对你无理取闹的,更不该打你。妈妈是因为……因为心虚……妈妈是一个在性方面很开放的人,很开放很开放,所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妈妈不能嫁给你安叔了吧,我嫁给谁,就等于谁就会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我的一切,你安叔都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娶我,我也不可能害他。”“你知道妈妈为什么非要逼着你上牛津、剑桥那样的大学吗?你应该知道,妈妈曾经也在英国留过学,是一所二流大学,叫N大。
妈妈是在那里拿到的硕士学位,也就是在那里,妈妈变成了……”妈妈用力咬了咬嘴唇,“变成了喜欢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的女人……妈妈生怕你在那些二流大学里沾染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变得像妈妈这样……堕落……”妈妈终于把最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她的表情反而变得轻松了许多。
“妈妈和你安叔,是大学同学,也是初恋。在大学时,妈妈还是个很纯情的女孩子,所以并没有把第一次交给你安叔。但是到了英国之后,妈妈堕落了,不仅把自己的处女身交给了别的男人,还和很多男人发生了关系。有些时候,是同时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所以,你在视频上看到的那些,在妈妈的真实的生活里,其实是经常发生的。”安叔苦笑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说:“如果当年在大学里的时候,我把你妈妈的第一次要了,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妈妈用感动的眼神看了看安叔,接着说道:“妈妈回国之后,曾经做过不少对不起你安叔的事情。但你安叔最后还是原谅了我,当然,妈妈也受到了……惩罚。后来,妈妈去了北京,认识了你爸爸,跟他结了婚。但是结婚之后,妈妈还是不断地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很多男人……事实上,在拿到DNA检测报告之前,我都没法确定你到底是谁的亲生儿子!”我心里不由得得一阵怒火中烧。
虽然说我连爸爸的面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什么父子感情。但一想到自己是个有一大堆绿帽子的男人的儿子,我觉得自己的那点可怜的自尊都要被击碎了。
“儿子,妈妈知道对不起你。你出生之后,妈妈尝试过很多次去改变,但是都失败了。”安叔接过话说:“云川,你妈妈为了你,真的很努力地想改变自己。为了做一个好妈妈,她接受过性瘾治疗,看过好多个心理医生。你可能不知道,那些过程是很痛苦的。但也许……那才是真实的雷媛媛吧。最后,是我让她放弃的。归根到底,人不能为别人活着,只有活成自己的样子,才能算活得有价值。我告诉你妈妈,只要她爱你,把一个母亲能够给儿子的所有东西全部给你,她就是一个好妈妈!”听到这里,妈妈又一次哭了,这次的眼泪中,似乎包含了对安叔的感激。
妈妈把头轻轻地靠在了安叔的肩膀上,安叔怜爱地为她拭去了泪水,又对我说:“安叔希望,你能用一种包容的心态去对待你妈妈。
虽然在世俗的眼光里,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但这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好妈妈!云川,你已经长大了,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好好考虑一下安叔说的话吧。”三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我把脸埋在手掌里,试着把所有的思绪放空。
这也是安叔教我的方法:当自己需要思考一个难题时,先试着把自己放空,才能心无旁骛地做出判断。
半晌之后,我抬起头来,走向妈妈。“对不起,妈妈!”我流着泪说。
妈妈“哇”的一声,哭得梨花带雨。她一把抱着我,哽咽着说:“对不起,儿子,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安叔欣慰地看着我们母子俩抱头痛哭。
等我们收住哭声,他笑着用他两只宽厚的手掌分别搂着我和妈妈,说:“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媛媛,虽然云川有些青春期的冲动,但他始终是个懂事的孩子;云川,要好好对你妈妈,这十几年来,她一个人把你带大是很不容易的,你一定要包容她、尊重她,知道吗?”我点了点头。
安叔说:“好了,你们母子俩回去吧,别妨碍朕休息了,退下吧。
哈哈!”“等等!”我突然说道,“安叔、妈妈,我还有话要说。”我松开抱着妈妈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用前所未有的坚定的语气说道:“妈妈,我尊重并且接受您的生活方式,我尊重并且接受您过去和将来所做的一切,但我对您也有一个希望,请您认真考虑一下!”我特意用了“您”来表达此时此刻的郑重。
我紧盯着妈妈的眼睛,说:“妈妈,我是您的儿子,是您最亲的人。所以——我希望进入、感受、分享您的生活方式!”妈妈和安叔都是一愣。
“什么!?”安叔先一步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的眼睛。
“云川,你的意思是……”妈妈忐忑不安的问道。
我定了定神,迎着安叔和妈妈的目光,说:“妈妈,在您今后的真实世界中,我希望能够成为其中的参与者!直白地说,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有幸和您做爱的人之一!”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厚脸皮,居然能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什么“进入、感受、分享妈妈的生活方式”?什么“真实世界的参与者”?操!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的淫荡妈妈,你都便宜过那么多男人了,凭什么不能多儿子我一个?!妈妈捂着嘴,瞪大了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安叔也被我的话雷得目瞪口呆。
但我已经豁出去了,毫不退缩地迎着他们的目光。
“云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安叔的语气十分严厉。
“我知道!安叔,妈妈爱我,我是妈妈的生活中乃至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转过头去对妈妈说,“妈妈,正因为我知道您有多爱我,也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多爱您!我是您的儿子,我希望您不要把我隔离在您真实的世界之外。所以,我想和您一起享受您的快乐!”安叔还想说什么,妈妈拦住了他。
沉默了片刻,妈妈平静地对安叔说:“安明,我觉得……云川……让我好好想想……”“唉!好吧……”安叔发出一声叹息,忽然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对我们说,“赶紧回家去,为了你们娘俩的事,我可是奔波了一整天了。走吧走吧,我要休息了。”和安叔告了别,我和妈妈走进电梯,走出酒店,走进车里。
妈妈发动了车子,驶离了停车场。我们一路无言,虽然途中有过好几次的眼神碰撞,但直到回到家里,我们始终都一言不发。
“妈妈,我……”等妈妈关上门,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却被妈妈打断了。
“先听我说,云川!”妈妈脸上竟然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妈妈觉得吧……嗯……你说得有道理……”妈妈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用一个重重的吻,代替了所有的语言。
妈妈激烈地回应着我,柔软、灵动的舌头钻入了我的口腔。这是我的初吻,感觉竟是如此美妙!我初吻的对象是我的妈妈,感觉竟是如此的刺激!我和妈妈忘情地吻着、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才松开我的嘴唇。
她把脸埋进我的胸口,无声地哭了。泪水沾湿我的衣服,火热地在我的皮肤上散发出氤氲的爱意。
我捧起妈妈的脸,低下头对她说:“妈妈,我想好好爱你……用你的方式好好爱你!”妈妈踮了一下脚,我们再次四唇相交,两舌缠绕。
这一次吻得更久,更激烈,更缠绵。终于,我脱下了妈妈的T恤衫,解开了她牛仔裤的钮扣。妈妈配合着我,把裤子褪下了脚踝。我顺着妈妈的嘴唇,一路向下。当我吻上她的胸罩无法包裹的那部分鲜嫩的乳肉时,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直教我心神激荡。
或许这就是真实的妈妈,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她就能忘我地进入性爱的世界,哪怕将要跟她一起进入的,是她的亲生儿子!我笨拙地想要解开妈妈的胸罩,却不得要领。
妈妈把我的手指按在她背后的搭扣上,教导性地帮助我轻轻一解。
无肩带的胸罩款款落地,一双白得耀眼的乳房跃入眼帘。
我迫不及待地含起一颗激翘的乳头,妈妈浑身一颤,双手把我用力搂紧。
吸、舔、咬……我这个性爱初哥,无师自通地在妈妈两边的乳头上轮流施展着。
“好棒……儿子……你好棒!”妈妈娇喘着,对我发出鼓励。
我放开口中的乳头,继续向下,舌头一路经过妈妈的肋部、腹部,到达了妈妈身上仅剩下的一条蕾丝内裤的边缘。
“儿子……帮妈妈……脱下来……”我双手扣着妈妈的内裤,一路往下脱,一路往下舔。
当我到达那片黑森林时,一股腥臊之气扑鼻而来。
“啊……妈妈还没……洗澡……气味很……很重……啊……啊……”浓烈的气味,对我造成了浓烈的刺激。
我的舌尖抵上妈妈的阴蒂,妈妈相当自觉地把双腿分开。
我的舌头顶开了妈妈的阴唇,向湿润的清幽深处探去。
“啊……好棒……好舒服……儿子……妈妈好舒服……”妈妈的十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娇躯开始扭动。
我猛地站起身,把妈妈横抱了起来。
妈妈星眸半闭,任凭我把她抱进她的卧室。
我把妈妈轻轻地放在床上,温柔地分开了妈妈的双腿。
“妈妈,我是第一次,你要教教我……”妈妈没有答话,而是伸出一只手来,揽着我的脖子,和我来了一个湿吻。
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慢慢地向下。
当我的龟头接触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妈妈在我的耳边柔柔地说:“妈妈已经湿了……进来吧……操我……啊……”我感受着这条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柔嫩,润滑,紧致,火热。
抽插、抽插、抽插,我用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在妈妈的小穴中来回穿梭。
“啊……宝贝儿子……你的鸡巴好……好大……”在妈妈的肉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下,我的会阴处一阵发紧。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爆发的冲动,奋力冲撞着妈妈娇嫩的肉穴。
“好儿子……啊……你……长大了……可以……操妈妈了……啊……好爽……大鸡巴儿子……大鸡巴宝贝……”我根本无力分心会回应妈妈的浪叫,把所有的意志力全部集中在对射精的忍耐中。
妈妈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至少不能做最差的那个吧!可妈妈就是妈妈,阅男无数的妈妈,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射给我……宝贝……射吧……啊……用力……操死妈妈……用力……用力……啊……”初哥始终还是初哥,经不住妈妈的“循循善诱”,我终于把人生中第一次射给女人的精液,完完全全地交付到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又流泪了。
这次的泪珠,显得格外的晶莹、闪烁,好像有幸福,有兴奋,还有爱……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妈妈的身上,感受着妈妈的双手在我背后的爱抚。
“你已经很棒了!”妈妈说,“你是妈妈见过的最棒的……处男,嘻嘻!”我越发不好意思了。
妈妈拍了拍我,说:“快下来,妈妈要被你压坏了。”真是有意思,我在妈妈身上做着用力下压的动作时,妈妈直叫我“用力”。
当我趴在她身上毫无动作时,她反而扛不住了。
妈妈在我身边用手撑着脸颊,幽幽地看着我,问道:“云川,妈妈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一定要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妈妈,好吗?”我点了点头,学着安叔的样子,抚了抚妈妈的秀发。
“妈妈爱你,妈妈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可以让你独占我的爱,但是……如果……妈妈让你和……别的男人,分享妈妈的身体……你……愿意吗?”我照着妈妈一样的动作,撑起头说:“妈妈,我觉得,爱,从来都不是以占有为目标的。
爱的目标是幸福、快乐!为此,爱着的人愿意奉献,愿意不求回报,换取被爱的人的幸福和快乐,愿意用自己的牺牲去减轻被爱的人的痛苦。
就像刚才,妈妈你向我奉献了自己的身体,换来了我的快乐;你为我牺牲了母子的人伦,减轻了我的痛苦。
妈妈,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你的爱,我也会同样地爱你!妈妈满脸幸福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又吻了吻我的嘴唇。
“所以呢……妈妈的宝贝儿子……你的答案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操!这骚货明明就听懂了我的意思好不好!“不愿意——”我翻过身来,再次把妈妈压在身下。
“除非你现在就让我再操一次!”“啊……轻点……啊……”
第三章:约法四章
距离上一次射精仅仅过了一、两分钟,我的小弟弟还没来得及彻底软下去,就再次以足够的硬度,插入了妈妈的桃源深处。
妈妈那个关于我是否愿意跟别的男人分享她肉体的问题,彻彻底底地点燃了我对她的欲火。
“唔……唔……唔……”妈妈的舌头被我吸吮着不肯放开,只能含糊地发出声音,向我表达她身体的愉悦。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对于如何用肉棒取悦女人的经验还无限接近于0,但至少我的持久力已经比刚才那一次有了质的飞跃。
我懵懵懂懂地在妈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了五、六分钟,没有任何节奏的变化,也没有任何深浅的不同,唯一的辅助,就是与妈妈激情四射的舌吻。
在我喘息的间隙中,妈妈终于把舌头缩回到自己的口中,对我说:“宝贝儿子……妈妈……不知道……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人长大了……鸡巴也……也长大了……”我压根就分不清,妈妈到底是在真心夸奖我,还是在虚伪地卖弄她浪叫的功力。
对于15岁的年龄来说,我的鸡巴绝对不算小,虽然没有量过,但我勃起之后,如果贴着肚皮的话,顶端能到达接近肚脐眼的位置。
不过以妈妈丰富的床上阅历,我这样的尺寸或许不一定能给她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至少在铁柱哥的偷拍视频里那个鸡巴最大的家伙,长度就比我还要多了少许。
想到这里,我有些无名火起。
冲击妈妈阴道底部的力度陡然加大,同时七分真实、三分恼怒地冲着妈妈喊道:“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个……骚婊子妈妈……”“操死妈妈……啊……操死骚妈妈……啊……操死你的……婊子妈妈……”如果说刚才的第一次交媾时,我还能感受到妈妈对我有一种疼爱的成分,现在的妈妈应该是已经完全放开了。
她彻底地抛下了母亲的身份,一边努力地用淫荡的身体推动着我的快感,一边努力地用骚浪的语言煽动着现场的淫靡气氛。
又过了几分钟,虽然我还没有明显的射意,但体力到底有些跟不上。
尽管我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但连续高强度的腰腹动作,让我渐渐感觉到了吃力。
“儿子……你躺下……让妈妈来……”妈妈体贴地对我说。
妈妈的经验实在是太老到了,我的状态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依言拔出肉棒,翻身躺下。
妈妈并没有马上爬到我的身上,而是用一只手在阴户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然后,她对我做了一个俏皮的表情,把中指和无名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抽出来的时候,拉出来一条浓稠、晶莹的白线。
妈妈接下来的动作,差点让我血管爆裂——她仰起头,抬起手,张开嘴,把两根手指上沾着的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混合物,滴入了自己的口中!“嘻嘻!我宝贝儿子的童子精,味道真不错!”妈妈笑着说。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调皮的少女,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疑是一个久经床阵且百战百胜的处男“杀手”!做完这一系列的挑逗,妈妈面朝着我,抬起一条腿从我的身上跨了过去,缓缓蹲下,一只手按着我的胸口,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在她的阴唇之间前后摩挲了几下,然后把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的肉缝。
她的手随即松开我的肉棒,臀部开始慢慢下沉,直到全根没入。
妈妈把垂落的秀发拢到一边,丰满的屁股开始起伏。
她的动作舒缓而轻柔,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在用力夹紧自己的膣腔。
尽管她的小穴里有着足够的液体作为润滑,但我的肉棒与她的阴道壁之间竟然产生了强烈的摩擦。
随着妈妈动作的持续,她的小穴越来越热,几乎快要把我的肉棒熔化在她的体内。
在妈妈的起伏之间,她的双乳在我的眼前开始跳跃。
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那手感真是美妙至极!柔软得可以变换成任意的形状,却又时刻用一种有力的弹性,对我的搓揉作出反抗。
“宝贝……喜欢妈妈的……奶子吗……”“喜欢……好喜欢……”我爱不释手。
妈妈对我媚笑着说:“妈妈很久以前……可是个……平胸妹子……年轻的时候做过……丰胸手术……奶子是变大了……但是……手感不好……你出国之后……妈妈……把奶子里的……硅胶……换成了……纳米材料……现在……摸着……手感不错吧……”她如果不说,我的确没法相信妈妈的奶子竟然不是纯天然的。
衷心感谢医学的进步!“妈妈……这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是妈妈给我的……我都喜欢……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加工的……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只要是妈妈的……就是最好的……”“好儿子……妈妈……好感动……”妈妈伏低身姿,奖励了我一个芬芳浓郁的,爱欲交织的吻。
妈妈的嘴唇热的发烫,一股热流瞬间从我的大脑冲向胯下,冲开了我精液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的肉棒如爆发的火山一般喷发,每喷出一股,妈妈就会用一声缥缈空灵的“啊”声作出回应。
突然,妈妈最后一个“啊”字的声音陡然拉长,包裹着我肉棒的嫩穴传来一阵明显的抽搐,挤压着我龟头里的最后一丝精液;妈妈的手指在我的胸口上猛地抓紧,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
射精的快感和皮肤的刺痛同时贯穿了我的每一条神经,把我的脑海冲刷得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回过神来。
我的肉棒依旧浸泡在妈妈的湿热沼泽中,妈妈趴在我的胸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
我把妈妈搂紧了些。
“嗯……”妈妈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睁开眼睛,满含爱意地看着我。
“我的宝贝儿子,你太厉害了!才第二次做爱,就把妈妈操上了高潮……”妈妈说着,脸上露出一抹既淫荡又娇羞的表情。
我在妈妈的背上来回抚摸着她比少女还要柔嫩的皮肤,微微沁出的香汗濡湿了我的掌心。
妈妈像一只安静的小猫,趴在我的身上,享受着我的爱抚。
这一刻,我觉得我们像极了一对刚刚享受完激情的爱侣,却丝毫找不到母子的温情。
“唔……让妈妈起来……”妈妈悠悠地说。
我松开手臂,妈妈支起身体,忽然看见我被她的指甲掐出来的血痕,“哎呀!对不起,儿子,妈妈刚才……太兴奋了,不小心……”“没关系,妈妈。”我对她报以微笑,“这是妈妈送给我的,作为男人成长的勋章!”妈妈“咯咯”地笑着在我嘴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下了床走到门口,忽然对我回眸一笑,说:“我的小男人,要跟妈妈一起洗个澡吗?”我和妈妈一起泡在浴缸里,妈妈对我说:“儿子,今后在做爱之前,最好还是先洗个澡,这样对你自己和对女人都好。”我点了点头。
妈妈又说:“如果是和别的女……孩子做爱,还是要戴套套,知道吗?”“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句,“妈妈,我问个问题,你别介意啊……你好像……并没有要求跟你那个的人……戴套吧?”妈妈掩着嘴娇笑了一声,说:“你是怕妈妈怀孕哪?还是怕妈妈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哪?”我挠了挠头皮,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妈妈说:“关于怀孕呢,妈妈自从生下你之后,就做了永久绝育——妈妈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让任何小孩跟你分享我的爱;至于染病嘛,妈妈接种了所有的疫苗,包括了目前已知的所有通过性途径传染的疾病。”骚货!想得可真周到。
再次衷心感谢医学的进步!“云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妈妈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妈妈换了一种正式的语气。
她的逻辑永远都是这么奇怪,你都还没问呢,我哪知道自己会不会介意?不过,妈妈也并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问道:“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对着妈妈喊……『骚货』……还有『骚婊子』……妈妈想知道,你究竟是……瞧不起妈妈,还是只是……嗯……一种在床上调情的话?”“哈哈!”我被妈妈的问题逗乐了,调笑着说道,“妈妈,我说完之后,你不也叫着要我『操死你的骚货妈妈、婊子妈妈』吗?”妈妈大窘,满脸通红地说道:“小坏蛋!妈妈那是……那还不是……为了……迎合你嘛!”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脸颊上,爱怜地说:“放心吧,妈妈,我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增加点气氛而已。
我一点瞧不起你的意思都没有!”其实,要说我一点瞧不起妈妈的意思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的语气诚恳得连自己都信了!我们互相给对方洗完了澡,走出浴室,换上睡衣。
妈妈本来想让我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我软磨硬泡的要跟妈妈睡一张床,她半推半就着同意了。
我知道,她让我独自睡觉,她是怕我纵欲过度影响身体,而最终同意我跟她一起睡,也许是想给我破处的第一晚,留下一个更美好、更满足的回忆吧。
“上床之前,妈妈有话跟你说。”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妈妈要跟你约法三章——”“第一,虽然妈妈和你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但我始终是你的妈妈。在床上,妈妈会尽最大的可能满足你的要求,你也可以无所忌惮地羞辱妈妈。但是除了做爱的时候,你不能对妈妈有任何不尊重的表现,还有就是学习一定不能放松。总之,在床上妈妈全都听你的,但下了床你得听妈妈的。明白吗?”“明白!”妈妈的语气很严肃,我也答应得很郑重。
“第二,不管是和妈妈,还是和其他女人,你的性爱一定要有节制。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就算是成年之后,也不能纵欲过度。
嗯……每一周射精次数不能超过……10次吧!不过,妈妈可以答应你,在有节制的前提下,妈妈会想方设法,给你最大的满足。
可以吗?”“好的!”“第三,妈妈虽然对性非常开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禁忌。
妈妈不喜欢按摩棒、跳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很讨厌捆绑、虐待、调教等等SM一类的性爱方式,更讨厌涉及排泄物的那些恶心的做法。
如果你实在是想尝试,妈妈可以让你体验一下相对口味没那么重的方式,但一旦发现你有变态心理的倾向,妈妈会立即叫停。
另外,拍照、录像是绝对禁止的。
这是为了保护妈妈,懂了吗?”说到这里,妈妈应该是想起了被铁柱哥偷拍的那一次,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到的那个视频,是妈妈太大意了。
以后妈妈会加倍小心的。”“明白!”“第四……”“等等,妈,不是约法三章吗,怎么还有第四啊?”“那就约法四章。”妈妈白了我一眼,说,“第四,只要你有兴趣,你可以参与妈妈和别的男人的性爱游戏,也可以约上别人一起来操妈妈——前提还是你自己有节制。
不过,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有这种关系——除了你安叔吧。
这是为了保护我们俩,还有我们的家人、朋友,知道了吗?”“Yes ma'am!”“第五……”“什么!还有啊?”“第五,今天是星期天,你的射精次数限制,从明天开始生效。
现在,跟妈妈上床做爱吧!嘻嘻!”“哇呀呀呀呀!”我张牙舞爪地朝妈妈扑了过去。
不料妈妈一个灵巧的转身,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趁着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工夫,妈妈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闪身躲进了卧室。
我追到门口,只听见房门发出“砰、咔哒”的声响,妈妈竟然把我锁在了门外。
“妈妈,快开门呀!”我急不可耐地敲打着房门。
“不开!”妈妈起了玩心。
“开一下嘛……”“就不开,你求我呀!”四十多岁的人了,还玩这个?我拿她没辙,只好软语相求:“求你了,妈妈,开门放我进去呗!”“不开,光求人了,连句好听的都不说,一点诚意也没有!”我赶紧说道:“我的好妈妈,全世界最美丽的妈妈,可以把门打开吗?”“太假了,一点都不真诚。
不开!”我为之气结:“你是我最最最爱的妈妈,我是你最最最爱的儿子,能放我进去吗?”“哼!什么叫最最最爱的妈妈,你还有其他不是最最最爱的妈妈吗?不开!”“妈妈,我觉得有一首诗最适合你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这是李白写杨贵妃的。
不开!”“为什么呀?我把你比作杨贵妃还不好啊?”“哼!李白也太假了!写这首诗的时候,他都没见过杨贵妃呢!”就这样,我搜肠刮肚地想着各种各样的词汇、语句,陪着妈妈玩了七、八分钟的游戏,始终没能让她把门打开。
气得我使劲把门一拍,大声说:“骚货妈妈,玩够了没啊!”就听见“咔哒”一声,门开了!我擦咧,敢情刚刚那句“骚货妈妈”才是我对她最真诚的夸奖?!我推开房门,正摆出一个饿虎扑食的架势,却被眼前的妈妈惊呆了: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睡裙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超短的情趣旗袍!旗袍的盘扣挂在了妈妈的脖子上,盘扣的下方却是一大片水滴型的挖空,直到露出妈妈小巧可爱的肚脐。
粉红色的透明轻纱挂在了妈妈的挺翘的胸前,几朵刺绣的梅花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激凸。
妈妈转了个身。
从背后看去,在一大片裸背的下方,只有小小的一片布料遮住了她大屁股的大约三分之二,两条浑然天成的弧线在衣摆之下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深沟。
“好看吗?”妈妈回过头来,对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咽了一大口口水,上面的头拼命地点着,下面的头拼命地抬着!原来她逗我玩了那么久的开门游戏,其实是为我换上了这件情趣旗袍!我走过去在妈妈半裸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说:“妈妈,你太调皮了!调皮的孩子要打屁股!”妈妈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妈妈错了,不要打我的屁股嘛,妈妈给你舔鸡巴还不行吗?”我的骚货妈妈,真是太可爱、太风骚了!妈妈在我跟前蹲了下来,把我的运动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然后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伸出灵舌,从我的肉棒根部向上舔去。
舔到冠状沟时,她用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了个圈,再张口含住。
妈妈的嘴唇抿着我的冠状沟,在口中用舌尖在我的马眼上反复拨弄。
我发出“嘶”的一声低吼,浑身打了个哆嗦。
妈妈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赏给了我一个极度骚媚的眼神,开始用嘴唇一前一后地套弄我的肉棒。
她的舌头也没停止动作,始终在我的龟头和马眼处打转。
“不行……妈妈,你这样子……太骚了……我要射了……”只过了四、五分钟,我便射意盎然。
然而妈妈却加快了她的动作,并且用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我缩紧的阴囊。
我开始缴械投降,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的口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泡精液。
妈妈皱着眉头,承受着我的发射。
等我射完,妈妈吐出我的肉棒,朝我张开了嘴,让我看了看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然后喉咙一动,把精液咽了下去。
“宝贝儿子的精子真好吃!”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朝她的嘴吻去。
妈妈挡着我,说:“咿!你想尝尝自己射的东西啊?”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
一股腥味从口腔一直蔓延到我的脑门,我却一点也没觉得恶心,只觉得格外的兴奋。
等我松开妈妈的嘴唇,她捧着我的脸说:“儿子,还想要吗?今天晚上,不管你要多少次,妈妈都满足你!”那还用说?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在“勃起——做爱——射精——稍事休息——勃起——做爱”的循环中又反复了四次。
这四次双人剧烈运动中,我撕烂了妈妈的情趣旗袍,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了几道指印和吻痕,也把她送上了好几次高潮;而妈妈引导着我,解锁了各种各样的体位,传授给我为女人口交的技巧,告诉我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让她到达高潮,教会我在女人高潮之后要怎样表达体贴,还用指甲在我的胸口和背上又添上了几枚“勋章”……第七次射完,我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跟着精液一起离开了我的体内。
我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妈妈的大床上,妈妈用纸巾擦了擦我射在她脸上的最后一滴精液,在我身边躺下,把头靠在了我的怀里。
“宝贝儿子,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妈妈可以由着你的性子陪你放纵一晚。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我在妈妈的头发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知道了,妈妈……谢谢你!”妈妈温柔地笑着,说:“妈妈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和包容,谢谢你没有嫌弃妈妈,也谢谢你让妈妈爽得死去活来!”“对了,妈妈,我还有个疑问。”我对妈妈说,“之前约法四章的时候,你说了几个做爱的禁忌,是不是还漏了一条啊?”“有吗?”妈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应该没有啊,妈妈不能接受的就是那几样啊。”“之前看你的视频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屁眼是不能操的吧?”“噗嗤!”妈妈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你说的是这个啊?嘻嘻,你觉得,像妈妈这样奔放的女人,会没有尝试过肛交吗?”“呃……”我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那人插你的屁眼啊?”妈妈撅起嘴,瞪了我一眼,说:“肛交对妈妈来说呢,虽然谈不上喜欢,但是也不抗拒。
不过呢,你也知道的,妈妈是有一点洁癖的,每次肛交之前呢,是一定要提前清洗干净的。
不然的话,你想想,如果一根鸡巴在妈妈的屁眼里沾上了什么东西,然后再塞进妈妈的嘴里……Yue,恶心死了!”说完,妈妈看了我一眼,抚摸着我的胸肌,问道:“小坏蛋,你是不是也想操妈妈的屁眼啊?”“嘿嘿!”我一阵坏笑,伸手向妈妈的臀沟摸去。
妈妈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今天不行,你都射了七次了!赶紧睡觉,天都快亮了。
放心,就这个小小的要求,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的!”我搂着妈妈,说:“妈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啊:操过你的鸡巴里边,最大的有多大啊?妈妈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在我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上打了一下,说:“臭儿子,哪有儿子问妈妈这个的?”我把妈妈搂紧了一点,嬉皮笑脸地说:“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我信你个鬼!”妈妈嗔道,“我就不信,你看A片的时候没见过大鸡巴?”“那能一样吗?我当然见过大的,但那些大的又没操过你……”妈妈气得在我的胸肌上咬了一口,但还是告诉了我,说:“进入过妈妈身体的最大的呢,是一个黑人的鸡巴,大概有这么长……”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那长度几乎要赶上我的小臂了。
“其实,太大的鸡巴操起来并不舒服,妈妈会有点疼。”妈妈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羞涩,“不过呢,那种特大号的鸡巴,如果懂的循序渐进,不要一开始就一通蛮干的话,倒是有一个特别的好处!”妈妈停了一会,吊着我的胃口。
看我一脸期待的表情,她爱抚着我的胸口,接着说:“如果能体贴一点,让我能慢慢放松身体去逐渐适应,到后来呢,我可以让他顶开我的宫颈。
如果能直接往我的子宫里射精的话,那种快感……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连来十分钟的高潮那样……而且,我会连续好多天缠着那根鸡巴做爱,直到来月经为止!”卧槽,这么神奇?不过我的兴奋转眼就变成了沮丧,我的小弟弟虽然还有成长空间,但怎么也应该达不到小臂的长度。
妈妈看着我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傻儿子,妈妈又没有说,只有那个最大的黑人才能够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又兴奋起来了!“你看过的那个视频里的三个男人,应该有个鸡巴特别大的,对吧?那天,妈妈就被他顶开了宫颈……”“我操!”我惊呼道,“原来那天你叫着说什么插到你的子宫里了,竟然是真的啊?”妈妈点了点头,说:“嗯呐,所以那一下,妈妈叫的特别浪,对不对?妈妈就是想刺激一下他,看看能不能在我子宫里射出来。
只可惜,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我又沮丧了:“那人应该比我还长一点呢……”“傻儿子,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在射精的时候,你的臭鸡巴会突然胀大,而且会一下子胀大不少呢!”妈妈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淫荡地笑了。
“如果姿势和角度合适的话,你完全有机会的哦!”“真的?”我一下坐起身来。
“真的!”妈妈拉着我的手,让我躺下,又捡起了被早就我们踢到床下的空调被盖上,说,“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睡觉的话,就会是假的了!”第二天,我是被妈妈叫醒吃午餐的。
我搂着妈妈亲了个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疼。
妈妈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
正吃着妈妈点的外卖,她的电话响了,是安叔打来的。
“喂……安明……嗯……是的……我知道……我会掌握好分寸的……嗯……你放心……”妈妈一边跟安叔讲着电话,一边不时的看我一眼。
那表情,就像是一个怀春少女,向自己的哥哥吐露初开的情窦。
安叔真是妈妈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
他们讨论的,肯定是我和妈妈上床的事情。
盯着妈妈娇羞的样子,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我跟安叔一起操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挂了电话,妈妈对我说:“回头你把那个视频链接,还有那个偷拍的人的信息,都发给你安叔。
他会想办法把视频删掉的……你盯着妈妈看什么呢?”我回过神来,答道:“好的,我一会就发给他。”妈妈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你干嘛一直傻傻地看着妈妈?”“我在想,妈妈如果把头发烫卷,会是什么样子?”真是机智如我!妈妈挑起一缕秀发,在食指上绕了绕,犹豫了一下,说:“好,妈妈等一会就去烫个卷发,不过,你要陪着妈妈哦!”下午的时候,我陪着妈妈刚走进一家造型屋,一个发型师就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道:“媛媛姐来了?今天想剪发还是洗头?”如果这个发型师卷着衣袖,露出半截纹成了花臂的胳膊。
紧身的衬衣包裹着壮硕的胸肌,呈现出一副倒三角的身材。
如果不是在腰里挎着一套剪刀、梳子之类的理发工具,我肯定会把他当成一个健身教练。
“Kevin,给我烫个卷发,大波浪的。”妈妈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张海报,“跟那个款式差不多的,不过头顶不烫,从耳朵这里的位置开始……”肌肉男发型师惊诧地说:“您要烫发啊,想清楚了没啊,烫了的话,上次您花八千多块的头发保养就白做了哦!”我也惊诧了!八千多块对我家来说,虽然不是笔什么大钱,但只是做一次头发保养……我滴个骚货妈妈,真舍得在“漂亮”二字上下本钱啊!妈妈说:“没关系,我儿子想看看我烫卷发是什么样子,烫吧!”“哎呀!这是您儿子吗?不会吧,您儿子都这么大了?”“当然不会了!我是她干儿子!”我给了妈妈一个眼神,制止妈妈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是个大人了,干妈还这么年轻漂亮呢!”“我就说嘛!那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准备下东西。”趁着发型师走开的当口,我小声问:“妈妈,你跟这个Kevin上过床没啊?”“没有。
跟他挺熟的,不好意思呢。
臭儿子,你干嘛说是我干儿子啊?”“那你想不想让他操你一次?”我笑得很淫荡。
妈妈还了我一个更淫荡的笑,那表情看得我骨头都酥了。
“可以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妈妈把嘴凑到我耳边。
“我要你跟他一起操我!”
第四章:菊之绽放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女人做个头发竟然要这么久!从下午三点半开始,妈妈始终端坐在那张美发椅上,头上各种各样的工具换了一茬又一茬,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不过,我陪着妈妈,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这三个多小时里,我和妈妈天南海北地聊着,旁边有人的时候,我就跟她讲讲在英国的逸闻趣事,有时候说起某个她也去过的地方,她就变得很兴奋。
比如当我说到去伦敦眼摩天轮玩的时候,妈妈就叫起来:“啊,London Eye!我也去过哎!”然后,在旁边没人的时候,她小声补充了一句:“妈妈在那个摩天轮里边,跟人做过爱哦!”过了七点,那个肌肉男发型师又过来了一趟。
他仔细检查了烫发的情况之后,终于下结论说:“还有十分钟,到时候再洗一遍就OK了!”等他走开,我在妈妈耳边问道:“妈妈,你打算怎么勾引这个Kevin啊?”妈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那还不简单,凭你老妈的魅力,还不是分分钟手到擒来!”我倒是不会怀疑她对男人的诱惑力,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万一啊,这家伙要是个同性恋,那你不久糗大了?”妈妈掩着嘴“噗嗤”一笑,小声说:“放心吧,他要是个同性恋,妈妈还看不出来?你没发现吗,他每次过来看我的头发,都会偷偷地瞄我的乳沟呢!”我叹道:“我说你怎么这么胸有成竹,原来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妈妈把声音又压低了一点,说:“倒是你啊,小机灵鬼,什么『干妈』、『干儿子』的,亏你想得出来!”我嘿嘿一笑,说:“这不是你定的约法四章规定的嘛,我怕万一在操你操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叫出一声『骚货妈妈』,或者你叫我一声『大鸡巴儿子』,那不就暴露了?所以我这叫未雨绸缪,到时候不管怎么叫,别人都只会以为……是你在老牛吃嫩草!哈哈哈哈!”“胡云川,给我等着,你死定了!”妈妈恶狠狠地说道。
要不是妈妈头上还顶着一个冒着蒸汽的罩子,我可能现在就死定了。
这时,Kevin走过来了。
拆掉妈妈头发上的一大堆东西,又洗了一次头。
等他给妈妈吹干了头发,我在旁边情不自禁地一边鼓掌,一边由衷地赞叹道:“太美了,干妈,这个发型太适合你了!这一次我敢保证,你绝对比李小璐更漂亮!”的确,妈妈的五官是那种知性美的类型,留着直发的话,无论是披散着,还是扎着马尾,或者盘起来,都显得温婉有余而妩媚不足。
但换上这头卷发之后,那种成熟的性感气息完完全全地绽放了出来。
妈妈对着大镜子左转半圈、右转半圈,非常满意地对Kevin说:“上次烫卷发,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Kevin,你的手艺真不错!嗯……越看越喜欢!这样吧,晚点请你泡吧,算是姐姐谢谢你!你几点下班?到时候我过来接你。”“好啊,谢谢媛媛姐!我10点下班。
这样吧,我去跟合伙人打个招呼,提前半个小时走人,9点半!”Kevin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转头对旁边的人说,“今晚我不接烫发和染发了啊……有个预约?是谁……哦,没事,我亲自打个电话,改到明天吧!”走出门,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
在路上,妈妈得意地对我说:“怎么样,妈妈没说错吧?说了手到擒来嘛!”我故意激将她,说:“妈妈,所谓『行百里而半九十』哦,人家答应赴你的约,但说不定喝两杯就说要回去陪老婆了呢!”“臭儿子!对妈妈用激将法?哼!老妈我才不吃这一套呢!”嘴里说着不吃这一套,但妈妈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东西,然后开着车往家里赶。
“这都已经8点了,我们在外面随便逛逛就9点半了,还回去干嘛啊?”“不行,这身衣服不适合泡吧。
得换了!”妈妈看了看身上穿着的休闲衬衫和七分裤说。
回到家,妈妈麻利地脱下身上的装束,开始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我也过去凑了个热闹,最后,妈妈挑了一件黑色带亮丝的一字肩上衣换上,裸露着两条清秀的锁骨,衬托着她的香肩和半抹酥胸,的确是性感。
“裙子要不就这条吧?妈妈穿上肯定好看!”我拎着一条裙子对妈妈说。
“呀!我的宝贝儿子挺有眼光的嘛!”妈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裙子,却显得有点犹豫,“这条裙子要是万一弄脏了就不好了,香奈儿的,将近一万块呢!”“往干洗店一扔不就行了?”“这条裙子的标签上写着呢:不可机洗,不可手洗,不可水洗,不可干洗。”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花一万块买了条一次性的裙子?!”妈妈从我手里拿过裙子,开始往身上套。
“不管了,今天是妈妈陪我宝贝儿子第一次玩3P,一条裙子算什么!”有母如此,夫复何求啊!等那条裙子穿到妈妈身上,我不得不承认,虽然价格奢侈得有点离谱,但它的设计却既典雅,又极具魅惑:裙摆是不对称的剪裁,左腿外侧较长,垂到了膝盖的下方,然后以一条陡峭的斜线伸向右上方,在妈妈右侧的大腿露出了超过一半的位置开了个衩。
妈妈的肥美的大屁股完美的隆起,让那道开衩恰到好处地卡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顺着开衩的缝隙向上,还有几颗竖排排列的水晶钮扣,配合着裙身浅蓝的底色上印着的不规则抽象派几何图案,把妈妈那丰满的臀部和雪白的美腿的优势,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妈妈穿好裙子,在我身前转了个圈。
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我咽着口水感叹道:“体若游龙,裙如素霓啊!妈妈,我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了!”“人家曹植写的是『袖如素霓』,又瞎改古人的东西!”妈妈笑着说,“比昨晚穿的那件还好看?”“这件好看,不过昨晚那件……可以撕!”妈妈一阵娇笑,坐到梳妆镜前补起了妆。
妈妈天生丽质,而且皮肤极好,所以从来不化浓妆,只是稍稍补了一下唇彩、描了几下眉毛便起了身。
出门时,她穿上了一双豹纹的绑带高跟凉鞋,又在身上平添了一道靓色。
妈妈开着车,我们准时接到了Kevin,然后赶到了一间酒吧。
酒吧不大,没什么明显的特色,但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妈妈。
妈妈从人群中穿过的时候,不断有人跟她热情地打招呼并夸她漂亮,她也热情地一一回应。
有几个男人还得到了妈妈的拥抱——可不是那种社交式的礼貌性拥抱,而是能挤压到她胸部的那种贴身的拥抱,有个家伙甚至还趁机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好不容易走到卡座坐下,妈妈点了一杯金汤力。
我在一本小说里看过,这种鸡尾酒被看作是寂寞的代名词;也有人把它叫做“渣男酒”——据说女人喝这种酒很容易喝醉。
我心中暗叹,妈妈的小心思真多,只是不知道Kevin察不察觉得到了。
Kevin点的是啤酒。
轮到我的时候,我凑到妈妈耳边说:“妈妈,我没喝过酒哎!”“我信你个鬼!”妈妈在我耳朵上重重地揪了一下,“别以为妈妈不知道,给你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十次里边有八次能看见你房间里有啤酒瓶,有的时候还有Whisky呢。
跟我装什么纯情少男呢,哼!”“嘿嘿!”我揉着耳朵,尴尬地笑着。
摊上这个么福尔摩斯似的妈妈,我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警告你,今晚允许你喝一点,但不许喝多!”妈妈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在我耳边说,“你今晚的任务很重啊,要不光要保护妈妈,还要狠狠地操妈妈……”说完,妈妈飞快地伸出舌头在我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我的肉棒差点没把牛仔裤顶破了!我们喝酒,妈妈和Kevin玩骰子、划拳,时间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多小时。
妈妈一直和Kevin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反倒是对时不时过来打招呼的人显得热情洋溢。
我不由得有点暗暗着急。
这时,酒吧里的音乐风格从朋克换成了慢摇,妈妈放下酒杯,从卡座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丰乳肥臀跟着节奏扭动出曼妙的姿态。
Kevin直愣愣地看着妈妈,一只手插进裤子的口袋,试图掩饰裤裆的隆起。
我和Kevin分别坐在妈妈的两边,而他坐着的方向正对着妈妈的右侧。
他也被那条绝妙的裙子勾起了欲火,但是当妈妈朝我这边扭过娇躯的时候,我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妈妈裙子右侧开衩处上方的四颗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妈妈给解开了。
从右边看过去,妈妈只有腰部有所遮挡,而她的整条美腿都可以一览无遗。
妈妈换衣服的时候,我特意关注了她今天穿的内衣裤。
那是一套黑底紫花的蕾丝套装,内衣虽然很性感,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
但那条内裤就不一样了,只有一条蕾丝布带勒在腰间,在中间位置,前后各有一块倒三角的布料堪堪遮住隐秘之处。
如此一来,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妈妈右侧的腹股沟在裙子的飘动中时隐时现。
一曲跳完,妈妈坐下,接着捋头发的动作,朝我这边眨了眨眼睛。
我暗暗对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们又喝了一会酒,Kevin在跟妈妈碰杯时,明显地凑得更靠近了些。
接近12点的时候,妈妈站起身来,对我和Kevin说:“我喝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说完,妈妈款款转身,裙子的钮扣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扣上了。
我们跟在妈妈身后往外走,快要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妈妈忽然拐了个弯,朝吧台旁边走了过去。
一个服务员推开一道侧门,我们走进去,穿过一条走廊,再拉开一扇门,竟然是一家酒店的大堂!和在酒吧里一样,酒店前台的接待人员跟妈妈同样熟络。
妈妈轻车熟路地刷脸登记,拿上了房卡,领着我们走进了电梯。
直到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入客房,妈妈把门关好,我终于确定,Kevin已经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了!我暗自叫绝:骚货妈妈的诱惑力真不是盖的,从头到尾都没对Kevin说过一句明示或者暗示的话,但Kevin就是这么自觉地走近了妈妈的骚媚陷阱。
“我去洗个澡,你们谁都不许偷看哦!”当着我们的面,妈妈换了拖鞋,脱下上衣,在脱裙子的时候还故意把开衩的右侧对着我们,一颗一颗地把钮扣解开,才缓缓地把裙子退了下来。
只穿着性感内衣裤的妈妈走进浴室,我和Kevin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
妈妈这个澡的时间洗得挺长,过了好一会,只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的妈妈走了出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等Kevin进了浴室,妈妈轻声对我说:“宝贝儿子,刚刚,妈妈把后面也洗干净了,等会看你的咯!”我立刻朝妈妈扑了过去。
妈妈娇笑着,用手护着身上的浴巾,对我说:“不要这么猴急!听妈妈说,今天呢,你就跟着妈妈的节奏,保证会让你尽兴而归,好吗?”我点头同意,又问了妈妈一个问题:“妈妈,如果你提前做好了屁眼的清洁,但是跟你上床的男人却对你的屁眼没兴趣,那你会不会很尴尬啊?”妈妈在我头上赏了一记爆栗,说:“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又让人难堪的问题啊?”“说说看嘛!多了解妈妈,是为了更好地爱妈妈嘛!”“真是拿你没办法!听好了,妈妈的屁眼,只有不给男人操的时候,还从来没见过不想操的男人!”妈妈重新穿上了高跟凉鞋,也问了我一个问题,“儿子,如果等会Kevin在妈妈的体内射了精,你还愿意插进去吗?会不会嫌脏?”“要是他直接把精液弄到我身上的话,我绝对会杀了他!不过如果是妈妈身体里的东西,不管是你自己分泌的还是别人射进去的,那都无所谓啦。”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过还是不要弄到我嘴里吧……”妈妈被我的阴晴不定的语气逗得一阵娇笑。
这个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妈妈拉着我走到浴室门口。
Kevin刚一开门,妈妈就往他健美先生级别的胸肌上一靠。
“亲我!”妈妈抬着头,用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向Kevin索取他的唾液。
Kevin忙不迭地低头吻住。
妈妈一边把香舌送进Kevin的嘴里,一边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向身后的我稍稍分开双腿,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
我默契地蹲下,把脸埋进了妈妈的臀沟,舌头向她的小穴开始探索。
昨晚,经过妈妈的“培训”,我已经初步掌握了用口舌取悦她小穴的要领。
对大阴唇要温柔地舔,用唾液梳理旁边的毛发;对小阴唇要轻轻地嘬,嘴唇的挤压可以使小阴唇更快地充血;对阴蒂要重重地舔,等阴蒂凸起后,再用舌尖上下拨弄;对阴道口要用舌头伸进去刮,帮助她的淫水分泌得更充分;对尿道口要用舌尖去顶,可以让她的下体产生一种痉挛式的刺激……等我把这一整套技巧实践了一遍,妈妈已经弯下腰,含住了Kevin的龟头,屁股撅得更高。
她一只手握着Kevin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到后边,轻轻地把臀瓣分开了少许。
妈妈的屁股饱满而极富弹性,肥厚的臀肉把她的屁眼深藏在其中。
我分开她的淫臀,终于看清了那朵娇小的菊蕾。
紧闭的浅褐色蓬门,周围绕着一圈浅浅的褶皱。
妈妈的小穴就像一朵野性的蔷薇,在我的舔弄之下,愈发绽放得鲜艳;而她的屁眼就像一片娇嫩的含羞草。
我轻轻一舔,她便轻轻一缩,连同那褶皱一起,害羞地缩得更加紧凑。
我贪婪地用唾液浸润着妈妈的屁眼,呼吸着她臀沟中散发的芬芳。
每当我舌头突破阻碍,稍稍伸进她的直肠,妈妈就会不失事宜地夹紧臀肉,把我挤了出来。
我在她的胯间,轮番感受着她的淫荡、可爱和俏皮。
过了一会,Kevin托起妈妈的下颌,让妈妈站起身来。
他提起了妈妈的右腿,双膝稍稍下沉,龟头瞄准了妈妈早已被我舔的淫水泛滥的小穴,向上用力一顶。
“啊……”妈妈粉颈一扬,叫声显得十分愉悦。
我也站起身,妈妈光滑的背部就势靠在我的身上。
我双手绕过她的胸口,交叉着握住了她的双乳。
在揉玩之中,妈妈的乳头在我的掌心快速胀大、胀硬,直到从我的指尖钻出。
Kevin缓缓地上下抽插,妈妈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却把脸扭向身后,寻找我的嘴唇。
我促狭地往后躲了躲,妈妈却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舔在我的嘴唇上。
我也伸出舌头,与妈妈两舌相斗。
当我和妈妈的舌尖交汇处滴下一缕唾液,妈妈回过头去,把Kevin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乖巧地从两人的胸口之间抽回双手。
Kevin放下妈妈的腿,拔出肉棒,扶着妈妈的肩膀让她转身朝向了我。
然后,他身体一沉,双手从妈妈两边的膝盖后方一抬,像给小婴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把妈妈抬了起来。
这个Kevin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见到我愿意跟他分享自己的“干妈”,他也识趣地帮我制造了这妙趣横生的姿势:妈妈反手搂着身后Kevin线条刚硬的脖子,双腿分开到极限,腿间的蚌肉微微张开,吐出一颗晶莹的露珠。
我扶枪刺入妈妈体内。
Kevin配合着我,端着妈妈轻轻地上下抛跌。
“啊……爽……这样操……好爽……”妈妈也是第一解锁这个姿势,新奇感加上我的肉棒在她穴壁上的刮擦,让她放肆地浪叫着,“你们两个……好会操……啊……怎么……这么会操……啊……操……我的骚逼……操我的……骚逼……操烂我的……骚逼……”话说回来,Kevin的一身肌肉真不是白练的。
妈妈虽然身材娇小,但体重也有100斤上下,被他端在手里却像个充气娃娃一样,随意地抬起放低了上百下,一点吃力的样子都没有!倒是妈妈先支持不住了,虽说大部分的体重落在了Kevin的手上,但她的手反到身后的姿势本来就有些别扭,加上连续的起落,手臂渐渐酸软。
即便如此,妈妈仍然没有叫停,凭借着和我之间的默契,她把小腿向我的身后缠绕过来,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我用双手托住了妈妈的屁股,从Kevin的手中把妈妈接了过来。
妈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挂在我身上,任由我一边插在她的肉穴里,一边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让妈妈的上半身躺在床边,继续托着她的肥臀,开始对她的小穴深处做出奋力的冲击,同时喊着:“操死你……骚货妈妈……操死你……欠操的妈妈……操死你……荡妇妈妈……操死你……婊子妈妈……操死你……公厕妈妈……操死你……操死你……性奴妈妈……”我极尽所能地把各种极端羞辱的词汇施加在妈妈的耳朵里,妈妈听了,竟然愈发骚浪了起来:“大鸡巴……操死我……我是骚货……操死我……我是婊子……操死我……我是荡妇……操死我……我是你的性奴……操死我……我是你的母狗……操死我……我是精液厕所……操死我……我是肉便器……操死我……”Kevin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
好吧,骚了个逼的,连这方面的词汇量我都比不过妈妈!由于双手一直托着妈妈的大屁股,我毕竟没有练过健身,十来分钟之后,我逐渐放慢了动作。
妈妈略一起身,爬了起来,对着我做了个口型。
然后转身爬向了Kevin,把他摁倒在床上,跨在他身上,把小穴套出他的肉棒,开始采用女上位的姿势。
妈妈刚刚的口型是:“操我屁眼!”记得小时候,妈妈对我说:“你撅起屁股,妈妈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现在我也可以对妈妈说:“你撅起嘴巴,我就知道你想让我操哪个洞!”我在妈妈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妈妈停止了耸动,把身体趴低。
我朝妈妈的臀沟里吐了一口唾沫,扒开她的臀瓣,把龟头顶在妈妈的菊蕾上,慢慢地用力往里塞。
Kevin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趴在她胸口的妈妈一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妈妈的屁眼。
刚一进入,妈妈的肛门括约肌就自然收紧,那种强烈的挤迫感,牵引着我一点一点地深入。
紧,好紧!不同于妈妈温暖火热的小穴,她的屁眼又是另一番风味——没有丰富的层次感,没有顺滑的湿润感,只有紧,极致的紧!当我的肉棒全部深入到妈妈的直肠,我的阴囊接触到了Kevin的肉棒,他开始了在妈妈阴道里抽插的动作。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跟他的肉棒之间,就像只隔了一层薄膜,他的抽插更进一步加剧了我肉棒上的挤迫感。
他似乎也有所察觉。
于是我们调整了一下节奏: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由慢及快,由轻及重。
“不行了……两根大鸡巴……你们……太会操逼了……操死我了……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还是那熟悉的声调,还是那熟悉的肢体动作,妈妈的高潮如期而至!我和Ke vin也同时停止动作。
我的胯部死死地压在妈妈挺翘的臀肉上,在妈妈的直肠深处狂泻不止。
同时,我感受到一层薄膜之隔的另一根肉棒也在剧烈的喷发,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我和Kevin仰面躺在床上,妈妈在我们中间侧着身子,两道乳白色的液体从她上下两个洞口汩汩流出。
过了一会,妈妈在Kevin的嘴上亲了一下,又翻过身来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是我的脖子、肩膀、乳头、肚脐、小腹,到达肉棒的时候,妈妈双唇一张,在我尚未疲软的肉棒上又舔又吸,啧啧有声。
我鸡巴的硬度恢复如初。
妈妈露出一副开心的表情,跨上了我的肉棒,用沾满了Kevin精液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往下套着。
妈妈的动作有些许的犹豫,我知道,虽然我对她说过,不会嫌弃她的身体里装着别人的精液,但她仍然担心,我也许只是一时的豪言壮语,等到实际发生的时候,也许会是另一种反应。
我支起身体,捧着妈妈的俏脸,奖励了她一个鼓励的湿吻。
妈妈用身体的颤抖告诉我,她很感动。
我搂着她向后一倒,重新躺下。
妈妈把自己的胯部与我紧紧贴在一起,前后蠕动。
她的乳尖在我的胸口上下划过,浓密的卷发垂到我的脸颊和耳边。
像是情不自禁地,妈妈亲了亲我的脸颊,又亲了亲另一边,再是鼻子、下巴,再回到我的嘴唇。
我品尝着她的香津,用口腔感受着她舌头的柔软,用胸口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用双手感受着她臀部的柔软,用肉棒感受着她小穴的柔软。
Kevin也再度勃起了,他挺立着肉棒,凑到了妈妈的屁股后面。
妈妈给了我一个征求意见的眼神,而我则用肯定的目光回应了她。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放松了臀部和肛门括约肌,加上我之前射在妈妈屁眼里那泡精液的润滑,Kevin也插入了妈妈的菊蕾。
这一次,我和Kevin选择了同进同出,两根坚硬的肉棒同时相互挤压着妈妈直肠与膣腔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
妈妈发出了更加浪荡的叫声:“好爽……好喜欢……啊……骚逼好爽……骚屁眼……好爽……啊……你们……好厉害……好会……操逼……啊……操死我吧……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两根大鸡巴……好会操……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操烂你的……骚逼……操死你……骚货妈妈……”“操烂你的……屁眼……操死你……骚婊子姐姐……”“操我……啊……用力操我……用力……操我的骚逼……啊……用力……操我的……骚屁眼……”“操死你……骚逼妈妈……操大你的肚子……”“操死你……骚货姐姐……操大你的屁眼……”“啊……用力操我……啊……好烫……好爽……啊……好弟弟……你射得好多……啊……屁眼好烫……啊……操死我了……”在妈妈的屁眼里,Kevin已经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或许是经不住妈妈后庭的紧致,又或许是经不住妈妈疯狂的浪叫,Kevin这一次射得很快,连十分钟都没坚持住。
等Kevin从妈妈的肛门中拔出肉棒,我却是越战越勇。
任凭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我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腰臀,嘴里不停地说着羞辱妈妈的话:“操死你……骚货……操死你……骚婊子……操死你……骚母狗……”妈妈的眼神逐渐显得呆滞、迷离,但口中却积极地响应着我的羞辱:“我就是骚货……我就是骚婊子……我就是骚母狗……啊……我是你的骚货妈妈……啊……我是你的骚婊子妈妈……啊……我是你的骚母狗妈妈……”我搂着妈妈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拔出肉棒,准备朝着她的肛门插入。
恰好在这个时候,在反复的抽插后,妈妈的直肠里积聚的气体向外涌出,把囤积在她屁眼处的精液吹起了一个小小的气泡。
紧接着,妈妈的屁眼里盆珠了一股悠长的气体,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音,两人份的精液呈泡沫状从妈妈的屁眼里喷出,把我的肉棒、春袋、胯部和大腿,星星点点地喷得到处都是!“呜呜……”妈妈羞得哭出了声,却把我的肉棒哭得更硬。
我不由分说地扒开妈妈的菊门,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儿子……大鸡巴儿子……你操死我了……操死妈妈……操死妈妈吧……”“操死你……操死你……”我加快了动作。
“啊……啊……操死妈妈……操烂妈妈……妈妈的……骚屁眼……天天给你……操……妈妈的骚逼……也天天……给你操……”“操死你……骚货妈妈……操死你……骚屁眼妈妈……”我加重了力度。
“啊……操死我……操死我……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高潮中的妈妈翻着白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张大着嘴,气若游丝地呼吸着。
过了一会,一汪口水竟然从她的嘴角慢慢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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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开始转身的真相
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媛媛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把我定在当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一直都以为媛媛宝贵的处女之身是被我夺走的,没想到,我竟然被蒙在鼓里长达数年之久。我能在商场上猜透刘江瞒天过海的诡计,却始终没能看懂这个在我身边长达七年之久的女人!
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有所了解的阿扬和猴子也愣在一边。这些天来,媛媛为什么会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一直是他们最主要的八卦话题之一。可是,我们这些人却只知道她华丽转身的终点,对她的起点却彻底判断错误。
媛媛拿起我给她的那瓶水,倒在自己的脸上,冲掉了大部分沾在脸上的精液。
我从震惊中略微回过神来,问她:“可是……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时候……你……”
媛媛苦笑着说:“你是搞医药的,难道不知道处女膜是可以造假的吗?”她擦着脸上的水渍,接着说,“我的第一次是在留学时,给了一个法国男生。”
看着我出离愤怒的表情,媛媛似乎有些害怕,她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身体,对我讲述了她在欧洲留学时的种种经历。
“我出国的时候,你已经在广州上班了。在欧洲,皮肤好的东方女孩子是很受男生欢迎的,因为国外的女生皮肤虽然很白,但大多数人脸上都有雀斑,而且绝大多数女生的皮肤其实都很粗糙。所以一到那边,我的身边马上就有了好几个追求者,有英国人、法国人、希腊人、捷克人……当然,也有和我一样的中国留学生。”
“一开始,我的心里一直都很牵挂你,恨不得每天都要跟你在电话里或者网上聊几个小时。可是你那时候正好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你又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认真,甚至是拼命的人。你还记得吗,我在欧洲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们每周只会在网上视频一次,最多两次,而每次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这是事实,那时我的事业刚刚起步,而且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和重用,工作任务繁重,应酬也很多。而且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我都会用来学习。其实那时的我又何尝不思念媛媛,但是我想在她回国的之前打好事业的基础,等她回来的时候能够给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在她眼里,我的一番苦心却变成了对她的冷落。
“到欧洲的前两个月,我一直对身边的男生不理不睬。很快,那些男生都放弃了对我的追求,只有那个叫阿诺的法国男生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我告诉他,我在国内有男朋友,他说他不在乎,他只想让我在欧洲的时候做他的女朋友,如果毕业之后我选择回国,他一定会放手。”
媛媛稍微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百般呵护下长大的。到上大学离开父母的身边,你又一直都在很体贴地照顾我。可是在国外,我再也得不到你和我的父母的照顾,连一些生活我都无法自理。再加上你对我的冷落,让我感到非常的寂寞。所以……”
媛媛停了两秒钟,观察了一下我的情绪。见我没有发飙的迹象,她又说道:“我那时想,有一个男生能在我身边照顾我也不错。于是我接受了阿诺的追求。
但是我的心里始终还是对你很……我跟他约法三章,绝不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他答应了,而且在之后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表现的很绅士,只是很细心地照顾我。我有任何事情,他都随叫随到,而且连我的手都几乎没有碰过。“
“事情直到我出国差不多五个月的时候,终于发生了变化。而促成这个变化的,就是刘江。”我又一次震惊了,原来刘江并非媛媛回国后才认识的,她在欧洲的时候,有可能就跟刘江有了一腿!
“那个时候,刘江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台湾女生娜娜的男朋友,是跟我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所大学的留学生,我们是在一次旅行的时候认识的。那一次,学校放了几天假,我一直很想去巴黎看看,感受一下举世闻名的浪漫之都。在巴黎长大的阿诺自告奋勇地说要做我的向导。可是那时,我并不像给阿诺太多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叫娜娜跟我一起去。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刘江。”
“我们在巴黎玩了四天,前三天一直都风平浪静,我和阿诺继续保持距离。
即便娜娜和刘江在我们面前做出一些很亲密的行为,我也不为所动,有时还跟阿诺一起开他们的玩笑。但是第三天晚上,一切都改变了……“
说道这里,媛媛暂停了叙述,转而对我说:“安明,让我喝点酒好吗?”
媛媛以前极少主动喝酒,今天却需要借助酒精的麻醉,才能继续说下去。看来,她并不愿意回想和面对那段往事。
我拿了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媛媛。她猛灌了一大口,做了一次深呼吸,才继续说道:“我们在巴黎的时候,全都住在阿诺的家里。他家的房子是那种欧洲常见的两层单体小楼,而他的父母那段时间都不在家,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结果那天晚上,我们打开电视机,刘江把频道调到了……成人台……”
媛媛眼中流露出一丝怨念:“那时还是处女的我看到赤裸裸的性交画面时,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我要求他换台,他却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看成人片没什么大不了,而娜娜那时也说想看,我没有继续阻止他们。电视里放的其实是一部很唯美的A片,但看了几分钟之后,刘江和娜娜却开始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而且动作也越来越夸张,两人甚至当着我和阿诺的面脱起了衣服。很快他们便脱光了,刘江开始舔娜娜的小穴,娜娜立刻发出了很爽的叫声。”
媛媛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看到这种场景,我一下子变得呼吸急促了起来,马上起身走进了房间。阿诺也跟着走了进来,还带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酒能帮助我放松。我喝了一杯酒,呼吸平稳了下来,但是满脑子里都是娜娜那副爽得要命的表情。于是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不到十分钟,一瓶红酒就被我们喝掉了一大半。”
“但在那一次之前,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红酒的后劲猛然一下冲到了我的头顶上,我走出房间,想到厕所里去吐。可是经过客厅的时候,我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我看到刘江正在狠狠地操着娜娜,而那时娜娜刚好达到了一个高潮。
她脸上那种表情,嘴里那种叫声,双手死死抠住刘江后背的那种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直到刘江冲着我一笑,我才如梦初醒地跑进了厕所……“
“酒精加上一场激烈的性交现场表演,这就是导致你放弃自己处女身的导火索?”我恼羞成怒地对媛媛说,“你出国之前,我给你口交过多少次?你达到过多少次高潮?你却从来没有松过口,难道就因为少了那一点酒精?!”
媛媛摇了摇头说:“不,真正导致我失身的,是寂寞。我到厕所之后,发现自己的小穴里流了很多水,整张护垫都快湿透了!娜娜高潮时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我的身体却在不停地回味你把我舔到高潮时的那种感觉。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也害怕再次看到娜娜被刘江干得很爽的样子。我在厕所里躲了十几分钟都不敢出门,可是娜娜的淫叫声却一阵一阵隔着门传到我的耳朵里,搞得我的小穴不停地冒着水,身体想要得要命!”
“我一直等到娜娜的叫床声停下来才走出厕所。可是没想到,等我走出厕所的时候,却看到了更加让我心跳加剧的场面。刘江把精液射在了娜娜的脸上,而娜娜正在帮他把鸡巴舔干净。我以前一直觉得给男人口交是一件极恶心的事情,男人的精液更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可是当我看到娜娜把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吃下去的样子,我却性奋得不得了,小穴激动得开始发抖,几乎快要到高潮的感觉……”说这番话的时候,媛媛盯着手里的啤酒罐,始终不敢看我一眼。
“就在我身体发软的时候,阿诺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吻我的后颈。那是我很敏感的地方,我居然被他一下子吻得达到了高潮,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把我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一边在我脸上吻着,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心里很想把他推开,可是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直到我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他想要脱掉我的内裤时,我才开始拼命挣扎。”
媛媛把手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对我说:“安明,你知道吗,其实你是一个傻瓜!你每次把我弄得很性奋的时候,其实只要稍微强迫我一下,就能够得到我的身体。可是你太正人君子了,只要我不答应,你就绝不会有强迫我的行动。我天真地以为阿诺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我反抗就会停止。
可是我错了,他很用力很用力地扒掉了我的内裤,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的内心无比愤怒,却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但我却知道,在媛媛出国前的四年里,我至少有好几十次机会可以得到媛媛的身体,却因为我的风度、体贴和尊重屡屡错失良机,最后被一个老外喝了我的头啖汤!
“我的内裤被脱掉之后,阿诺马上开始舔我的阴唇。那时,我的身体已经极度饥渴了,我嘴里喊着不要,心里却非常渴望阿诺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看到我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阿诺分开我的腿,把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慢慢地插了一点进来。他的鸡巴很大,是标准的欧美人的尺寸,只进入了一个龟头,我就疼得受不了。我哭着求他放过我,可是他却死死地摁住了我的手,用力地一顶,顶破了我的处女膜……”
我一阵眩晕,死死地捏着拳头,却不不知道这一拳是该打在媛媛身上,还是该砸向我自己的脑门。
“阿诺听见我的惨叫声,低头看见我的小穴里流出了破处的鲜血,显得很惊讶。他表现得很绅士,很体贴,马上把鸡巴抽了出来,不停地说着sorry,同时温柔地爱抚着我的身体。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脑子里一个劲地在说怎么办,我做了对不起安明的事。慢慢地,我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阿诺再次开始吻我,他舔着我的乳头,抚摩着我大腿根部的内侧。很快,我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而且嘴里开始发出呻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媛媛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已经空了的啤酒罐在她的手里被捏得变了形,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又给了她一罐啤酒,媛媛接过啤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谢谢”,继续了她的讲述。
“我那时的身体非常需要男人,确切地说是非常需要一根鸡巴。而且我心里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正我的处女身已经被他夺走了,反正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干脆好好地享受性爱吧。当阿诺再次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没有作任何反抗,反而配合着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他的鸡巴对于一个刚刚破处的女生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尽管我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我还是觉得很疼。可是当他的鸡巴完全进入我的阴道时,除了疼,我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舒爽,整个人好像要飘到天上去了一样!”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递给媛媛。从不抽烟的媛媛接了过去,小心地吸了一口,被呛得咳了几声。
“那种疼痛的感觉很快就被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淹没了。我爽得大声叫着,叫声吸引了刘江和娜娜。阿诺抱我进房的时候并没有锁门,他们俩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我们的表演。我羞得要命,哭喊着求他们出去,可是他们却嬉皮笑脸地继续在旁边看着。我看到自己被阿诺干得爽天爽地的样子被他们一览无余,心里产生了一种既羞愧又性奋的感觉,这种感觉竟然对我形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几分钟之后,我被阿诺干上了高潮。看到我全身绷直之后又瘫软的样子,阿诺体贴地抽出鸡巴让我休息。这时,娜娜看见了阿诺的鸡巴,那种巨大的尺寸让娜娜那个荡妇很感兴趣,她盯着阿诺的鸡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让我意料不到的是,刘江竟然对娜娜说,如果娜娜想被阿诺干的话,他会很开心,还用英语问阿诺是否愿意干娜娜。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女朋友去被别的男人干,还一副很性奋的样子。”
媛媛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娜娜也是个美女,样子长得很甜,身材也不错,胸部很大。她见刘江同意了,马上爬到床上,把阿诺刚刚还塞在我的身体里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舔得津津有味。阿诺看了看我,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欣然接受了娜娜的口交。娜娜的性经验很丰富,她不但把阿诺的鸡巴嘬得干干净净,还伸出舌头去舔阿诺的肛门。我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可是看见阿诺的鸡巴在娜娜的舔弄下又胀大了少许,我竟然也情不自禁地性奋了起来。”
“阿诺把他巨大的鸡巴插进娜娜的小穴,娜娜马上淫荡地叫了起来。安明,在那次之前,我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之后都会觉得很虚弱,会马上拒绝你继续接触我的敏感地带。可是那一次,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我,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浑身瘙痒,燥热难耐,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刘江把他的鸡巴试探性地伸到了我的嘴边……”
说到这里,媛媛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啤酒。“我……我……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竟然……张开嘴……让……刘江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
媛媛发出了抽噎的声音,四肢开始微微地发抖。她颤巍巍地夹着烟,用力地吸了一口,被呛得猛咳了几声,接着说:“我是哭着给刘江口交的。在我出国之前,你也跟我提出过好多次想要我帮你口交,我从来都没有答应,可是我却背着你在给一个我刚刚认识了两天的男人口交。我心里内疚得不得了,可是刘江的鸡巴上混合着精液和娜娜的淫水还有口水的味道,却让我无比亢奋!”
原本断断续续滴落的眼泪,在媛媛脸上逐渐奔涌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没有廉耻……我不肯跟我爱的男朋友做爱,却被一个我并不爱的老外夺走了我的处女身,而且马上又给另一个男人口交。我觉得好对不起你,好羞愧。可是我越觉得羞愧,我的身体就越敏感,越性奋……当刘江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之后,我哭着求他用力干我。每说出一句淫荡的话,我的身体就会更加敏感一分……”
我气得头顶发麻,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我心爱的女友,一直对我守身如玉的女友,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如此淫荡的贱女人!而且她的第一次性交,竟然就如此淫靡地被两个男人插入了她上下两个骚洞!
“刘江把我又干上了一次高潮。另一边,娜娜也被阿诺干得快要虚脱了,见到我被刘江干得爽上天的样子,阿诺停止了对娜娜的操干,把他刚刚干过娜娜的鸡巴插到了我的嘴里。我拼命地吸着、舔着阿诺的鸡巴,这样能让我更加性奋。
过了一会,刘江射在我的身体里面,精液的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我舒服得要命!
阿诺也很快射在了我的脸上,又给我造成了一种很特别的刺激……“
听着媛媛淫靡的诉说,我气得全身发抖,而那帮小弟们却性奋得纷纷打起了飞机。最夸张的是阿扬,他也气得要命,但却一边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一边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媛媛预计到,在她讲完整个故事之前,势必需要先被我们再干一轮。她一口气喝完手里的啤酒,又抽了一口烟,捏扁了啤酒罐,掐灭了烟头,做好了被再次轮奸的准备。
不过,没有得到我的首肯,小弟们都不敢擅自把鸡巴插到媛媛的身体里。趁着这机会,媛媛继续说道:“他们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我马上跑到厕所里大哭了一场。我打开淋浴,拼命地洗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抠着自己的阴道,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抠出来。直到我快要把自己的阴道抠除血来,我才坐在浴缸里,任凭水淋在我的头顶上。我拼命地哭,拼命地哭,足足哭了将近一个小时。”
媛媛看了一眼身边怒气冲冲的十几根肉棒,继续说道:“娜娜在厕所外面不停地安慰我,可是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最后,我把眼泪苦干了,嗓子哭哑了。
走出去穿好衣服,发疯似的把阿诺那床沾着我处女血的床单扯了下来,冲到外面点了把火烧掉了。看着我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被夺走的证明在火光里烧着,我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直到火被一阵风吹到我脚边,快要烧着我的裙子,阿诺才一把把我拉了回来。“
“雷媛媛,你还知道羞耻吗?那个时候,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你怎么能给我戴上一顶如此鲜艳的绿帽!”我的心里暴吼着,猛地一下冲过去,一把抓住媛媛的头发,扬起手朝她的脸上甩过去。可是在我的手掌离她的脸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我停住了。是不舍?是不屑?我不知道,或许二者都有。
最终,我对她说:“你怎么能……第一次就跟……两个男人!”
媛媛被我的动作吓得一声尖叫,双手连忙护着自己的脸。看我停了手,她用一种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的怪异口气对我说:“你觉得我很淫贱是吗?没错,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一个既淫荡又下贱的女人……我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离谱!”
第十一章 华丽的彻底转身
媛媛话音刚落,一个在她旁边打飞机的小弟没能顶得住性奋,突然一下转过身子,“啪啪”两声,将精液重重地射在了媛媛脸上。猝不及防的媛媛“啊”地一声惊叫,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个小弟一眼,那小子尴尬地退到一边。我对说:“更离谱?我等一会再听你更离谱的故事。我想,应该不会比你接下来的遭遇还要离谱吧。”我又对一众小弟说:“你们可以干她第二次了!”
第一个做出响应的是阿扬。早已按捺不住的他把媛媛像拎小鸡一样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台球桌上,自己跟着爬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今晚最大的一根肉棒插进了媛媛的小穴里。尽管离上一次轮奸结束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但媛媛在叙述她被破处的经历时,身体其实也在作出反应,小穴并没有因为休息而干涸,反而十分湿润。这给阿扬硕大肉棒的插入提供了很大的便利,第一下便一插到底。
脸上淌着眼泪和精液的媛媛立刻发出一声淫叫,她躺在球桌上,双腿蜷成M型,迎接着阿扬粗暴的抽插。另一个小弟也紧随其后爬上球桌,他两脚分跨在媛媛肩膀的两侧蹲下,把鸡巴对准了媛媛正在叫床的嘴,媛媛顺从地射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由于在听媛媛叙述她的淫乱往事时,在场除我以外的所有男人全都打了很久的手枪,因此,第二波轮奸,每个人都无法坚持太久。只过了七、八分钟,阿扬便在媛媛的体内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波精华。阿扬抽出肉棒之后,他的精液从媛媛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在球桌墨绿色的台呢上形成了一滩刺眼的乳白色。
正在奸淫媛媛小嘴的家伙马上把鸡巴从媛媛的嘴里抽出来,插入她的小穴,而刚刚射精的阿扬则让媛媛把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把鸡巴从媛媛的淫嘴转移到骚穴的小弟也只不过抽插了二、三十下便开始在媛媛体内射精。
他似乎不太愿意自己的精液从媛媛体内流出,在射精时把胯部死死地顶住媛媛,过了将近一分钟后才依依不舍的从媛媛的身体上离开。
这时,阿威也爬上了球桌。这一次,他选择进入了媛媛的肛门。由于媛媛的直肠里已经被精液充分润滑了,阿威的抽插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把鸡巴抽出时,我清晰地看到他鸡巴的根部沾着其他人的精液,而插入时,那些精液被挡在了媛媛的肛门之外,在她的屁眼周围形成了一圈黏糊糊的白浆。
阿威的奋力冲刺把媛媛送上了今晚的第六次高潮。此前我从不知道,原来肛交也可以让女人达到高潮,可是媛媛声嘶力竭的淫叫和绷直的脚背让我意识到,鸡巴和直肠的摩擦同样能给女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刺激。
就在阿威即将射精的时候,他飞快地从媛媛的屁眼中抽出了鸡巴,窜到媛媛跟前插进了她的嘴里。媛媛丝毫没有介意这跟鸡巴刚刚还待在她污秽的屁眼中,一口含入了龟头,并且费力地抬起头来回套弄着。阿威在媛媛口中喷发完毕后,媛媛无力地躺倒,嘴唇微张,阿威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把她耳侧的几缕秀发黏在了一起。
猴子似乎更喜欢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跟媛媛玩“人肉三明治”。他躺在球桌上让媛媛用女上位的姿势,把小穴套住了他的肉棒,招呼着另一个小弟插入媛媛的屁眼。已经等不及的另外两个小弟也爬上球桌,一个把鸡巴插入到媛媛的嘴里,另一个动作稍慢的则无可奈何地搓揉着媛媛的奶子。
也许是那小子搓揉地太过用力,媛媛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喊了一声“痛”。但是那个小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更用力地把媛媛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甚至用力捏着她的乳头扯来扯去。抗议无效的媛媛选择了逆来顺受,她皱着眉头重新含入了眼前的鸡巴,顺着下体里边两根鸡巴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这一次,媛媛屁眼和小穴里的两根肉棒几乎同时爆发。两股热辣辣的精液同时在媛媛的体内一烫,爽得她淫叫连连。“啊……你们……两个……的精液……好烫……爽死我……了……好棒……好爽……我要……死……了……“
媛媛的两个骚动空出来之后,搓揉她奶子的那个小弟如获至宝,他马上把鸡巴从媛媛的身后插入到她的小穴里,干个二三十下之后,又插进她的屁眼。就这么一会小穴、一会屁眼地干了五、六分钟后,他选择把精液射在媛媛的小穴里。
而与此同时,正在干媛媛小嘴的那根鸡巴也射精了。他本想射在媛媛的脸上,结果因为媛媛突然低了一下头,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媛媛的头顶,在媛媛乌黑油亮的头发上结成了一张白色的精液网。
当疯子插入媛媛的小穴时,坚硬的球桌已经磨得媛媛的膝盖疼痛难忍。疯子没插一下,媛媛的身体就往前倾斜一分。几下之后,媛媛竟然整个人被干趴在了球桌上,两个奶子在台呢上被压成了两块白色的肉饼。
疯子就是疯子,他的操干完全不需要媛媛的配合。他双手扒开正趴着的媛媛的两块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按照我的经验,我估计这种姿势,疯子的鸡巴能够很轻松地接触到媛媛的G点。果不然,大约三分钟之后,媛媛发出一声长叫:“啊啊啊啊啊啊……”她的第七次高潮如约而至,由于腰部被疯子压在身下,身体无法动弹的媛媛两手的五指用力地张开,用指甲在台呢上死命地抠着,几乎要把台呢抓破!
媛媛高潮之后,疯子也很快在媛媛的小穴里把精液射了出来。又有两个小弟爬上了球桌,其中一个在插进媛媛的小穴干了几下之后,可能是觉得球桌太过坚硬,于是两人合力把已经虚脱的媛媛从桌上抬了下来,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一前一后地干起了她的骚穴和淫嘴。
干媛媛小穴的小子鸡巴也属于大号的,虽然不及阿扬的长度,但直径却还要大上少许。而让我惊叹的是,经过了如此长时间、多人次的操干之后,媛媛的小穴竟然紧致依旧。那根大号鸡巴在她的小穴中抽出时,会连同把她阴道口的嫩肉也翻了出来,而插入的时候,几乎会把她的阴唇也一起塞进去。
我以前一直认为,鸡巴的大小并不是决定女人舒爽程度的关键,更好的性爱技巧和更长的持久力才能让女人享受到更多的性爱刺激。但是眼下媛媛的情况让我开始质疑自己的观点,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今晚最high的表情,口中的叫床声也达到了今晚最淫荡的地步。
“啊……好……哥哥……你把……妹妹……干得好……爽……啊……天哪……怎么会……这么爽……啊……干死我……干死我吧……我好喜欢被……哥哥……干……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干死……妹妹……我好……喜欢……被你干……啊……好厉害……的鸡巴……干大……我的肚子……我要给……哥哥……生孩子……啊……“
媛媛的淫声浪语让最后两个还没有在第二波轮奸中射精的小弟无法忍耐。于是,正在干媛媛的小弟抽出鸡巴,让媛媛跨坐在另一个躺在沙发上的家伙身上,用小穴把他的鸡巴套入,自己而用力地插入了媛媛的屁眼,最后一个则把鸡巴送入了媛媛的口中。
此前,享用过媛媛屁眼的鸡巴都不算太大,当这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一大半进入到媛媛直肠里时,媛媛顾不上口里的鸡巴,放声大叫起来:“啊……哥哥的……鸡巴……好粗……妹妹的……屁眼……胀死了……屁眼好……爽……”
两根鸡巴在媛媛前后两个骚洞中同时进出了十几下之后,媛媛终于达到了她今晚的第八次高潮,已经彻底虚脱的身体扑倒在了身下的小弟身上。而干她淫嘴的那个家伙对此相当不满,他抓着媛媛的头发,用力地把她的头扯了起来,又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强行把她的嘴张开,把鸡巴塞了进去。然而媛媛已经连嘬鸡巴的力气也没有了,那个小弟只好把媛媛的嘴巴当成了小穴一样来回抽插着。
这时,干媛媛屁眼的那根大号鸡巴已经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他促狭地拿了张纸巾,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媛媛的肛门,防治她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又过了两分钟,她嘴里和小穴里的两根肉棒也同时射精了。媛媛瘫倒在沙发上,屁眼里的纸巾在被精液浸湿以后,缓缓地被她直肠的蠕动给挤了出来。
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淫靡场景出现在我眼前:一个皮肤白得欺霜赛雪的美女,全身只穿着一双帆布鞋,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淫嘴、骚穴和屁眼三个洞里同时向外流淌着精液……
在场的十三个男人里,我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对媛媛的第二波轮奸的。在他们操干媛媛的时候,我已经把衣服穿好了。我对那帮赤身裸体的小弟们说:“穿上衣服吧。她今晚没法再被干了,都散了吧。阿扬、猴子,把她抬到我家去,我还要再听她讲故事。”
猴子用了足足半打矿泉水,才把媛媛身上腥臭的精液面前冲掉了大部分。阿扬把她扶起来穿衣服时,她的小穴又往外汩汩地冒了几个乳白色的精液泡。直到我帮她把衬衫穿上、扣好之后,她才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T字裤穿上,跟着我们上了车。
到了我的住处,天边已经开始微微发亮了。两个小子一进屋,就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我的沙发上,很快便发出了鼾声。我问媛媛:“你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媛媛摇了摇头。我说:“那我帮你洗吧。”
我带着媛媛走进卫生间,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又拿了一张塑料小板凳让她坐下,打开淋浴,草草地把自己洗了一下,然后拿着花洒帮媛媛洗起了头发。媛媛挤了很多洗发水,搓了很久的头发才让我帮她冲水。在我帮她冲身体的时候,我问道:“你的第一次性经历竟然就是3P,而你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离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媛媛用力搓着奶子上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精液,开始讲述她的第二次性经历。
“从巴黎回到学校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一直没有理阿诺。任凭他在我的楼下呆坐了一整夜,我也没有去看他一眼。那个星期我也没有去上课,每天都躲在宿舍里,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情,或者一想起你,我就会不停地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看着媛媛已经把自己的两个奶子搓得绯红,我拿起沐浴液,在她手上挤了一些。她把沐浴液抹在身上,接着说道:“那个星期有一天跟你视频聊天的时候,我好几次差点哭了出来。我拼命忍着眼泪,听你说你想我、爱我的话,我好想扑在你怀里,把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任凭你骂我,打我。但我不敢说,我知道一旦说出来,你肯定就会不要我了。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有几个晚上我都梦到我在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被你看见,我都会一下子惊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又要哭好久才能睡着。”
好不容易洗干净奶子,媛媛开始清洁她布满精斑的大腿。她一边洗一边说:“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月经来了。我意识到自己没有怀孕,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点。我去上了课,碰到了娜娜。她安慰了我一阵子,然后邀请我去酒吧参加一个party.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于是答应了她。没想到就是那场party,彻底改变了我……”
那肯定是一次不堪回首的经历,媛媛说道这里,把脸埋进了双手,使劲抽泣着。她哭了好几分钟之后,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对她说:“说吧,对我说出来之后,你心里的包袱也许会轻一点。”
媛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起初我并不知道,那其实是一场sex party!我和娜娜赶到那间小酒吧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人先到了,有男有女,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总共大约有二十三、四个人的样子。大家互相都认识,这些人大多是我们学校和临校的学生,情侣为主,基本上都是欧美人,只有我、娜娜、刘江三个中国人,阿诺没有来。一开始,大家只是在喝酒聊天。
过了没多久,他们放起了很劲爆的音乐,我们在舞池里跳起舞来。“
媛媛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跳着跳着,一个叫Yvonne欧洲女生跳到了舞池中央。她的动作很夸张,把胸部和屁股不停地在周围的男生身上蹭着,然后开始脱衣服。在欧洲,那些很开放的女生在party上跳脱衣舞是很平常的事情,我也没有太在意。等她脱光之后,娜娜不知被谁推倒了舞池中央,然后Yvonne开始脱娜娜的衣服,娜娜竟然很配合地让她把自己脱光,还跟随着Yvonne一起做出一些很骚的动作挑逗旁边的男生……”
我关掉了淋浴,坐在浴缸边上,认真听媛媛说起来。“这时,Yvonne的男朋友走了上去。我以为他会对Yvonne做些什么,没想到他竟然抱住娜娜,舔起了她的乳头。更夸张的是,Yvonne竟然脱下了他的裤子,开始给他口交。我意识到这场party有点不对劲了,转身想走。刘江拉着我的手劝我别走,他说性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应该放开身体去好好享受。”
“这时,娜娜也赤身裸体地跑过来对我说,今天来的都是情侣,可今晚他们都会和别人的男女朋友做爱,这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她说第一次参加这种sex party的时候也很不适应,但的当她尝试过一次之后,她就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还说,只有全身心投入地享受这种超级淫乱的性爱,我才能从上一次的阴影中走出来。”
“我可以抽支烟吗?”媛媛恳求着我。我出门拿两支烟,点着一支递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
“我还是坚持要走,可就在这时,Yvonne的淫叫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就在舞池中间,几十只眼睛的注视下,一个英国黑人男生把鸡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就在他们旁边,Yvonne的男朋友正蹲在地上在舔一个女生的阴唇。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立刻想起了那天阿诺和刘江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获得的那种无比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盯着他们,脚连一步都挪不动。“
这一次抽烟,媛媛适应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吐了出来说:“这时,所有人都开始互相脱衣服、接吻、爱抚、口交。我脑子里拼命说,雷媛媛,你必须马上离开,你不能再做对不起安明的事情了。可是我的脚却一点也不听话,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我明显地感觉到小穴在不停的往外面冒着淫水。刘江知道我不会走了,笑着和娜娜一起把我拉到了那一群人中间。在刘江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又哭了。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陷入到淫乱中去,而且可能再也无法自拔了……”
一滴眼泪从媛媛脸上滑落了下来,流进了她的嘴角。“当我被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一个女生突然说,在场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只有Ever(媛媛的英文名)是一个人来的,这样会打破男女的平衡,要我找一个临时男友。听到这句话,酒吧里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酒保自告奋勇地说他愿意当我一晚的男朋友。我大声地哭着说不要,之前干我的两个男人至少是我认识的,我怎么能让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干我呢!”
“但是他们开始鼓掌,吹口哨,鼓励着那个酒保干我。他脱光衣服之后,把我抱起来放在一张桌子上,用力分开我的腿,开始舔我的阴唇。我哭喊着让她放开我,可是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我的身体已经很渴望了!”
媛媛又抽了一口烟,轻轻地吐着,吐了好几口才吐完。她接着说:“那个酒保舔了我一下之后,抬起头对所有人说,这个女人已经湿透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还鼓起了掌。我羞得要命,没有再哭,而是闭着眼睛享受酒保的舔弄。”
“就在我被舔得很性奋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曾经追求过我的男生,叫Ted,捷克人,长得非常高大,有接近两米的身高。
他把鸡巴送到我的嘴边,示意我帮他口交,而她自己的女朋友这时正坐在刘江的身上,用小穴套弄着他的鸡巴。我把心一横,张嘴含住了Ted的龟头。Ted的鸡巴大得让人无法想象,是至今为止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一根,比A片里那些那主角的都要大!“
我的天!第二次性交就要承受一根如此巨大的肉棒,她的小穴怎么受得了!
媛媛继续说道:“就在我给Ted口交的时候,那个酒保把鸡巴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用力地干我。我破处那天,一开始觉得很疼,后面又因为心理上有很大的负担,所以并没有认真去感受被男人的鸡巴插入的感觉。但这一次,我用心体会了,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觉得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开始放声大叫。”
媛媛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鸡巴已经开始勃起了。她笑了笑说:“那个酒保说,我是她干过的小穴最紧的女人,还说我如果去做妓女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他干了大概七、八分钟,我上了第一次高潮。我高潮时的叫声和表现吸引了旁边的几个男生。有两个人甚至停下了对女生的操干,围到了我的身边。其中一个捧着我绷直的脚背,用嘴不停地吻着。”
“那个酒保又干了我几分钟之后,把鸡巴抽出来射在我的奶子上,口里说着这个东方女孩干起来是多么多么的爽。Ted开始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插,但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插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反而把我弄得很疼。他见插不进去,于是把鸡巴在我奶子上的精液上蹭了几下,借着精液的润滑,终于使劲插了进来。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入,我那种疼痛的感觉就迅速被一种无比充实的满足感替代了……”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龟头涨得通红。媛媛掐灭了烟头,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Ted开始抽插,我爽得要命,很想大声叫出来。但是那个刚刚才把最淫荡的Yvonne干上了高潮的黑人走过来,把他的黑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他的鸡巴也很大,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我含着他的龟头,但是他并不满意,教我用舌头舔。我照做了。”
媛媛用她今晚含过十几根鸡巴的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用力地嘬了几下,吐出来继续说:“Ted一边干我,一边对我说,他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想干我了,他知道像我这样的东方女孩干起来一定很爽。今天他终于干了我才知道,我比想象中的还好好干,他以后想想天天干我。我那个时候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我吐出嘴里的黑鸡巴,对Ted说我喜欢他干我,要他天天都干我……”
我重新打开淋浴,对准媛媛的小穴开始冲洗。“把你的骚逼洗干净,我等会还要再干你一次!”
媛媛对着我妩媚地一笑,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抠了几下,又抠出来几滴精液。
她说:“Ted把我干上了第二次高潮之后,娜娜走过来说她想被Ted的大鸡巴干一次,Ted很高兴地干起了娜娜,而之前干我嘴的那个黑人马上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他一边干我,一边低下头来吻我的嘴。我顺从地伸出舌头,跟他的舌头搅在一起。他身上有股体味,我平时闻到黑人这种体味都会觉得很恶心,可是这一次,这股味道却让我觉得特别性奋。”
洗干净小穴之后,媛媛开始起身清洁自己的屁眼。她翘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我,两手用力地扒开自己的屁眼,让我的水灌进去少许。然后,她坐在马桶上,像拉肚子一样把肛门里的水排了出来。这一系列动作让今晚早已体力透支的媛媛有些虚脱,她坐在马桶上继续说着那次淫乱的经历。
“那个黑人已经干过Yvonne一次,又被我舔了好久的鸡巴,没过多久就快要射精了。他问我是否可以射在我的体内,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叫他快点干我,还叫他全部射进来。很快,他便把精液全部射在我的阴道深处,精液的那种烫烫的感觉让我非常舒服。他射完之后,我还用腿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过了好久才把他放开。”
我扔给媛媛一条毛巾,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说:“我扭过头去,看到Ted正在很用力地干娜娜,娜娜已经被干得翻白眼了。Ted一边干她,还一边大声说Ever比她干起来要舒服,因为她的小穴有点送,而Ever的小穴比处女的还要紧。Ted的话又吸引了一个男生过来干我。”
媛媛已经把身体全部擦干了,她开始好整以暇地摆弄起她的头发。“这个男生是之前吻我脚背的那个,他似乎有恋足癖,在干我的同时,还把我的脚趾放在嘴里舔。而且他之前已经在另一个女生身上发泄过一次,干我的时间挺长的,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他就这么一边干我的小穴,一边舔我的脚趾,很快就把我搞上了高潮。”
媛媛拿起梳子,对着镜子开始梳头。我以前很喜欢帮她梳头,因为她的头发很漂亮,乌黑而柔顺。但是不久前她的头发才刚刚沾了许多精液,即便洗干净了我还是觉得恶心。我甚至在考虑,等一会是不是该把那梳子也扔掉。
“第三次高潮之后,Ted也快要射精了,他突然从娜娜身上拔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开始射起来。他射得好多,而且好有力,搞得我特别性奋,在他射完之后,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他也用力地把鸡巴里的最后几滴精液挤在我的舌头上。”
“这时,刘江对一个叫Alex的男生说,今晚只不过是我第二次跟男人做爱,Alex显得很惊讶,说他从没见过一个只有一次性经验的女人可以如此淫荡。他一直在我身边排队等着,说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干我一次。”
说道这里,媛媛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似乎对自己在床上吸引男人的能力颇为自豪。“那个有恋足癖的男生把我又干上了一次高潮之后,射在了我的小穴里。Alex马上接替了他的位置,干了我几分钟之后,他躺在地板上,要我用女上位的姿势跟他做爱。”
“在那之前,我只试过躺着被男人干,从来没试过女上位要怎么做,娜娜马上跑过来教我,最后还是她扶着Alex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我轻轻地坐了下去,发现这种姿势其实很适合女人,我可以随意控制男人的鸡巴进入我身体的程度和频率。几分钟之后,我居然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媛媛又让我帮她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说:“我高潮时那种全身紧绷的样子让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但只有把握干上过高潮的人知道,我高潮时小穴会一阵阵的收缩,把身体里的鸡巴夹得很紧。Alex被我夹得爽得不得了,但是他的持久力很强,并没有因此射精,而是把我抱了起来,让我站着把手撑在桌子上,又从后面开始干我。”
“就在我快要被他干上第六次高潮的时候,Alex突然在我小穴里面射精了。你知道吗,在高潮的边缘时,男人突然把鸡巴抽出去是一件让女人很不爽的事。可我的最后一次高潮还是来了,不是被男人干上来的……”
“什么?你还跟女人……”我惊异不已。
“Alex在我的小穴里射精之后,Yvonne把嘴贴在我的小穴上,一点一点地把我体内的精液吸了出来,竟然把我吸到了高潮!”
看着我暴怒的鸡巴,媛媛把火热的身体贴着我说:“安明,我又想要了,干我吧,干完我之后,我再告诉你在那之后的事情……还有……我回国之后……给你戴绿帽子的事情!”
第十二章 春风曾绿珠江岸
什么!?她回国之后又给我戴过绿帽?我又一次气得浑身发抖。不知是怕我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失控的行为,还是在被十几个男人干了一个晚上之后依然觉得逼痒,没等我说出下一句话来,媛媛就蹲在地上给我口交了起来。
我怒不可遏地抓着媛媛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只手重重地捏住她的脸颊。
厉声说道:“骚货,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现在不想干你,只想听你说你的故事,要是不想说就给我滚出去,没有人会拦着你!”
媛媛脸上的表情万份错愕,她完全没想到,鸡巴已经快要顶到天上的我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拒绝干她,还对她如此粗暴。愣了一小会之后,她没有再让我帮她拿烟,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着了。
“那场sex party之后不到一个星期,我的浪荡名声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好在国外的大学校方并不在意学生的私生活,没有人追究什么,只不过每一次举办类似的群交活动都会有人向我发出邀请。我也从此开始自甘堕落,只要不是来月经,我都会参加。”
媛媛抽烟的动作越来越自然了。她又说:“每一次,我享受着不同尺寸、不同国籍、不同人种的鸡巴插入我的体内。由于相对于欧洲女生来说,我的皮肤比她们都要好,小穴也更紧,每个男生都更喜欢跟我做爱。他们甚至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OSS,就是Oriental Sex Star(东方性交明星)…
…从那以后,阿诺就再也没有找过我。有一次我在校园里碰到他跟他打招呼,他骂了我一声bitch.安明,那一次我心里好难受,并不是因为他骂我,我是我想到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这样骂我……“
“没有参加sex party时,也经常会有男生私下里找我做爱,大多数情况下我都答应了。有时候,刘江也会找一些不同的男生来轮奸我和娜娜。最多的一次,我们俩在宿舍和九个男人一起淫乱,他们每个人都至少干了我两次,有点甚至三次。事后,娜娜好几次对我表示了嫉妒……”
突然,媛媛用一种恨恨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一次在宿舍的事情,导致我后来成为了刘江的一颗棋子。”她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拿了个杯子接了半杯自来水一口喝了下去。“刘江用他的手机拍下了我跟每一个男人做爱的样子,尤其是那些最最淫荡的场面,他更是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那次群交结束之后,我盯着刘江让他把照片全都删除了。可是我不知道,他用的那种Blackberry手机,可以随时随地把手机里的文件上传到服务器上!”
操!又是刘江这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如果说媛媛从烈女变成荡妇的根本原因在于她自己,那最关键的外因就是刘江。我差点一时冲动,叫醒阿扬和猴子去把他做掉!
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从客厅拿了一瓶已经喝过大半的XO和两只杯子,回到洗手间,给自己和媛媛各倒了一小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媛媛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网上视频,我老是不停地动来动去,突然下线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重新上线,打你的电话也不接。其实,那一次跟你聊天的时候,我的下半身什么东西也没穿,刘江正蹲在我的桌子下面舔我的小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抖动。
“那都是刘江的主意,说我一边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边让别的男人给我口交,会有一种特别的快感。他说的没错,我听着你对我说着关心的话,心里羞愧得要死,都不敢看你的脸。可是我心里越羞愧,越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就越性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次我说你脸色很难看,问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没想到,你居然是在和一个男人做那种肮脏的勾当!“
“哈哈哈哈!”媛媛惨笑了几声说,“不是一个,是两个!我被刘江舔得受不了了之后,就拔掉了网线,而那个时候,在客厅里还有一个大鸡巴男生在等着我……”
我颓然坐在了马桶盖上,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好几分钟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倒了一大杯XO,一口灌进了喉咙里。我想把媛媛痛骂一顿,甚至是痛打一顿。可是忍了半天之后,我只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你和这么多男人乱搞,就不怕怀孕,不怕得病吗?”
见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媛媛松了口气似的接着说:“得病我就顾不得了,不过我会定期检查身体,还算幸运,没染上过什么病。至于怀孕,欧洲的事后药效果很好,但我还是中了一次招,正好是在我第一次回国之前。到广州之后的第二天,我趁你去上班的时候,去医院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
我差点没从马桶上摔下来。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是在她出国大半年之后,放长假的时候回了一次国,我捧着99朵玫瑰花去机场把她接了回来。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之后,发现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我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病,想带她去医院,她说什么也不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我人生中最严重的一次绿帽事件,而我竟然像个傻逼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好几天,更像个白痴一样被蒙在鼓里长达三年之久!
“你还记得那段时间,你好几次都说想跟我做爱。其实我好想跟你做,想用我的肉体补偿你。可是我知道,当你发现我不再是处女的时候,我们的爱情马上就会结束,所以我不敢。有一天你下班回来的时候,偷偷地买了一盒避孕套在我眼前一晃,嬉皮笑脸地说什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那时脸上笑着跟你打闹,其实我心里一直在哭,一直在撕心裂肺地疼;我嘴里骂你下流,其实我心里在骂我自己才是个无耻到了极点的下流胚子……”
“最后,一直到我再次出国,我都没有跟你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甚至你说想给我口交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担心一旦你把我舔爽了,我会忍不住想要……”
媛媛抽了一口烟,又喝了一口酒,说,“那次我大概有半个多月没有碰过男人,而且医生告诉我,做完人流之后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可是一下飞机,我的身体就想要得要命,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了一个男生来操我…
…“
我无言以对。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恨她,还是该恨自己。我恨她的淫荡和不忠,也恨自己的无知和愚忠。我自以为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把我一直玩弄于股掌之间。
媛媛接着说道:“在欧洲的一年多里,我记不清被多少个男人操过。毕业典礼那天,我甚至穿着硕士服,在礼堂的厕所里跟两个男生玩了一次3P!我上台从校长手里接过毕业证书的时候,小穴里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回国的前一晚,他们还特别给我开了一场欢送会,一共来了三十多个男生,就只有我一个女生。我被七个男生干上了十几次高潮,没有干我的二十多个人则全部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现在还有一张我嘴里和小穴各塞着一根鸡巴、满脸都是精液、两根鸡巴正对着我的脸射精的照片,当然眼睛被PS了一条黑线,在他们自建的论坛上置顶……”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外那么喜欢肛交,你的屁眼是不是在那个时候也已经被干过了?”
“没有。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但每次我说有痔疮,他们就放弃了。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处女身没有交给你会让我内疚一辈子,我很想找个机会,把我身上最后一个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洞献给你。刘江好几次想让我去做痔疮切除手术,我都没有去。后来为了让刘江不再逼我,我去隆了胸。安明,这是唯一件让我稍微觉得欣慰的事:如果不算那天那个弄破我痔疮的小混混的话,你是第一个干我屁眼的人。”
欣慰?我本想反唇相讥,可是我的内心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因为是第一个跟她真正意义上肛交的人而觉得欣慰?我使劲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抛开了这种荒谬绝伦的想法。
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媛媛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回国之后,我暗暗发誓,要好好地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为你生孩子,再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了。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不敢到外面去和男人乱搞,可是我更不敢跟你做爱……但是没有了性的刺激,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难熬,小穴一天比一天瘙痒难耐。终于,在一次你出差的时候,我又出轨了。”
媛媛喝了一小口酒,在嘴里含了很久,思考着该怎么对我说她的淫乱行径。
由于了半天,她终于把酒咽了下去,定了定神说:“那天,我在家里早早换好了衣服,等着你给我打电话。大概十一点的时候,你忙完了工作打电话回来,聊了一会,我劝你早点休息,等你一挂电话,我马上就出了门。”
“那天我穿的是一件你给我买的黑色吊带的斜摆裙。那条裙子平时穿着就挺性感的,大半个背部和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但是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小秘密,在胸部的里面有一粒扣子,如果解开的话,胸口的褶皱就会全部垂下来,领口一直会开到内衣的下面。当然,这个设计本来就是让穿的人不穿内衣的。我就是去勾引男人的,当然不会戴奶罩。”媛媛抽着烟说,惶恐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干掉了一杯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示意她继续说。
“我去了沿江路的酒吧街,找了间酒吧的吧台坐下,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挺帅的男生过来跟我搭讪。那一带的酒吧音乐都放得特别大声,说话要凑到耳边才能听清楚。我在跟他说话时,故意在他的耳朵上哈着气,还装作不经意地在他的耳朵上吻了一下。那个男生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勾引,但还是没有明确的表示。于是我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解开了那颗扣子。”
“我的两个奶子一下子露出了一小半,那个男生很明显地看到我没戴奶罩。
虽然我奶子不大,胸型也不好,但在那种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看得眼睛发直。
他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出来卖的,我很生气地告诉他不是,转身就走出了酒吧。
我知道他会追出来,果然,他在酒吧门口一把拉住我,半哄半拽地把我拉进一台的士,对司机说去琶洲会展中心。“
媛媛又抽完了一支烟。“我以为他会带我去会展中心附近的酒店开房,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在国内偷情,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被熟人看见。没想到,那个男生根本不是去开房,而是在会展中心旁边的江边风光带停了车。当我下车后才意识到,他居然想和我在那里打野战!那时已经是凌晨了,那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灯光却很亮。我从来没打过野战,更不敢在这种灯火通明的地方跟他乱搞,因为只要有一个人经过,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我要他带我去开房,可他不肯,还说像我这种婊子、骚货就喜欢打野战。
他把我的领口拉开,我的一个乳头很容易就露了出来。我拼命地挣扎,但是却不敢大声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摁倒在地上。当他喷着酒气的嘴吸住我的乳头时,我马上性奋了,停止了挣扎,只是求他带我到一个暗一点的地方去。“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在这种灯火通明的地方打野战太危险,于是抓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被一丛灌木挡住了大部分灯光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没那么亮,但是旁边就是珠江的栏杆。我把手扶在栏杆上,从后边掀开我的裙子,扒掉我的内裤直接就扔到了珠江里面。然后,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
“我记得那个地方。有一次我带你去琶洲拍照,拍你最喜欢的夕阳。走到江边一个地方取景的时候,你突然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那就是你第一次跟野男人打野战的地方,没错吧?”我质问道。
媛媛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搭在额前的头发,又说:“我空旷了一个多月的小穴终于充实了,这种感觉让我爽地要命,但我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我望着珠江对岸,一边被他干着一边想,这里是珠江夜游的路线,要是早一、两个小时,那些一船一船的游客都能看到一个露着奶子的女生趴在珠江边的栏杆上,裙子掀到了腰上,正在被一个男人操着,那会是多轰动的场面啊。想到这里,我竟然不到三分钟就达到了高潮!”
“那个男生对我如此快的高潮感到很高兴,他开始很用力地干我。由于他没脱裤子,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把我的屁股都快要磨破皮了。好在他的持久力不怎么样,只干了我五、六分钟就射了,但是他射得很多。他射完之后,我马上理都不理他,跑到马路上栏了一台的士回家。我的内裤已经被他丢进了江里,只能挂着空挡回家。在的士上,我怕他的精液流到车座上被司机发现,只能偷偷地捂着小穴洞口,下车之后才松开。等我上楼走到门口时,精液已经流到了地板上……”
“你……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我想,要是那时候正好有别的男人经过,她的一夜情很有可能变成一场轮奸。不过,这或许是她期待的结果。
媛媛苦笑了一声说:“的确是太大胆了……所以……我第二次打野战……就出事了……”
什么?!原来我担心发生的事情,竟然早就发生过了!
“在跟你做爱之前,只要是你在广州的时候,我是绝对不敢出去跟别的男人乱搞的。但只要你出差,我都会出去找一夜情,你出几天差,我机会就出去勾搭多少男人,不过一般都是去开房,没有再打野战。但我从不在外面过夜,每次被男人操完回到家,看到客厅里摆着我们俩的照片里那副恩爱的样子,我都会很内疚,很后悔。每一次我都对自己说,绝不会有下一次了。可是一旦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又会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Fuck!不是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可在我认识的人里边,媛媛才是最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最管不住自己性欲的人!
“直到我回国半年多以后,这次不是你出差,而是我自己去武汉出差。白天办完事,晚上跟你打完电话,我又忍不住去找了一夜情。那次我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台湾人,彬彬有礼的样子,让我很有好感。离开酒吧的时候,他并没有带我去开房,而是说想跟我找个地方散散步、聊聊天。于是,我们去了附近的中山公园……”
“在公园里,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偶尔会开一两句暧昧的玩笑。可是我偏偏在那时想起了我第一次打野战的时候,那种特别的刺激。再加上我在武汉一个熟人都没有,胆子又大了些。于是我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奶子上。那天我穿了一件低胸装,里面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裹胸,他的手直接感觉到了我乳头的凸起。他哈哈大笑,把我拖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他把我的低胸装剥开,拉到了我的腰部,裹胸被解开丢在地上。那天我下半身穿的是一条牛仔长裤,也被他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他用手指挖了一会我的小穴,然后把鸡巴从裤裆了拿出来,让我帮他口交。他是个没什么用的男人,我帮他才舔了两、三分钟,他就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突然,媛媛又哭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束亮光照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估计是那个台湾人哈哈大笑的时候惊动了公园的保安。我那时全身上下除了腰上围着一件衣服,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高跟鞋,脸上还挂着精液!而那个混蛋台湾人,居然……居然把鸡巴往裤子里一塞,拔腿就跑了!我也想跑,可是我穿的是长裤啊,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我穿了几下都没穿进去,反而摔倒在地上……”
雷媛媛啊雷媛媛,你也算阅男无数了,怎么会勾搭上这么一个没种的男人!
而且看媛媛脸上的表情,他肯定还经历了更加屈辱的事情。
“那个保安压根就没有去追台湾人,而是把手电筒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照了个遍。他淫笑着说我男朋友是个没用的废物,可我那时不知是不是在用小穴思考问题,我竟然对他说我男朋友很厉害的,那个废物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保安听了我说的话,更加开心了,说我原来是在偷情打野战,还说既然我的男人跑了,不如他来做我的男人。”
“唉……”媛媛叹了一口气,“他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裤子,让后把我刚刚穿到小腿上的牛仔裤强行扯了下来。我想叫救命,可如果叫来了人,看见的只是我的身体,和我脸上挂着精液的样子。我只能拼命地反抗,他竟然重重地打了我一记耳光。他下手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一下把我打懵了。然后他分开我的腿,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来。”
媛媛呜咽着说:“他干了我有二十多分钟,那片小树林的地上长着很多草,尖尖的,把我的背也扎了二十多分钟,难受得要命。那是我第一次被迫跟男人做爱,心理的快感大打折扣,但我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被他干上了高潮。就在我刚刚高潮的时候,保安的对讲机响了,他竟然用对讲机把在公园巡逻的另一个保安也叫了过来干我……”
“第二个保安过来的时候,之前干我的家伙刚刚在我体内射了精。第二个保安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穴,看到精液从我的小穴里慢慢流出来的样子,他显得很性奋,马上脱下裤子把鸡巴插了进来。他干了我几分钟之后,第一个家伙又让我帮他口交,说吹硬了可以再打我一炮。我闭着嘴不肯,他又是一记耳光……”
媛媛紧紧地握着酒杯,如果不是她今晚已经严重透支了体力,我担心她会把那只杯子给捏碎了。“就这样,他们一个干完我,另一个马上接着干,而刚射了的那个就让我口交直到再次勃起。我被他们连续干了至少有一个半小时,每个人都在我小穴里射了三次,而我也高潮了好几次!”
尽管媛媛已经不是我的女友,但听到她被两个男人用暴力的手段轮奸,我还是气的怒发冲冠。如果那两个保安是在广州的话,我可能会马上Call人过去收拾他们。可媛媛却对我说:“这还不算完!”
见鬼!这还不算完,那要到什么程度!我忍着怒火,继续听她说道:“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再硬起来了,但却还不甘心,他们……他们……”媛媛哭出声来,“他们找了一个在公园里睡觉的乞丐来干我……呜呜呜呜……”
我的头猛地一沉,差点当场昏死过去。尽管我努力支撑着没有摔倒,但眼前一黑,竟然失明了几秒钟后。过了一会,我才看见媛媛吓得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扶着我的手臂,用关切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坐稳了身体,对她说:“我没事,你接着说吧。”
“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媛媛的语气似乎有回到了当年我们恋爱的时候,从她的声音里,我一点虚假的成分也找不到。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还关心着我?可是就在几天前,她差点跟刘江联手把我的事业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苦笑着拒绝了。就算她真的关心我又怎样,难道我还能再次接受她?那我才会真的晕过去!
见我没有大碍,媛媛接着说:“那个乞丐见到竟然有两个平时一见到他就咒骂驱赶的保安,这一次竟然让他免费干一个美女。他立刻就把裤子脱了,但他可能从来都没干过女人,握着鸡巴茫然地看着我。我终于哭喊了出来,他们又打了我一记耳光我也没停。可是中山公园太大了,半夜里也没有其他人。这时,一个保安把我的内裤塞在我的嘴里,然后每人抓住我一只手、一只脚,招呼着那个乞丐赶紧干我……”
“乞丐乱杵了几下之后,终于找到了我身体的入口。他插进来之后,我彻底崩溃了。那根鸡巴多脏啊,安明每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我都从来没让他干过。可是现在,我却被这根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乞丐只干了我几下就射了,但那两个保安却性奋得不得了。乞丐射完之后,好久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他就那么把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泡在两个保安射出来的六泡精液里,伸出两只黑手在我的奶子上搓着。即使是在晚上,我也能看见我雪白的奶子被搓得一片乌黑……”
“过了一会,乞丐还想再干我一次。但两个保安似乎已经满足了,赶走了乞丐。但他们用我的手机拨了他们的电话,留下了我的号码,说下次再打电话找我出来打炮。我告诉他们我不是武汉人,他们很失望,但也不敢再对我怎么样。我这才穿上衣服回到酒店,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第二天他们又打电话给我,我那时刚刚在广州下飞机,他们还说有空到广州来干我。我好怕他们会继续骚扰我,所以我马上连手机带卡全部扔进了厕所。”
靠!那次她从在机场用公用电话打给我说丢了手机,我立马说给她买了一部新的,搞了半天竟然是出于这种原因!不过他们留下了手机号码?那太好了,我只需要查一下媛媛以前的手机号那一天的通话记录,凭阿威的本事,应该能找到那两个保安。到时候派几个精干的人过去,非卸掉他们身上几个零件不可!我曾经给自己下过保证,绝不利用自己掌握的黑道势力进行违法的勾当,但这一次,我却下决心为这个给我扣了无数顶绿帽的女人破了戒!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她从武汉回来后,马上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媛媛知道我想起了那件事,凄然说道:“安明,你想起来了吧?我从武汉回来的时候,你正好在筹备一个大项目,第二天就要开始。唉……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任性,前一天晚上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回到广州你却不能陪在我身边安慰我,我直接就去了你的会场,不由分说把你从会场拉走了。结果因为你的缺席,项目出了大问题。之后你跟我大吵了一架,甚至提出了跟我分手……”
没错!就是那一次,我作为项目负责人,只得草草安排了一下会场的布置,结果出了个大乱子。那次也是我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失败。也就是那一次,我愤怒地跟她提出分手,结果竟然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性爱。
“那次你提出要跟我分手,我真切地体会到了失去你会是怎样的痛苦。于是我下定决心,去做了处女膜再造手术。然后,我装作为了挽回你、挽回我们的爱情的样子,第一次跟你做了爱……其实,我自己都觉得特别可笑,明明是我做了极度对不起你的事情,却还要搞得你工作出了那么大的差错,最后还要用一张假处女膜来欺骗你……安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当初的场景我至今依然历历在目:她哭着说她错了,她愿意用她的处女身换取我的原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谓的处女身,只不过是花几百块钱装上去的一块假玩意!
媛媛摆出一脸真诚看着我,用一种我无法分辨真伪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床上功夫真的很棒,每一次都把我干得很爽,每一次都能满足我的身体欲望!
那个时候,我真的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做爱!但是为了不让你对我的过去有任何的察觉,我一直在掩饰我的淫荡,刻意装得像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一样,拒绝你给你口交,甚至拒绝在高潮之后跟你……继续……“
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到了真正的内疚,真正的歉意。她绝不是在谋取我的同情,也不是在骗取我的感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羞愧。如果不是想起她刚刚才在我和刘江的商场斗争中充当着一个商业间谍的角色,我甚至已经不再恨她了!
“在我跟你有了性关系之后的一年里,我一直坚定着自己的决心,慢慢的,那种跟不同男人淫乱的刺激已经从我的身体和心理上快要消失了。过了几个月,我们买了房子,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你的妻子,和你孩子的妈妈。可是,我坚持的一切,被刘江的出现彻底打破了……”
操!干!Fuck!又是刘江!我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强压着杀人的冲动,听媛媛继续说:“上次我跟你说我跟刘江是在一次留学生聚会时认识的,其实,那是他给我发的一条彩信把我逼过去的!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就是那次他用Blackberry手机拍的一张我含着一根鸡巴、脸上还糊满了精液的照片!”
“那时我正在公司上班,我慌得不得了,赶紧删除了那条彩信。但是刘江很快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参加留学生聚会。我不敢拒绝,给你打了个电话之后,下了班就去了。聚会上,刘江告诉我,他知道你和我爸爸的电话号码,如果我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就……”
媛媛开始泣不成声。“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温吗……他是刘江的跟班……兼司机……那天聚会结束……之后……刘江说送我回家……结果……他们把车……开到郊区……就在他的车里……他们……轮奸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回家之后你说想跟我做爱……我……我一口就拒绝了……天哪……呜呜呜呜……我的小穴里……被他们灌满了精液……我……我怎么敢跟你……做爱……呜呜呜呜……”
媛媛花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哭泣。她说:“我想过再换一次手机号,可是就在我有这种打算的时候,刘江竟然在我们买的房子楼下等着我下班。我能换手机号码,但是凭我们当时的经济条件,我们没法换房子啊……幸好那天你加班,回家很晚,没有被你撞见……我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魔掌,只好又上了他的车,那一次……是三个男人……”
“那你跟我分手,也是因为刘江?”我问道。
“嗯!”媛媛答应了一声。“我隔三差五就要被刘江召去充当他的性工具,每次被他和别的男人干过之后,我回到家还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去面对你……我真的好累……”
媛媛突然拿起那瓶还剩下一小半的XO,猛地灌了号几大口。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她可能会把小半斤40度的白兰地一口气全部喝下去。媛媛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继续说道:“之所以咬着牙跟你分手,是因为我发现,我好不容易压制住的身体里的那种淫荡本性,被刘江重新激活了!”
“刘江第三次找我的时候,带着两个人,就是我刚才跟你说到过的Ted和Alex,两个我在国外的时候被他们干过无数次的外国男生。他们到中国来旅游,联系上了刘江,刘江自然马上想到了我。当他们又一次把两根巨大的鸡巴同时插入我的小穴和嘴里时,我彻底沦陷在那种淫欲之中。被他们干过一次之后,我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着。脑子里一半是对你的愧疚,可另一半却是对各种淫乱快感的怀念。”
媛媛“呃”地打了一个酒嗝,她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第二天,我在公司上了半天班,但一点工作的心思也没有,满脑子都是过去和那群外国男生在一起群交的画面。到了中午,我的小穴湿嗒嗒的,护垫都快要能够拧出水来。我请了半天假,主动找到Ted他们,让他们干了我一个下午……”
“那一次之后,我知道自己已经在淫乱的欲海中无法自拔了。如果再不离开你,我只会做出越来越多欺骗你、伤害你的事情……而且刘江要我随叫随到,这迟早会被你发现的……所以,不久之后,我故意制造了一次阻挠你工作的事件。
其实那一次,我是想给你一个理由,让你主动提出跟我分手。结果你在盛怒之下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我……我……我就这么借机……跟你分手了……“
此时此刻,我原本以为彻底放开了的对媛媛的感情又悄然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她之所以跟我分手,居然是为了避免给我造成更大的伤害……但我心里依然疑问重重:“为什么你跟我分手之后还要跟刘江搞在一起?既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手,你为什么非得独占那套花去了我所有积蓄的房子?还有,你为什么要充当刘江的商业间谍,去帮着他想整垮我的事业?”
一连串的问题把媛媛一下子问懵了,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回答我说:“虽然跟你分了手,但刘江却依然威胁我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看。你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知道我……他会被活活气死的……”
“独占那套房子,也是刘江逼我做的。他说只有让你财色兼失,他才有战胜你的快感。至于充当他的商业间谍,原本并不是为了针对你。可是你的出现,被刘江当成了机会,他逼着我帮他骗你,偷你的方案,还要我去用肉体笼络姓吴的……幸亏你及时识破了他。”
我说:“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分手之后竟然还要继续欺骗我!而且以前你只是在欺骗我的感情,到最后你连我的事业你都想骗!雷媛媛,你叫我怎么面对你?你叫我怎能不以仇人的心态面对你?”
媛媛使劲哭着说:“呜呜……一开始……我死活都不答应……可是刘江……他不但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还说……要是我不答应……他就……全部发到网上……呜呜……那个时候我爸爸……刚刚被查出来……心脏病……呜呜呜呜……“
女人的眼泪的确是对付男人非常有效的武器。尽管我极力控制,但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然而,媛媛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对她的恨意烟消云散。
“安明,你还记得吗?那次学术会议结束之后,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放下电话,我躺在床上,把那瓶安眠药全部吃了下去。只有死,我才能洗清我对你的罪孽。可是,就在我口吐白沫的时候,刘江突然出现了,他把我送去医院洗胃,把命捡了回来。他还警告我说,不要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即便我死了,他还是一样会把照片发给我爸爸……”
酒杯从我的手中跌落在地,片片碎裂。半晌之后,我问清媛媛是在哪家医院洗的胃,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凭我在医药圈混迹多年积累的人脉,医院当即回复我:几天前,的确有一个叫雷媛媛的女患者因服用大量安眠药入院抢救,好在发现及时,洗胃之后已无大碍,并于第二天出院。
天哪!无论媛媛对我做过什么,她两天前为我死过一回!而我却让十几个人对这个刚刚跟死神打了个照面的女人实施了轮奸。我捧起媛媛的脸,看着她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滴在她雪白俏丽的脸颊上。
“安明……对不起……我连死都做不到!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我的罪孽……哪怕你要我做你们的性奴隶,哪怕你要我去当妓女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心里能好过一点……“
我拉起媛媛的一只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帮你搞定刘江的照片,作为报答,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吧。”
媛媛把头低了下去。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感觉到,一滴滴眼泪不断落在我的鸡巴上。媛媛和着自己的泪水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就让我用下半身思考一回吧。”我对自己说,摁着媛媛的头往胯间塞去。
媛媛立刻用一次深喉回应着我,温暖而柔软的喉咙包裹着我龟头的时候,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我的反应给了媛媛莫大的鼓励,她开始给我进行连续的深喉,每一次含入的时候,都把我的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像是要囫囵吞下去一般,至少要过五、六秒钟才会吐出来;而每一次吐出,她都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我的马眼和冠状沟,很快又再次吞入。她就这样深喉口交了足足五分钟,中间没有换过任何套路。毫无疑问,这是我生平接受过的最爽的一次口交!
又一次抬起头时,媛媛的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喉咙伸出发出几声干咳。通常,女人做深喉时连续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否则会把喉咙弄得很难受。这一次媛媛竭尽全力的服务,已经超出了她虚弱身体的喉咙的承受力了。我有几分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准备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啊!”我还没来得及插入到媛媛的体内,她就发出了一声嘶叫,但却不是舒爽的淫叫声。她的腿一软,如果不是我及时扶着,肯定会摔倒。“安明……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我上床……好吗?”
我把她横抱在手里。曾经有一次,我们在洗碗鸳鸯浴之后做爱,我就是这么抱着一丝不挂的媛媛走出浴室,然后扔在床上狠狠地把她干到了高潮。这一次,又是同样的动作,又是同样温润如玉的胴体,却是截然不同的情调,天壤之别的心境……
媛媛似乎也想起了同一件往事,她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抽噎了起来。经过熟睡的阿扬和猴子,我走进卧室,轻轻地把媛媛放在床上。
媛媛分开双腿,用一种蚀骨销魂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临幸。
唉……她如果还是从前的那个媛媛该有多好,她如果只让我一个人享用她在床上的骚浪淫荡该有多好?我心中纠结万分,一时间,鸡巴竟然软下去了少许。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媛媛的小穴。就在不久之前,她娇嫩的小穴刚刚经历了十几根鸡巴的挞伐,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往外渗着淫汁。我心中莫名地冒出一阵怜意,不顾她的小穴是否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这已经不是口交,因为我心中没有半点淫欲,而是像一只大猫,爱怜地舔着受伤小猫的伤口。
媛媛见状,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死命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安明……我知道我不配……可是……可是……再爱我一次吧……一次就好……“
第十三章 尾声新的开始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使劲把内心的伤感压了下来,用过去的那种温柔的口吻对她说:“宝贝,先帮我吹硬了,好不好?”
几年来,我向她提出的口交恳求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媛媛流着眼泪,用力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了我的龟头。很快,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再度勃起。我拍了拍她的脸说:“躺下吧。”
媛媛乖乖地躺在床上。我又说:“宝贝,我想不戴套,好吗?”
“哇”的一声,媛媛哭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好!猪头……呜呜呜呜……不戴套插进来……射在我里面……呜呜呜呜……我要给你……怀宝宝……“
我伸出舌头,温柔地着媛媛脸上的泪珠,轻轻地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套、全无隔阂地进入她的身体;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卖弄性爱技巧,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在她紧致、温暖的阴道中进出。我把心里对她的恨意全然抛在脑后,曾经跟她恩爱的画面想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媛媛把手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也没有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只是软软地发出“嗯、啊”之类的呻吟。我知道,这次温柔而平静的性爱并不会给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却给了她的内心巨大的安慰。她搂着我,不断地在我的嘴唇和脸颊上吻着,眼中不停地流着不知是悔恨还是慰藉的泪水。
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做了十几分钟后,同时达到了高潮。媛媛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我的背部,抱着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吻住我的嘴,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我吸着她的舌头,身体抽搐着,把所有的精华,带着我从记忆中拾起的对她的爱意,全部送进了她的子宫。媛媛动情地呻吟着,声音婉转而娇羞,全没有放荡的欲念,只有纯纯的爱。
“安明……我爱你!”
“我也爱你!”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了房间,洒在媛媛雪白光滑的身体上。我拉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啄着她脸上最后几滴泪珠,搂着她睡着了。几个月来,我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香甜……
十几个小时之后,当一支黑亮的枪管顶在刘江的头上时,他尿着裤子删掉了所有媛媛的艳照,并磕着头发誓再也不骚扰媛媛。
两周之后,在我的劝说下,媛媛离开了广州,到北京去寻找她的新生活。她的淫荡会有所收敛,还是会一如既往,或者变本加厉?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那将是她新的开始。至于是新的美好生活的开始,还是新的淫乱生活的开始,只能由她自己把握了。也许,淫乱对她而言,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过了半年,我意外地受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快递。拆开一看,赫然是一张大红的喜帖,上面写着:“安明先生谨启:胡争、雷媛媛将于××××年××月××日在××饭店举行婚礼,恭请阁下大驾光临!”
我轻轻一笑,拿起电话打给秘书:“给我订一张去北京的机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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