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2 09:34:17 | 人围观 | 评论:
再抬头时我直直的看向圣。尤西,只余透心彻骨的漠然,“说吧,怎样才让能他们安全的离开。”
他讥诮的睨着我,“你以为你现在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我轻轻放下沂水,笔直站立,在大家未反应过来前,拿出刀迅速的朝自己左臂上狠狠一划,艳红的血喷薄而出——瞬间刀已抵上自己侧颈的动脉——如果这样呢?我赌,赌你绝对不会在没有完全征服我的情况下让我死!圣。尤西,我就是你现在的弱点!
“箬一!”沂水与莲若同时惊喊出声。
众人震撼的看着这一幕——这一刀可是下了狠手呐,血沿着赤裸的手臂源源不断的流下,一滴接着一滴,称在白皙细致的皮肤上,是何等触目惊心的艳丽妖娆啊——
沂水一次次艰难的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想要捂住那刺眼的血,想要挡开那锋利的刀——可,身子一次次无力的跌下——他眼里盛着的是赤裸裸的痛楚,他捧在手心的宝贝竟然为了他自残!竟然以死救他——如何忍!如何忍得下!他宁愿死!宁愿死!
“你还没有得到我,不是吗?”我笑的淡然,手在颈上划开一道血痕。
圣。尤西收起了刚刚的从容,眸子里尽是阴深戾气,“好!好的很!放他们走可以,但你再也别想着从我身边逃走!”
“好!一言为定!”我迅速答道。
在听到我的回答后,莲若身子恍惚的晃了晃,眼里蹦出强烈的杀意,圣。尤西立刻察觉到,迅速朝他看来,眸里的残忍与讥诮让他更加愤怒——不,他不能,现在不能——他猛然垂头,紧紧握住指节青白的手,没日没夜探查,没日没夜的担心竟然换来这个结果!不甘心,不甘心呐!
“唐箬一!”沂水怒吼,“你怎么能!怎么可以——”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疼。
我疲倦的收起刀轻轻跪下,将头埋入他颈边,“沂水,只要你们活着就好——活着就有无限可能,不是吗?你答应我,答应我再也不要来这儿冒险了——”抬头,泪再次滑下脸颊,“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如果你们再出事,我发誓,我会跟你们一起下地狱!”誓言,无比认真的誓言——在思安为了我差点送命的时候,我就发过誓——即使倾我所有,也不要你们任何一个为我而死!
良久,他终于伸手,小心的擦去我的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想把我刻入心底——“好!我答应你。”
我安心的笑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我甘愿折翼停留!
在我的恳求下,圣。尤西同意让人将沂水送进了医院。对莲若,我只说了三个字——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与他耗上一辈子!我会全力策划那一天——彻底消失的那一天——
手臂上的伤在医师包扎后已完全止血,但依旧可以感到隐隐的刺痛,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这话一点也不假呐。疲惫的倒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沂水伤痕累累的身体以及莲若面无表情的脸——翻过身将脸死死的埋入被褥,真是烦躁啊!
门锁微转动,来人推门而入,不用想,一定是圣。尤西——此时我一点也不想面对他,一点也不想!于是我一动不动的扑在床上装睡。腰突然被圈住,身子本能的僵直——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听到他如此冷淡的言语,心里尤为窝火,再想到沂水的伤更是——我腾的坐起来,死死的瞪着他,“我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
他眯了眯眼,伸手捏住我的下颚,满眼的狂傲,“我以为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你,是我的!不过,你好像并没有这样的自觉!”另只手狠狠的捏住我受伤的手臂,我吃痛的叫出声,“竟然敢自残!我可以不介意你刚刚与你前任情人藕断丝连,但不代表你可以用自残自杀来威胁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他阴鸷的盯着我,“看来是我前段时间太宠你了!”
说完,他翻身跨坐在我身上,抽出领带将我的手反绑在床头,既而大力的撕开我的衣服——我狂乱的挣扎,后退——可,他的力气——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如此大,将我整个身子制压住,无法动弹分毫——我开口大骂——“禽兽——畜生——”他聪耳不闻,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他大力拉开我的双腿直直冲了进来,没有任何前戏,下体撕裂的痛——内壁的干涩,体内的巨大,让我生生的疼——他紧紧的贴住我的身体,扣住我的腰狠狠的动了起来,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如同野兽般的交合——
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生疼,我绷直着身子,死死的咬住唇,吞下即将溢出的尖叫与呻吟——下体被磨的出血,缓缓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竟是惊心的艳美——让人忍不住沉沦——不够,这些都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他充满欲望与血色的眼紧紧的盯着我的表情,一刻也没有移开——我同样回视着他,眼里尽是轻蔑、傲然、倔强——独独没有屈辱与沉迷——想要让我屈服,不可能!再疼我也能忍!再屈辱我也不会丢弃骄傲!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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